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反咬一口
“放心吧。”李凡只说出这三个字，便拉着卫明进到了屋子里。
大门扑通一声关上了。
人群瞬间议论开了：“能行么这？不是都死了一夜了么？”
“我看悬，除非李凡不光通晓医术，还通晓啥道术。”
“你是说李凡会叫魂？”
此时马通也坐不住了，冷笑一声爬了起来，打了打身上的泥土：“李凡不可能治好的，你们真的以为他是神了？他其实就靠着他爷爷的那老一套过活，你们没听人家说么？他只是一个村医，外边的专家可比他强了去了，他也就只能跳大神了。”
听到这，冯紫涵瞬间也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万一李凡真是去跳大神，自己就彻底沦为笑柄了。
冯紫涵这时候拳头忍不住握了握，深吸一口气，发觉手心里都是汗水：“这个臭流氓，可不要辜负我的希望。”
“你们都住口，我爹还躺在里边哪，我不管李凡是动手术，还是跳大神，只要能把我爹救好就行。”黄蕊说道。
转眼过了小半日，村民和警察都等的有些焦躁了，这时大门突然打开，走出来的竟然是满脸苍白的卫明。
冯紫涵立刻掏出了手枪，贴近屋门前问道：“咋了？李凡跑了？”
“不，不。”卫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说话声都结巴起来：“神了，太神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神的神医！”
说完话后，卫明白眼一翻，晕倒过去。
李凡走了出来，他摘下手套，把双手递给了冯紫涵：“人我已经救回来了，是不是要我陪你们去做笔录？”
“你真的救回来了？”冯紫涵有些不大相信。
李凡朝着屋里头努了努嘴：“进去看看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这时，刘翠和黄蕊已是迫不及待的冲进了屋子里。
黄山还是安稳的躺在堂屋里，表情十分的安详，不过嘴唇依旧泛白。
黄蕊见状，泪水一下忍不住狂涌而出，她的心情犹如过山车一般，先是掉落谷底，后来得到希望，这下再次摔下悬崖。
就当黄蕊想要回去找李凡算账的时候，刘翠拉扯着她的衣袖道：“蕊儿，蕊儿，你看你爹的手指头好像动了，快看！”
黄蕊猛的一转身，果真看到黄山的手指头动了动，激动的不能自已。一下跪在了黄山的身旁，抱着他的手道：“爹，爹，我是蕊儿，你快醒醒，你快睁开眼看看我啊。”
这样的情景十分的感人，几个村民一度抹着眼泪。
“李凡，你好厉害。”村民们竖起大拇指。
李凡摆了摆手：“这手术消耗精力，消耗的有些大。”
说着，李凡竟晕倒过去，周围的村民连忙把他扶住。
这时，黄山竟缓缓睁开了眼睛，问道：“这是哪呀？”
“爹，这是咱家啊。”黄蕊哭道。
“咱家今天咋来了这么多人？都干啥来了？”黄山继续问道。
“黄山，是不是高呆子咋着你了？你晕了一夜你知道不？要不是李凡把你救回来，这会儿你都火化了。”
几个村民凑了过来。
这时马通也挤了进来，一看黄山竟然真的被治好了，不自觉的瞪大了眼睛。
“黄山。”马通喊道。
黄山被众人说的云里雾里的，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一看到马通就想起来昨天的事情了。
同时也想到了高呆子踹他一脚的事情。
黄山逐渐回忆起来了，又抬眼看到昏倒在院子里的李凡，彻底理顺了思路。
马通看见黄山一脸茫然，心中一急。凑到了他的耳边说道：“黄山，现在可是关键时候，你得一口咬定是李凡把你踢成这个样子的。要不咱们的努力可就都白费了，药方也拿不到了！”
黄山眼睛中有了几分神采，对着马通点了点头：“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马通你在我爹耳根子旁嘀咕啥哪？”黄蕊对于马通十分的不满，一把推开了他。
她还记得马通见死不救的事情，差点把自己的父亲真的给害死了。
“蕊儿，这是干啥。”黄山斥责道，随即他看向冯紫涵说道：“警察同志，警察同志啊，我是被害的，都是李凡。就是他，他踢了一脚，把我踢成了这样。警察同志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黄山的一番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只有马通眼睛中透着满意的神采，冲着他点了点头。
“黄山你说啥哪？你这是忘恩负义知道不？你都要死了，是李凡把你救活的。”王香月忍不住骂道。
村民们也纷纷指责：“黄山你太不是东西了，李凡为了救你都晕倒了，你还说这样的话，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么？”
