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七章灰飞烟灭
“你不就是在说谎吗！”张卓盯着候九命，希望从候九命的眼神之中做出判断，但这厮有多动症，不停的跳来跳去，又习惯性的翻白眼，根本无法判断出其内心活动。
“好吧，如果你当我说谎心理会好过一些，就当我说谎吧！闪了！”
“……”
张卓还准备问话，但嘴才张开，候九命就“哧溜”一下爬上了旁边的一棵大树，只见树冠上树叶“窣窣”之响，转眼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快的速度！
好狡猾的家伙！
看着逐渐平息的树冠，张卓暗自大骂候九命。
候九命刚才的回答等于没有回答，张卓根本无法确定林采欣到底和楚霸王一起吃饭聊天了没有，这反而让张卓有点疑神疑鬼。
“铠甲大哥，你知道楚霸王和林采欣一起吃饭了吗？”张卓求助铠甲。
“不知道。”
“晕……铠甲大哥，你一直都是神通广大的呀，这点小事你不可能不知道吧。”张卓哀嚎。
“我很忙。”
“你忙什么？”张卓好奇的问道。
“我在研究人性。”
“你不是一直在研究人性吗？”
“我又增加了一些研究对象，譬如楚霸王，宋悠然和候九命。”
“有什么研究成果没有？”张卓随口问道。
“暂时没有，不过，我也在关注候九命和提到林采欣与楚霸王吃饭的事情，他说谎的成分很大，我正在分析他的意图，但这不是计算能够解决的问题，所以，被我归纳入人性……对了，如果候九命说谎，以你地球人的思维分析，会有哪些结果？”
“如果候九命说谎，无非就是挑拨我和楚霸王之间的关系。”张卓略微思忖了一下回答道。
“但他为什么要挑拨你和楚霸王的关系？”铠甲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估计是想浑水摸鱼吧……”
“浑水摸鱼……奇怪了，他挑拨你与楚霸王的关系，就为了在浑水里面捉几条鱼……”
“咳咳咳……铠甲大哥，浑水摸鱼的意思是把事情搞复杂之后获取自己的利益，并不是真的捉鱼。”张卓想死的心都有。
“啊……抱歉，我对地球有些成语还无法做到精确的引用诠释，对语境的契合度还做不到像人类一样完美，这也正是我要研究人性的目的。”
“让你多读书你不读。”
“嘀嘀嘀嘀嘀嘀……”
“你又叫什么？”
“我已经把地球的书读完了呀！”铠甲的电子声音里面居然露出不服。
“咳咳咳……”
“对了，张卓，我读书的时候，有一个重大发现。”
“发现什么？”
“我发现，异能者子弟学校原来是一个秘密军事基地……”
“切，铠甲大哥，学校都已经公布了，当年这里就是苏联援建异能者子弟学校，当然是秘密军事基地。”
“根据我解密的文件显示，这所学校下面很多地方都是空的。”
“深挖洞，广积粮！我爷爷奶奶早就说过了，当年怕飞机轰炸，很多地方都挖了防空洞，我家屋后的小土坡下面都挖了很多防空洞，这里既然是秘密基地，有防空洞不很正常吗！”张卓小时候在乡下的爷爷家里不知道钻了多少防空洞，对于这些消息早就失去兴趣。
当然，张卓对防空洞没有兴趣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上次去美国狼人古堡留下来的心理阴影。
张卓的记忆之中，地下坑洞就是黑暗肮脏。
“不是，这防空洞……”
“好了好了，以后再说吧，我训练了。”
张卓生怕铠甲让他探险之类的，连忙打断了铠甲的话。
此时，张卓已经到了宿舍。
宿舍面几个室友都不在，应该是打牌赌博去了。
一个多月的时间，张卓的发现，异能者子弟学校和就像和C市一中一样，优秀的学生总是少数，绝大多数学生混时度日，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就是打牌赌博。
对于很多原本家庭贫困的学生来说，每个月一万的生活费简直是一笔天文数字，而这笔庞大的生活费，让很多人迷失了方向，沉迷于赌博之中。事实上，有很多人入不敷出，到了月底就靠赊账生活，而王超群的小卖部生意火爆，也有这方面的因素在里面。
让张卓不解的是，面对这种情况，学校居然视而不见，没有出台任何限制手段。
慢慢的，张卓意识到，异能者子弟学校就是一个浓缩封闭的社会，在这里，只要不违反校规，没有人会管你。
似乎，学校是在故意营造这种历练的复杂环境。
毫无疑问，这种环境对学生来说是有利有弊，利益之处是能够让学生在毕业之后就能适应复杂的社会环境；弊端就是学生们的年龄尚小，并没有什么克制力，很容易玩物丧志。
张卓回到宿舍之后，开始修炼。
让张卓感觉奇怪的是，他在美国打败了印第安酋长，在晋级五级人类的时候，就已经能够把冥想范围达道二十五米左右，现在他突破了六级人类，却并没有什么进步，依然被限制在二十五米左右。
张卓记得，当初自己被限制在十米范围的时候，铠甲曾经说过，如果不突破人类的思维范畴，始终被法律道德所约束，未来的成就会被定格在五级人类的最初级阶段，永远无法晋级。
现在的问题是，张卓已经突破了六级人类，那么也就意味着，铠甲当初说的理由并不成立。
