第47章 来一发AT4吗？
“啊，嘶，痛死我了。”
宪余揉着太阳穴坐了起来，他决定以后打死都不会做飞机了，还有在天上飞他也是不会去触碰的，太惊悚了！
“老板，你醒了？你醒来了话这个东西给你，还有不要问我这个东西是哪里来的，只要记住拿着就对了。”
白起把宪余扶起来，然后把雷劫本源递给了他。
“等等，你确定这东西要给我？不是跟我开玩笑？”
宪余现在可是对雷劫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没事怼雷劫，没事怼雷劫，闭着眼都能感觉出雷劫的气息了。
“让你拿着就拿着，哪来这么多事情，真是麻烦！”
白起有些无语的看着宪余，有时候这个老板是麻烦得不得了。
“希望雷劫大佬看到我拿着他的本源不要往死里怼我就行了。”
宪余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雷劫本源，很轻，就像羽毛一样。
“哎？说真的，大蟒蛇呢？是不是挂了啊？”
“完了完了，帮忙不成却变成了害人，我这也是没谁了。”
“希望这次完成任务后让老秦把大蟒蛇的灵魂给弄出来，然后再弄个好人家给投胎了。”
宪余还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白起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让指了指天上，让宪余抬头看。
“咦咦咦？大蟒蛇，不对，雷蛟你没死啊，刚刚你都没听见对吧。”
雷蛟给了宪余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就飞走了。
“唉唉唉，这个怎么会飞啊，而且还这么正常。”
“没有助跑起跳，没有被直接扔上天去，终于和前面两个比正常许多了。”
白起拍了拍宪余的肩膀，然后又指了指右边的悬崖，并开口说道：
“看见那个悬崖没？他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然后才飞起来的，比前面那两个也好不到哪里去。”
宪余：……
这世界怎么了，怎么都这么不正经啊，连个正常飞的都没有，不是助跑就是扔上去，要么就是跳悬崖，真不知道最后这两个会怎么样的飞上天去。
“那个小墨在不在？小墨过来一下。”
“赶快带我们去找剩下的两个柳仙，实在是太麻烦了，到头下来这个任务我估计我都可以写一个自传了，名字就叫《我和雷劫大佬的摩擦日常》……”
宪余现在脑子绝对有问题，而且问题很大，得治！
白起在一旁同情的看着宪余。
“哎？你怎么不动啊？”
宪余看着小墨，而小墨一直盯着宪余，宪余顺着小墨的视线看去，发现它一直盯着自己的左手看，他的左手里是雷劫本源。
宪余把左手向右移动，小墨也向右移动，只不过小墨是躲着雷劫本源的，但是眼里却一直盯着宪余的左手。
“你在我对面盘着，明明对它很感兴趣却害怕的要命，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搞的。”
宪余摇摇头感觉有些好笑
“如果你带我们找到剩下的两个柳仙，我就会给你一丝雷劫本源，只能一丝，多了你会受不了的。”
小墨停了点点头，因为一丝雷劫本源已经对他有天大的好处了。
“既然这样说好了，那我们就走吧。”
小墨在前面带着路，而宪余跟在后面，白起和宪余，不对，白起没了！
“别找了，白起被我送回咸鱼小店里面了，免得你去依靠他的力量。”
“老娘看上的人可是能自己动手干活的！”
宪余：……
还能说什么，既然都发生了，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原本还想靠着白起的力量的……
