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十三章 他出现了严重的精神失常（二合一）
加利福尼亚州。
圣马刁县东南部的门洛帕克市。
某间车库，二十来平样子，两张自制的木桌上放着两台电脑，四周散乱摆放着各种生活剩余品，当然，在里面墙角还摆放着最主要的服务器，拉里佩奇和谢尔盖.布林两人实在穷的可怜，把所有的钱都花在了服务器上，租办公室的钱都没有，更别说员工了，现在只有他们两人又是老板又是员工。
屋里。
拉里佩奇黑着眼圈看电脑，“张今天要来了。”
谢尔盖一脸瞌睡，道：“我昨晚可是兴奋的一夜没睡，他可是真正的大资本家，而且还是实力十足的那种，我们能让他投资真兴奋。”
“安迪老师那边怎么办？”拉里佩奇啪嗒啪嗒敲击键盘，“他先前借给了我们十万美刀，现在又帮我们拉投资商，总不能直接告诉他不用拉人过来了吧？”
谢尔盖耸耸肩膀道：“是你求着安迪老师拉投资的，不是我，嘿，这件事还是你和安迪老师去说比较好，说实话，我真的挺感谢安迪老师，但现在我们靠上了华金资本的老板张啊，他可是屡屡创造奇迹的人啊，虽然我们之前和他没谈拢，可他现在答应了，这样的大资本家，身价最起码几十亿美刀了吧？就算没有几十亿，光前几天福布斯公布的就十几亿美刀了啊，十几亿美刀啊！只要张投资我们一点，我们就发达了，发达了啊！”
拉里佩奇一听这话停止了工作，也兴奋极了，心里瞬间燃起一股希望，道：“我们做网络产品就是前期困难，如果能熬过前期，以后登上纳斯达克绝对能赚很多很多钱，你说的不错，只要张肯一心支持我们，我们绝对可以像雅琥一样发展起来，上次我道听途说，说雅琥的天使轮投资就是张的家族投资的啊！”
谢尔盖道：“不说雅琥不雅琥，就是只要能把我们公司运营的像IMBD那样，那我们也发大了啊。”
拉里佩奇哈哈笑道：“别做梦了，IMBD卖出去了六千两百万，我们就这个车库还是租的，你想得太美了。”
屋外响起了一个脚步声，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进来，“嘿，两小子这么早就来了？”
谢尔盖赶紧趴在桌子上装睡。
拉里佩奇：“……”
那男人声音又响了起来，“哟，谢尔盖睡着了？”
话音刚落，一个身高马大四十多岁的男子就走了进来，也不客气，直接拉了仅剩的一张自制椅子坐了下来。
拉里佩奇瞥了眼装睡的谢尔盖，回头笑道：“安迪老师，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说着他朝外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人跟进来后才松了一口气。
安迪笑眯眯道：“是在看有没有投资商吧？”
拉里佩奇干笑道：“不……不是。”
“你小子我还不懂？”安迪摇头笑道。
“那个，今天你不去学校任课吗？”拉里佩奇转移话题道。
安迪爽朗道：“为了你们的事情我暂时请假了，课程的事情不急，你们公司要成立才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拉里佩奇脸上表情更显得尴尬，“那实在太谢谢老师你了，今天我们待会要招聘员工，你要不要留下来帮我们把把关？”
安迪一点也不客气，“行吧，你们年纪轻没什么经验，我给你们把把关。”
拉里佩奇由衷道：“你对我们的帮助太多了。”
两人闲扯了一会，无非就是关于公司未来的发展。
安迪盯着屏幕看了一会，问道：“你们公司还需要多少钱？”
拉里佩奇道：“钱自然是希望越多越好，不过我和谢尔盖商量过，如果有一百万的话，就够把服务器组买全，接下来可以正常运行。”
“唉，我也拿不出多少钱。”安迪郁闷道：“其实我挺看好你们这个搜索引擎，虽然你们还没有具体的运行计划，可是我始终有种直觉，未来你们公司会成为举世瞩目的公司，现在还是帮你们找投资吧。”
拉里佩奇试探道：“你没有拉到投资吧？”
安迪唉声叹气道：“我找了一些以前的老朋友，拉是拉到了一点，不过不多，一百万的话他们还要合伙来看一下再确定投资不投资。”