为什么会这样？
张卓陷入了冥想之中，让他感到震惊的是，这一次，他并非被关在禁闭室，居然也出现了黑暗之中的亮光——上帝视角。
这一次，张卓并没有退出来，而是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拓展。
越来越亮。
逐渐，张卓看到了阳光明媚的校园，所有的一切，都想画卷一般清晰的呈现在他面前，纤毫毕现……
……
“哒！何方妖孽！”
就在张卓准备延伸“上帝视角”仔细观察的时候，突然，空中传来一声暴喝，宛如晴天霹雳一般，把张卓差点震得魂飞魄散，连忙收回上帝视角逃之夭夭。
冥想陷入了黑暗之中。
张卓赫然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已经湿透，变得湿漉漉的。
“铠甲大哥！”心有余悸的张卓只能求助铠甲。
“你又偷偷摸摸进入了上帝视角？”铠甲出现在了张卓的脑海之中。
“我……”张卓还想辩解。
“你能够活着回来，已经不错了。”铠甲的电子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感情。
“铠甲大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张卓的好奇心已经爆棚了，因为，直觉告诉他，铠甲是知道来龙去脉的。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好吧，我知道了。”听着铠甲发出的急促警报声，张卓一脸颓然。
“张卓，这个世界，不仅仅是科技力量，还有很多未知的力量，以你目前的力量，最好不要擅自接触到其他的力量，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
“很容易被雷劈死的。”
“……”张卓无言以对。
“我不是开玩笑，你刚才通过上帝视角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在那个空间，你还没有肉身，完全是大脑思维过去，我目前是以物理形式存在，是无法保护你的。”
“另外一个空间是什么意思……”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铠甲大哥，你这是故意吊我胃口啊！”张卓哀嚎。
“张卓，你是计算系异能者，也是最有可能成为全能者的人类，以后，你都会知道的……其实，不需要等到以后，你只需要多动动脑子，慢慢领悟，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就不能直接告诉我？”张卓郁闷到了极点。
“我是被设定了权限的智能程序。”
“好吧。”张卓只能叹息。
“根据我最近所掌握的资料显示，地球人类是一个伟大的种族，而这个种族之所以伟大，是因为每次即将被毁灭的时候，都会有盖世英雄人物挺身而出……譬如我和你提到的那位伟大人物，就在数年前拯救过地球……”
“铠甲大哥，我也在拯救地球啊！”
“是的，你和魔界人类的战斗，也算是拯救地球，只是你们拯救的方式不一样而已。”
“怎么不一样？”
“你的对手是魔界人类，在宇宙之中并不强大，他们的目的也不是摧毁整个地球，而那人所面对的对手，都是能够轻易的让地球灰飞烟灭。”
“我擦，让地球灰飞烟灭！”张卓惊得合不拢嘴。
“让地球灰飞烟灭并不难，我原来的主人一根指头就能够把地球戳爆，只要他愿意，毁灭整个银河系也是举手投足之间就能够做到的事情。”
“铠甲大哥，你是不是在吹牛啊！”
张卓苦笑，因为，铠甲所说的，已经超出了他一个地球人的思维范畴，他的脑子根本无法想象一个人能够摧毁浩淼无边的银河系。
“人类只需要用指头轻轻戳一下，就可以戳破蝼蚁辛辛苦苦建造的巢穴，而这对于蝼蚁来说，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你现在的心态就是蝼蚁心态。”
“……”
“你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地球异能者，有些事情不需要知道太多，当务之急是变得更强，只有变得更强，才有资格知道更多。”
“明白，我的任务就是努力的变得更强。”张卓一脸沮丧。
“是的。对了，有机会到地下军事基地看看，或许……”
“铠甲大哥，你刚才说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地球异能者，有些事情不需要知道太多，当务之急恶是变得更强，只有变得更强，才有资格知道更多。”张卓不等铠甲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
“嘀嘀嘀嘀嘀嘀……”
