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谈崩了
在全场掌声中，李凡快步登上了舞台。
“大家好，各位投资人好，很高兴见到大家。”
主持人徐峰鼓着掌来到了李凡身边，他道：“热烈欢迎李凡的到来。李凡，是我们节目开播到如今，3季中最重磅的创业者。
下面把时间交给李凡和四位投资人。”
徐峰摆出“请”的手势后，便走到了舞台一侧。
59同城创始人马亮道：“李凡的出现，的确是惊住我了。我刚刚还问了顾总，原来顾总都不知道你要来。
你确定你不是来开玩笑的么？不是想坐到我们四位中间？”
李凡乐了，“在各位大佬面前，我哪敢开玩笑啊，我千真万确是来拉投资的。”
于成追问：“你确定你是认真的？你真缺钱？”
“嗯，我是认真的啊！”
“那好，那咱们开始进入正题吧。”
马亮：“这阵子震动业内的‘瓜分百万奖金池计划’，的确是天才般的创意，这次营销非常野蛮，疯狂且有力，效果太显著了！
而你们乐知网自身内容就充满看点，具有自动吸收关注的属性，这个创业方向找得极准。开拓了新的市场，而且还准确地抓住了广大民众的心理需求。
不管别人，我是一定要投你的，目前我只是对你们的盈利模式有所担忧，能赚钱么？”
李凡刚要回答之际，顾万里道：“先别急嘛，咱们一步步聊。”
马亮嘻嘻一笑：“见到这么好的项目，我有点儿控制不住了。那好，你们乐知网是三人联合创业吧？”
李凡点头：“对，除了我，还有晨华大学的宋航教授，京大的程勇教授。”
维多利亚：“李凡，你们的股份比例什么情况？”
“我4，另外两位教授分别3。”
马亮突然一皱眉，“咦，你们没设期权池？”
“嗯。”
“为什么？”
“股权重组后，自然会设的。”
“哦，打算期权池多少？”
“20%吧。”
于成问道：“我有个好奇啊，你们乐知网创立起来，烧了多少钱？成绩这么出色，得个2000万吧？”
李凡：“没那么多，我们有超一流的团队运营，而且筹备时间极短，所以钱都用在刀刃上了，前前后后花了900万。
我们的启动资金就900万，我们三位联合创始人，每人各出300万。这不花光了么，就来请各位大佬帮忙了。”
马亮开玩笑道：“我发现问题了，同样都是出资300万，你为什么是40%，比他们二位多10%，这10%多在哪里？”
李凡回以玩笑话：“可能，在颜值上多出来的吧？”
现场响起一片笑声，而此时后台休息室的牛犇犇，他在心中默记一条：开开玩笑，活跃气氛，展示自己的从容淡定。
牛犇犇这是打算从李凡身上取经。
于成惊讶地道：“才900万启动资金？那你为什么不独资？这900万对于你来说，太轻松了吧？”
李凡：“我认为，分享才是这个时代以及未来的主旋律。分享，才能人尽其才，才能促进公司的迅速发展。
这不是守财奴和家族企业的时代了，如果为了公司的发展，我丝毫不介意在未来的某一天，出现我的股份低于10%的情况。”
四位投资人闻言，纷纷点头，大家很满意这个答案。
于成问：“你的创业动机是什么？毕竟你在多个领域已经很有名气了，为什么踏足商业？”
“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创立乐知网在很多人眼中算是商业行为，但在我心中，它是一个公益服务活动，为国民提供趣味知识，指导民众生活，这是我们网站的本质属性。”
“但它毕竟是生意啊，对于这次创业，你想没想过失败了会怎么办？”
李凡当然想过，坦白地说，失败了就失败了呗，还能怎么办？这条路行不通就换条路走呗！
但这话不能和投资人说，和投资人得吹着来，让他们看到自己一往无前的勇气和超乎常人的自信，投资人最想看到创业者身上的气质，就包括这两点。
李凡道：“创业失败？对不起，没考虑过。我一直认为，我们乐知网的未来只有两种结局：成功，或者非常成功。”
李凡这话平淡中带着一丝丝霸气，惊起现场掌声雷鸣。
后台，牛犇犇默默点了点头：嗯，到时候我也吹吹牛逼！