“那个小墨啊，虽然我知道这些柳仙所在的地方都是不同寻常的，但是！但是！你也不至于带我来臭水沟吧！”
实在是太臭了，但是还比不上那咸鱼小店里面的鲱鱼罐头，呕！
想起鲱鱼罐头的味道和现在在臭水沟子的味儿，两个互相叠加绝对不是1+1=2的效果，而是等于好几的效果，简直是突破天际了。
小墨用尾巴指了指臭水沟子旁边的石头下的一个小洞。
“你确定吗？可别骗我啊，这里面要是没有我绝对会吧你的蛇胆弄出来补身子！”
宪余恶狠狠的看了一下小墨，小墨连忙点头表示是真的。
“喂喂喂，有人吗？呕！”
宪余干呕了一下又开口问道。
那个石头底下的洞没有任何声音恢复，但是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有两个蛇正在上面吐着蛇信子盯着自己。
“嗯哼？响尾蛇？天国里面什么时候有响尾蛇了？”
宪余看着在那里一个劲的摇尾巴的两只响尾蛇。
“人类，你口味很独特啊，竟然喜欢来这种地方啊，看来和我们夫妇俩是同样的存在啊！”
一个体型稍大的响尾蛇开口说道，宪余盯着这两个响尾蛇，他有些分不清到底哪个是公哪个是母了。
“我想知道一件事，你俩再在这里多久了，还有你们夫妇俩俩谁要渡劫了？”
俩只响尾蛇茫然的看着对方，然后各自用尾巴指着对方。
“等等，你俩互相指着对方是不是说你俩都会渡劫啊！”
两个响尾蛇互相点头，表示就是一起渡劫。
“我勒个去，你们倒是会咻恩爱啊，渡劫都要一起渡劫，你们难道不怕雷劫大佬吃狗粮发怒啊！”
宪余算是对这两只响尾蛇无语了，外来户不说，还是一对夫妇，一对夫妇不说还要秀恩爱！
“唉，不管了一起渡劫就一起渡劫吧，快点把雷劫给弄过来，我好帮助你们渡过着雷劫。”
“别互相看着对方了，赶快叫过来雷劫，我好弄完任务走人！”
响尾蛇夫妇在心里想了想，有人免费帮助渡劫，何乐而不为啊。
但是！但是！就在响尾蛇夫妇刚刚把雷劫叫过来时，雷劫就很不好受了，现在渡劫的这么多吗？
等等，我是不是看错了，那个是不是被她罩着的人啊，我的天啊，刚刚送出去雷劫本源，难道现在又要送出去雷劫本源吗？
要不要我把雷劫的威力往小调一调啊，毕竟人家背后有人啊，而且自己还惹不起啊！
“嗯哼？为啥感觉这次的雷劫的威力很小啊！”
“我说，你要么来的猛烈点，要么别来的，这么点威力的雷劫有啥子用啊！”
宪余有些无语的看着头上的雷劫，简直就像是挠痒痒一样啊！
看看那响尾蛇夫妇，简直就像是在沐浴一样！
“赶快滚蛋，真的没见过这么差劲的雷劫，连怼你的心思都没了，真的够差劲的。”
在另一边，响尾蛇夫妇度过了雷劫，都花了龙，他们给宪余留下了一个蛇蛋！
没错，就是一个蛇蛋！
“你俩就这么走了，把一个小蛇宝宝留给我，这是啥？托养吗？我是开商店的！不是来养宠物的！”
宪余真的想把手里的蛇蛋怒摔在地上，但是他不敢啊，鬼知道这两位夫妇什么时候回来，要是知道了他们的宝宝被自己还在是蛋的时候给摔碎了，拿自己岂不是就玩完了！
“叮，恭喜宿主完成帮助五位柳仙渡劫的任务。”
“正在随机抽取一件军火，请宿主耐心等待，在宿主等待的时间里，本系统将会把宿主传送回咸鱼小店中，倒计时五秒。”
“那个小墨赶快过来，接住这个，我先走了，以后就看你的了！”
宪余将一丝雷劫本源抽取出来扔给了小墨。
“五，四，三，二，一，正在传送宿主！”
咻的一下宪余被传送回了咸鱼小店里面，而这次他没有晕，没有呕吐！
奇迹啊！我宪余竟然没事！
“叮，军火随机抽取完毕，宿主获得十支精品at4反坦克火箭筒！弹药无限供应！”
“我去，爽啊！”
宪余看着眼前那做工精致的精品at4，简直就是一个利器有没有啊！
宪余收起来精品at4，看着有些混乱的咸鱼小店，又看到小店外面有着无数的恶魔和一些骷髅一族的骨头架子正在战斗着。
“我说大哥大，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怎么和骷髅一族干起来了？”