铠甲爆发出一阵急促的警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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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如果你当我说谎心理会好过一些，就当我说谎吧！闪了！”
“……”
张卓还准备问话，但嘴才张开，候九命就“哧溜”一下爬上了旁边的一棵大树，只见树冠上树叶“窣窣”之响，转眼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快的速度！
好狡猾的家伙！
看着逐渐平息的树冠，张卓暗自大骂候九命。
候九命刚才的回答等于没有回答，张卓根本无法确定林采欣到底和楚霸王一起吃饭聊天了没有，这反而让张卓有点疑神疑鬼。
“铠甲大哥，你知道楚霸王和林采欣一起吃饭了吗？”张卓求助铠甲。
“不知道。”
“晕……铠甲大哥，你一直都是神通广大的呀，这点小事你不可能不知道吧。”张卓哀嚎。
“我很忙。”
“你忙什么？”张卓好奇的问道。
“我在研究人性。”
“你不是一直在研究人性吗？”
“我又增加了一些研究对象，譬如楚霸王，宋悠然和候九命。”
“有什么研究成果没有？”张卓随口问道。
“暂时没有，不过，我也在关注候九命和提到林采欣与楚霸王吃饭的事情，他说谎的成分很大，我正在分析他的意图，但这不是计算能够解决的问题，所以，被我归纳入人性……对了，如果候九命说谎，以你地球人的思维分析，会有哪些结果？”
“如果候九命说谎，无非就是挑拨我和楚霸王之间的关系。”张卓略微思忖了一下回答道。
“但他为什么要挑拨你和楚霸王的关系？”铠甲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估计是想浑水摸鱼吧……”
“浑水摸鱼……奇怪了，他挑拨你与楚霸王的关系，就为了在浑水里面捉几条鱼……”
“咳咳咳……铠甲大哥，浑水摸鱼的意思是把事情搞复杂之后获取自己的利益，并不是真的捉鱼。”张卓想死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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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多读书你不读。”
“嘀嘀嘀嘀嘀嘀……”
“你又叫什么？”
“我已经把地球的书读完了呀！”铠甲的电子声音里面居然露出不服。
“咳咳咳……”
“对了，张卓，我读书的时候，有一个重大发现。”
“发现什么？”
“我发现，异能者子弟学校原来是一个秘密军事基地……”
“切，铠甲大哥，学校都已经公布了，当年这里就是苏联援建异能者子弟学校，当然是秘密军事基地。”
“根据我解密的文件显示，这所学校下面很多地方都是空的。”
“深挖洞，广积粮！我爷爷奶奶早就说过了，当年怕飞机轰炸，很多地方都挖了防空洞，我家屋后的小土坡下面都挖了很多防空洞，这里既然是秘密基地，有防空洞不很正常吗！”张卓小时候在乡下的爷爷家里不知道钻了多少防空洞，对于这些消息早就失去兴趣。
当然，张卓对防空洞没有兴趣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上次去美国狼人古堡留下来的心理阴影。
张卓的记忆之中，地下坑洞就是黑暗肮脏。
“不是，这防空洞……”
“好了好了，以后再说吧，我训练了。”
张卓生怕铠甲让他探险之类的，连忙打断了铠甲的话。
此时，张卓已经到了宿舍。
宿舍面几个室友都不在，应该是打牌赌博去了。
一个多月的时间，张卓的发现，异能者子弟学校和就像和C市一中一样，优秀的学生总是少数，绝大多数学生混时度日，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就是打牌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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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张卓不解的是，面对这种情况，学校居然视而不见，没有出台任何限制手段。
慢慢的，张卓意识到，异能者子弟学校就是一个浓缩封闭的社会，在这里，只要不违反校规，没有人会管你。
似乎，学校是在故意营造这种历练的复杂环境。
毫无疑问，这种环境对学生来说是有利有弊，利益之处是能够让学生在毕业之后就能适应复杂的社会环境；弊端就是学生们的年龄尚小，并没有什么克制力，很容易玩物丧志。
张卓回到宿舍之后，开始修炼。
让张卓感觉奇怪的是，他在美国打败了印第安酋长，在晋级五级人类的时候，就已经能够把冥想范围达道二十五米左右，现在他突破了六级人类，却并没有什么进步，依然被限制在二十五米左右。