顾万里终于发话了，他道：“明星创业往往都有一个弊病，很惯于运用粉丝经济来盈利，但目前看来，很多明星都失败了。
我们也知道有个别明星获得了商业上的成功，但他们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去明星化。
你考虑过这个问题么？”
李凡点头：“顾总，当然考虑过，我也在尽量去明星化，比如说百万奖金池计划，我们推荐的视频，出处就是一个大学生之手。很多人提议推广我自己，我给否决了。”
马亮：“乐知网现在的流量已经很好了，你们未来的盈利模式是什么？”
“目前来看，是打赏功能，我们和创作者五五分成。”
“杯水车薪啊，未来呢？”
“未来的事儿，咱们私底下可以详谈。”李凡给拒绝了。
“那你们还打算进行什么营销方案？百万奖金池计划在前面已经很优秀了，之后又是什么方案？”
李凡笑着拒绝：“这个就更不能在台上说了。”
于成点头，“也是，商业机密。”
（后台的牛犇犇又默记一条：学会拒绝。）
四位投资人又对乐知网深入了解了10分钟左右，便谈起了融资。
维多利亚问：“你们的估值是多少？融资多少？”
李凡：“年内估值10个亿，融资8000万。”
此言一出，录制室内吓晕一片，现场哗然：
“多少钱？”
“要8000万？我的天啊，我记得节目里，投资金额最多的一次才2000万。”
“投资人能轻易地投么？8000万啊，都小1个亿了。”
……
四个投资人相视一眼后，马亮率先道：“我相信一句话：一个人的优秀，是一种习惯。李凡既然能在其他领域获得巨大成功，那么在商业这条道路上，也会一往无前。
而且，我特别欣赏李凡所展露出来的营销天赋，还有，乐知网对内容审核的严苛程度让我心生敬佩。我投了！”
观众们倒吸了一口凉气，真投啊？
马亮继续道：“估值10个亿，融资8000万，就是你出让8%的股权喽。我投8000万，但我要你20%的股权。”
李凡淡淡一笑：“谢谢。”
“8000万，这个……”于成皱了皱眉，合计了一下，“这样吧，也别8000万了，我投一个亿。”
现场观众直接炸锅了，一个亿啊！这可是一个亿啊！
虽然8000万和一个亿之间没差多少，但概念不一样啊！这一个亿对于很多宅男来说，那能购买多少块移动硬盘的了！
李凡觉得没有好事儿，果然不出他所料，于成又道：“但我要你22%的股份。”
面对乐知网这块大肥肉，所有人都是垂涎三尺，乐知网先天优势太大了，别的不说，就单单乐知网的经营理念这块，政府一定大力扶持，就更别提乐知网现已展露出来的勃勃生机了。
维多利亚势在必得地道：“乐知网，我投定了。不论你们怎么竞争，我都在你们的最佳报价上，再加10%。”
现场掌声瞬间响起。
观众们心想，这外国姑娘好土豪啊！
于成问道：“顾总投么？”
顾万里摆了摆手，“我就不投了，自己家人。”
马亮：“李凡，你选我们哪一个？维多利亚就不用考虑了，就像你刚刚说的，你融资的目的，不仅仅是因为钱，还是为了资源。维多利亚在国内没资源啊！”
维多利亚笑道：“那可不一定！”
投资人们目光灼灼地看着李凡，等着他的回应。却见李凡不急不躁地道：“融资8000万，只出让8%的股份。”
“股份给得太少了。”
“你之前不也说了么，要懂得分享，这样吧，我让一步，8000万，股份18%。”
李凡笑着重申：“对不起，只能出让8%的股份。”
“这差得太多了，谈不妥啊！”
“你目前的估值明显太高了，也就3个亿左右。”
……
面对压价，李凡继续淡笑：“各位大佬，我只能出让8%的股份，这个是不动摇的。”
马亮：“那我可投不了。”
于成：“这个股份我也不认可。”
维多利亚认准了，不管是谁出价最高，自己直接多加10%。所以说，她也不参与，就等最后收网。
李凡突然鞠了一躬，“那好吧，既然这样，那我放弃今天的融资，谢谢大家。”
四位投资人面面相觑，这有点儿出乎他们预料了，以前也没遇到这种强硬的创业者啊。
哪有谈融资取决于创业者一口价的？一般都是创业者屡屡退步，毕竟，他们是生死存亡有求于人。
