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小李，疯了
李凡再次开启了拼命三郎模式。
连续两天的连轴工作，睡眠时间连续两夜累计不到5个小时，对于嗜睡的他有些扛不住了。
可工作尚未完成，李凡仍需努力。
万事开头难，周一公司就要正式扬帆起航了，他需要尽自己所能，将公司的发展脉络规划出来。
这天，李凡又差不多工作了一夜，在家里吃了几个包子后，便回到学校继续上课。
这节选修课是方言学，教课的吴教授是个极其严肃认真的老头，认真到点个名字都要向学生开启面部识别功能，谁也别想逃课，你若敢逃，他真取消你考试资格啊。
李凡顶着两个肿眼泡走进教室，在前排找了个座位坐下，边打着哈欠边翻开了课本。
马强碰了碰他，关切地道：“哥们儿，不要命了啊，工作慢慢干呗。”
李凡揉了揉太阳穴，“忙完这两天就好了。”
的确，忙完这两天就好了，公司目前是一片空白，周一正式运营，甚至一些部门都会暂时处在半闲置状态，所有东西都需要从零做起，李凡的整个公司发展运营规划在此时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李凡是需要高屋建瓴的，当然另外两位联合创始人也是如此，他们要创造idea，其他人员则要将上层的构想变现，分工各有不同。
李凡最忙的时候当属这几天，当公司的整个发展框架完成之后，他就大体可以回归正常的生活状态了。
吴教授的课程很快开始了，困顿无比的李凡那沉重的双眸，也渐渐地合上了。
讲台上。
“湘语形成的原因是，北方汉族人南下湘南单独发展，并且受到南方少数民族语言影响……”
教授正讲得兴起，他目光一扫，发现李凡竟然敢在自己课堂最前排大摇大摆睡觉！
这要是平时的话，吴教授早就杀鸡儆猴了，但此时此刻，吴教授没敢。
为什么没敢？因为吴教授想到了一种可能，把李凡薅起来后，问他为什么睡觉，他如果说你讲的我都会啊，那自己堂堂一个教授是不是很尴尬？
这种情况是最好的了，万一李凡说：“教授，你讲得我不敢苟同。”然后次日发表XXX文章，甚至开创个什么学派，哇，那自己堂堂一个大教授，是不是更尴尬？
关键是，李凡真有这本事干出来啊！
好吧，睡吧，不打扰了。
这节大课分为上下两个半节，上半节课讲完后，课间休息时，吴教授喝了口茶后，便来到讲台下给一位同学讲解疑难点。
也许李凡睡冷了，他脑袋一偏换了个睡姿，并下意识地摸了摸裸露在外的臂膀。
这一幕恰好被吴教授看到了，然后，他拿起了讲桌上的外套，披在了李凡的身上。
整个教室的同学们都无语了，我们上课打个瞌睡你都点名，他上课睡觉都成？这个就不说了。睡觉不叫醒就不叫醒吧，可您老竟然还给披一件衣服？
吴教授，您这就过分了！真过分了！
……
公司运营纲领规划书，还差一部分就要彻底完成了，李凡上完下午课后，给菜菜打了个电话，熟悉之后，李凡直接称呼蔡彩为“菜菜”，还蛮顺口的。
电话中，李凡告诉菜菜从今晚起就不用来了，菜菜听到这话吓了一跳，难道自己的工作老板很不满意？自己很专业的啊，也是勤勤恳恳啊！
“李老师，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甚至不对的地方，您提，我改。”
“你很好啊！只不过，我觉得我学会了，不用再麻烦你了，谢谢啊！”
学会了……看了两天她的操作，就学会了……
菜菜不由得顶礼膜拜。
……
周一，508大厦，早晨7点半。
初期招聘而来的70多名精英骨干纷纷走进大厦，因为很多人都是校友，所以大家很融洽，大家热烈地谈论着公司的未来。
虽然在他们眼中，年仅19岁的李凡并不靠谱，但两位教授和新颖的创业点子还是得到了大家的公认的，不然也不会纷纷辞职前来蹚水，当然钱也是给到位了。
