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7章:迫不及待的解开他的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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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橘默一时怔忪住,目光直直的落在厉靳廷手里捏着的那枚朴素男款戒指上。
  在约翰夫妇的注视下,厉靳廷勾着薄唇,将戒指递给白橘默,用低哑醇厚的声音,轻柔道:“厉太太,既然是你送给我的定情戒指,那就亲手帮我戴上吧。”
  他幽邃的眼底,浮动着清浅笑意。
  白橘默咽了口唾沫,见约翰夫妇期待无比,只好硬着头皮,将那枚男款戒指,套进厉靳廷修长的无名指上。
  她的心,一时间被搅乱,用了几口午餐后,抱歉的离席。
  “不好意思,我有点晕船,先去趟洗手间。”
  话落,起身进了船舱里。
  她的步伐走的很快,回忆纷沓而至,在她脑海里像是洪水一般奔腾不息……
  那年,厉靳廷二十六岁,在白橘默十八岁成年礼的那晚,她偷喝了白振华酒柜里珍藏的昂贵红酒,喝的小脸绯红,晕乎乎的跑到厉靳廷卧室里,将自己剥个干净,躺在他床上。
  她拿着自己辛辛苦苦打工一个月赚到的两千块,买了枚男士铂金戒指,虽然在豪门之中,两千块的男款戒指,不过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档次,可是对于白橘默来说,那是她向厉靳廷“求婚”的诚意。
  她从小养尊处优,白家家大业大,爸爸给她一个月的零花钱也至少在五位数左右,可是,那都不是她自己赚的钱,给厉靳廷买戒指,自然要拿出她最大的诚意。
  白橘默躺在他大床上,将小脸埋进沾染着他清冽好闻气息的枕头里,深深嗅了好几下,拉着他盖过的被子,盖在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上,她越想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小脸越红,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
  不知等了多久,躺在大床上的白橘默几乎要睡着,卧室门忽然被拧开,一道熟悉清峻的挺拔身影,迈着比例完美的长腿走来,她混沌的大脑,立刻清晰。
  甩了甩小脑袋,全身神经紧绷在一个点上。
  屋子里没有开灯,连台灯都没有开,所以厉靳廷没看见床上的小女人。
  直到,他的大手掀开被子,触到一具温热滑腻的娇躯时,太阳穴猛然跳了跳!
  大手刚要收回去,便被一只白嫩的小爪子抓了回去,往那一团雪白柔腻上按下去。
  “靳廷哥哥……”
  喝过酒后的青涩女孩声音,变得妩媚迷人,将厉靳廷的意志力一点点摧毁。
  她主动的要命,光滑身子贴上来,纤细藕臂抱住他的脖子,在他冰冷的脸上乱吻一通。
  十八岁刚成年的女孩,甚至连小女人都算不上,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魅力,厉靳廷一时间竟然僵硬住,忘记推开她。
  直到她带着酒香气息的小嘴,终于胡乱找到他的薄唇,一路往下吻,在他滚动的喉结上轻轻咬了下时,厉靳廷终于一把推开她。
  “白、橘、默!”
  厉靳廷活了二十六年,从未那样慌乱过,一向沉静镇定的男人,竟然被一个十八岁的小丫头撩拨的失去了理智力。
  啪——
  灯被男人打开。
  白橘默眼前一痛,双手捂着眼睛,嘟囔了一声,“刺眼睛……”
  “滚出去。”
  灯光下,那具柔弱白皙的娇躯,年轻美好,清纯和妩媚并存,刺激着男人的感官,厉靳廷喉结上下滑动着,强迫着自己,将晦暗的目光从她不着一缕的身上移开。
  可当初的白橘默,根本不知道“认怂”两个字怎么写,也不知道什么是“羞耻”,她爬起来一下子扑倒厉靳廷,小手在他身上胡乱点火,趴在他身上,甜笑着问:“靳廷哥哥,你不喜欢小白吗?”
  简直,是致命诱/惑。
  她葱白的小手,动作笨拙的解着他的衬衫纽扣,时而皱着眉头,抬头苦恼的看着他,嫌弃太麻烦。
  厉靳廷只感觉浑身要爆炸,血液逆流,只往下/身冲去。
  “白橘默,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男人凉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她眨着黑白分明的清透大眼,笑眯眯的道:“我才不会后悔呢!”
  她又不是傻子,好不容易扑倒他,绝对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只要他今晚要了她,以后她就有正当的理由缠着他!
  初生牛犊的小女人,直接跨坐在男人颀长的腰间,小手急迫的解着他的皮带。
  厉靳廷的理智终于崩溃,一个利落翻身,将她紧紧压在身下,骨节分明的漂亮大手,握住了她娇嫩的雪团,低头封住她的唇瓣。
  “白橘默,是你自己要的!”
  顶开她的双膝,厉靳廷在她紧致的身体里冲刺,一次比一次更重的撞击……
  她抱着他的脖子,软软糯糯的叫着他,“嗯……靳廷哥哥……轻一点……”
  他双眸猩红深沉的盯着她,勾着冷笑,“轻一点?你确定?”
  男人的双手,落在她娇俏的臀/瓣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小白,舒服吗?”
  “嗯……啊……靳廷哥哥……太深了……”
  回应他的,除了娇媚的婴宁和申银,再也没有其他。
  极致的欢僾,她有几次承受不住几乎晕厥过去,厉靳廷抱着她去了浴室冲洗过后,白橘默酥软的躺在他怀里,还不忘把礼物送给他。
  那枚男款戒指,就是那个时候白橘默亲自帮他戴上去的。
  只是,那晚过后,再也没见厉靳廷戴过。
  夜色迷离,白橘默草率的将自己的第一次交付出去,她以为,那会是她和厉靳廷之间最美好的开始,可却没想到,那不过是个悲剧的开始罢了。
  ……
  白橘默将自己反锁在游艇洗手间里,抱着自己的双肩,在角落里哭的瑟瑟发抖。
  那些记忆,冲击着她的大脑,而无名指上的婚戒,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他们不过是在演戏。
  为什么当初的自己,会那么傻兮兮的一味付出?
  将整个自己,都赔了进去。
  叩叩叩!
  洗手间外,有一阵敲门声。
  白橘默狠狠一抖,立刻收拾了自己的情绪,力持镇定的对外面的人说:“里面有人!”
  “是我。”男声低沉,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是厉靳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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