宪余走到门前的大哥大身边，大哥大看到宪余高兴的不得了，直接把宪余给拦腰抱了起来，给宪余的感觉就是，不行了，腰快断了！
“你快放我下来，要不然我快被你勒死了……”
宪余被大哥大抱着就差点去见老秦了。
……
“你的意思是骷髅一族里面起了叛乱？他们看上了我的咸鱼小店和啤酒？”
宪余大概了解了整个事情的原因，因为骷髅一族中又诞生了和水晶骷髅他们三个比肩的骷髅，那个骷髅喝了咸鱼小店的啤酒就知道了里面的好处，然后打上了啤酒的主意。
那个骷髅和水晶骷髅商量，把咸鱼小店给打下来，把啤酒占为己有，结果被水晶骷髅极力反对，然后那个骷髅就叛出了骷髅一族带着一些骷髅来攻打咸鱼小店了，要不是大哥大急忙把恶魔们叫过来，指不定这个时候咸鱼小店是谁的呢。
“来来来，大哥大，把你的人退下来，然后把小店的人都叫过来，我们干一票大的！”
大哥大没有问宪余为什么，他是员工听老板的命令就对了。
宪余，大哥大，老秦，金坷垃，白起，万长青，小孟，一人一个精品at4，宪余扛起精品at4，看着前面正在压过来的叛出的骷髅们。
“听我口令，三，二，一，开火！”
轰，宪余的精品at4开火了，但是店员们的at4却一点反应的没有。
宪余：？？？
“那个，老板，这个怎么用啊！”
中店员尴尬的开口说道。
“系统，给我设置成傻瓜式操作！”
“叮，已经设置完成。”
宪余再次扛起来精品at4，然后开口说道：
“三，二，一，开火！”
七个精品at4开火，压过来的骷髅们直接无情的碾压！
“就这么点实力也赶过来打我的咸鱼小店？”
宪余不屑的说道，毕竟系统在手，天下我有啊！
“叮，宿主碾压了对咸鱼小店有企图的来犯，获得安全卫士的称号。”
“注，此称号没有奖励，没有奖励，没有奖励！重要事情说三遍。”
宪余：“系统，你有点皮啊！”
系统：“谢谢夸奖！”
“好了，既然那些骷髅都没了，我们回去吧，还有你们给我整理整理店里面，看看都乱成什么了！”
“好嘞！”众店员们高兴地说道，毕竟宪余已经隐隐的成为了他们的主心骨，虽然这个主心骨坑了点，逗比了点，甩手老板了点，嗯，很多的缺点……
“对了。小黑呢？怎么一直都不见他啊！”
宪余看了看众人中并没有小黑的身影，疑惑的开口问道。
老秦看了看宪余，又看了看手里的咸鱼牌精品笔记本，然后指了指一个骨头成堆的地方。
只见那个骨头成堆的地方有一个黑色的身影上蹿下跳的，宪余有些无语了，不用想肯定是小黑那个货了。
宪余走了过去，没错，那个黑影就是小黑，三个脑袋的嘴里都要这一个硕大的骨头，在那里卖力地啃着。
“你别告诉我自从开战以来你就一直在这里啃骨头！”
宪余有些脸黑看着小黑，而小黑从骨头堆里叼出一个铁色的骷髅头，上面还有几个清晰可见的牙印，而且里面还有一颗牙齿钉在上面。
“我知道，这个就是叛出的那个骷髅了，你也不错啊，小黑，但是你能不能不要没事就咬一下啊！”
“好的，老板，我以后不会没事就咬一下，我舔一下总可以吧？”
小黑那一脸认真的样子，宪余是真的感觉小黑是有毒的，现在已经确认。
“把这些没用的骨头，都给我埋起来。然后把这个主犯给我带到咸鱼小店里面，记住，别给我弄上你的口水！”
宪余回到宪余小店里，看着一个个摆放整齐的商品，嗯？有一个歪了，我这强迫症就受不了了，给我摆正。
宪余把那个商品给摆正了，然后那个商品又歪了，然后接下里的半个小时中，宪余都和这个商品杠上了，知道最后他用了精品强力胶水才把那个商品给固定住了。
只是老秦的一句话直接让宪余差点晕过去：
“老板，你这个商品怎么给倒着放啊，这样它会歪的。”
宪余：……
得，我这强迫症啊！我非要把你给弄正了，该死！谁把它用强力胶给粘住了，还是倒着粘住了！
老秦：……
老板的世界真的无法理解，明明是自己弄得，还不知道，这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啊……
