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小管理？
一万转发！
两万转发！
西方银玉董事长修复鸡首的话题热度越来越高！
虽然没有某小鲜肉和某女明星传出惊天绯闻来的热度高，也没有两年前一女孩子在国外被谋杀的按键热度来得高，没办法，那个案子牵动太多人心，但是比起其他的话题度来说却是遥遥领先，就在几分钟前，甚至把蒂芙尼举办初夏新品展览的话题直接覆盖了下去，一度登上了热搜第三！
“牛逼！”
“哈哈，爽！”
“同样是做珠宝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西方银玉董事长修复鸡首的话题还能提升吗？”
“没戏了，第一那是自带两个大明星的流量，第二个么，全中国有一半人在关心，你说呢？”
“能热搜第三不错了，呵呵，西方银玉董事长修复鸡首这种事情对于一小部分人来说是天大的事情，但是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是可有可无的，毕竟这个时代娱乐业比较发达，不过我刚才看网上购物，好像西方银玉的珠宝翡翠之类销量在猛涨！”
“我刚才也买了个便宜的翡翠挂坠。”
“便宜的翡翠买了没什么意思，我推荐大家买西方银玉糯种以上的翡翠，不仅能够保值，还十分美观呢。”
西方银玉火了！
几个网购平台的旗舰店销量增长十分迅猛！
连带着王琛个人，在今天这个时间段，都隐隐有种自带流量明星的感觉了，毕竟鸡首这种东西只有那么多，流落海外的也没几件了，有一件出现，新闻报道少不了，他沾了光，跟着露脸了一把，当然，再怎么样这些都是小众话题，关注度肯定比不上那些大明星了之类，知道的也只有那些经常观看新闻、玩微博的一些人，要是一些人比较忙，估计就不知道王琛这人了，但不管怎么说，哪怕话题度再小众都上了微博热搜前三，大家都知道微博的用户基数有多大，哪怕一千个人里面有一个人因为知道这条消息去支持一下西方银玉，都足以让王琛赚的盆满钵盈了！
这些王琛之前都没有想到，他压根没有想过自己修复鸡首会带来这么大的影响力，他十分清楚一件事，其实当时自己选择不去帮助蒂芙尼修复鸡首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如此一来，蒂芙尼一定会受到全国的舆论抵抗，市场份额势必大量减少，如果王琛在西方银玉主持局面，趁这个时间发动一轮市场份额掠夺的攻势，一定可以让西方银玉夺得更多的客户群，但是反过来说，那么做的话，吸引到的市场份额，未必有现在那么多，只能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一个不经意的爱国举动，给西方银玉带来巨大收获！
下午四点左右。
展览快要结束了，很多人已经在陆陆续续朝外面走。
王琛和戴伟两人也有说有笑地来到门口，忽然电话响了起来，是郑刚打来的，他接通道：“喂，郑哥。”
“王生，在哪呢？”郑刚笑呵呵问道。
王琛指了指前面示意戴伟去开红旗l5过来，待会还要去和范庆悦碰头一起吃饭，嘴里回答道：“在尚海呢。”
郑刚道：“我知道你在蒂芙尼展览现场，我和刘炜都在，想问问你离开展厅没有，晚上一起约着吃个饭。”
王琛一怔，随即笑着抱歉道：“不好意思啊郑哥，今晚我约了老同学聚聚，要不明天一起吃午饭，行吗？”
“明天和我刘炜要回香港去了。”郑刚挺识趣，“实在不行下回再聚吧。”
那可不行。
你们远道而来，哥们儿不招呼一下，回头传出去给人说起来多不够朋友？
只是王琛确实和范庆悦约好了一起吃晚饭，犹豫了一下道：“你稍等，我询问下我朋友，能不能一起吃饭，你们不介意和我同学一起吃饭吧？”
“哈哈，就吃饭而已，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你朋友就是我朋友。”郑刚爽朗道。