黄山此时脸涨的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怒道：“够了，要知道是他李凡救的，我宁愿去死！至少杀人偿命，我死了，他也得死！”
他的一番话过后，所有人都愣住了，只有马通暗暗的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黄蕊像是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父亲一般，摇了摇头退着离开了床榻：“爹你咋能说出这样的话？你不是从小教导我要知恩图报的么？你知不知道你昏过去的这段时间我是怎么度过的？心始终都是悬着的啊，现在你又说你宁愿死？”
“爹，这还是你么？李凡和咱家到底有啥深仇大恨呀？我是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是他救了你！”
黄山一看黄蕊这副模样，心一下软了：“闺女你听爹说，爹也是有苦衷的啊，没法子的，回头我跟你仔细说说。”
黄蕊听后不干了：“我不管有啥苦衷，你之前也说了，咱们虽然都是庄稼人，但是出门在外行的正，抬得起头。我只知道是李凡救了你，也救了我们一家子，他是我们家的恩人。所以我希望你能够说实话，是谁害了你说明白！”
黄山听的恼羞成怒，一拍床沿怒道：“大人的事，你少插嘴。警察同志，我很确定就是李凡害了我，你们必须要抓走他，而且还要让他给我们赔偿！”
冯紫涵和身后的警员这时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们对于黄山一脸的厌恶。
冯紫涵更是直截了当的说道：“黄先生，既然你已经苏醒，没有什么大碍，李凡先生也是误伤的您。这件事只能定性为民事纠纷，自行调节。”
“这怎么可以，警察同志，李凡一定得赔偿我的啊。”黄山有些急了，他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
“对了，我的后脑勺疼，哎哟哎哟，我被李凡打出问题了。”
冯紫涵摇了摇头道：“如果你还想要继续追究的话，可以自费去医院体检，然后拿着体检报告来我们警局。”
“另外，就我个人而言，黄先生您的人品真的不敢恭维，收队。”
冯紫涵说完就走出了屋子，任由黄山在背后呼喊，也不理睬。
村民们也是纷纷唾弃黄山，在他们家院子吐口水，然后背着李凡离开。
“这年头真是好人没好报。”几个村民叹道。
“这事一定是高呆子干的，黄山吃错药了吧，非要怪到李凡头上。”村民们忿忿不平。
“谁说不是哪，现在弄明白了。一个高呆子，一个马通，一个黄山，这三个人都不是东西，尤其是黄山，简直是贪得无厌。”
黄山家再也没有往日的平静，黄山躺在床铺上依旧十分的虚弱，有气无力的，时不时身体猛的一抖。
黄蕊站在门口抹着眼泪，她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会变成这样的人，一股又一股的羞愧涌上心头，让她再难以平静。
两行清泪源源不断。
刘翠此时也没了脾气，她之前对于李凡十分的凶狠。但如今却是李凡把黄山救活的，她也看在了眼里，黄蕊与黄山发生了争吵，她被夹在了中间，有些不知所措。
父女俩谁都不肯让步。
终于，刘翠还是忍不住出声打破了僵局：“蕊儿你这孩子咋这么倔哪？你爹做一切还不是为了你？真是傻孩子，还跟你爹拗什么？”
黄蕊再也忍不住，直接爆发了：“爹，你现在做的可和从小教我的不一样啊？乡亲们现在都数落咱们家，咱们以后出门还能抬得起头来么？”
黄山听了，猛的一拍床沿，气道：“只要钱到手了，谁都能看的起！”
黄蕊整个人都怔住了：“你还是我爹么？你现在满脑子除了钱，还有啥？”
黄山一推被子，脸涨的通红：“我现在就是为了钱，没钱干啥都不行。你上大学要那么多钱，你爷爷奶奶又卧病在床，急需要钱。我的身体又顶不住了，不知道哪会就不能干了，咱们家说是有积蓄，可柴米油盐酱醋茶加起来算哪？还能剩多少？”
“蕊儿，爹没本事，都没钱给你买新衣服。爹就时常在想，别人家的闺女都是公主，凭啥俺家的闺女就穿的破破烂烂的？”
“你看你要上大学，穿成这样会让人家同学笑话。爹就琢磨着弄点钱给你整几套，让你也风风光光的，好好的上完大学。”
黄山赤红着眼睛，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泪流满面，又重重的咳嗽了两声。
黄蕊见状十分心疼，哭的梨花带雨的过去搀扶黄山。
黄山一手哆嗦着抚摸着黄蕊的脸：“孩子呀，别怨爹，爹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你看这瘟疫一来，咱们家的猪羊都病怏怏的，养了那么长时间，眼看能卖了，出了这样的事，这下卖不出去了。”
“你的学费，生活费可咋整啊，爹当时听高呆子一提，差点没背过气去。我要但凡有点主意，谁愿意干这样下三滥的事儿？”