菜菜和王波是大学同学，一起投奔的程勇教授，他们两个今天结伴来上班。
王波问道：“菜菜，这几天，李总没潜你啊？”
“潜个屁啊，李总都没正眼看我，忙得焦头烂额的。”
“你们忙什么啊？”
“李总对公司未来发展的规划啊！”
“哈哈，李总的话能靠谱么？咱们这个公司还得程教授和宋教授撑着，创业idea都是咱们程教授想到的。
其实我觉得啊，咱们老师找李凡加盟，某种意义上讲，纯粹是为公司找一位形象代言人，华国没有人比李总更合适这个形象代言人了，再依靠李总身后庞大的粉丝群，网站的未来简直一片光明！”
菜菜不服：“你远远低估了李总！”
“我怎么低估了？你可别告诉我李总的创业才华这两天把你征服了，那样我会呵呵的。”
菜菜仰头，道：“对啊，就是把我征服了！”
“你是被美色征服了吧，李总才19岁，又不是经管学院的，又没有从商经历，他能有的，可能只是天马行空的妄想！”
“不是妄想，而是非常有道理，非常具有执行性！”
“那好，你说出来我听听！”
“我……”菜菜憋住了，“哼，你等着吧！”
两个人说话间便到了508大厦，这个时候可不敢再议论老板了，这要是让同事听到，弄不好就被阴了。
因为今天是公司营业的第一天，所有成员来到办公室后都是茫然的，大家坐在办公椅上悄声地谈论着。
而各部门的负责人则直接赶往会议室，具有巨大决策性的会议即将召开。
7点50，会议室内，行政、财务、商务中心、运营中心、技术部门等各部门的负责人全部到齐，每个人都是干劲十足的样子。
这些各部门领导好年轻的，基本都在30周岁以下，平均年龄也就二十六七，他们刚毕业三四年，在各自领域都有所成就，正处在敢打敢拼朝气蓬勃的人生阶段。
大家对未来充满了憧憬，恨不得挽起袖子立马投入到工作之中。
大企业有大企业的好处，创业团队有创业团队的优势。
在同等待遇下，很多人是愿意来到创业团队的，因为未来有无限可能。
很快，宋航程勇两位教授走进了会议室，众人纷纷打招呼：
“宋总好，程总好！”
“程总，怎么会议室没有桌子啊？”
“对啊，程总，会议桌没有？”
……
的确，会议室只有椅子，但没有会议桌。
程勇道：“你们别急啊，李老师定制的桌子马上就到。”
“定制？”
“嗯，李老师觉得咱们的会议桌不好！”
室内众人不禁皱眉，挑桌子干嘛啊，难道花个大钱买金丝楠木的？创业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李总啊，能节约就节约节约吧。
以上是大家的心里话，可没人敢说出口。
大家刚聊了几句，便听到室外有人道：“师傅，慢点儿，别着急。”
紧接着，他们的李总推开了会议室的门，有两位师傅抬着一面大圆桌走进了室内，而身后还有两位师傅拿着桌腿。
“李老师好！”
“李老师，您有些憔悴啊！”
……
李凡和大家随口聊了几句，那面大圆桌很快被工人师傅们安装完成了。
李凡敲了敲桌面，“好，大家各自拿椅子，咱们开会。”
大家拿起椅子后，这个座次就有些分不清了，不像传统的会议桌，老板坐在首位，其他人位于老板两侧，并按照职位依次排开。
李凡连忙道：“大家随便坐啊，咱们这是‘圆桌会议’，不分大小王随便坐，这也是我订这面桌子的原因。”
众人恍然明白，原来这个意思啊！
李凡道：“咱们是新型的网络公司，是未来企业，传统企业的弊病或者规矩能免就免，希望大家畅所欲言，各抒己见，好，随便坐。”
说是随便坐，但宋航和程勇还是一左一右地向李凡身边走来，李凡见状，连忙拉了一把蔡彩，“来，菜菜坐我身边。”
这样一来，座次终于被打乱了。
大家落座，李凡道：“好，闲话少叙，开会。
咱们也不互相灌什么心灵鸡汤，什么平均年龄25周岁，什么顶级高校团队之类的，这些不用说，咱没那时间，也没那必要。
咱们也别扯未来前景，直接谈具体工作，毕竟，外面各间办公室里，60来号人都在等着呢。