大家突然看向顾万里，心里顷刻间就醒悟过来了，这还有棵大树在呢，李凡也不可能出现穷途末路的境地，这是典型的有恃无恐啊！
其实也不用靠顾万里，李凡咬咬牙自己也能出得起这笔钱，所以他没有财政危机的紧迫感，也不急于立即拉到投资。
三位投资人刚一诧异，李凡便已经移步到舞台一侧了。
马亮：“等一下，别急，好商量！”
于成：“15%股份，8000万，成不？”
马亮扫了于成一眼，道：“李凡，1个亿，我也要15%的股份。”
李凡刹住脚步，“还有更低的么？”
就在马亮于成面面相觑的时候，维多利亚道：“我说过了，在他们最高报价的基础上，我再加10%，也就是，1.1个亿，15%股份。”
“谢谢各位大佬，我只能提供8%的股份！”李凡说罢，鞠了一躬后，提足离开了舞台。
马亮起身招手道：“李老师，台下咱们再详谈。”
于成则起身离席，小跑着来到通道处，握住李凡的手道：“再议，节目之后再议啊，我非常非常想投你，咱们再研究！”
主持人徐峰来到舞台中央，道：“请于老板回来入座，大家淡定，好事多磨，不急哈。
有请本期最后一位创业者！”
后台，牛犇犇又从李凡身上学了一招：以退为进！自己要是拿捏妥当的话，必有奇效啊。看看李凡同学，把几位投资人“勾搭”的，的确是有奇效啊！
李凡在与投资大佬的交锋中，游刃有余，控制力很强，牛犇犇也学了个“一塌糊涂”。
工作人员道：“牛犇犇，请对着镜头自我介绍。”
牛犇犇回忆了一下“学习心得”，道：“我叫牛犇犇，是橙色商城的创始人，目前，拥有一家淘宝两皇冠店，一家实体店，专营保健品……
我的奋斗目标是：年内销售额破亿，三年内，公司上市。橙色商城，未来将成为亚洲最大的保健品商城！
……
各位投资人，愿我们共同起航，共铸辉煌！！”
投资人席位：
马亮摇头：“这小子怎么这么能吹牛呢？”
于成叹气：“小伙子有点儿不务实啊。”
紧接着，砰！砰！两盏红灯亮起。
牛犇犇见状吓了一跳，话都不会说了，怎么回事儿？我照着凡哥学的啊！
“大家好，各位投资人好，很高兴见到大家。”
主持人徐峰鼓着掌来到了李凡身边，他道：“热烈欢迎李凡的到来。李凡，是我们节目开播到如今，3季中最重磅的创业者。
下面把时间交给李凡和四位投资人。”
徐峰摆出“请”的手势后，便走到了舞台一侧。
59同城创始人马亮道：“李凡的出现，的确是惊住我了。我刚刚还问了顾总，原来顾总都不知道你要来。
你确定你不是来开玩笑的么？不是想坐到我们四位中间？”
李凡乐了，“在各位大佬面前，我哪敢开玩笑啊，我千真万确是来拉投资的。”
于成追问：“你确定你是认真的？你真缺钱？”
“嗯，我是认真的啊！”
“那好，那咱们开始进入正题吧。”
马亮：“这阵子震动业内的‘瓜分百万奖金池计划’，的确是天才般的创意，这次营销非常野蛮，疯狂且有力，效果太显著了！
而你们乐知网自身内容就充满看点，具有自动吸收关注的属性，这个创业方向找得极准。开拓了新的市场，而且还准确地抓住了广大民众的心理需求。
不管别人，我是一定要投你的，目前我只是对你们的盈利模式有所担忧，能赚钱么？”
李凡刚要回答之际，顾万里道：“先别急嘛，咱们一步步聊。”
马亮嘻嘻一笑：“见到这么好的项目，我有点儿控制不住了。那好，你们乐知网是三人联合创业吧？”
李凡点头：“对，除了我，还有晨华大学的宋航教授，京大的程勇教授。”
维多利亚：“李凡，你们的股份比例什么情况？”
“我4，另外两位教授分别3。”
马亮突然一皱眉，“咦，你们没设期权池？”
“嗯。”
“为什么？”
“股权重组后，自然会设的。”
“哦，打算期权池多少？”
“20%吧。”
于成问道：“我有个好奇啊，你们乐知网创立起来，烧了多少钱？成绩这么出色，得个2000万吧？”
李凡：“没那么多，我们有超一流的团队运营，而且筹备时间极短，所以钱都用在刀刃上了，前前后后花了900万。
我们的启动资金就900万，我们三位联合创始人，每人各出300万。这不花光了么，就来请各位大佬帮忙了。”
