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 不会背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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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纯噙着泪的眸子直直的迎上司翰宇狭长深锐的鹰眸。
  她虽然伤心难过,但她没有忘记面前这个男人是梁上君的仇人,刚才他在电话里那些话虽说是对梁上君的嘲讽,但同时也是说给她听的。
  他的目的达到了,她很难过,难过得想死。
  但即便她难过,她也不想和他有任何的牵扯不清,她不想在他们恩怨上涂抹一笔色彩,所以她要离开。
  不管她多痛,多伤心,这都是她和梁上君之间的事,与面前这个男人无关。
  司翰宇半眯起眼,锐利的视线想看穿她的心,室内片刻的沉寂,气氛有些僵滞,夏纯是铁了心要走。
  但他不愿意放她离开。
  “如果我不放你走呢?”
  当他幽幽地说出这句话时,夏纯小脸微变了变,氤氲弥漫的眸子里剥离出层层清冷和警惕:
  “司翰宇,你想怎样?”
  她问,尖细的下巴倔强的扬着。
  司翰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提议道:
  “梁上君背叛你,你也可以背叛他!”
  言下之意,他就是最好的人选,她完全可以留下来,和他发生点什么,他一双鹰眸把她身子从上而下的扫过,她的身材不错,微乱的发丝,皱褶的衣裳,胸前露出的白嫩肌肤里隐约可见美好惷光。
  夏纯纤瘦的身子还是不可自抑的颤抖了下,她唇瓣抿得更紧,小脸上的倔强和警惕加重,语带愠怒:
  “司翰宇,如果你想用我来报复梁上君,那刚才又何必要救我,直接让被那些男人贱踏,不是更能让他痛苦吗?”
  司翰宇不语,只是眸色深不见底。
  夏纯眉心拧了拧,绝决地说:
  “就算梁上君背叛我,我也不会背叛我自己。”
  是的,就算梁上君背叛她,她也不会背叛自己,不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他,更不可能用他的仇人来报复。
  “我是担心你无处可去。医院你肯定是不愿意回的,那你离开这里又要去哪里,不如在我这里住下来,放心,我没有强迫女人的习惯,除非你自愿。”
  司翰宇从她绝决的眼神和话语里已经清楚,若是把她逼急了,她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来。
  他打消了要强留她的念头,换了一种方式。
  夏纯苍白的小脸上闪过一丝茫然,她是没有地方可去,医院她真不愿意回去,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一个人躲起来,躲上几天好好的冷静冷静,把心里的凌乱思绪理清。
  不论梁上君为什么会和林烟在一起,但她亲眼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她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恶心。
  她需要时间来冷静。
  需要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舔舐伤口。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能留下,我爸妈还在A市,今晚的事他们肯定也已经知道了,我不想让他们担心,再见!”
  话落,她抬步就要离开,可刚迈出一步,腿上又传来一股尖锐的痛,她眉间划过痛楚,身子踉跄间下意识的咬紧了唇。
  “你没事吧?”
  司翰宇阴沉了脸,伸手扶住她胳膊。
  夏纯摇头,忍着腿上那股痛意——那是刚才在酒店房间里被其中一个男人给踹的,正是她做手术的右腿。
  “你真非走不可?”
  司翰宇第一次遇上这么倔强的女人。
  闻言,她起苍白的小脸,额头可见细汗密集,想必是刚才腿疼疼出的冷汗。
  “好,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司翰宇妥协了,在她那隐忍而疼痛的表情里,他妥协的选择让她离开,在恨和感恩之间,他更愿意让她对自己心存感激,而不是恨。
  只要她和梁上君之间有了裂痕,他就有了机会。
  “谢谢!”