咱们首先来确定公司整体规划，然后确定眼下的具体工作，谁先发言？”
程勇道：“我先说吧，咱们乐知网站的发展计划，当然是前期免费，后期收费。咱们前期免费，扩大影响力……”
谭倩道：“程总，咱们乐知网的内容方面，我觉得是个巨大的问题，咱们如何吸引内容创作者进入咱们的网站？”
程勇道：“我们可以从各大论坛以及微博上得到灵感，可以设置名誉度、用户等级等，来凸显内容创作者的能力。
如果有人做了很多科普实验发表在了咱们网站上，依据网友的支持度、点赞数等，来给创作者颁发奖章。
毕竟，在虚拟的世界里，获得广大网友认同也是非常有成就感的。
我的方案如下，大家看一下我的电脑啊！”
……
程勇发言后，大家讨论了一下细节，觉得也是非常可行的。
李凡全程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听着。
宋航是搞技术的，网络技术大牛，他倒是没什么可发言的，总之大家统一意见后，具体网站营建交给他负责就好了。
其他人则纷纷各抒己见，会议现场非常活跃，毕竟，大家基本都是同龄人，这种同辈之间的交流是非常顺畅的。
菜菜不时地望着身边的李凡，心道该发言了，他们说得那叫啥啊，怎么能跟英勇神武的您相提并论啊。
结果，李凡还是耐心地听着。
又过了10多分钟后，菜菜又看了李凡一眼，怎么这么沉得住气？
此时的李凡，凝眉沉思，他也在听取各方观点，希望有所收获。
会议室里，众人开始“争吵”了。
“我认为，咱们和新闻APP达成合作关系会有一定难度，毕竟现在网民们更爱看的是娱乐明星、生活八卦、搞怪作死什么的！”
“那是你，我可不爱看，客户端推送我从来不看！”
“你不知道推送都是依靠大数据分析的么？它推送的都是你感兴趣的东西！”
众人笑声中，有人道：“咱们乐知网的生存之本，就是内容，内容不吸引人，APP不合作，网友们也不会买账，所以说，内容是关键中的关键！”
众人点头，有道理。
程勇道：“所以说，李老师以后的工作将是重中之重，网站生存之根本，李老师，你说几句？”
众人齐刷刷望向李凡，会议已经开了半个多小时了，李凡除了开场白和偶尔的提问，可一直没有发表自己的观点。
不会，真的只是个吉祥物吧？
不过即便是吉祥物，大家也没什么可说的，毕竟，李凡个人对于公司的价值也是非常大的，以后宣传还靠他呢。
没有李凡，公司一定会举步维艰的。在这一方面，大家还是有广泛认可的。
“那我就说两句！”
因为会议室内还没有装置投影仪，李凡便直接把笔记本放在了桌子上，打开PPT后，道：“好，我就从头开始说。”
谭倩不经意地看到了下面的页数，显示的是163页，她倒吸了一口凉气，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个会议会不会开到明年？
本来大家并没对李凡抱太高的期望，但当这份PPT不停翻页的时候，随着李凡的讲解，众人全部集中了精神，并对李凡很快改观。
PPT做得很认真很严谨，而且，对于公司的各个时期的发展和规划，非常清晰而且客观。
当然前面10多页都是不得不说的废话，但当PPT翻到第13页的时候，众人目光齐齐放出异彩。
网站版块中，出现了科学、小组、悬赏、问答等八个版块。
宋航和程野一愣，咦，之前和李凡的交流过程中，也他也没说过什么小组、悬赏什么的，什么意思？
“李老师，悬赏是什么意思啊？”
“悬赏，就是抛出问题，拿出资金，换得解答。”
众人心道：不靠谱啊！
李凡再道：“这个和咱们乐知网站前期免费不冲突，这个是网友个人行为。
我先不说这个，我提出个概念，是宣传推广的方法，瓜分百万基金池。”
程勇道：“什么意思？”
“就是，网友转发，分得奖金，有偿转发！”
宋航大呼：“咱们还没赚钱呢，先给别人钱？”
“嗯，对！”