马亮开玩笑道：“我发现问题了，同样都是出资300万，你为什么是40%，比他们二位多10%，这10%多在哪里？”
李凡回以玩笑话：“可能，在颜值上多出来的吧？”
现场响起一片笑声，而此时后台休息室的牛犇犇，他在心中默记一条：开开玩笑，活跃气氛，展示自己的从容淡定。
牛犇犇这是打算从李凡身上取经。
于成惊讶地道：“才900万启动资金？那你为什么不独资？这900万对于你来说，太轻松了吧？”
李凡：“我认为，分享才是这个时代以及未来的主旋律。分享，才能人尽其才，才能促进公司的迅速发展。
这不是守财奴和家族企业的时代了，如果为了公司的发展，我丝毫不介意在未来的某一天，出现我的股份低于10%的情况。”
四位投资人闻言，纷纷点头，大家很满意这个答案。
于成问：“你的创业动机是什么？毕竟你在多个领域已经很有名气了，为什么踏足商业？”
“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创立乐知网在很多人眼中算是商业行为，但在我心中，它是一个公益服务活动，为国民提供趣味知识，指导民众生活，这是我们网站的本质属性。”
“但它毕竟是生意啊，对于这次创业，你想没想过失败了会怎么办？”
李凡当然想过，坦白地说，失败了就失败了呗，还能怎么办？这条路行不通就换条路走呗！
但这话不能和投资人说，和投资人得吹着来，让他们看到自己一往无前的勇气和超乎常人的自信，投资人最想看到创业者身上的气质，就包括这两点。
李凡道：“创业失败？对不起，没考虑过。我一直认为，我们乐知网的未来只有两种结局：成功，或者非常成功。”
李凡这话平淡中带着一丝丝霸气，惊起现场掌声雷鸣。
后台，牛犇犇默默点了点头：嗯，到时候我也吹吹牛逼！
顾万里终于发话了，他道：“明星创业往往都有一个弊病，很惯于运用粉丝经济来盈利，但目前看来，很多明星都失败了。
我们也知道有个别明星获得了商业上的成功，但他们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去明星化。
你考虑过这个问题么？”
李凡点头：“顾总，当然考虑过，我也在尽量去明星化，比如说百万奖金池计划，我们推荐的视频，出处就是一个大学生之手。很多人提议推广我自己，我给否决了。”
马亮：“乐知网现在的流量已经很好了，你们未来的盈利模式是什么？”
“目前来看，是打赏功能，我们和创作者五五分成。”
“杯水车薪啊，未来呢？”
“未来的事儿，咱们私底下可以详谈。”李凡给拒绝了。
“那你们还打算进行什么营销方案？百万奖金池计划在前面已经很优秀了，之后又是什么方案？”
李凡笑着拒绝：“这个就更不能在台上说了。”
于成点头，“也是，商业机密。”
（后台的牛犇犇又默记一条：学会拒绝。）
四位投资人又对乐知网深入了解了10分钟左右，便谈起了融资。
维多利亚问：“你们的估值是多少？融资多少？”
李凡：“年内估值10个亿，融资8000万。”
此言一出，录制室内吓晕一片，现场哗然：
“多少钱？”
“要8000万？我的天啊，我记得节目里，投资金额最多的一次才2000万。”
“投资人能轻易地投么？8000万啊，都小1个亿了。”
……
四个投资人相视一眼后，马亮率先道：“我相信一句话：一个人的优秀，是一种习惯。李凡既然能在其他领域获得巨大成功，那么在商业这条道路上，也会一往无前。
而且，我特别欣赏李凡所展露出来的营销天赋，还有，乐知网对内容审核的严苛程度让我心生敬佩。我投了！”
观众们倒吸了一口凉气，真投啊？
马亮继续道：“估值10个亿，融资8000万，就是你出让8%的股权喽。我投8000万，但我要你20%的股权。”
李凡淡淡一笑：“谢谢。”
“8000万，这个……”于成皱了皱眉，合计了一下，“这样吧，也别8000万了，我投一个亿。”
现场观众直接炸锅了，一个亿啊！这可是一个亿啊！