拉里佩奇支支吾吾道：“要是太麻烦，就别找了吧。”
安迪道：“不找怎么行？不找你们公司服务器都不够。”
“我那个……或许可以自己……找投资。”拉里佩奇想说明。
安迪直接摇头道：“你们两个大学都没上完就出来创业了，能有什么人脉？能找到什么投资？必须找能帮助你们公司发展的人啊，放心，这次我找的都是业内人士，多多少少能帮助到你们一点。”
拉里佩奇咳嗽道：“我找了一个投资商。”
安迪瞥瞥他，乐呵道：“你还真找了一个投资商？难不成很有钱？也能对你们公司有帮助？”
拉里佩奇道：“嗯，确实很有钱。”
安迪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哈哈笑道：“我还不知道你俩？能找到什么有钱的投资商？”
“真有钱。”拉里佩奇小声嘀咕道。
没想安迪听到了，他露出凝重的神色道：“拉里，虽然你和谢尔盖已经不是我的学生，但我还是要给你上最后一课，在这个社会上资本家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况且你找到资本家给你投资，也未必能够对你们的事业有所帮助，这么说吧，你们俩还年轻，社会上有很多骗子，或许他们玩的就是空手套白狼的把戏，只是想骗取你们的技术，选择投资商一定要慎重，慎重，别什么人说投资就相信了，要摸清底细，知道吗？”
拉里佩奇解释道：“我查过底细了。”
“什么底细，和我说说。”安迪道。
拉里佩奇斟酌了小半天，道：“这个人我其实认识有一段时间了，上次投资没有谈拢，不过确实很有钱，真正的有钱人，而且对网络行业的运作让人叹为观止，身价最起码……”
“认识有一点时间了？还很有钱？对网络运作让人叹为观止？我怎么不知道有这样的人？”安迪道。
拉里佩奇道：“他或许在圈子里不太出名，可能因为是从事金融行业吧。”
安迪看看他，“金融行业？”
拉里佩奇嗯道：“是啊，金融行业的。”
安迪翻了翻白眼，“金融行业的人能对网络行业能有多大帮助？除非是那种大型的风投公司，否则你找了也没什么用。”
拉里佩奇还想解释，“你听我说下去，他真的能……”
话没有说完，外面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门就被推开，张伟走进来，埋怨道：“你们找的地方太偏僻了，我们差点都走迷路了。”
冷艳和另外个保镖也走了进来。
拉里佩奇眼前一亮，站起身道：“张！”
张伟笑道：“你的合作伙伴在睡觉呢？”
“嗯，或许昨晚去夜店太晚了。”
“呵呵，那可要叫他悠着点。”
“我们不聊他了。”拉里佩奇暗踢了下谢尔盖，又转头笑呵呵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大学老师，SUN微系统的创始人之一安迪.别赫托希姆。”
张伟把包递给了冷艳，伸手道：“先生你好。”
安迪上下打量了他好几眼，也没握手，反而伸手摸了摸张伟的脑袋，“小家伙，你也好。”
拉里佩奇流着冷汗道：“老师，你别揉人家脑袋了，他叫伟.张。”
安迪又笑了起来，道：“行吧，我知道了，原来是中华人，上中学没有？”他根本不认识张伟，况且张伟也很少出现在镜头面前，除了偶尔几次，每一次还有郑文在旁边，自然而然绝大多数人的目光都汇聚在郑文身上。
张伟也笑了起来，他也不介意对方这种善意的打招呼方式，“没有，暂时停止了学业。”转头看向拉里佩奇，“昨天手机没电关机了，不好意思。”
拉里佩奇道：“还好还好，打通了你家里的电话。”
张伟笑道：“听到你找我投资，我可是一大清早就赶过来了，这是你们公司？”
拉里佩奇正准备说话，安迪眼睛就瞪大了，随即拉了拉拉里佩奇的衣角。
“怎么了？”拉里佩奇疑惑不解地看过去，随即似乎醒悟道：“这位张就是我找的投资商。”解释完以后，他看向张伟，“距离我和谢尔盖成立公司没多久了，你看，资金能不能这几天到账？”
张伟还在看屋子里环境，点头道：“钱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们接下来谈谈股份的事情。”