张卓记得，当初自己被限制在十米范围的时候，铠甲曾经说过，如果不突破人类的思维范畴，始终被法律道德所约束，未来的成就会被定格在五级人类的最初级阶段，永远无法晋级。
现在的问题是，张卓已经突破了六级人类，那么也就意味着，铠甲当初说的理由并不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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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想陷入了黑暗之中。
张卓赫然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已经湿透，变得湿漉漉的。
“铠甲大哥！”心有余悸的张卓只能求助铠甲。
“你又偷偷摸摸进入了上帝视角？”铠甲出现在了张卓的脑海之中。
“我……”张卓还想辩解。
“你能够活着回来，已经不错了。”铠甲的电子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感情。
“铠甲大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张卓的好奇心已经爆棚了，因为，直觉告诉他，铠甲是知道来龙去脉的。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好吧，我知道了。”听着铠甲发出的急促警报声，张卓一脸颓然。
“张卓，这个世界，不仅仅是科技力量，还有很多未知的力量，以你目前的力量，最好不要擅自接触到其他的力量，要不然……”
“要不然怎么样？”
“很容易被雷劈死的。”
“……”张卓无言以对。
“我不是开玩笑，你刚才通过上帝视角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在那个空间，你还没有肉身，完全是大脑思维过去，我目前是以物理形式存在，是无法保护你的。”
“另外一个空间是什么意思……”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铠甲大哥，你这是故意吊我胃口啊！”张卓哀嚎。
“张卓，你是计算系异能者，也是最有可能成为全能者的人类，以后，你都会知道的……其实，不需要等到以后，你只需要多动动脑子，慢慢领悟，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就不能直接告诉我？”张卓郁闷到了极点。
“我是被设定了权限的智能程序。”
“好吧。”张卓只能叹息。
“根据我最近所掌握的资料显示，地球人类是一个伟大的种族，而这个种族之所以伟大，是因为每次即将被毁灭的时候，都会有盖世英雄人物挺身而出……譬如我和你提到的那位伟大人物，就在数年前拯救过地球……”
“铠甲大哥，我也在拯救地球啊！”
“是的，你和魔界人类的战斗，也算是拯救地球，只是你们拯救的方式不一样而已。”
“怎么不一样？”
“你的对手是魔界人类，在宇宙之中并不强大，他们的目的也不是摧毁整个地球，而那人所面对的对手，都是能够轻易的让地球灰飞烟灭。”
“我擦，让地球灰飞烟灭！”张卓惊得合不拢嘴。
“让地球灰飞烟灭并不难，我原来的主人一根指头就能够把地球戳爆，只要他愿意，毁灭整个银河系也是举手投足之间就能够做到的事情。”
“铠甲大哥，你是不是在吹牛啊！”
张卓苦笑，因为，铠甲所说的，已经超出了他一个地球人的思维范畴，他的脑子根本无法想象一个人能够摧毁浩淼无边的银河系。
“人类只需要用指头轻轻戳一下，就可以戳破蝼蚁辛辛苦苦建造的巢穴，而这对于蝼蚁来说，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你现在的心态就是蝼蚁心态。”
“……”
“你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地球异能者，有些事情不需要知道太多，当务之急是变得更强，只有变得更强，才有资格知道更多。”
“明白，我的任务就是努力的变得更强。”张卓一脸沮丧。
“是的。对了，有机会到地下军事基地看看，或许……”
“铠甲大哥，你刚才说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地球异能者，有些事情不需要知道太多，当务之急恶是变得更强，只有变得更强，才有资格知道更多。”张卓不等铠甲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
“嘀嘀嘀嘀嘀嘀……”
铠甲爆发出一阵急促的警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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