虽然8000万和一个亿之间没差多少，但概念不一样啊！这一个亿对于很多宅男来说，那能购买多少块移动硬盘的了！
李凡觉得没有好事儿，果然不出他所料，于成又道：“但我要你22%的股份。”
面对乐知网这块大肥肉，所有人都是垂涎三尺，乐知网先天优势太大了，别的不说，就单单乐知网的经营理念这块，政府一定大力扶持，就更别提乐知网现已展露出来的勃勃生机了。
维多利亚势在必得地道：“乐知网，我投定了。不论你们怎么竞争，我都在你们的最佳报价上，再加10%。”
现场掌声瞬间响起。
观众们心想，这外国姑娘好土豪啊！
于成问道：“顾总投么？”
顾万里摆了摆手，“我就不投了，自己家人。”
马亮：“李凡，你选我们哪一个？维多利亚就不用考虑了，就像你刚刚说的，你融资的目的，不仅仅是因为钱，还是为了资源。维多利亚在国内没资源啊！”
维多利亚笑道：“那可不一定！”
投资人们目光灼灼地看着李凡，等着他的回应。却见李凡不急不躁地道：“融资8000万，只出让8%的股份。”
“股份给得太少了。”
“你之前不也说了么，要懂得分享，这样吧，我让一步，8000万，股份18%。”
李凡笑着重申：“对不起，只能出让8%的股份。”
“这差得太多了，谈不妥啊！”
“你目前的估值明显太高了，也就3个亿左右。”
……
面对压价，李凡继续淡笑：“各位大佬，我只能出让8%的股份，这个是不动摇的。”
马亮：“那我可投不了。”
于成：“这个股份我也不认可。”
维多利亚认准了，不管是谁出价最高，自己直接多加10%。所以说，她也不参与，就等最后收网。
李凡突然鞠了一躬，“那好吧，既然这样，那我放弃今天的融资，谢谢大家。”
四位投资人面面相觑，这有点儿出乎他们预料了，以前也没遇到这种强硬的创业者啊。
哪有谈融资取决于创业者一口价的？一般都是创业者屡屡退步，毕竟，他们是生死存亡有求于人。
大家突然看向顾万里，心里顷刻间就醒悟过来了，这还有棵大树在呢，李凡也不可能出现穷途末路的境地，这是典型的有恃无恐啊！
其实也不用靠顾万里，李凡咬咬牙自己也能出得起这笔钱，所以他没有财政危机的紧迫感，也不急于立即拉到投资。
三位投资人刚一诧异，李凡便已经移步到舞台一侧了。
马亮：“等一下，别急，好商量！”
于成：“15%股份，8000万，成不？”
马亮扫了于成一眼，道：“李凡，1个亿，我也要15%的股份。”
李凡刹住脚步，“还有更低的么？”
就在马亮于成面面相觑的时候，维多利亚道：“我说过了，在他们最高报价的基础上，我再加10%，也就是，1.1个亿，15%股份。”
“谢谢各位大佬，我只能提供8%的股份！”李凡说罢，鞠了一躬后，提足离开了舞台。
马亮起身招手道：“李老师，台下咱们再详谈。”
于成则起身离席，小跑着来到通道处，握住李凡的手道：“再议，节目之后再议啊，我非常非常想投你，咱们再研究！”
主持人徐峰来到舞台中央，道：“请于老板回来入座，大家淡定，好事多磨，不急哈。
有请本期最后一位创业者！”
后台，牛犇犇又从李凡身上学了一招：以退为进！自己要是拿捏妥当的话，必有奇效啊。看看李凡同学，把几位投资人“勾搭”的，的确是有奇效啊！
李凡在与投资大佬的交锋中，游刃有余，控制力很强，牛犇犇也学了个“一塌糊涂”。
工作人员道：“牛犇犇，请对着镜头自我介绍。”
牛犇犇回忆了一下“学习心得”，道：“我叫牛犇犇，是橙色商城的创始人，目前，拥有一家淘宝两皇冠店，一家实体店，专营保健品……
我的奋斗目标是：年内销售额破亿，三年内，公司上市。橙色商城，未来将成为亚洲最大的保健品商城！
……
各位投资人，愿我们共同起航，共铸辉煌！！”
投资人席位：
马亮摇头：“这小子怎么这么能吹牛呢？”
于成叹气：“小伙子有点儿不务实啊。”
紧接着，砰！砰！两盏红灯亮起。
牛犇犇见状吓了一跳，话都不会说了，怎么回事儿？我照着凡哥学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