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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双沈渊近期常穿的休闲鞋,连脚底都还沾着刚刚小雨后的湿意。
  简晚惊得下意识直起腰——沈渊在房内!
  心跳咚咚加速,她佯装镇定离开玄关,逐一打开房间查看,都没见到人。
  大概他又躲在主卧那里,储物架墙后她的私人收藏室。
  简晚非常后悔来之前没问他一下,一个多星期以来他其实每天都会发消息问候,只是她为减少不必要的交流都没回。她侥幸地
  以为他说最近会忙是在苏市忙,他们不会见面,事实证明她果然是侥幸。
  晚上是不能让丈夫睡主卧了,可要怎么说服?
  简晚压根不会想到,此刻宋尧在洗手间就和沈渊撞上了。
  4、一心两用 微H(沈宋再度交锋)
  彼时沈渊正赤裸着上身搓洗面奶,面部被打出细腻的泡沫。
  宋尧看到他脚步微顿,面不改色关门,宽衣解带,一点点露出精壮的肌肉。
  沈渊对于这位识时务的情敌打心眼里尊重,特地停下手中动作,为打扰宋尧的私人生活致歉,说会尽快推动他们离婚事宜,所有精神损失他会竭力补偿。
  宋尧循声瞟了眼,这张脸即便糊满泡沫也相当养眼,擅用眼神交流又充满亲和力,再加上在专业领域获得的成就,内外兼修,的确有把女人迷得神魂颠倒的本事。
  可惜无耻到夺妻。
  “客气。”
  宋尧赤裸进入淋浴隔间。
  沈渊知晓宋尧素来待人冷淡,也没在意那语气,把脸上的泡沫洗净自行到浴池的帘子后回避,完全没注意宋尧后背属于女人的抓痕。
  过了十分钟,花洒声停止。
  然后是刷牙洗脸,剃须刀清理下巴的声音。
  沈渊耐心地靠在墙面闭目养神,待宋尧开门出去,他稍稍变了下姿势,准备等人睡下再去突袭抱抱妻子。一个多星期连轴转的工作,只有这里才让他有归巢的安定感。
  主卧门突然砰的一声被关上。
  沈渊睁眼,隐约听到什么窸窣声,又不大真切。
  等了一会儿,模糊的空气振动让他心里升起一股不安,赤着脚一点点靠近主卫门口。远离了排风机干扰,他很快意识到这不是错觉,是床体摇晃的嘎吱声。
  沈渊不愿猜疑,几乎是立刻侧出身。
  也就这刹那,他像被人狠狠抓住后脑勺,被迫定住视线。
  呼吸渐渐凝滞,梗在胸口。
  有那么一分钟,他都不愿相信眼前被压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抽送的女人是他的妻子简晚。
  他们甚至没脱衣服,宋尧仅仅解开浴袍,长及小腿的黑色布料挡住女人被填满的嫩穴,唯一裸露的地方就是简晚的腿,雪白纤长,右大腿还湿漉漉地卷着只脱了一边的浅灰色蕾丝内裤。随着宋尧不断伏动,夹着男人腰侧半悬空中的两只小脚丫蜷得充满孩子气。
  即便看不到交合部位,明眼人也清楚他们在做什么。
  简晚也压根没想到丈夫还有精力和性致,刚刚正琢磨给沈渊发微信,就被一只手拉入房间压在门板亲吻。她第一时间想拒绝——现在不是行房事的时候,房间还藏了另一个男人,她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刺激沈渊。可待她晕晕乎乎地回神,人已在床上,身体被丈夫硕长的肉棒贯穿。
  天啊,这男人真不累吗。
  简晚没法思考,体内被喂饱的快感在蚕食她理智。
  这时候算是中速,一进一出过程较为细致,能感觉私处被他肏得里外嫩肉都被牵动抽颤。
  宋尧大掌摁在她阴蒂处,阴茎裹满的淫液与他手背肤色呈鲜明对比。
  嫩得娇气,掌心所及之处都在软乎乎地哆嗦。
  简晚被顶得高潮越来越近,反手揪住枕头,宋尧突然手指一拨她血红的阴蒂。
  “嗯……”
  她浑身一抖,急急别过头,热流冲着龟头直浇而下。
  而恰是这转头,简晚瞥到伫立在不远处的沈渊,她瞳孔刹那扩张,竟一时产生被捉奸在床的慌乱,惊诧和紧张在沉浸情欲的体内脱缰碰撞,指尖发凉,肉穴愈发剧烈收缩。宋尧被绞得头皮一麻,同时注意到妻子的异样,一下子明白什么,俯身亲吻她的唇。
  舌头在口腔内徐徐搅动,色气依旧,简晚却是心惊肉跳,头一次难以勉强自己投入。
  沈渊就在那,距离他们不过五六米的地方,目睹她和宋尧行房。
  这边床头灯调得很暗,洗手间灯亮,他静静屹立在光影交界处,神色晦暗不明。
  宋尧亲吻时不闭眼,简晚只敢用余光偷偷注意沈渊动向。
  却见沈渊赤脚迈开步子,轻缓向她的方向靠近。
  一步、两步。
  在她嘴里含着丈夫舌头,体内堵着丈夫肉棒的档口。
  这下子简晚的心脏完全提到嗓子眼,怎么办?患有心理疾病的患者如果受了刺激,一般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行为,他完全可能当场以她丈夫的身份捉奸,从而导致她对真正的丈夫百口莫辩。
  不过换一个思路,倘若危机处理得当也能化为机遇。
  简晚假装被亲得喘不上气,错开脸,双手将宋尧的脑袋紧紧压在自己耳朵一侧,类似于交颈相拥,避免丈夫余光察觉到沈渊的存在。
  短短几分钟她脑子里辗转各种分析,以为自己足够理智。
  可当沈渊伤心的眼神在灯光下清晰剖入眼底,她心里稀里哗啦被揪乱一团。
  他在用眼神问她为什么,手指轻轻滑过她盘着宋尧腰身的腿,握住她一只玲珑的脚掌。
  疯了,真要疯了。
  丈夫还在她体内抽插,前男友竟然就这样光明正大旁观,摸她的脚。
  简晚脚底被他手心的温度灼得拾回理智,她不敢大动作抽回,只能轻轻摇头,用嘴型哀切地恳请他帮忙回避,不要出现在宋尧面前。因为极度紧张,她双手都插入宋尧发中,抱得格外紧,偏偏男人在这会儿加速抽送,她像一团附着在宋尧身下的棉花摇来晃去,红晕从脸颊蔓延到眼角耳根。
  这种环境下的请求真的很尴尬,也很伤人。
  可为了丈夫和家族,斩断不该开始的重逢,她必须忽略自己的渴望和他的感受。
  拜托你,回避吧,放手吧。
  简晚看沈渊迟迟不为所动,心里渐渐漫上绝望,她以为他真的要破罐破摔,摊开一切,干脆别开眼,鼻尖无意识地红了。
  要哭不哭,死死强忍。
  他的妻子脾气好像越来越倔了。
  沈渊凝视她片刻,缓缓松开手,在她惊讶感激的眼神下如她所愿退回原来的地方藏着。他仰望头顶眩目的灯光,闭了闭眼,胸口像被凿进碎石,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持续抽痛。
  他走,不是因为成全他们,而是意识到他根本无权拉开宋尧。
  容容结婚证上名正言顺的丈夫,是宋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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