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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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呢?”
  “他豁达宽容,何家父母相亲相爱,他的婚姻观念深受父辈影响,对奴没有偏见,丝毫不介意奴抛头露面,甚至认同奴的所作所为。”
  听完这番话,李珣扶额陷入了沉思。
  林秋曼紧张道:“之后奴没有跟何家有任何往来了。”
  李珣隔了许久,才问:“我若成了何世安,你可愿意同我走到一起?”
  林秋曼点头,“愿意。”
  李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神深不见底,“如此说来,倒是我这身份成为了束缚。”
  林秋曼没有说话。
  李珣的身子缓缓前倾,发出灵魂拷问:“何家父母相亲相爱,造就出何世安的豁达宽容,那你可曾试着了解过我,了解过我的过往?”
  林秋曼被问住了。
  看她发怔的样子,李珣忽然有些心灰意冷。
  他收敛起寂寥,撇开话题道:“接着来。”
  林秋曼回过神儿,怕玩脱了,想收手道:“还玩?”
  李珣瞥了一眼沙漏,说道:“离子时还早,继续玩。”
  林秋曼有些怂,“万一玩脱了怎么办?”
  李珣抱着手,轻佻道:“还能怎么办,你这辈子便别想着离开晋王府了。”
  林秋曼差点哭了,李珣放纵道:“是你自个儿给我挖的这个坑,我如今跳了下去,岂有容你站在岸上观望的道理?”
  林秋曼是真哭了。
  第135章  继续
  李珣:“接着来。”
  林秋曼哭丧道:“要不咱们换一种方式玩?”
  李珣拒绝道:“这个挺好, 我还没玩腻。”停顿片刻,“我还想听听你心里头到底都装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鬼名堂。”
  林秋曼痛苦地趴到桌上。
  李珣扔下骰子,说道:“该你了。”
  林秋曼认命地扔骰子, 结果她赢了, 又重新振作精神,问:“殿下想要奴进府, 是抱着何许心态看待奴进府的?”
  李珣瞥了她两眼,有些心虚。
  林秋曼严肃道:“说真话。”
  李珣如实回答:“养金丝雀。”
  林秋曼恨恨地指了指他, “再来!”
  这回李珣赢了, 反问道:“你又是把我当成什么玩意儿来看待的?”
  林秋曼憋了憋, “套狗。”
  李珣抱手问:“套去看你朱家院的大门?”
  林秋曼:“……”
  李珣:“接着!”
  两人继续扔骰子, 打平了,又接着扔, 还是平,接连扔了三局都是平手。
  林秋曼:“换一种玩法。”
  李珣:“不换。”
  林秋曼很怕闹僵了没法圆回来,到时候不好收场, 搞得两头尴尬,忙道:“换一种更刺激的。”
  李珣:“???”
  林秋曼暗搓搓道:“脱衣裳, 输了就脱一件。”
  李珣默默地抱手臂, 不屑道:“下流!”
  林秋曼叉腰, 挑衅道:“殿下一个大男人, 还怕女郎不成?”
  李珣盯着她看了会儿, “女郎家的衣裳繁缛, 你穿得比我多。”
  林秋曼:“奴就只问殿下敢不敢赌。”
  李珣起身倒水喝, 林秋曼道:“奴也渴了。”
  一杯水递了过来,她伸手接过,心里头到底七上八下的。
  今晚双方已经套了太多话出来, 倘若继续套下去,指不定会闹出事,无论如何都得让他转移注意力收场才行。
  喝完一杯水后,林秋曼接着问:“殿下敢不敢赌?”
  李珣斜睨她,“到时候你别骂我是流氓。”
  林秋曼啧啧两声,“谁把谁扒光还不一定呢。”
  李珣:“你先去把门给我锁好,若被嬷嬷看到不成体统。”
  林秋曼跑去锁门,她倒不怕脱衣裳,大不了耍赖,但真心话却不易忽悠。
  那厮跟人精一样,最会洞察人心,一旦玩脱了谁都不好过。
  李珣继续坐回桌案前,理了理袖口。
  林秋曼探头看他的衣裳到底有多少层。
  两人都盯着对方琢磨穿了多少。
  李珣从未像今天晚上这样出格过,但确实很好玩,也够刺激。
  林秋曼拿起骰子,“咱们先说好输了脱什么。”
  李珣无耻道:“你脱裙子。”
  林秋曼:“那你脱裤子。”又道,“还可以拿条件来买衣裳穿,若实在不想脱,双方都可以开条件,只要另一方答应成交,则算平了。”
  李珣点头,“这玩法好。”
  林秋曼:“那奴先投了。”
  她投了个四点,李珣笑道:“你脱定了。”
  结果投了个三点。
  林秋曼嘚瑟道:“脱!”
  李珣忍了忍,“你转过身去。”
  林秋曼笑眯眯地转身。
  李珣郁闷地脱了,待她回头时,他已经坐得非常端庄。
  林秋曼瞥了一眼他旁边的裤子,“你先来。”
  李珣拿起骰子,严肃道:“林二娘,做人要留条后路。”
  林秋曼一个劲儿笑,结果这回又是李珣输。
  他无比淡定地把大氅给脱了,一身正红色大袖衣袍把人衬得明眸皓齿。
  冷白皮肤色与正红是绝配。
  林秋曼瞧得心猿意马,她从未见过哪个男人穿正红能这般惹眼。
  那张清隽的脸庞在烛光的辉映下显得魅惑,却没有一丝妖,只有干净的矜持。
  昨儿她还对他生出几分不耐,如今又被那张皮囊给引诱了。
  如果不是他身居高位,背景太复杂,她觉得她是可以打破原则把他哄回去好生供着的,就凭那张脸就值得!
  李珣拿起骰子。
  林秋曼说道:“殿下这样子真好看,让奴仔细瞧瞧。”
  李珣鄙夷道:“你就是个色中饿鬼,对我没有真心,只有欲望。”说罢扔下骰子。
  这回该林秋曼脱了,十二点。
  林秋曼挑眉,大大咧咧地脱了裙子,并贱兮兮道:“奴冬天最怕冷了,穿得有点多。”
  李珣冷哼不语。
  两人接连投了六七回,起先李珣尽输,脱得只剩下了亵衣。后来他运气好,每回都赢,林秋曼被脱急了。
  李珣歪着头看她,脸上的表情痞得要命,“你还挺讲究的,过年穿红。”
  林秋曼只剩了肚兜和里衣,里衣薄透,肚兜的颜色遮盖不住,她一本正经道:“明年是奴的本命年,红色辟邪的。”
  李珣不屑道:“迷信。”又道,“接着来,我倒要看看谁把谁扒光。”
  两人继续扔骰子,结果林秋曼又输了,她急了眼。
  李珣双手抱胸,“脱。”
  林秋曼脱口道:“奴可以交换条件!”
  李珣盯着她看了会儿,“也可。”顿了顿,“年后进府来,我让官媒娘子上林家提亲,三媒六聘娶你入府,做晋王府的正妻。”
  林秋曼咬唇不语。
  李珣知道她是不会应承的,就静静地与她对峙,最后她默默地把里衣脱了。
  李珣啐道:“有骨气,接着来。”
  他随意扔骰子,结果又是十二点。
  林秋曼懊恼地拍桌案。
  李珣露出饶有兴致的表情,“是我给你脱呢还是你自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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