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6章 恶毒刁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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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祭师和海北车恭敬送走了海无涯,这让他稍微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担心叶凡出现以后无人对付。
  可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更愿意海北车离开,海无涯留下来。
  至于原因,一是海无涯的实力更高深,收拾叶凡肯定是轻而易举的事,海北车虽然已表现出了超过依原的实力,可不要忘了,叶凡也胜了依原,且是在没有施展元素之力的前提下。
  二是因为,大祭师有种直觉,海北车只怕比海无涯更难伺候,光是他那相貌,就让人不愿接近和难以相信他。
  真的会是这样吗?
  目送海无涯走后,海北车一声不吭往回走,大祭师默默跟在后面。
  回到第四层的九天界,进了大厅,海北车理所当然的坐到了主位上,没说话,阴沉着脸看着大祭师。
  大祭师被他看得心上心下,时间一久,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时候,他不由得有些怀念依原了,至少不会是这种眼光,也不会阴森得让他感到危险。
  有些扛不住了,大祭师只好打破沉默,堆着笑问道:
  “北车先生,有吩咐可以尽管说,老夫一定倾尽全力办到。”
  “呵,好似乎这一次你们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坐享其成的收复了领土。”
  大祭师眼角抽了一下,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这句话,从这件事情来看,蛮人确实算得上是坐享其成,真正出了力的应该是海北车。
  难道是要自己夸他几句?
  想到这,大祭师忙说道:
  “这次多亏了北车先生和海先生,北车先生天资绝顶,实力盖世,真是蛟龙之才,老夫在此郑重向北车先生道谢。”
  说完,大祭师弯起腰,认真的向海北车鞠躬。
  只是,海北车怪笑道:“老不死的东西,你还真是给自己面子啊,以为我稀罕你鞠几个躬吗?劝你马上跪下,好好的磕头,我不喊停,你就一直给我磕下去。”
  “……”
  磕头!?
  大祭师整个身体僵住,真心没有料到海无涯一走后,海北车马上提出这种要求。
  什么时候得罪他了吗?或者是他本来就是这性格?
  亦或是:他一直看自己不顺眼吗?
  想不出答案。
  怎么办?磕头吗?
  或者是……反抗?
  说句毫不夸张的,大祭师完全不敢反抗,但也真心不愿意磕头,他试探着问道:
  “北车先生,是不是老夫……”
  不等大祭师说完,海北车一声厉害:“闭嘴,你算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称老夫,你以为你是谁啊,没听见我刚才怎么叫你的吗,听好了,是老不死的东西,听清楚了吗?来,改口继续说。”
  “……”
  大祭师身心一片拔凉,先前就预感到海北车不好伺候,看来预感的太他玛的对了,而且,不止是不好伺候,完全是恶毒刁钻。
  面对海北国阴冷的目光,以及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大祭师只好妥协,低着头重新说道:
  “北车先生,是不是……老不死的东西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请北车先生明示。”
  堂堂的蛮人部落大祭师,卑贱得像一个九等下人。
  海北车满意了,眉头扬起,阴邪笑道:
  “看来你这老不死的还不想死,那我不妨告诉你,每次看到你,我只觉到恶心,穿成这副鬼样,觉得很威风吗?把衣服和头上的东西都扒了,快点。”
  “……”
  大祭师不敢不从,心里骂着娘,摘下了头上的头颅骨,接着脱下外套,只剩下一件大裤衩。
  说实在的,他此刻的样子更加难看,因为一把年纪了,身上的皮肤早已松弛,耷拉着皱在一起,像块块老树皮。
  一般人看到这模样,绝对更愿意大祭师穿上那古怪的装饰。
  但海北车不是这样,他觉得这样顺眼多了,想必是有意要调+教大祭师。
  “好了,这样看着舒服多了,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你就这样穿着,听见了吗?”
  “……是。”
  “跪下,磕头。”
  “……”
  忽然间,大祭师后悔请来了海天涯和海北车,虽然收复了领土,但这日子,还能过下去吗?
  见大祭师站着不动,海北车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向大祭师,嘴中阴冷说道:
  “不愿意吗?还是要反抗?”
  “老…老不死的东西不敢。”
  “那就跪下磕头。”
  大祭师咬了咬牙,终是两脚一弯,跪下了,接着,趴在地上,重重的磕起头。
  一个,两个…五个…十个……
  额头已经磕破,海北车却没有半点叫停的意思,而是站在旁边,挂着满脸阴冷笑容看着。
  差不多磕到20多个的时候,厅外响起了脚步声,随即,一个祭师出现在门口。
  当他看到厅内的一幕时,眼珠子差点爆出眼眶,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当然没有看错,他们的领导者,正光着膀子,穿着一条大裤衩,像个孙子一样的向海北车磕着头。
  太刺激了!!!
  此时大祭师的心情,可以用万头艹泥玛来形容。
  海北车已盯住门口的祭师,怪笑着。
  这祭师撒了一个冷颤,已隐约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生怕自己也享受这种待遇,忙低下头,结结巴巴说道:
  “大…大祭师,有个女人…刚才想…逃跑,是佘家的…女儿,叫佘蓉,要不要…杀了?”
  大祭师学乖巧了,没有说话。
  海北车很满意,纠正道:“你,记住了,以后称他为老不死的东西,别再喊什么大祭师,这是我的意思,你等会传达下去。”
  “……”
  这祭师满脸愕然。
  而海北车一闪身,已到了他身前,右手一探,锁住了他的脑袋,手中微微用力,对方立即一声惨叫,脸上七窍都流出血来。
  “回答我,听见了吗?”
  鼠目獐头的海北车近在眼前,阴森得可怕,恐惧油然而生。
  “听…听见了!”
  “这还差不多。”
  海北车手一甩,对方像个沙袋一般飞了出去,接着,海北车吩咐道:
  “把那些抓到的人全带过来,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想跑。”
  “是…是!”
  那祭师屁滚尿流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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