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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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计虽下乘,却立竿见影,奏效非常。
  林宇泽额上的汗,汩汩而下,他不由仰头望天,
  自己真是大意了,怎就没有时时防备这对父子呢,还是说自己心中尚存一丝妄念,以为这对父兄不会如此快的就动起手来?
  呵呵,林宇泽,你可真是能,简直就是妇人之仁!
  自家闺女在书房内虽顾及着他,话说得有些含糊,可分明是暗示了自己一遍又一遍,让自己趁着林琨父子才来还未站稳脚步,就动手
  可是自己虽恨其入骨,也失望至极,却总是顾左右而言他,犹豫不决,如今好了,在自家庄子上被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林宇泽心中纷乱地想着,脚下的步子也不由加快起来,
  “二爷,哪里去?”
  还未走几步,却不料了,那个落落已然追了过来。
  林宇泽心头一阵厌恶,也不回头,忙急急往前奔去。
  “二爷,您是嫌弃落落了?”
  木樨花香味已然逼近了林宇泽,那个落落看来也是个练家子,脚下动作很快,不过须臾,就攥住了林宇泽的衣袖,梨花带雨地呜咽着:
  “二爷,您这是嫌弃落落了?”
  林宇泽心头一阵火起,手下一个大力,就将女郎推了过去。
  却不料女郎居然顺势一躲,软软地就向林宇泽贴靠了过去。
  “真是无耻。”
  这一看就是林宇恒惯用的下三滥手段。
  林宇泽忙不迭地往门口看去,若他所料不错,此时若再不摆脱这个女郎,不用多时,门口就会涌来一帮人,污蔑自己调戏父妾。
  念头一起,林宇泽不由大急,越发大力的拉扯起来,
  “嘶”
  就听得一声脆响,一截子襦裙就被撕扯在了他的手中。
  林宇泽一愣,手下不由一松,旋即挪过了双目,背对着正露出白嫩肌肤的女郎....
  就在这时,女郎不禁不慌,反而尾随而至,一又往林宇泽身上贴靠。
  “给我滚。”
  眼看着女郎将要搂住自己的时候,林宇泽一个大力,手掌凌厉地朝着女郎劈了过去,
  说什么“好男不跟女斗”,若今日让她得逞,那么他们二房,将再无翻身之日。
  林宇泽不是不恨,不并非不怨,堂堂男儿两次都被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纠缠,且还都是自己的好父兄,当真是可悲可叹。
  心中想着,怒火就更甚,手下越发大力的推搡着,女郎虽会些功夫,但到底没有男儿力大,
  不过是一个回合,就被林宇泽给推倒在地,哀哀戚戚地低泣起来,身上的外衫不知何时褪了去,衣裙坏了大半,上身还露出半截子细腻白皙的臂弯。
  此地不宜久留,
  林宇泽忙飞奔而去,孰料才走一步,就听门口有人发出一声奸笑:
  “二弟这是往哪儿走?”
  林宇泽身子一震,看来这是早就在门口等着自己入瓮呢,
  他不由往后看了看:
  那么林琨呢,他的好父亲呢?怎么没有一起过来,是对自己有愧,还是对自己的爱妾心虚躲起来了?
  事到临头,林宇泽倒是不急了,他正了正衣冠,理了理方才因着拉扯而显得有些凌乱的衣摆,阴沉着脸,并不看林宇恒,索性将话挑开了:
  “林世子,您就如此急着设套让我往里头钻?”
  林宇恒手里的扇子一合,拍了拍掌,圆鼓的大眼里面溢满了笑意。
  他就不信了,自己这个法子能不奏效,无论林宇泽对落落做没做什么,只要是二人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落落衣衫不整,必定做实了林宇泽是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
  “二弟的话,为兄着实有些不懂,什么叫做设套给你钻,方才我见你凝神沉思,出去方便时就没有唤你,父亲也是如此,孰料,你尽然是在盘算着这事!”
  林宇泽目光扫向了襦裙已撕坏大半,外衫早就脱落,大敞着了雪白丰|盈的落落,吸了吸口水,心内一叹:
  如此细皮嫩肉,貌美如花,不能磋磨上一番,当真是可惜了。
  “我做了何事?”
  林宇泽目光一闪,
  “方才我低头之时,只觉得头有些晕,是否你在酒中加了料”
  这也不是不可能,多年前的那次,若不是刘茉弱在汤中下毒,林宇泽大约也不会那般狼狈,只这是林府的庄子,林宇泽料想不会有事,看来还是大意了。
  “你家那个刁滑的小丫头,将你这庄子围得铁桶一般,我又怎能下什么毒,呵呵,林宇泽,你可真是看得起我。”
  林宇恒阴测测地笑着,说话间,他的目光微闪,躲开了林宇泽询问的目光,不想让他看出什么端倪来。
  要说起来,其实并没什么,落落身上的曼陀罗花太过霸道,舞动时不过只放出一点点,就让林宇泽有了片刻的愣怔,让他们父子借此脱身了。
  “世子爷,”
  就在此时,一直趴在地上的落落,娇娇的唤了一声,楚楚了立案地看向林宇恒,真真是其声也娇,其人也媚。
  林宇泽这才记起,方才自己在这个落落舞时,略略有些分神,当时胡思乱想了会儿,再抬首,才发现厅内的林国公父子俱都不见了,
  目前情势对自己当真是很不利。
  林宇泽往后退了退,在离着林宇恒一步之遥处,停了下来,冷冷地说道:
  “我走了,你们且在此慢慢诉衷肠吧。”
  “想跑?”
  林宇恒又岂能让他得逞,说话间,林宇恒一把就攥住了林宇泽的手,
  “老二,何时你也变得如此懦弱无能了?还是说你天生便是一个胆小鬼,呵呵...也是难怪,你父....”
  林国公不知看了多久,许是见林宇恒半天都在瞎扯,有些看不过去了,这才出声喝道:
  “你在那儿跟他瞎嗦什么?”
  林宇恒很怕林国公,被他如此顿喝,不由缩了缩肩膀,嘀咕着:
  “分明就不是自己的,当年就该结果了他。”
  林宇泽听得糊涂,但仍旧是不动声色、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面前的这对父兄无耻的你来我往说着。
  当真是唱了一出好戏,若说起来,自己并未作出什么逾矩之事,就凭他们俩,也能将自己定罪?
  “滚。”
  林琨厌恶地又喝了一声,这才阴郁地看向林宇泽,只这一眼,眼睛里就蓄满了厌恶和决绝,
  林宇泽心中一惊,虽不知道林琨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是目前总是先走为上。
  他快步往前走去,眼看着就要走至门口,就听林琨阴沉地唤了一声:
  “宇泽,你想知道因何我会这么多年如此对你吗?”
  此言一出,林宇泽愣住了,
  他想过了很多,却做梦都没有想到林琨会当着他自己的面,如此说。
  林宇泽默不作声地将目光投向林琨,就见林琨的脸上现出一,抹痛色,他当即一愣,
  旋即顺着林琨所指的方向默默地坐了下来,抱着头,一言不发,端看林琨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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