宪余揉着太阳穴坐了起来，他决定以后打死都不会做飞机了，还有在天上飞他也是不会去触碰的，太惊悚了！
“老板，你醒了？你醒来了话这个东西给你，还有不要问我这个东西是哪里来的，只要记住拿着就对了。”
白起把宪余扶起来，然后把雷劫本源递给了他。
“等等，你确定这东西要给我？不是跟我开玩笑？”
宪余现在可是对雷劫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没事怼雷劫，没事怼雷劫，闭着眼都能感觉出雷劫的气息了。
“让你拿着就拿着，哪来这么多事情，真是麻烦！”
白起有些无语的看着宪余，有时候这个老板是麻烦得不得了。
“希望雷劫大佬看到我拿着他的本源不要往死里怼我就行了。”
宪余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雷劫本源，很轻，就像羽毛一样。
“哎？说真的，大蟒蛇呢？是不是挂了啊？”
“完了完了，帮忙不成却变成了害人，我这也是没谁了。”
“希望这次完成任务后让老秦把大蟒蛇的灵魂给弄出来，然后再弄个好人家给投胎了。”
宪余还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白起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让指了指天上，让宪余抬头看。
“咦咦咦？大蟒蛇，不对，雷蛟你没死啊，刚刚你都没听见对吧。”
雷蛟给了宪余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就飞走了。
“唉唉唉，这个怎么会飞啊，而且还这么正常。”
“没有助跑起跳，没有被直接扔上天去，终于和前面两个比正常许多了。”
白起拍了拍宪余的肩膀，然后又指了指右边的悬崖，并开口说道：
“看见那个悬崖没？他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然后才飞起来的，比前面那两个也好不到哪里去。”
宪余：……
这世界怎么了，怎么都这么不正经啊，连个正常飞的都没有，不是助跑就是扔上去，要么就是跳悬崖，真不知道最后这两个会怎么样的飞上天去。
“那个小墨在不在？小墨过来一下。”
“赶快带我们去找剩下的两个柳仙，实在是太麻烦了，到头下来这个任务我估计我都可以写一个自传了，名字就叫《我和雷劫大佬的摩擦日常》……”
宪余现在脑子绝对有问题，而且问题很大，得治！
白起在一旁同情的看着宪余。
“哎？你怎么不动啊？”
宪余看着小墨，而小墨一直盯着宪余，宪余顺着小墨的视线看去，发现它一直盯着自己的左手看，他的左手里是雷劫本源。
宪余把左手向右移动，小墨也向右移动，只不过小墨是躲着雷劫本源的，但是眼里却一直盯着宪余的左手。
“你在我对面盘着，明明对它很感兴趣却害怕的要命，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搞的。”
宪余摇摇头感觉有些好笑
“如果你带我们找到剩下的两个柳仙，我就会给你一丝雷劫本源，只能一丝，多了你会受不了的。”
小墨停了点点头，因为一丝雷劫本源已经对他有天大的好处了。
“既然这样说好了，那我们就走吧。”
小墨在前面带着路，而宪余跟在后面，白起和宪余，不对，白起没了！
“别找了，白起被我送回咸鱼小店里面了，免得你去依靠他的力量。”
“老娘看上的人可是能自己动手干活的！”
宪余：……
还能说什么，既然都发生了，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原本还想靠着白起的力量的……
“那个小墨啊，虽然我知道这些柳仙所在的地方都是不同寻常的，但是！但是！你也不至于带我来臭水沟吧！”