王琛没再说什么，“行，我打个电话，一会给你回复，要实在不行，那咱们只能吃宵夜了。”
“也行，等你消息。”郑刚道。
挂断线。
王琛站着等车，拨通了范庆悦的电话。
大概响了五六声才接通，对面传来范庆悦的声音，“老王，我刚想打你电话呢。”
王琛靠在圆柱上道：“有事？”
那边声音有点吵，好像人很多的样子，范庆悦道：“是有点事，怕你尴尬，所以想先询问一下。”
“呃，啥事？”王琛一阵纳闷，哥们儿脸皮那么厚，怕什么尴尬啊？
“是这样，程小强你还记得吧？就是以前一直和咱们打篮球、计算机系那个家伙。”范庆悦先提了一个名字。
一说这人王琛立刻回忆起来了，程小强那厮据说是地地道道的尚海人，家境十分优越，当初他们大一刚入校的时候打篮球认识的，关系还不错，这货在学校的时候可是地地道道的风云人物，长得帅、个子高、家里又有钱，长久以来都颇受女孩子欢迎。
可再怎么说自己都不会尴尬啊，王琛眨眼道：“记得啊，蟑螂嘛，有什么尴尬的。”蟑螂是程小强的绰号，来源于周星驰《唐伯虎点秋香》里面，嗯，看过那电影的人都知道为什么。
“蟑螂是没啥尴尬。”范庆悦语气颇为无奈道：“可他老婆……”
王琛愣了愣，“他老婆怎么了？他老婆要跟着一起来吃饭？没问题啊，我本来也想跟你说要带几个人过去方便不方便，嗨，没事，尽管让蟑螂带老婆过来，有小孩带过来也可以。”
范庆悦狂晕道：“你听我说下去行不行？”他停顿了一下，“蟑螂现在的老婆是张晓慧，你前女友，所以我想问问你怎么想。”
张晓慧？
大学里甩了哥们儿那个？
说真话，要不是今天范庆悦提起来，王琛说不定都忘了，当初他和张晓慧谈恋爱也不过两三个月时间，该玩的都玩过了，并没有怎么动过心，后来因为王琛有段时间痴迷游戏，导致两人感情急转而下分手了，他倒没什么伤心不伤心，甚至觉得可有可无。
“就这事？你问我尴尬不尴尬？”王琛笑了起来，“你不应该问问蟑螂尴尬不尴尬么。”
范庆悦情商很高，一听也乐呵道：“这倒也是，毕竟这货再过两个月要娶张晓慧了，说起来还是你占了他便宜，成，既然你不介意，那我通知他俩今晚去饭店，说好了，今晚我请客，你不准跟我抢，别因为你带朋友就不好意思。”
噢，还没结婚呢。
害得哥们儿还以为已经结婚了。
王琛哈哈大笑道：“不跟你抢，保证不跟你抢，谁让你是东道主呢，不过吃晚饭之后剩下的我来安排，你看怎么样？”
“阔以，跟着王老板混绝对玩的开心。”范庆悦嬉皮笑脸道。
随即范庆悦把饭店地址说了一遍。
王琛记了下来，挂断电话后在地图上搜了下，是个很普通的餐厅，毕竟范庆悦的经济实力很一般，不可能去皇朝会了这种顶尖餐厅去吃饭。
确定可以带人后，他打电话告诉了郑刚，还意思餐厅一般，同学请客的，请不要介意，郑刚这个级别的富豪哪可能因为餐厅好坏介意不介意，欣然答应前往。
一会后，戴伟开着红旗l5过来了。
王琛上了副驾驶座后，两人直奔饭店而去。
……
徐汇。
小南国饭店楼下。
车子刚刚停下，王琛没立刻下来，坐在车里抽烟，顺带着等候郑刚他们一起到来上去。
大概五分钟后，在前面的停车位上有一辆梅赛德斯大g停了下来，然后车子里跳下来一个跟王琛年纪相仿的又高又帅小伙。
王琛定睛一看，不正是程小强么，他赶紧下车挥手打招呼，“蟑螂！”
程小强闻声侧头一看，马上乐了，同样挥手道：“老王。”
这边刚刚打完招呼，大g副驾驶座上下来一个打扮时髦，面容姣好的女孩子，一米六五左右，她手里拎着lv最新款的包，同样笑眯眯打招呼道：“王琛，还记得我吗？”
并没有很多电影、小说里那样前任相见苦大仇深，张晓慧跟王琛的招呼就像是多年未见的普通朋友见面来了一句“吃了吗”一样。
王琛很满意这种相处方式，笑吟吟道：“咋可能不记得，咱们金融系系花张晓慧啊。”嗯，这是抬举的说法。
张晓慧一听，笑得脸上都带花了，走到程小强旁边一拍胳膊道：“听见没，老娘大学的时候是系花，你能找我当女朋友是福气。”
程小强无语道：“你真听不出来老王是在说客套话啊？”