众人目瞪口呆，完喽，老板这是疯了！
连续两天的连轴工作，睡眠时间连续两夜累计不到5个小时，对于嗜睡的他有些扛不住了。
可工作尚未完成，李凡仍需努力。
万事开头难，周一公司就要正式扬帆起航了，他需要尽自己所能，将公司的发展脉络规划出来。
这天，李凡又差不多工作了一夜，在家里吃了几个包子后，便回到学校继续上课。
这节选修课是方言学，教课的吴教授是个极其严肃认真的老头，认真到点个名字都要向学生开启面部识别功能，谁也别想逃课，你若敢逃，他真取消你考试资格啊。
李凡顶着两个肿眼泡走进教室，在前排找了个座位坐下，边打着哈欠边翻开了课本。
马强碰了碰他，关切地道：“哥们儿，不要命了啊，工作慢慢干呗。”
李凡揉了揉太阳穴，“忙完这两天就好了。”
的确，忙完这两天就好了，公司目前是一片空白，周一正式运营，甚至一些部门都会暂时处在半闲置状态，所有东西都需要从零做起，李凡的整个公司发展运营规划在此时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李凡是需要高屋建瓴的，当然另外两位联合创始人也是如此，他们要创造idea，其他人员则要将上层的构想变现，分工各有不同。
李凡最忙的时候当属这几天，当公司的整个发展框架完成之后，他就大体可以回归正常的生活状态了。
吴教授的课程很快开始了，困顿无比的李凡那沉重的双眸，也渐渐地合上了。
讲台上。
“湘语形成的原因是，北方汉族人南下湘南单独发展，并且受到南方少数民族语言影响……”
教授正讲得兴起，他目光一扫，发现李凡竟然敢在自己课堂最前排大摇大摆睡觉！
这要是平时的话，吴教授早就杀鸡儆猴了，但此时此刻，吴教授没敢。
为什么没敢？因为吴教授想到了一种可能，把李凡薅起来后，问他为什么睡觉，他如果说你讲的我都会啊，那自己堂堂一个教授是不是很尴尬？
这种情况是最好的了，万一李凡说：“教授，你讲得我不敢苟同。”然后次日发表XXX文章，甚至开创个什么学派，哇，那自己堂堂一个大教授，是不是更尴尬？
关键是，李凡真有这本事干出来啊！
好吧，睡吧，不打扰了。
这节大课分为上下两个半节，上半节课讲完后，课间休息时，吴教授喝了口茶后，便来到讲台下给一位同学讲解疑难点。
也许李凡睡冷了，他脑袋一偏换了个睡姿，并下意识地摸了摸裸露在外的臂膀。
这一幕恰好被吴教授看到了，然后，他拿起了讲桌上的外套，披在了李凡的身上。
整个教室的同学们都无语了，我们上课打个瞌睡你都点名，他上课睡觉都成？这个就不说了。睡觉不叫醒就不叫醒吧，可您老竟然还给披一件衣服？
吴教授，您这就过分了！真过分了！
……
公司运营纲领规划书，还差一部分就要彻底完成了，李凡上完下午课后，给菜菜打了个电话，熟悉之后，李凡直接称呼蔡彩为“菜菜”，还蛮顺口的。
电话中，李凡告诉菜菜从今晚起就不用来了，菜菜听到这话吓了一跳，难道自己的工作老板很不满意？自己很专业的啊，也是勤勤恳恳啊！
“李老师，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甚至不对的地方，您提，我改。”
“你很好啊！只不过，我觉得我学会了，不用再麻烦你了，谢谢啊！”
学会了……看了两天她的操作，就学会了……
菜菜不由得顶礼膜拜。
……
周一，508大厦，早晨7点半。
初期招聘而来的70多名精英骨干纷纷走进大厦，因为很多人都是校友，所以大家很融洽，大家热烈地谈论着公司的未来。
虽然在他们眼中，年仅19岁的李凡并不靠谱，但两位教授和新颖的创业点子还是得到了大家的公认的，不然也不会纷纷辞职前来蹚水，当然钱也是给到位了。
菜菜和王波是大学同学，一起投奔的程勇教授，他们两个今天结伴来上班。
王波问道：“菜菜，这几天，李总没潜你啊？”
“潜个屁啊，李总都没正眼看我，忙得焦头烂额的。”
