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7章 背后之人
一声斥问，樊登慌了，彻底慌了……
在他心头间，隐隐生出一股畏惧之意。
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畏惧江枫，还是在畏惧那可能存在的，暗中保护江枫的强者。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拥有皇武境修为的他，在尊武境修为的江枫面前，气场上的较量，完完全全处在下风。
樊登脑海经过一番纠结的挣扎过后，没有再犹豫下去，当即转身，打算用最快的速度逃离这里。
见此，江枫冷冷一笑，微微偏过看向炎缺。
只是一个眼神，炎缺当即会意，跟着便是冷声一喝。
“赤长老！”
伴着炎缺这道喝声落下，樊登离去方向的这片虚空中，突然冒出一缕看似微弱，肉眼几不可见的火苗。
火苗在这片刻间悄悄孕育，不断滋长。
就在樊登靠近的刹那，强大的火焰之力突然自这看似微弱的火苗众爆发出来，火焰瞬间燃烧虚空，吐出长长的火舌，朝着四周蔓延，紧跟着便将樊登整个人环绕在中央。
与此同时，一名老者身穿火焰长袍悄然出现在虚空之上，微微抬手，看似软绵无力的一掌打出，一道火焰印记自虚空飘荡而下，打入樊登体内。
樊登身躯一僵，原本尚在腾挪的脚步随之停了下来，其体内气息似乎遭到了封锁，无法爆发出任何力量，整个人身躯也被禁锢在虚空当中。
毫无疑问，这名身穿火焰道袍的老者便是先前跟着炎缺一道前往太虚山的赤长老。
此前，江枫并不确定太虚皇宗是否有帝境强者暗中保护着他，即便有，他也无法确定能否驱使这暗中保护的帝境强者。
但赤长老不一样，赤长老随炎缺来到太虚皇宗，虽然其主要职责也是保护炎缺安危，但两人关系不错，若有炎缺开口，请赤长老出手帮一个小忙，倒也不成什么问题。
樊登不过就是皇武修为，在半帝境修为的赤长老面前，要将对方留下，不过举手之劳，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赤长老又岂会拒绝？
樊登身躯被禁锢在原地，江枫、炎缺两人脚步亦是在空中腾挪几步，来到对方身前。
“既然来了，又何必这么着急走？最起码，你也得回答完我刚才的问题吧？话都不说一句就想一走了之，是不是太没有礼数了一点？”江枫来到樊登身前后，便是淡淡开口道。
此时的樊登脸上毫无丁点血色，艰难的转头看向江枫、炎缺二人，半晌才从嘴里蹦出一句话来，“我回答不了你。”
“哦？”
江枫眉毛轻挑，眼中闪过一道异芒。
樊登绝不是什么宁死不屈、守口如瓶之辈，他不肯说，就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他此次追杀至此实则是其个人行为，并无人暗中指使，能找到江枫两人是侥幸为之。
要么，他身后之人使用了什么手段，逼得他不敢说，他害怕承受代价，并且这个代价势必比死亡更让人畏惧。
“我劝你最好还是老实交代。”
一侧的炎缺突然在此时开口道，“刚刚，赤长老打入你体内的是我天焰皇宗火蛊。再过一个时辰，火蛊便会发作，届时你将承受火焚之苦，持续焚烧七日而亡。”
“火蛊！”
听闻炎缺之言，樊登双眸当下一睁，流露出浓浓惊骇之色。
天焰皇宗火蛊，他也听说过一点，是独属于天焰皇宗的一种酷刑，那种火焚之痛来自于血液，焚烧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经脉，摧残着武者意志，却不会让武者失去意识。
这种极致的焚烧之痛，哪怕是皇武境武者也决计承受不了七日。
多数身中火蛊之人，会在头三天便选择自尽而亡。
“说吧，我们没这么多耐心。”
留意到樊登眼眸中的惊骇、畏惧，江枫再度淡淡一言，言语间流露出些许不耐烦的情绪。
樊登怕死，更怕火焚之苦。