实在是太臭了，但是还比不上那咸鱼小店里面的鲱鱼罐头，呕！
想起鲱鱼罐头的味道和现在在臭水沟子的味儿，两个互相叠加绝对不是1+1=2的效果，而是等于好几的效果，简直是突破天际了。
小墨用尾巴指了指臭水沟子旁边的石头下的一个小洞。
“你确定吗？可别骗我啊，这里面要是没有我绝对会吧你的蛇胆弄出来补身子！”
宪余恶狠狠的看了一下小墨，小墨连忙点头表示是真的。
“喂喂喂，有人吗？呕！”
宪余干呕了一下又开口问道。
那个石头底下的洞没有任何声音恢复，但是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有两个蛇正在上面吐着蛇信子盯着自己。
“嗯哼？响尾蛇？天国里面什么时候有响尾蛇了？”
宪余看着在那里一个劲的摇尾巴的两只响尾蛇。
“人类，你口味很独特啊，竟然喜欢来这种地方啊，看来和我们夫妇俩是同样的存在啊！”
一个体型稍大的响尾蛇开口说道，宪余盯着这两个响尾蛇，他有些分不清到底哪个是公哪个是母了。
“我想知道一件事，你俩再在这里多久了，还有你们夫妇俩俩谁要渡劫了？”
俩只响尾蛇茫然的看着对方，然后各自用尾巴指着对方。
“等等，你俩互相指着对方是不是说你俩都会渡劫啊！”
两个响尾蛇互相点头，表示就是一起渡劫。
“我勒个去，你们倒是会咻恩爱啊，渡劫都要一起渡劫，你们难道不怕雷劫大佬吃狗粮发怒啊！”
宪余算是对这两只响尾蛇无语了，外来户不说，还是一对夫妇，一对夫妇不说还要秀恩爱！
“唉，不管了一起渡劫就一起渡劫吧，快点把雷劫给弄过来，我好帮助你们渡过着雷劫。”
“别互相看着对方了，赶快叫过来雷劫，我好弄完任务走人！”
响尾蛇夫妇在心里想了想，有人免费帮助渡劫，何乐而不为啊。
但是！但是！就在响尾蛇夫妇刚刚把雷劫叫过来时，雷劫就很不好受了，现在渡劫的这么多吗？
等等，我是不是看错了，那个是不是被她罩着的人啊，我的天啊，刚刚送出去雷劫本源，难道现在又要送出去雷劫本源吗？
要不要我把雷劫的威力往小调一调啊，毕竟人家背后有人啊，而且自己还惹不起啊！
“嗯哼？为啥感觉这次的雷劫的威力很小啊！”
“我说，你要么来的猛烈点，要么别来的，这么点威力的雷劫有啥子用啊！”
宪余有些无语的看着头上的雷劫，简直就像是挠痒痒一样啊！
看看那响尾蛇夫妇，简直就像是在沐浴一样！
“赶快滚蛋，真的没见过这么差劲的雷劫，连怼你的心思都没了，真的够差劲的。”
在另一边，响尾蛇夫妇度过了雷劫，都花了龙，他们给宪余留下了一个蛇蛋！
没错，就是一个蛇蛋！
“你俩就这么走了，把一个小蛇宝宝留给我，这是啥？托养吗？我是开商店的！不是来养宠物的！”
宪余真的想把手里的蛇蛋怒摔在地上，但是他不敢啊，鬼知道这两位夫妇什么时候回来，要是知道了他们的宝宝被自己还在是蛋的时候给摔碎了，拿自己岂不是就玩完了！
“叮，恭喜宿主完成帮助五位柳仙渡劫的任务。”
“正在随机抽取一件军火，请宿主耐心等待，在宿主等待的时间里，本系统将会把宿主传送回咸鱼小店中，倒计时五秒。”
“那个小墨赶快过来，接住这个，我先走了，以后就看你的了！”
宪余将一丝雷劫本源抽取出来扔给了小墨。
“五，四，三，二，一，正在传送宿主！”
咻的一下宪余被传送回了咸鱼小店里面，而这次他没有晕，没有呕吐！
奇迹啊！我宪余竟然没事！
“叮，军火随机抽取完毕，宿主获得十支精品at4反坦克火箭筒！弹药无限供应！”
“我去，爽啊！”
宪余看着眼前那做工精致的精品at4，简直就是一个利器有没有啊！
宪余收起来精品at4，看着有些混乱的咸鱼小店，又看到小店外面有着无数的恶魔和一些骷髅一族的骨头架子正在战斗着。
“我说大哥大，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怎么和骷髅一族干起来了？”