“你们忙什么啊？”
“李总对公司未来发展的规划啊！”
“哈哈，李总的话能靠谱么？咱们这个公司还得程教授和宋教授撑着，创业idea都是咱们程教授想到的。
其实我觉得啊，咱们老师找李凡加盟，某种意义上讲，纯粹是为公司找一位形象代言人，华国没有人比李总更合适这个形象代言人了，再依靠李总身后庞大的粉丝群，网站的未来简直一片光明！”
菜菜不服：“你远远低估了李总！”
“我怎么低估了？你可别告诉我李总的创业才华这两天把你征服了，那样我会呵呵的。”
菜菜仰头，道：“对啊，就是把我征服了！”
“你是被美色征服了吧，李总才19岁，又不是经管学院的，又没有从商经历，他能有的，可能只是天马行空的妄想！”
“不是妄想，而是非常有道理，非常具有执行性！”
“那好，你说出来我听听！”
“我……”菜菜憋住了，“哼，你等着吧！”
两个人说话间便到了508大厦，这个时候可不敢再议论老板了，这要是让同事听到，弄不好就被阴了。
因为今天是公司营业的第一天，所有成员来到办公室后都是茫然的，大家坐在办公椅上悄声地谈论着。
而各部门的负责人则直接赶往会议室，具有巨大决策性的会议即将召开。
7点50，会议室内，行政、财务、商务中心、运营中心、技术部门等各部门的负责人全部到齐，每个人都是干劲十足的样子。
这些各部门领导好年轻的，基本都在30周岁以下，平均年龄也就二十六七，他们刚毕业三四年，在各自领域都有所成就，正处在敢打敢拼朝气蓬勃的人生阶段。
大家对未来充满了憧憬，恨不得挽起袖子立马投入到工作之中。
大企业有大企业的好处，创业团队有创业团队的优势。
在同等待遇下，很多人是愿意来到创业团队的，因为未来有无限可能。
很快，宋航程勇两位教授走进了会议室，众人纷纷打招呼：
“宋总好，程总好！”
“程总，怎么会议室没有桌子啊？”
“对啊，程总，会议桌没有？”
……
的确，会议室只有椅子，但没有会议桌。
程勇道：“你们别急啊，李老师定制的桌子马上就到。”
“定制？”
“嗯，李老师觉得咱们的会议桌不好！”
室内众人不禁皱眉，挑桌子干嘛啊，难道花个大钱买金丝楠木的？创业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李总啊，能节约就节约节约吧。
以上是大家的心里话，可没人敢说出口。
大家刚聊了几句，便听到室外有人道：“师傅，慢点儿，别着急。”
紧接着，他们的李总推开了会议室的门，有两位师傅抬着一面大圆桌走进了室内，而身后还有两位师傅拿着桌腿。
“李老师好！”
“李老师，您有些憔悴啊！”
……
李凡和大家随口聊了几句，那面大圆桌很快被工人师傅们安装完成了。
李凡敲了敲桌面，“好，大家各自拿椅子，咱们开会。”
大家拿起椅子后，这个座次就有些分不清了，不像传统的会议桌，老板坐在首位，其他人位于老板两侧，并按照职位依次排开。
李凡连忙道：“大家随便坐啊，咱们这是‘圆桌会议’，不分大小王随便坐，这也是我订这面桌子的原因。”
众人恍然明白，原来这个意思啊！
李凡道：“咱们是新型的网络公司，是未来企业，传统企业的弊病或者规矩能免就免，希望大家畅所欲言，各抒己见，好，随便坐。”
说是随便坐，但宋航和程勇还是一左一右地向李凡身边走来，李凡见状，连忙拉了一把蔡彩，“来，菜菜坐我身边。”
这样一来，座次终于被打乱了。
大家落座，李凡道：“好，闲话少叙，开会。
咱们也不互相灌什么心灵鸡汤，什么平均年龄25周岁，什么顶级高校团队之类的，这些不用说，咱没那时间，也没那必要。
咱们也别扯未来前景，直接谈具体工作，毕竟，外面各间办公室里，60来号人都在等着呢。
咱们首先来确定公司整体规划，然后确定眼下的具体工作，谁先发言？”
程勇道：“我先说吧，咱们乐知网站的发展计划，当然是前期免费，后期收费。咱们前期免费，扩大影响力……”