  夏纯生硬地挤出两个字,忍着痛,挣开他的掺扶,一步一步走向门口,走出别墅,司翰宇只是跟在后面,不时的伸出手,做着扶她的准备。
  “送我去人民医院吧。”
  上车后,夏纯身子靠向座垫,她不敢拿自己的腿开玩笑,腿上的疼意越来越尖锐,她抿紧了唇,眉心紧蹙着,极力地隐忍。
  许是刚才心里太痛,所以忽略了腿上的痛,这会儿心里的痛楚一点点冷却,腿上的痛就变得尖锐了。
  如她所想的,夏志生和凌芬确实知道了今晚发生的事,车子刚驶上大道,她的手机铃声便响起,是她妈妈凌芬打来的电话。
  坐在她身边的司翰宇眸色微暗了暗,听见她喊“妈妈”时,他眸底的暗沉之色悄然退去,鹰眸微阖,慵懒地靠座垫里。
  “纯纯,你电话可通了,告诉妈妈,你在哪里?”
  电话那端,凌芬担心的话语焦急的传来,夏纯鼻端又是一酸,极力用平静的声音说:
  “妈妈,我在一个朋友家里,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傻孩子,君子都把事情告诉我们了,这是一个误会,是那个叫林烟的女人故意勾、引他,那会儿圆圆给你的那封信也是林烟写的。”
  凌芬替梁上君做了解释,但夏纯心里的痛并不能因此而消逝,她紧咬的唇瓣微启,淡淡地说:
  “妈妈,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和爸爸放心,我没事的。”
  “那你回医院吧,你的腿还不能出院呢,就算难过,也不能伤害自己的身体知道吗,你回医院,你要是不想见君子,我们不让他见你就是。”
  比起她和梁上君之间的感情,夏父夏母更担心的是她的腿。
  他们只知道梁上君被林烟骗了,夏纯误会跑掉,并不知她差点被欺负的事,若是知道,还不知会心疼成什么样子。
  包括上一次,她半夜遇到的事情,他们亦是不知,他们不知道的太多,夏纯把所有的伤害和痛苦都深深地掩埋起来,不想让他们担心。
  到伤难时。“妈妈,我的腿不疼,已经没事了。我现在想睡觉,明天我再跟你们解释好吗?”
  她怕自己会再哭出来,实际上,她脸上已经冰凉一片,泪水不知是何时滑落眼眶的,这个晚上,她已经落了太多的泪。
  “好,那你好好休息,什么也别想,睡一觉起来什么事都没有了。”
  凌芬本来还想说什么,可迟疑了两秒,又只是温柔叮嘱,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
  许甜甜从医院回去已是十一点了,打车回去的她并没注意到公寓楼下停车的跑车,从电梯里出来,一眼看见倚在她家门外的男人时,她惊愕地睁大了眼:
  “白子航,你怎么在我家?”
  白子航沉郁着脸,狭长的桃花眼里一片望不进底的暗沉,薄唇抿着冷冽的弧度。
  许甜甜微微皱眉,见他黑着一张脸不回答她的问题,她也瞬间沉了脸,侧身上前去开门,顺便下了逐客令:
  “白子航,半夜三更的,你赶紧回你家去,我今晚不会再让你进我家的。”
  身旁的男人依然不语,周身散发出的沉郁令空气都变成沉闷起来。
  钥匙转动,门锁开后,她尚未拧门把,身旁的男人却突然一只胳膊横伸过来,大手覆着她的小手,用力将门把一拧,把她往屋子里一推,自己随着进去,许甜甜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他抵在了一旁的墙上,他左脚一勾,砰的一声,门被关上,吻,铺天盖地而来。
  “唔,白……”
  许甜甜脑子轰的一声,本能的开口要骂,哪知小嘴刚张,他湿润浑厚的舌便钻进了她口腔,带着一股子粗鲁和恼怒之意席卷她嘴里的芬芳清甜……
  她恼怒的睁大了眼,惊慌的挣扎,双手推他不动,她便用腿,可小腿尚未曲起,白子航已经察觉到了她的动机,有力的大腿随之将她抵住,她连脚都用不上,只能恨恨地瞪着他,所有的怒意都化为愤怒溢满了双眼。
  “啪!”