张晓慧不干了，立刻看向王琛，“老王，你跟他说，是客套话嘛？”她问是这么问，脸上却笑吟吟，很明显是在开玩笑。
王琛有种回到大学时期的感觉，并没有因为张晓慧是自己前女友而感到异样，笑呵呵道：“没，我怎么可能说客套话，咱们慧妞一直以来都是金融系最靓的妞！”
张晓慧咯咯笑了起来。
程小强翻白眼道：“你就捧着她说吧，不知道我家庭地位多低，唉，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三个人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打完招呼后，程小强问道：“老范还没来？”
“没呢，今天蒂芙尼展览，是他们公司负责安全，这回估计刚结束，在做一些善后工作。”王琛解释了一句。
“那咱们先上去？”程小强没主见道。
王琛道：“你们先上去吧，我这还要等两个朋友。”说着，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打了个抱歉，“我两朋友正好也来尚海，撞上了，我就邀请来一起吃饭，你们夫妻俩别介意啊。”
“不会。”
“怎么可能。”
张晓慧和程小强异口同声道。
王琛笑眯眯道：“不介意就好。”
程小强抖了抖身子道：“我先去上个厕所，晓慧，你先跟老王聊着，别冷落他回头跟老范说我们不够意思，嘿嘿。”说完，他一溜烟跑了，看来是憋得挺急。
看着对方远去的身影，王琛有些哭笑不得，这货还是跟大学的时候一样，做事毛躁毛躁的。
这边程小强人刚走，张晓慧就瞧过来，询问道：“老王，以后慧妞两个字就别叫了，我和小强再过两个月要结婚……”
闻言，王琛一怔，慧妞是当初两人恋爱的时候自己对她的昵称，刚才没注意叫了出来，看样子程小强也不知道，现在听到张晓慧提醒，王琛也知道自己失言了，赶紧道：“知道知道，不好意思啊。”
“没事。”张晓慧盯着他看，半开玩笑道：“当初要不是你醉心玩游戏不理我，说不定要结婚的是咱俩了。”
王琛讪讪一笑，当初是自己不好。
张晓慧叹了一口气，“你现在过得还好吗？”
王琛实话实说道：“日子还不错，就是一天到晚太忙了点，总是东奔西走的，每天好像有忙不完的事情一样。”
“身体要紧。”张晓慧关心了一句，随即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王琛一愣，“你不知道我在做什么？老范没和你说？”
“没呀。”张晓慧解释道：“我们跟老范平时也不怎么联系，他这人自尊心比较强你又不是不知道。”
王琛汗了一下，“你没上网吗？”
听到答非所问，张晓慧有些莫名其妙，“上网？我平时忙的跟狗似得，哪有空上网，一天到晚在小强爸爸的公司里忙事情，你别卖关子，赶紧和我说说在做什么工作，这差不多一年多没见过了，你看起来和以前不一样了啊。”
不知道哥们儿在干嘛？
那感情好啊，王琛从张晓慧刚才跟自己的对话当中听得出来，对方对自己似乎还有一些埋汰的情绪，倒不是有什么意见，可能是因为上大学的时候，自己玩游戏冷落了对方，俗话说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当初虽然是张晓慧提出来分手，但王琛知道是自己欠她的。
而她现在过得不错，不论是因为什么原因跟程小强在一起，王琛觉得自己没必要炫耀什么，别再让对方有什么想法，索性道：“我啊，在珠宝公司上班，西方银玉知道吗？”嗯，他可没骗人，确实在珠宝公司上班，只不过当董事长而已。
“西方银玉？不太清楚。”张晓慧摇摇头，再问，“在里面做什么？”
王琛想了想，随口道：“算是管理吧。”
“哟，厉害呀，出校门一年多就当到公司小管理了，不愧是咱们金融系的大才子王琛。”张晓慧伸出大拇指道。
他是小管理？
要市值一百来亿的上市公司董事长都是小管理的话，那尼玛谁是大管理？
距离不远蹲在地上抽烟的戴伟突然“噗”一声笑出声，随即摇摇头，继续抽烟起来。