“真的？”
“当然是真的。”
“谢谢谢谢，太谢谢你了。”拉里佩奇脸上欣喜不已，随即道：“我和谢尔盖一开始的意思是一百万美刀出让百分之十的股份，你觉得呢？”
张伟摆手道：“一百万太少了，不能让你们公司迅速发展。”
拉里佩奇道：“那你觉得投资多少需要多少股份来的合适呢？你是这方面的专家，只要你提的要求合适，我就答应了。”
张伟笑道：“这样吧，我先期给你们三百万美刀的投资，只不过股份我要的多一点，就当是这个公司你们技术入股，我是资金入股，当然，你也别有太多心理负担，我只要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做一个大股东，你俩每人持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怎么样？如果你答应了，接下来我会想方设法帮助你们。”
拉里佩奇一听三百万砰然心动，又想到如果张伟全力帮助他们，公司会发展的好到什么地步？这是他根本不能抵挡的诱惑啊！可是他还想到了一些问题，回头看了看装睡的谢尔盖，见他没什么反应，心里有些纳闷，这家伙不是真的睡着了吧？于是拉里佩奇只好自己拿主意道：“百分之四十股份是不是太多了？”
冷艳和保镖可能觉得地方有些拥挤，和张伟打了个招呼先出去了。
张伟回头道：“百分之四十不多，你要知道我接下来帮助你们也需要付出不少东西，有一点你可以放心，我只要股权，不会直接插手干涉你们公司的事情，并且以后你们公司发展需要钱，我可以第一时间追加投资，你觉得可行的话，我马上打电话给银行预约转账。”
听到还能追加投资拉里佩奇呼吸沉重了，他咬了咬牙，重重嗯了一声答应了。
答应了就好。
张伟总算松了一口气，现在只差把合同签下来了，只要合同签下来，那么就算是真正入股谷歌了，虽然现在的百分之四十股份看上去很多，可是他明白，用不了多久那些大资本家就会发现谷歌的价值，到时股权会被稀释，所以现在能多占点股份就多占点。
拉里佩奇看了看谢尔盖，“那我现在就去准备合同，等钱一到帐我们就把合同签了？”
张伟嗯了声，“我去打电话和银行预约一下。”钱早就准备好了，暂时放在保镖账户上，主要郑文那边比较忙，老妈又去了曼哈顿，可能还要去银行一次。
拉里佩奇忍不住心里唏嘘啊，三百万啊，对于他来说是天文数字，人家轻飘飘就拿出来了，“那行，你打电话吧。”
张伟转身出去打电话了。
等到张伟走了以后，安迪赶紧指着外面，着急道：“这是你的投资人？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是啊，他答应投资三百万美刀啊。”拉里佩奇道。
安迪捂着脸道：“你这是想投资想疯了吧？他才十几岁啊，怎么可能投资你三百万？”说到这里，他露出了郑重的神色，双手抓住拉里佩奇的肩膀，“拉里啊，我觉得你的心理可能出了点问题，我帮你预约个心理医生看看，居然相信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能拿出三百万巨款？”
拉里佩奇哭笑不得道：“老师，你不知道他。”
“我知道，伟.张，中华人。”安迪一脸怜悯地看着他，疯了，这个学生真的疯了。
拉里佩奇无奈道：“我现在说你也不相信，等钱到账了你就知道不是假的了，况且我刚不是说了吗？等钱到账了再签合同。”
安迪道：“你真疯了！”
拉里佩奇一看不解释不行了，道：“你知道他身价多少吗？你知道他运营成功过几个经典案例吗？”
安迪问道：“你说说呢？”
拉里佩奇道：“他身价至少也有十几亿美刀，运营过的每个公司都被人开出了天价收购。”
安迪脸色越来越难看，咬咬牙道：“拉里，放心吧，老师一定会找最好的精神科医生给你的。”
拉里佩奇无语道：“我没有疯，等我忙完了和他签约再找点东西给你看看，先不说了，我打印合同。”
安迪已经掏出手机在拨打，“喂喂，是戴维医生吗？嗯，是啊，我要介绍一个客户给你，是我的学生，他出现了严重的精神失常……嗯，居然相信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投资三百万！”(未完待续。)