  终于,在白子航结束这个惩罚而粗鲁的长吻时,许甜甜愤怒地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
  巴掌声后是一片令人窒息的沉寂,白子航狭长的眸子阴鸷的锁着她的视线,英俊的五官覆上一层冰霜寒凉,许甜甜手心发疼的同时,心里有些后怕,怕他打还自己。
  她下意识的抿了抿唇,冷硬地道:
  “是你先强吻我的。白子航,我不是你那些莺莺燕燕的女人,随你想吻就吻,想占便宜就占便宜。”
  白子航不说话,阴鸷的眸子居高临下,周身散发出的寒凉将她包裹,她从没见过他这副脸孔,她想他是真的恼了,怒了,他一定没有挨过女人的打。
  她打过他的那只手被他粗鲁的抓住,他的力气之大捏得生疼,她刚要说什么,却听他恼怒的说:
  “许甜甜,你有种,竟然打跟我动手,我今晚就干脆把你办了,看你还敢对我怎么样?”
  “白子航,你放开我。”
  她惊慌之极,被他扔进客厅沙发时,她胳膊撞到沙发,尚未喊疼,他沉重的身躯已经覆了下来,一只大手扣住她脑袋,头一低,粗鲁的吻住她的唇,另一只大手熟练的钻进她衣服……
  “呜呜……白子航……”。
  许甜甜脑袋拼命摇摆,含糊的发出声音,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发什么神经,为什么突然如此对她,这几天他刚正常一点。
  “白子航,你混蛋,放开我。”
  许甜甜终于在他的唇离开之际恼怒地骂出来,他粗鲁的动作让她疼得想哭,他已经撩开了她衣服,滚烫的大掌狠狠蹂躏着她……
  她的反抗惹来白子航的冷哼,他停下手中动作,深暗的眸底因染上的欲念而变得幽深炙热,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绯红的小脸上:
  “反正我TM的在你眼里不是流氓就是混蛋,只有那谭明渊才是你心里纯洁美好的白月光,许甜甜,我算是知道了,不管我对你多好,你都是一只养不家的白眼狼,你一看到姓谭的就能自己是谁都忘了,今晚我就把你变成我白子航的女人,成为你心口那颗抹不掉的朱纱痣。”
  许甜甜心头大惊,原来他是为这事生气,晚上的时候他打过电话给她,当时她手机没电直接关机了,他是如何知道她在医院陪着谭明渊的?
  容不得她多想,白子航的手已经探向她腰际,眼看裤子拉链要被他拉开,她慌乱的一把抓住他的手,慌乱的解释:
  “白子航,你不可以这样,我和谭明渊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因为他急性阑尾炎做了手术,我才在医院陪他一下。”
  她恐慌地盯着他阴沉的脸,以及那双灼热而幽暗的眸,她能感受到他抵在自己腿部的坚硬膨胀物,她浑身血液都在急窜着……
  “哼,你要是心里没鬼,为何不接我电话?”
  白子航眸色锐利地盯着她胸前绽放的倍蕾,他抵在她腿侧的坚硬隔着布料磨蹭着她,身体里的**在叫嚣,恨不能立即把她给办了。
  “我的手机没电了,不信你自己看,你也知道智能手机特费电的,我今天又玩了下午游戏,梁上君打我电话那会儿就只剩一点点电了,你直接把我手机打得关了机,我连开机都开不了。”
  许甜甜凌乱的解释着,语气急促,睁大的眸子里满满地全是真诚,没有说谎的痕迹。
  “白子航,你先让我起来,我把手机拿给你看,要是我骗了你,我就任你处置总行了吧?”
  白子航冷冽勾唇,眉于紧蹙作沉思状,过了两秒又冷冷地问:
  “你是不是一辈子都忘不掉谭明渊了?”
  许甜甜的心在他这句话里一窒!
  一辈子,这个词语太过沉重,她眼神闪烁,忧伤地说:
  “我想忘记他的,可是白子航,我爱了他那么多年,不是说忘就能忘的,就算你这样逼我,我也没有办法一下子把他从我心里驱逐,我又不是电脑,可以把记忆删掉。”
  白子航的心微微一紧,定定地凝着她几秒,而后一低头狠狠吻上她的唇,湿润的舌长驱直入的钻进她口腔,用自己的狂热和气息来驱逐她的意识,试图以此把住在她心里的那个男人驱逐……
  “唔……”
  许甜甜的呼吸一窒,大脑在他狂野的深吻下极度缺氧,他的大掌拨开她的手,强势的解开她裤子,修长的指尖钻进她平坦光滑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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