两万转发！
西方银玉董事长修复鸡首的话题热度越来越高！
虽然没有某小鲜肉和某女明星传出惊天绯闻来的热度高，也没有两年前一女孩子在国外被谋杀的按键热度来得高，没办法，那个案子牵动太多人心，但是比起其他的话题度来说却是遥遥领先，就在几分钟前，甚至把蒂芙尼举办初夏新品展览的话题直接覆盖了下去，一度登上了热搜第三！
“牛逼！”
“哈哈，爽！”
“同样是做珠宝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西方银玉董事长修复鸡首的话题还能提升吗？”
“没戏了，第一那是自带两个大明星的流量，第二个么，全中国有一半人在关心，你说呢？”
“能热搜第三不错了，呵呵，西方银玉董事长修复鸡首这种事情对于一小部分人来说是天大的事情，但是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是可有可无的，毕竟这个时代娱乐业比较发达，不过我刚才看网上购物，好像西方银玉的珠宝翡翠之类销量在猛涨！”
“我刚才也买了个便宜的翡翠挂坠。”
“便宜的翡翠买了没什么意思，我推荐大家买西方银玉糯种以上的翡翠，不仅能够保值，还十分美观呢。”
西方银玉火了！
几个网购平台的旗舰店销量增长十分迅猛！
连带着王琛个人，在今天这个时间段，都隐隐有种自带流量明星的感觉了，毕竟鸡首这种东西只有那么多，流落海外的也没几件了，有一件出现，新闻报道少不了，他沾了光，跟着露脸了一把，当然，再怎么样这些都是小众话题，关注度肯定比不上那些大明星了之类，知道的也只有那些经常观看新闻、玩微博的一些人，要是一些人比较忙，估计就不知道王琛这人了，但不管怎么说，哪怕话题度再小众都上了微博热搜前三，大家都知道微博的用户基数有多大，哪怕一千个人里面有一个人因为知道这条消息去支持一下西方银玉，都足以让王琛赚的盆满钵盈了！
这些王琛之前都没有想到，他压根没有想过自己修复鸡首会带来这么大的影响力，他十分清楚一件事，其实当时自己选择不去帮助蒂芙尼修复鸡首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如此一来，蒂芙尼一定会受到全国的舆论抵抗，市场份额势必大量减少，如果王琛在西方银玉主持局面，趁这个时间发动一轮市场份额掠夺的攻势，一定可以让西方银玉夺得更多的客户群，但是反过来说，那么做的话，吸引到的市场份额，未必有现在那么多，只能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一个不经意的爱国举动，给西方银玉带来巨大收获！
下午四点左右。
展览快要结束了，很多人已经在陆陆续续朝外面走。
王琛和戴伟两人也有说有笑地来到门口，忽然电话响了起来，是郑刚打来的，他接通道：“喂，郑哥。”
“王生，在哪呢？”郑刚笑呵呵问道。
王琛指了指前面示意戴伟去开红旗l5过来，待会还要去和范庆悦碰头一起吃饭，嘴里回答道：“在尚海呢。”
郑刚道：“我知道你在蒂芙尼展览现场，我和刘炜都在，想问问你离开展厅没有，晚上一起约着吃个饭。”
王琛一怔，随即笑着抱歉道：“不好意思啊郑哥，今晚我约了老同学聚聚，要不明天一起吃午饭，行吗？”
“明天和我刘炜要回香港去了。”郑刚挺识趣，“实在不行下回再聚吧。”
那可不行。
你们远道而来，哥们儿不招呼一下，回头传出去给人说起来多不够朋友？
只是王琛确实和范庆悦约好了一起吃晚饭，犹豫了一下道：“你稍等，我询问下我朋友，能不能一起吃饭，你们不介意和我同学一起吃饭吧？”
“哈哈，就吃饭而已，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你朋友就是我朋友。”郑刚爽朗道。
王琛没再说什么，“行，我打个电话，一会给你回复，要实在不行，那咱们只能吃宵夜了。”
“也行，等你消息。”郑刚道。
