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暴戾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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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埋尸体的方位在女人家院子斜后方,靠着山坡边沿。
  山沿覆盖在茂密的杂树和灌木里,如果隔着两三百米对着村子看过来,会看到茂密的灌木里有一个个洞,蔓藤和树木被砍了相比周围没砍的灌木,看着就像一个个洞。
  洞里埋着坟,有立石碑的、有插木牌的、还有的看不到坟……村子阳宅与阴宅建在一起,晚上睡觉躺床上,想屋后全是坟,一般人都会感觉不自在,但也没什么奇怪的,这还有着深厚的底蕴。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山民除去开荒东一块西一块的梯田之外,打猎、捕鱼、摘山货之余,大晚上在山路上撞到人顺便打个劫,遇到看着威武的坟顺手挖了,这是常事。
  没事挖别人家的坟,自家的坟建在山上万一被挖了呢?就算里面什么也没有,人家就是无聊要刨着玩,还能怎么招?于是出现了这种诡异的习俗。如今挖坟的自然少见了,但是不排除各别还喜欢干这事,不然粉尸也不会被刨出来。
  提个题外话,山民老刀不离身的习惯也是这么养成了,走夜路遇到被打劫,身上没带家伙肯定吃亏。
  坐在坟边休息的差不多,女人跪在坟前,磕了三个头,神神叨叨的小声嘀咕:“人死还山,山神爷保佑。”
  山风一直在吹,不算突兀的风吹的植物叶子摇摆,我缩了缩脖子,拱手对着空气说:“守山的,老子只是路过,给你问个好。”哗啦啦的树叶晃动,好像在回应什么一样,我眯眼看了一眼太阳,撇嘴低语:“晦气。”
  到底有没山神我不知道,万一山里有这玩意呢?问候一声总是好的。在这里说话用老子并不是猖狂,而是通俗的粗狂词,并没有不敬,只是表达我也是干这行的,井水不犯河水。
  坐了许久,女人身上的汗渍干燥了一些,黄丝汗衫粘贴在身上似乎不怎么舒服,她握着锹杆,手指拧着背心扯了扯汗衫,前面贴的更紧,又了扯前边。随着她的走动,从两肩到腰部的井字形曲线非常明显,再看胸前也不是特别下垂,而是人家没穿内衣,不垂才有鬼。
  我也累的够呛,扛着镐头走着,心不染尘的随意欣赏着女人,发掘着她不同于王曼等几女的美感。
  所谓酒色财气,色指的是外表,任何事物的外表,女色就是女人的外表,美色就是好看的女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感觉玉石漂亮,人自然的喜欢,脏兮兮的烂泥巴人自然讨厌了,玉石的外表是玉石的色,于是人们各显神通的据为己有。
  美女和丑女之间也是这种情况,人肯定都喜欢看美女,本性是想把好东西留给自己的,于是因为色就出现了争斗。
  这就是色引发的矛盾。
  “真是不错的大腚。”
  回忆着儿时悟到的“色”,我落在女人身后,正无聊的发掘着美感,突然,一条大狼狗甩着舌头哈着气,朝我们冲来,措不及防,狼狗射起来爪子按在女人胸前,啊呀一声吃疼,女人被狗扑在了地上,张开嘴对着女人肩膀咬下去。
  在狼狗扑倒女人的瞬间,我几乎是本能的抡起镐头,对着狼狗的脑袋砸去。
  镐头前边尖圆的钝锋临近,滴着唾沫的狗牙贴近女人肩膀,大狼狗似乎感觉到了危险,猛的朝我扑来,镐头刮着狗头顶轮过,我几乎是本能的丢掉镐头,快速的往远处跑。
  “汪!”
  大狼狗头皮被镐头刮了一下,吃疼的迟钝一会,泛着绿光的狗眼闪烁着弑人的凶光,快速的射过来张嘴就咬我的屁股,也就是它前爪腾空的瞬间,我猛的转身,膝盖往上一顶,正中红心撞在狗下巴,由于突然转身,身子不协调,踉跄的摔倒在旁边。
  汪。
  吃疼而狂暴的狗叫打破了山村的宁静,在我摔倒的瞬间,根本没心思观察狗被撞到下巴穴位的情况,习惯性的滚到旁边,借着转身刹那,余光扫到的射来狗影,根据经验对着狗侧脸就是一脚。
  踹玩继续往前跑,跑了几米,大狼狗再次追上来,我按照之前的办法,再次给了它下巴猛的一膝盖,狗倒在地上蹬起了腿。
  “哪来的野小子,打我的二郎神?”
