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五章 非常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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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一百九十五章  非常之道
  紫袍大人袖子一挥,听到屋子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对沈如诗道,“罢了,你也该去寻该寻找的东西了。”
  沈如诗听到这里,心中有意思的不安,满脸认真地看着紫袍大人,“怎么,你知道我在寻找什么?”
  紫袍大人突然凑近,一双狐狸眼流露出狡猾的光芒,“聪明人从来不多言。”他从怀里面掏出药罐,扔到沈如诗身上,转身走的时候留下一句话,“给蓝木用,这东西疗伤很快,你总不能自个去听雪院。”
  “哎……”沈如诗还没说完,紫袍大人便离开了,沈如诗慢慢握紧手里面的东西,待蓝木进来的时候,递给他,“紫袍大人方才来过给你留下了解药,我试过,没有毒。”
  蓝木有些吃惊地接过解药,眼底却是蔓延上了一层担忧的色彩。
  “主子,方才紫袍大人没有留下什么话吗?”
  沈如诗皱起眉,一双手臂挽着,“说来倒也是奇怪,不知为何,他竟要你随我去听雪院,这个紫袍大人,我倒是搞不清楚他到底是哪个帮派的了。”
  蓝木听后,道,“主子要记住一点,这血莲教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可是真正忠心于教主的却是寥寥无几,无论是何人,都想要自己重立血莲教。”
  沈如诗拍拍手上的白粉,站起身子,嘴边颇有复仇的爽快,“这样也好,那杀无虞不也是自己谋权才得到了今日的位置,现在,风水轮流转,倒也要让他尝尝这般被人背叛的滋味。”
  沈如诗正是想象着杀无虞被千刀万剐的时候,蓝木已经将紫袍大人给的解药服下了,可是效果却并不如想象的那般,他感觉到身上有一阵绞痛蔓延上来,疼得他面色难看下去。
  他捂着肚子,满脸的痛苦,慢慢蹲下身子,沈如诗突然察觉到蓝木有些不对劲,也跟着蹲下身子,看到蓝木嘴角处流出的鲜血后,微微睁大眼睛,“蓝木,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恢复往常的关切,蓝木将身上的那股寒意逼回去,对沈如诗道,“主子,蓝木无妨。”
  沈如诗摇着头说道,“怎么会呢,当初紫袍大人给我这药的时候,我特意检查过,没有毒!”
  蓝木点头道,“不错,的确没有毒,只是会让我在三日之内的功力大增。”
  只不过,要折损往后二十年的寿命,这一点蓝木没有告诉沈如诗。
  沈如诗满脸狐疑地看着蓝木,“不可能,倘若只是让你增加功力,你又怎么会这般。”
  蓝木虽然痛苦,却还是勉强流露出一抹微笑,“主子放心,这是我们血莲教的传统,蓝木回去休息一个时辰,之后便随着主子去。”
  “主子想想,紫袍大人怎么会害我,主子放心吧。”蓝木看到沈如诗眼底却还是满满的怀疑,忍不住解释道。
  沈如诗长呼一口气,“你当真无妨?”
  蓝木点头,强撑着身子走出去了,沈如诗看着他的背影,脑海里面不停地回荡着当初紫袍大人的神态,心里面慢慢升起一个不好的念头。
  紫袍大人害蓝木一个影字到时的确没有这个必要,可他若是想要利用蓝木控制自己,那事情便糟糕了。
  她在屋子里面待了一个时辰,直到蓝木再次回来,这次蓝木脸上却不是方才那般神态,“你,好了?”沈如诗挑起眉头,眼底带着一丝疑惑。
  蓝木微笑着点头,“是。”
  蓝木平日里不笑的时候像是一波深水,笑的时候也很是平静,让人心里面生出一份安分的感觉,还夹杂着一丝心酸。
  沈如诗没有多言,只是在心底叹了口气,对蓝木道,“走罢。”
  他们很快便到了听雪院,知道这时候沈如诗方才明白为何紫袍大人定然要蓝木随着自己一起去听雪院,这一路上的确是遇到了不少血莲教的人,他们有自己的暗语,而蓝木倒是对答如流。
  沈如诗一路听着,直到最后才开口问道,“为何上次来没有这般麻烦?”
  蓝木道,“上次主子是偷偷来的,可是这次无言主子依然有所忌惮,想要像是上次一般走下路穿越过来,只怕是不可能了。”
  沈如诗哦了一声,眼底满上一层晦涩,此事绝不能让杀无言知道,否则,定然坏了陆伤的计划。
  “他们可会怀疑?”沈如诗假装不在意随意问了两句。
  蓝木脸上倒不像是沈如诗像的那般害怕,只是平静的说道,“主子总是向着听雪院跑,无言主子自然会怀疑,只不过主子这般聪明,自然知道怎么解除无言主子的怀疑。”
  听到这里,沈如诗拿着果子的手顿时停住,眼底闪过一丝银白色的光芒,转首看着蓝木,缓缓地,勾起唇角,不知是夸赞还是贬低,“哟,你倒是聪明了不少。”
  “走罢。”沈如诗看着坟墓处,“我们这就去拜访杀无虞的生母。”
  借着杀无虞生母的事情前来听雪院,倒的确是个不错的掩饰借口,沈如诗来时便想到了,只不过没想到蓝木竟然也这般迅敏,她看了蓝木一眼,心中再次确认此人绝对不可小觑。
  忽然,她还想再试探蓝木一次,快要走到坟墓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等蓝木跟上来,说道,“慢着,我记得你说过,这里有一位长者,我想去见见他。”
  蓝木迟疑了片刻,点头道,“好。”只一个字,却听不出爽快利索的感觉,沈如诗明显地感觉到蓝木的神色更加不对劲了。
  “啪啪啪”他们远远地便观望到那位老者在劈柴,沈如诗微微皱起眉,目光一直停留在那长者的手上,问道,“杀无虞倒也是好狠的心,此人看起来也有六旬有余了,便让他在此处干杂活。”
  蓝木道,“主子,这都是他自愿的,主子一回去了,莫要跟他提及此事,不然,便是犯了他的忌讳。”
  “忌讳?”沈如诗眉头皱得更紧,“这倒是好生奇怪的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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