大门扑通一声关上了。
人群瞬间议论开了：“能行么这？不是都死了一夜了么？”
“我看悬，除非李凡不光通晓医术，还通晓啥道术。”
“你是说李凡会叫魂？”
此时马通也坐不住了，冷笑一声爬了起来，打了打身上的泥土：“李凡不可能治好的，你们真的以为他是神了？他其实就靠着他爷爷的那老一套过活，你们没听人家说么？他只是一个村医，外边的专家可比他强了去了，他也就只能跳大神了。”
听到这，冯紫涵瞬间也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万一李凡真是去跳大神，自己就彻底沦为笑柄了。
冯紫涵这时候拳头忍不住握了握，深吸一口气，发觉手心里都是汗水：“这个臭流氓，可不要辜负我的希望。”
“你们都住口，我爹还躺在里边哪，我不管李凡是动手术，还是跳大神，只要能把我爹救好就行。”黄蕊说道。
转眼过了小半日，村民和警察都等的有些焦躁了，这时大门突然打开，走出来的竟然是满脸苍白的卫明。
冯紫涵立刻掏出了手枪，贴近屋门前问道：“咋了？李凡跑了？”
“不，不。”卫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说话声都结巴起来：“神了，太神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神的神医！”
说完话后，卫明白眼一翻，晕倒过去。
李凡走了出来，他摘下手套，把双手递给了冯紫涵：“人我已经救回来了，是不是要我陪你们去做笔录？”
“你真的救回来了？”冯紫涵有些不大相信。
李凡朝着屋里头努了努嘴：“进去看看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这时，刘翠和黄蕊已是迫不及待的冲进了屋子里。
黄山还是安稳的躺在堂屋里，表情十分的安详，不过嘴唇依旧泛白。
黄蕊见状，泪水一下忍不住狂涌而出，她的心情犹如过山车一般，先是掉落谷底，后来得到希望，这下再次摔下悬崖。
就当黄蕊想要回去找李凡算账的时候，刘翠拉扯着她的衣袖道：“蕊儿，蕊儿，你看你爹的手指头好像动了，快看！”
黄蕊猛的一转身，果真看到黄山的手指头动了动，激动的不能自已。一下跪在了黄山的身旁，抱着他的手道：“爹，爹，我是蕊儿，你快醒醒，你快睁开眼看看我啊。”
这样的情景十分的感人，几个村民一度抹着眼泪。
“李凡，你好厉害。”村民们竖起大拇指。
李凡摆了摆手：“这手术消耗精力，消耗的有些大。”
说着，李凡竟晕倒过去，周围的村民连忙把他扶住。
这时，黄山竟缓缓睁开了眼睛，问道：“这是哪呀？”
“爹，这是咱家啊。”黄蕊哭道。
“咱家今天咋来了这么多人？都干啥来了？”黄山继续问道。
“黄山，是不是高呆子咋着你了？你晕了一夜你知道不？要不是李凡把你救回来，这会儿你都火化了。”
几个村民凑了过来。
这时马通也挤了进来，一看黄山竟然真的被治好了，不自觉的瞪大了眼睛。
“黄山。”马通喊道。
黄山被众人说的云里雾里的，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一看到马通就想起来昨天的事情了。
同时也想到了高呆子踹他一脚的事情。
黄山逐渐回忆起来了，又抬眼看到昏倒在院子里的李凡，彻底理顺了思路。
马通看见黄山一脸茫然，心中一急。凑到了他的耳边说道：“黄山，现在可是关键时候，你得一口咬定是李凡把你踢成这个样子的。要不咱们的努力可就都白费了，药方也拿不到了！”
黄山眼睛中有了几分神采，对着马通点了点头：“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马通你在我爹耳根子旁嘀咕啥哪？”黄蕊对于马通十分的不满，一把推开了他。
她还记得马通见死不救的事情，差点把自己的父亲真的给害死了。
“蕊儿，这是干啥。”黄山斥责道，随即他看向冯紫涵说道：“警察同志，警察同志啊，我是被害的，都是李凡。就是他，他踢了一脚，把我踢成了这样。警察同志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黄山的一番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只有马通眼睛中透着满意的神采，冲着他点了点头。
“黄山你说啥哪？你这是忘恩负义知道不？你都要死了，是李凡把你救活的。”王香月忍不住骂道。
村民们也纷纷指责：“黄山你太不是东西了，李凡为了救你都晕倒了，你还说这样的话，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么？”
黄山此时脸涨的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怒道：“够了，要知道是他李凡救的，我宁愿去死！至少杀人偿命，我死了，他也得死！”