圣马刁县东南部的门洛帕克市。
某间车库，二十来平样子，两张自制的木桌上放着两台电脑，四周散乱摆放着各种生活剩余品，当然，在里面墙角还摆放着最主要的服务器，拉里佩奇和谢尔盖.布林两人实在穷的可怜，把所有的钱都花在了服务器上，租办公室的钱都没有，更别说员工了，现在只有他们两人又是老板又是员工。
屋里。
拉里佩奇黑着眼圈看电脑，“张今天要来了。”
谢尔盖一脸瞌睡，道：“我昨晚可是兴奋的一夜没睡，他可是真正的大资本家，而且还是实力十足的那种，我们能让他投资真兴奋。”
“安迪老师那边怎么办？”拉里佩奇啪嗒啪嗒敲击键盘，“他先前借给了我们十万美刀，现在又帮我们拉投资商，总不能直接告诉他不用拉人过来了吧？”
谢尔盖耸耸肩膀道：“是你求着安迪老师拉投资的，不是我，嘿，这件事还是你和安迪老师去说比较好，说实话，我真的挺感谢安迪老师，但现在我们靠上了华金资本的老板张啊，他可是屡屡创造奇迹的人啊，虽然我们之前和他没谈拢，可他现在答应了，这样的大资本家，身价最起码几十亿美刀了吧？就算没有几十亿，光前几天福布斯公布的就十几亿美刀了啊，十几亿美刀啊！只要张投资我们一点，我们就发达了，发达了啊！”
拉里佩奇一听这话停止了工作，也兴奋极了，心里瞬间燃起一股希望，道：“我们做网络产品就是前期困难，如果能熬过前期，以后登上纳斯达克绝对能赚很多很多钱，你说的不错，只要张肯一心支持我们，我们绝对可以像雅琥一样发展起来，上次我道听途说，说雅琥的天使轮投资就是张的家族投资的啊！”
谢尔盖道：“不说雅琥不雅琥，就是只要能把我们公司运营的像IMBD那样，那我们也发大了啊。”
拉里佩奇哈哈笑道：“别做梦了，IMBD卖出去了六千两百万，我们就这个车库还是租的，你想得太美了。”
屋外响起了一个脚步声，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进来，“嘿，两小子这么早就来了？”
谢尔盖赶紧趴在桌子上装睡。
拉里佩奇：“……”
那男人声音又响了起来，“哟，谢尔盖睡着了？”
话音刚落，一个身高马大四十多岁的男子就走了进来，也不客气，直接拉了仅剩的一张自制椅子坐了下来。
拉里佩奇瞥了眼装睡的谢尔盖，回头笑道：“安迪老师，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说着他朝外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人跟进来后才松了一口气。
安迪笑眯眯道：“是在看有没有投资商吧？”
拉里佩奇干笑道：“不……不是。”
“你小子我还不懂？”安迪摇头笑道。
“那个，今天你不去学校任课吗？”拉里佩奇转移话题道。
安迪爽朗道：“为了你们的事情我暂时请假了，课程的事情不急，你们公司要成立才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拉里佩奇脸上表情更显得尴尬，“那实在太谢谢老师你了，今天我们待会要招聘员工，你要不要留下来帮我们把把关？”
安迪一点也不客气，“行吧，你们年纪轻没什么经验，我给你们把把关。”
拉里佩奇由衷道：“你对我们的帮助太多了。”
两人闲扯了一会，无非就是关于公司未来的发展。
安迪盯着屏幕看了一会，问道：“你们公司还需要多少钱？”
拉里佩奇道：“钱自然是希望越多越好，不过我和谢尔盖商量过，如果有一百万的话，就够把服务器组买全，接下来可以正常运行。”
“唉，我也拿不出多少钱。”安迪郁闷道：“其实我挺看好你们这个搜索引擎，虽然你们还没有具体的运行计划，可是我始终有种直觉，未来你们公司会成为举世瞩目的公司，现在还是帮你们找投资吧。”
拉里佩奇试探道：“你没有拉到投资吧？”
安迪唉声叹气道：“我找了一些以前的老朋友，拉是拉到了一点，不过不多，一百万的话他们还要合伙来看一下再确定投资不投资。”
拉里佩奇支支吾吾道：“要是太麻烦，就别找了吧。”
安迪道：“不找怎么行？不找你们公司服务器都不够。”