  伴随着挺好听的娇喊声,一块不大的石头对着我砸来,本能的躲避飞来的石块,地上的大狼狗狗仗人势,再次冲起,我躲过了石头却被狗咬住了大腿。
  半狼血的纯种狼狗隔着裤子撕裂着大腿肉,猛力的微张嘴又咬合,被撕开的伤口一直没离开过狗牙。猎狗咬中猎物是不会松口的,直到把猎物咬死,或者认为没了反抗力才松口。
  剧烈的疼痛像打开了某扇尘封已久的门,我没有本能的去挣扎,而是嗜血的两手抓着狗头,用力把腿扯离狗嘴,咔嚓一声裤子被撕裂,被烂的大腿热血狂流。
  “二狼神上,咬死他。”
  站在远处的陌生女孩,胆怯中带着兴奋的给狗打气。
  我只感觉全身兽血翻腾,毛孔大开,绷着天生惨白的脸。大狼狗用力挣扎,借着狗挣扎的力气,顺势猛力把狗头推出去。
  扑。
  狗扑在半米远的地上,眼中凶光更盛,快速弹起,又对我射来。我没管大腿上恐怖的伤,伸手让它咬住胳膊,另一只手捏着狗的喉咙。
  大狼狗站起来接近一米六,狗嘴咬着胳膊撕扯的力度非常大,几乎掐住它喉咙的瞬间就差点被它挣脱。
  与狗单挑,我敢说陈庄第一,没人敢说第二。
  大狼狗要摆脱的瞬间,我抬脚对着狗鞭踢踩下去,大狼狗一声痛苦的哀嚎,把我小臂撕扯的血肉模糊的狗头猛力摇摆,咬合力更大了。
  快速的连踩两三脚狗鞭,松开掐着狗脖子的手,以极快的速度捅进了狗眼,一只狗眼被戳的血肉模糊。
  所谓打不死的癞皮狗,也得看打击力度有多强,踢狗鞭它能咬着不放,戳成独眼龙的疼只要是动物都忍不住,大狼狗松开嘴,哀嚎两声,冒着狼光的狗眼已经失去了战斗的勇气,歪斜着狗身体往看傻了的女孩跑去。
  战斗开始到结束所用时间一分钟不到。
  随意瞟了一眼大腿和胳膊,我瘸着腿追狗跑去。穿着刚过臀部的短裙,裹着黄色裤袜,踩着干净跑鞋里的陌生女孩,双腿发抖的看着我,回头看了一眼躲的远远的大狼狗,慌乱的看着我结巴的说:“你……你……别过来……”
  追狼狗的步伐没有停下,冲到看着挺纯洁的女孩身前,老子还记得她那句“咬死那野小子”,一脚踢在她的裆部。在她脸部肌肉扭曲,本能弯腰捂胯的瞬间,我以四指并拢手指中关节弯曲的姿势,打在她下颚骨与脖子交接处的软组织上。
  女孩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几乎在瞬间软在地上,我也就是给了一脚一拳,随后瘸腿跑向大狼狗。
  大狼狗夹着尾巴哆嗦的后退,发出示弱的汪汪声,只剩的一只狗眼里没了凶悍已经被无神取代。
  我没少和狗打架,知道这是认服的眼神。
  “狗咬人一口,人不会咬狗一口,但会杀了狗。”
  看着人性化的哀求,我快速的跑到它身前,用被咬得血肉模糊的那条腿踩着狗脖子,直到它蹬动的两条腿停止挣扎,我才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带任何情绪的看着狗尸呼呼的喘着大气。
  打狗的这段时间,围过来了不少男女,不过都被血腥气冲的没人动弹,有个魁梧的汉子,提着刀尖带着向内弯的大号篾刀从远处跑来,喊:“谁打我妹?老子弄死个**养的……”
  怒气磅礴话把人群惊醒,几个妇人慌忙去扶捂着胯裆缩成虾米的十八九岁的女孩。
  我旁边的狼狗终于断气了,一条虚晃的狗魂蹲在阳光下的狗影子里,诡异的看着远处倒地的女孩,不像是看主人反倒是像看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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