挂断线。
王琛站着等车，拨通了范庆悦的电话。
大概响了五六声才接通，对面传来范庆悦的声音，“老王，我刚想打你电话呢。”
王琛靠在圆柱上道：“有事？”
那边声音有点吵，好像人很多的样子，范庆悦道：“是有点事，怕你尴尬，所以想先询问一下。”
“呃，啥事？”王琛一阵纳闷，哥们儿脸皮那么厚，怕什么尴尬啊？
“是这样，程小强你还记得吧？就是以前一直和咱们打篮球、计算机系那个家伙。”范庆悦先提了一个名字。
一说这人王琛立刻回忆起来了，程小强那厮据说是地地道道的尚海人，家境十分优越，当初他们大一刚入校的时候打篮球认识的，关系还不错，这货在学校的时候可是地地道道的风云人物，长得帅、个子高、家里又有钱，长久以来都颇受女孩子欢迎。
可再怎么说自己都不会尴尬啊，王琛眨眼道：“记得啊，蟑螂嘛，有什么尴尬的。”蟑螂是程小强的绰号，来源于周星驰《唐伯虎点秋香》里面，嗯，看过那电影的人都知道为什么。
“蟑螂是没啥尴尬。”范庆悦语气颇为无奈道：“可他老婆……”
王琛愣了愣，“他老婆怎么了？他老婆要跟着一起来吃饭？没问题啊，我本来也想跟你说要带几个人过去方便不方便，嗨，没事，尽管让蟑螂带老婆过来，有小孩带过来也可以。”
范庆悦狂晕道：“你听我说下去行不行？”他停顿了一下，“蟑螂现在的老婆是张晓慧，你前女友，所以我想问问你怎么想。”
张晓慧？
大学里甩了哥们儿那个？
说真话，要不是今天范庆悦提起来，王琛说不定都忘了，当初他和张晓慧谈恋爱也不过两三个月时间，该玩的都玩过了，并没有怎么动过心，后来因为王琛有段时间痴迷游戏，导致两人感情急转而下分手了，他倒没什么伤心不伤心，甚至觉得可有可无。
“就这事？你问我尴尬不尴尬？”王琛笑了起来，“你不应该问问蟑螂尴尬不尴尬么。”
范庆悦情商很高，一听也乐呵道：“这倒也是，毕竟这货再过两个月要娶张晓慧了，说起来还是你占了他便宜，成，既然你不介意，那我通知他俩今晚去饭店，说好了，今晚我请客，你不准跟我抢，别因为你带朋友就不好意思。”
噢，还没结婚呢。
害得哥们儿还以为已经结婚了。
王琛哈哈大笑道：“不跟你抢，保证不跟你抢，谁让你是东道主呢，不过吃晚饭之后剩下的我来安排，你看怎么样？”
“阔以，跟着王老板混绝对玩的开心。”范庆悦嬉皮笑脸道。
随即范庆悦把饭店地址说了一遍。
王琛记了下来，挂断电话后在地图上搜了下，是个很普通的餐厅，毕竟范庆悦的经济实力很一般，不可能去皇朝会了这种顶尖餐厅去吃饭。
确定可以带人后，他打电话告诉了郑刚，还意思餐厅一般，同学请客的，请不要介意，郑刚这个级别的富豪哪可能因为餐厅好坏介意不介意，欣然答应前往。
一会后，戴伟开着红旗l5过来了。
王琛上了副驾驶座后，两人直奔饭店而去。
……
徐汇。
小南国饭店楼下。
车子刚刚停下，王琛没立刻下来，坐在车里抽烟，顺带着等候郑刚他们一起到来上去。
大概五分钟后，在前面的停车位上有一辆梅赛德斯大g停了下来，然后车子里跳下来一个跟王琛年纪相仿的又高又帅小伙。
王琛定睛一看，不正是程小强么，他赶紧下车挥手打招呼，“蟑螂！”
程小强闻声侧头一看，马上乐了，同样挥手道：“老王。”
这边刚刚打完招呼，大g副驾驶座上下来一个打扮时髦，面容姣好的女孩子，一米六五左右，她手里拎着lv最新款的包，同样笑眯眯打招呼道：“王琛，还记得我吗？”
并没有很多电影、小说里那样前任相见苦大仇深，张晓慧跟王琛的招呼就像是多年未见的普通朋友见面来了一句“吃了吗”一样。
王琛很满意这种相处方式，笑吟吟道：“咋可能不记得，咱们金融系系花张晓慧啊。”嗯，这是抬举的说法。
张晓慧一听，笑得脸上都带花了，走到程小强旁边一拍胳膊道：“听见没，老娘大学的时候是系花，你能找我当女朋友是福气。”
程小强无语道：“你真听不出来老王是在说客套话啊？”
张晓慧不干了，立刻看向王琛，“老王，你跟他说，是客套话嘛？”她问是这么问，脸上却笑吟吟，很明显是在开玩笑。