他的一番话过后，所有人都愣住了，只有马通暗暗的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黄蕊像是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父亲一般，摇了摇头退着离开了床榻：“爹你咋能说出这样的话？你不是从小教导我要知恩图报的么？你知不知道你昏过去的这段时间我是怎么度过的？心始终都是悬着的啊，现在你又说你宁愿死？”
“爹，这还是你么？李凡和咱家到底有啥深仇大恨呀？我是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是他救了你！”
黄山一看黄蕊这副模样，心一下软了：“闺女你听爹说，爹也是有苦衷的啊，没法子的，回头我跟你仔细说说。”
黄蕊听后不干了：“我不管有啥苦衷，你之前也说了，咱们虽然都是庄稼人，但是出门在外行的正，抬得起头。我只知道是李凡救了你，也救了我们一家子，他是我们家的恩人。所以我希望你能够说实话，是谁害了你说明白！”
黄山听的恼羞成怒，一拍床沿怒道：“大人的事，你少插嘴。警察同志，我很确定就是李凡害了我，你们必须要抓走他，而且还要让他给我们赔偿！”
冯紫涵和身后的警员这时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们对于黄山一脸的厌恶。
冯紫涵更是直截了当的说道：“黄先生，既然你已经苏醒，没有什么大碍，李凡先生也是误伤的您。这件事只能定性为民事纠纷，自行调节。”
“这怎么可以，警察同志，李凡一定得赔偿我的啊。”黄山有些急了，他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
“对了，我的后脑勺疼，哎哟哎哟，我被李凡打出问题了。”
冯紫涵摇了摇头道：“如果你还想要继续追究的话，可以自费去医院体检，然后拿着体检报告来我们警局。”
“另外，就我个人而言，黄先生您的人品真的不敢恭维，收队。”
冯紫涵说完就走出了屋子，任由黄山在背后呼喊，也不理睬。
村民们也是纷纷唾弃黄山，在他们家院子吐口水，然后背着李凡离开。
“这年头真是好人没好报。”几个村民叹道。
“这事一定是高呆子干的，黄山吃错药了吧，非要怪到李凡头上。”村民们忿忿不平。
“谁说不是哪，现在弄明白了。一个高呆子，一个马通，一个黄山，这三个人都不是东西，尤其是黄山，简直是贪得无厌。”
黄山家再也没有往日的平静，黄山躺在床铺上依旧十分的虚弱，有气无力的，时不时身体猛的一抖。
黄蕊站在门口抹着眼泪，她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会变成这样的人，一股又一股的羞愧涌上心头，让她再难以平静。
两行清泪源源不断。
刘翠此时也没了脾气，她之前对于李凡十分的凶狠。但如今却是李凡把黄山救活的，她也看在了眼里，黄蕊与黄山发生了争吵，她被夹在了中间，有些不知所措。
父女俩谁都不肯让步。
终于，刘翠还是忍不住出声打破了僵局：“蕊儿你这孩子咋这么倔哪？你爹做一切还不是为了你？真是傻孩子，还跟你爹拗什么？”
黄蕊再也忍不住，直接爆发了：“爹，你现在做的可和从小教我的不一样啊？乡亲们现在都数落咱们家，咱们以后出门还能抬得起头来么？”
黄山听了，猛的一拍床沿，气道：“只要钱到手了，谁都能看的起！”
黄蕊整个人都怔住了：“你还是我爹么？你现在满脑子除了钱，还有啥？”
黄山一推被子，脸涨的通红：“我现在就是为了钱，没钱干啥都不行。你上大学要那么多钱，你爷爷奶奶又卧病在床，急需要钱。我的身体又顶不住了，不知道哪会就不能干了，咱们家说是有积蓄，可柴米油盐酱醋茶加起来算哪？还能剩多少？”
“蕊儿，爹没本事，都没钱给你买新衣服。爹就时常在想，别人家的闺女都是公主，凭啥俺家的闺女就穿的破破烂烂的？”
“你看你要上大学，穿成这样会让人家同学笑话。爹就琢磨着弄点钱给你整几套，让你也风风光光的，好好的上完大学。”
黄山赤红着眼睛，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泪流满面，又重重的咳嗽了两声。
黄蕊见状十分心疼，哭的梨花带雨的过去搀扶黄山。
黄山一手哆嗦着抚摸着黄蕊的脸：“孩子呀，别怨爹，爹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你看这瘟疫一来，咱们家的猪羊都病怏怏的，养了那么长时间，眼看能卖了，出了这样的事，这下卖不出去了。”
“你的学费，生活费可咋整啊，爹当时听高呆子一提，差点没背过气去。我要但凡有点主意，谁愿意干这样下三滥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