宪余走到门前的大哥大身边，大哥大看到宪余高兴的不得了，直接把宪余给拦腰抱了起来，给宪余的感觉就是，不行了，腰快断了！
“你快放我下来，要不然我快被你勒死了……”
宪余被大哥大抱着就差点去见老秦了。
……
“你的意思是骷髅一族里面起了叛乱？他们看上了我的咸鱼小店和啤酒？”
宪余大概了解了整个事情的原因，因为骷髅一族中又诞生了和水晶骷髅他们三个比肩的骷髅，那个骷髅喝了咸鱼小店的啤酒就知道了里面的好处，然后打上了啤酒的主意。
那个骷髅和水晶骷髅商量，把咸鱼小店给打下来，把啤酒占为己有，结果被水晶骷髅极力反对，然后那个骷髅就叛出了骷髅一族带着一些骷髅来攻打咸鱼小店了，要不是大哥大急忙把恶魔们叫过来，指不定这个时候咸鱼小店是谁的呢。
“来来来，大哥大，把你的人退下来，然后把小店的人都叫过来，我们干一票大的！”
大哥大没有问宪余为什么，他是员工听老板的命令就对了。
宪余，大哥大，老秦，金坷垃，白起，万长青，小孟，一人一个精品at4，宪余扛起精品at4，看着前面正在压过来的叛出的骷髅们。
“听我口令，三，二，一，开火！”
轰，宪余的精品at4开火了，但是店员们的at4却一点反应的没有。
宪余：？？？
“那个，老板，这个怎么用啊！”
中店员尴尬的开口说道。
“系统，给我设置成傻瓜式操作！”
“叮，已经设置完成。”
宪余再次扛起来精品at4，然后开口说道：
“三，二，一，开火！”
七个精品at4开火，压过来的骷髅们直接无情的碾压！
“就这么点实力也赶过来打我的咸鱼小店？”
宪余不屑的说道，毕竟系统在手，天下我有啊！
“叮，宿主碾压了对咸鱼小店有企图的来犯，获得安全卫士的称号。”
“注，此称号没有奖励，没有奖励，没有奖励！重要事情说三遍。”
宪余：“系统，你有点皮啊！”
系统：“谢谢夸奖！”
“好了，既然那些骷髅都没了，我们回去吧，还有你们给我整理整理店里面，看看都乱成什么了！”
“好嘞！”众店员们高兴地说道，毕竟宪余已经隐隐的成为了他们的主心骨，虽然这个主心骨坑了点，逗比了点，甩手老板了点，嗯，很多的缺点……
“对了。小黑呢？怎么一直都不见他啊！”
宪余看了看众人中并没有小黑的身影，疑惑的开口问道。
老秦看了看宪余，又看了看手里的咸鱼牌精品笔记本，然后指了指一个骨头成堆的地方。
只见那个骨头成堆的地方有一个黑色的身影上蹿下跳的，宪余有些无语了，不用想肯定是小黑那个货了。
宪余走了过去，没错，那个黑影就是小黑，三个脑袋的嘴里都要这一个硕大的骨头，在那里卖力地啃着。
“你别告诉我自从开战以来你就一直在这里啃骨头！”
宪余有些脸黑看着小黑，而小黑从骨头堆里叼出一个铁色的骷髅头，上面还有几个清晰可见的牙印，而且里面还有一颗牙齿钉在上面。
“我知道，这个就是叛出的那个骷髅了，你也不错啊，小黑，但是你能不能不要没事就咬一下啊！”
“好的，老板，我以后不会没事就咬一下，我舔一下总可以吧？”
小黑那一脸认真的样子，宪余是真的感觉小黑是有毒的，现在已经确认。
“把这些没用的骨头，都给我埋起来。然后把这个主犯给我带到咸鱼小店里面，记住，别给我弄上你的口水！”
宪余回到宪余小店里，看着一个个摆放整齐的商品，嗯？有一个歪了，我这强迫症就受不了了，给我摆正。
宪余把那个商品给摆正了，然后那个商品又歪了，然后接下里的半个小时中，宪余都和这个商品杠上了，知道最后他用了精品强力胶水才把那个商品给固定住了。
只是老秦的一句话直接让宪余差点晕过去：
“老板，你这个商品怎么给倒着放啊，这样它会歪的。”
宪余：……
得，我这强迫症啊！我非要把你给弄正了，该死！谁把它用强力胶给粘住了，还是倒着粘住了！
老秦：……
老板的世界真的无法理解，明明是自己弄得，还不知道，这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