“我那个……或许可以自己……找投资。”拉里佩奇想说明。
安迪直接摇头道：“你们两个大学都没上完就出来创业了，能有什么人脉？能找到什么投资？必须找能帮助你们公司发展的人啊，放心，这次我找的都是业内人士，多多少少能帮助到你们一点。”
拉里佩奇咳嗽道：“我找了一个投资商。”
安迪瞥瞥他，乐呵道：“你还真找了一个投资商？难不成很有钱？也能对你们公司有帮助？”
拉里佩奇道：“嗯，确实很有钱。”
安迪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哈哈笑道：“我还不知道你俩？能找到什么有钱的投资商？”
“真有钱。”拉里佩奇小声嘀咕道。
没想安迪听到了，他露出凝重的神色道：“拉里，虽然你和谢尔盖已经不是我的学生，但我还是要给你上最后一课，在这个社会上资本家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况且你找到资本家给你投资，也未必能够对你们的事业有所帮助，这么说吧，你们俩还年轻，社会上有很多骗子，或许他们玩的就是空手套白狼的把戏，只是想骗取你们的技术，选择投资商一定要慎重，慎重，别什么人说投资就相信了，要摸清底细，知道吗？”
拉里佩奇解释道：“我查过底细了。”
“什么底细，和我说说。”安迪道。
拉里佩奇斟酌了小半天，道：“这个人我其实认识有一段时间了，上次投资没有谈拢，不过确实很有钱，真正的有钱人，而且对网络行业的运作让人叹为观止，身价最起码……”
“认识有一点时间了？还很有钱？对网络运作让人叹为观止？我怎么不知道有这样的人？”安迪道。
拉里佩奇道：“他或许在圈子里不太出名，可能因为是从事金融行业吧。”
安迪看看他，“金融行业？”
拉里佩奇嗯道：“是啊，金融行业的。”
安迪翻了翻白眼，“金融行业的人能对网络行业能有多大帮助？除非是那种大型的风投公司，否则你找了也没什么用。”
拉里佩奇还想解释，“你听我说下去，他真的能……”
话没有说完，外面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门就被推开，张伟走进来，埋怨道：“你们找的地方太偏僻了，我们差点都走迷路了。”
冷艳和另外个保镖也走了进来。
拉里佩奇眼前一亮，站起身道：“张！”
张伟笑道：“你的合作伙伴在睡觉呢？”
“嗯，或许昨晚去夜店太晚了。”
“呵呵，那可要叫他悠着点。”
“我们不聊他了。”拉里佩奇暗踢了下谢尔盖，又转头笑呵呵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大学老师，SUN微系统的创始人之一安迪.别赫托希姆。”
张伟把包递给了冷艳，伸手道：“先生你好。”
安迪上下打量了他好几眼，也没握手，反而伸手摸了摸张伟的脑袋，“小家伙，你也好。”
拉里佩奇流着冷汗道：“老师，你别揉人家脑袋了，他叫伟.张。”
安迪又笑了起来，道：“行吧，我知道了，原来是中华人，上中学没有？”他根本不认识张伟，况且张伟也很少出现在镜头面前，除了偶尔几次，每一次还有郑文在旁边，自然而然绝大多数人的目光都汇聚在郑文身上。
张伟也笑了起来，他也不介意对方这种善意的打招呼方式，“没有，暂时停止了学业。”转头看向拉里佩奇，“昨天手机没电关机了，不好意思。”
拉里佩奇道：“还好还好，打通了你家里的电话。”
张伟笑道：“听到你找我投资，我可是一大清早就赶过来了，这是你们公司？”
拉里佩奇正准备说话，安迪眼睛就瞪大了，随即拉了拉拉里佩奇的衣角。
“怎么了？”拉里佩奇疑惑不解地看过去，随即似乎醒悟道：“这位张就是我找的投资商。”解释完以后，他看向张伟，“距离我和谢尔盖成立公司没多久了，你看，资金能不能这几天到账？”
张伟还在看屋子里环境，点头道：“钱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们接下来谈谈股份的事情。”
“真的？”
“当然是真的。”
“谢谢谢谢，太谢谢你了。”拉里佩奇脸上欣喜不已，随即道：“我和谢尔盖一开始的意思是一百万美刀出让百分之十的股份，你觉得呢？”