王琛有种回到大学时期的感觉，并没有因为张晓慧是自己前女友而感到异样，笑呵呵道：“没，我怎么可能说客套话，咱们慧妞一直以来都是金融系最靓的妞！”
张晓慧咯咯笑了起来。
程小强翻白眼道：“你就捧着她说吧，不知道我家庭地位多低，唉，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三个人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打完招呼后，程小强问道：“老范还没来？”
“没呢，今天蒂芙尼展览，是他们公司负责安全，这回估计刚结束，在做一些善后工作。”王琛解释了一句。
“那咱们先上去？”程小强没主见道。
王琛道：“你们先上去吧，我这还要等两个朋友。”说着，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打了个抱歉，“我两朋友正好也来尚海，撞上了，我就邀请来一起吃饭，你们夫妻俩别介意啊。”
“不会。”
“怎么可能。”
张晓慧和程小强异口同声道。
王琛笑眯眯道：“不介意就好。”
程小强抖了抖身子道：“我先去上个厕所，晓慧，你先跟老王聊着，别冷落他回头跟老范说我们不够意思，嘿嘿。”说完，他一溜烟跑了，看来是憋得挺急。
看着对方远去的身影，王琛有些哭笑不得，这货还是跟大学的时候一样，做事毛躁毛躁的。
这边程小强人刚走，张晓慧就瞧过来，询问道：“老王，以后慧妞两个字就别叫了，我和小强再过两个月要结婚……”
闻言，王琛一怔，慧妞是当初两人恋爱的时候自己对她的昵称，刚才没注意叫了出来，看样子程小强也不知道，现在听到张晓慧提醒，王琛也知道自己失言了，赶紧道：“知道知道，不好意思啊。”
“没事。”张晓慧盯着他看，半开玩笑道：“当初要不是你醉心玩游戏不理我，说不定要结婚的是咱俩了。”
王琛讪讪一笑，当初是自己不好。
张晓慧叹了一口气，“你现在过得还好吗？”
王琛实话实说道：“日子还不错，就是一天到晚太忙了点，总是东奔西走的，每天好像有忙不完的事情一样。”
“身体要紧。”张晓慧关心了一句，随即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王琛一愣，“你不知道我在做什么？老范没和你说？”
“没呀。”张晓慧解释道：“我们跟老范平时也不怎么联系，他这人自尊心比较强你又不是不知道。”
王琛汗了一下，“你没上网吗？”
听到答非所问，张晓慧有些莫名其妙，“上网？我平时忙的跟狗似得，哪有空上网，一天到晚在小强爸爸的公司里忙事情，你别卖关子，赶紧和我说说在做什么工作，这差不多一年多没见过了，你看起来和以前不一样了啊。”
不知道哥们儿在干嘛？
那感情好啊，王琛从张晓慧刚才跟自己的对话当中听得出来，对方对自己似乎还有一些埋汰的情绪，倒不是有什么意见，可能是因为上大学的时候，自己玩游戏冷落了对方，俗话说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当初虽然是张晓慧提出来分手，但王琛知道是自己欠她的。
而她现在过得不错，不论是因为什么原因跟程小强在一起，王琛觉得自己没必要炫耀什么，别再让对方有什么想法，索性道：“我啊，在珠宝公司上班，西方银玉知道吗？”嗯，他可没骗人，确实在珠宝公司上班，只不过当董事长而已。
“西方银玉？不太清楚。”张晓慧摇摇头，再问，“在里面做什么？”
王琛想了想，随口道：“算是管理吧。”
“哟，厉害呀，出校门一年多就当到公司小管理了，不愧是咱们金融系的大才子王琛。”张晓慧伸出大拇指道。
他是小管理？
要市值一百来亿的上市公司董事长都是小管理的话，那尼玛谁是大管理？
距离不远蹲在地上抽烟的戴伟突然“噗”一声笑出声，随即摇摇头，继续抽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