谭倩道：“程总，咱们乐知网的内容方面，我觉得是个巨大的问题，咱们如何吸引内容创作者进入咱们的网站？”
程勇道：“我们可以从各大论坛以及微博上得到灵感，可以设置名誉度、用户等级等，来凸显内容创作者的能力。
如果有人做了很多科普实验发表在了咱们网站上，依据网友的支持度、点赞数等，来给创作者颁发奖章。
毕竟，在虚拟的世界里，获得广大网友认同也是非常有成就感的。
我的方案如下，大家看一下我的电脑啊！”
……
程勇发言后，大家讨论了一下细节，觉得也是非常可行的。
李凡全程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听着。
宋航是搞技术的，网络技术大牛，他倒是没什么可发言的，总之大家统一意见后，具体网站营建交给他负责就好了。
其他人则纷纷各抒己见，会议现场非常活跃，毕竟，大家基本都是同龄人，这种同辈之间的交流是非常顺畅的。
菜菜不时地望着身边的李凡，心道该发言了，他们说得那叫啥啊，怎么能跟英勇神武的您相提并论啊。
结果，李凡还是耐心地听着。
又过了10多分钟后，菜菜又看了李凡一眼，怎么这么沉得住气？
此时的李凡，凝眉沉思，他也在听取各方观点，希望有所收获。
会议室里，众人开始“争吵”了。
“我认为，咱们和新闻APP达成合作关系会有一定难度，毕竟现在网民们更爱看的是娱乐明星、生活八卦、搞怪作死什么的！”
“那是你，我可不爱看，客户端推送我从来不看！”
“你不知道推送都是依靠大数据分析的么？它推送的都是你感兴趣的东西！”
众人笑声中，有人道：“咱们乐知网的生存之本，就是内容，内容不吸引人，APP不合作，网友们也不会买账，所以说，内容是关键中的关键！”
众人点头，有道理。
程勇道：“所以说，李老师以后的工作将是重中之重，网站生存之根本，李老师，你说几句？”
众人齐刷刷望向李凡，会议已经开了半个多小时了，李凡除了开场白和偶尔的提问，可一直没有发表自己的观点。
不会，真的只是个吉祥物吧？
不过即便是吉祥物，大家也没什么可说的，毕竟，李凡个人对于公司的价值也是非常大的，以后宣传还靠他呢。
没有李凡，公司一定会举步维艰的。在这一方面，大家还是有广泛认可的。
“那我就说两句！”
因为会议室内还没有装置投影仪，李凡便直接把笔记本放在了桌子上，打开PPT后，道：“好，我就从头开始说。”
谭倩不经意地看到了下面的页数，显示的是163页，她倒吸了一口凉气，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个会议会不会开到明年？
本来大家并没对李凡抱太高的期望，但当这份PPT不停翻页的时候，随着李凡的讲解，众人全部集中了精神，并对李凡很快改观。
PPT做得很认真很严谨，而且，对于公司的各个时期的发展和规划，非常清晰而且客观。
当然前面10多页都是不得不说的废话，但当PPT翻到第13页的时候，众人目光齐齐放出异彩。
网站版块中，出现了科学、小组、悬赏、问答等八个版块。
宋航和程野一愣，咦，之前和李凡的交流过程中，也他也没说过什么小组、悬赏什么的，什么意思？
“李老师，悬赏是什么意思啊？”
“悬赏，就是抛出问题，拿出资金，换得解答。”
众人心道：不靠谱啊！
李凡再道：“这个和咱们乐知网站前期免费不冲突，这个是网友个人行为。
我先不说这个，我提出个概念，是宣传推广的方法，瓜分百万基金池。”
程勇道：“什么意思？”
“就是，网友转发，分得奖金，有偿转发！”
宋航大呼：“咱们还没赚钱呢，先给别人钱？”
“嗯，对！”
众人目瞪口呆，完喽，老板这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