张伟摆手道：“一百万太少了，不能让你们公司迅速发展。”
拉里佩奇道：“那你觉得投资多少需要多少股份来的合适呢？你是这方面的专家，只要你提的要求合适，我就答应了。”
张伟笑道：“这样吧，我先期给你们三百万美刀的投资，只不过股份我要的多一点，就当是这个公司你们技术入股，我是资金入股，当然，你也别有太多心理负担，我只要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做一个大股东，你俩每人持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怎么样？如果你答应了，接下来我会想方设法帮助你们。”
拉里佩奇一听三百万砰然心动，又想到如果张伟全力帮助他们，公司会发展的好到什么地步？这是他根本不能抵挡的诱惑啊！可是他还想到了一些问题，回头看了看装睡的谢尔盖，见他没什么反应，心里有些纳闷，这家伙不是真的睡着了吧？于是拉里佩奇只好自己拿主意道：“百分之四十股份是不是太多了？”
冷艳和保镖可能觉得地方有些拥挤，和张伟打了个招呼先出去了。
张伟回头道：“百分之四十不多，你要知道我接下来帮助你们也需要付出不少东西，有一点你可以放心，我只要股权，不会直接插手干涉你们公司的事情，并且以后你们公司发展需要钱，我可以第一时间追加投资，你觉得可行的话，我马上打电话给银行预约转账。”
听到还能追加投资拉里佩奇呼吸沉重了，他咬了咬牙，重重嗯了一声答应了。
答应了就好。
张伟总算松了一口气，现在只差把合同签下来了，只要合同签下来，那么就算是真正入股谷歌了，虽然现在的百分之四十股份看上去很多，可是他明白，用不了多久那些大资本家就会发现谷歌的价值，到时股权会被稀释，所以现在能多占点股份就多占点。
拉里佩奇看了看谢尔盖，“那我现在就去准备合同，等钱一到帐我们就把合同签了？”
张伟嗯了声，“我去打电话和银行预约一下。”钱早就准备好了，暂时放在保镖账户上，主要郑文那边比较忙，老妈又去了曼哈顿，可能还要去银行一次。
拉里佩奇忍不住心里唏嘘啊，三百万啊，对于他来说是天文数字，人家轻飘飘就拿出来了，“那行，你打电话吧。”
张伟转身出去打电话了。
等到张伟走了以后，安迪赶紧指着外面，着急道：“这是你的投资人？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是啊，他答应投资三百万美刀啊。”拉里佩奇道。
安迪捂着脸道：“你这是想投资想疯了吧？他才十几岁啊，怎么可能投资你三百万？”说到这里，他露出了郑重的神色，双手抓住拉里佩奇的肩膀，“拉里啊，我觉得你的心理可能出了点问题，我帮你预约个心理医生看看，居然相信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能拿出三百万巨款？”
拉里佩奇哭笑不得道：“老师，你不知道他。”
“我知道，伟.张，中华人。”安迪一脸怜悯地看着他，疯了，这个学生真的疯了。
拉里佩奇无奈道：“我现在说你也不相信，等钱到账了你就知道不是假的了，况且我刚不是说了吗？等钱到账了再签合同。”
安迪道：“你真疯了！”
拉里佩奇一看不解释不行了，道：“你知道他身价多少吗？你知道他运营成功过几个经典案例吗？”
安迪问道：“你说说呢？”
拉里佩奇道：“他身价至少也有十几亿美刀，运营过的每个公司都被人开出了天价收购。”
安迪脸色越来越难看，咬咬牙道：“拉里，放心吧，老师一定会找最好的精神科医生给你的。”
拉里佩奇无语道：“我没有疯，等我忙完了和他签约再找点东西给你看看，先不说了，我打印合同。”
安迪已经掏出手机在拨打，“喂喂，是戴维医生吗？嗯，是啊，我要介绍一个客户给你，是我的学生，他出现了严重的精神失常……嗯，居然相信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投资三百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