在两人威逼之下，他只能选择如实开口，“凤帝，是凤帝让我这么做的。”
“凤帝？”
听闻凤帝之名，江枫亦是愣了愣，“我倒是忘了他。”
若说是凤帝的话，有些事情反到更容易解释了。
凤帝为荒域凤家真正的掌权者，如今凤家天骄凤翔也已成为太虚皇宗入室弟子，凤帝不敢露面，对江枫动手，恐怕也有凤翔的缘故。
他怕事情败露，不仅自己会面临太虚皇宗追责，还会连累凤家以及凤翔。
只可惜，他找错了人。
他就不该找樊登！
樊登这种人，即便此次真的成功杀了江枫，又岂会为他保守秘密？
“我说了，可以帮我解了火蛊吗？”樊登面色苍白，盯着江枫、炎缺两人道。
“我刚才似乎并不曾说过，你老实交代，就帮你解了火蛊吧？何况，一中火蛊，除非是死，根本解不了。”炎缺随意说着，眼神冷漠。
樊登既对他们生出杀心，他们又岂有再让樊登全身而退的道理？
“你……”
樊登一听，气血攻心，顿时怒了起来。
“火蛊是解不了了，但你可以选择怎么死，一个痛快的死法总好过承受火焚之苦后再死，不是吗？”炎缺笑道。
选择不了生死，还可以选择怎么死。
“混账，我杀了你们！”
堂堂皇武武者，被两名尊武武者玩弄于股掌之间，樊登彻底癫狂了。
伴着一道爆喝声落下，他疯狂催动体内纯元真气，冲破禁锢，猛地朝前一步踏出，想要杀了江枫、炎缺。
但就在他一步踏出的刹那，恐怖的火焰力量自其体内喷发出来，焚烧着他的身躯。
他的身影也只是踏出三步，便化作一阵灰飞，消失于虚空之间。
区区皇武武者，还想当着半帝境强者赤长老面前杀人？
异想天开！
樊登身死，江枫目光朝着虚空凝视过去。
他相信，凤帝一定隐藏在这里。
“凤帝，还不现身吗？”江枫面朝虚空一声喝问。
喝问之音于虚空作响，久久不散。
当喝声消散于虚空之际，凤帝身影随之而现，一双充斥着冷意的眼眸正盯着江枫。
“你别这样看我。”感受到凤帝充斥着冷意的目光，江枫浅浅一笑。
凤帝现身，边上有天焰皇宗赤长老在此，想杀他，却又杀不了他，肯定很气吧？
“我想向你确认一件事情。”凤帝眸子深邃，沉声一问。
“什么事？”江枫饶有兴致道。
“凤离，是不是你杀的？”凤帝问道。
凤离死于囚狱。
在太虚山时，凤帝也已知道江枫便为陈锋，陈锋又是青龙王宗弟子，进入过囚狱。
帝子选拔前，被江枫、空渡几人诛杀的凤博二人又是之前受凤家委派调查凤离之死的主要几人之二。
这些事情很容易让凤帝产生一定联想，认为凤离就是昔日伪装成陈锋的江枫在囚狱所杀。
只是目前为止，凤帝还没有充足证据，所以此时才有一问。
“是！如何？”
对于诛杀凤离一事，江枫丝毫没有要狡辩的意思。
时至此刻，也完全没有要否认的必要。
凤帝，奈何不了他！
“果然是你！”
凤帝心中想法得到确认，眼眸随之一寒，目光逼视江枫冷声言道，“别以为自己现在是太虚皇宗帝子就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得意不了多久！”
“至少，你现在奈何不了我。”江枫有恃无恐。
“哼，一年！最多一年，你必定会被打回原形！”凤帝冷哼道。
江枫身为帝子，现在在太虚皇宗又炙手可热，他自无法奈何江枫分毫。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
太虚皇宗与四海势力、幽海皇宗的一年之约，而今八域境、四海境皆知。
倘若一年之后，江枫败于四海势力、幽海皇宗帝子之手，他在太虚皇宗的地位势必一落千丈，凤帝想要在对付他也不必如此刻这般束手束脚。
“是吗？不过在那之前，凤翔会先被逐出太虚皇宗。”江枫明白凤帝的意思，口中说着的同时再度冷笑起来。
他知道凤帝现在奈何不了他。
不过他也知道，即便他已是太虚皇宗第一帝子，但也同样奈何不了凤帝。
凤帝乃半帝境强者，他而今却也还无法驱使太虚皇宗半帝强者为他杀人，更何况要杀的还是一尊半帝。
“凤翔如今好歹也是太虚皇宗入室弟子，即便你是帝子，也无权驱逐入室弟子。”江枫提到凤翔，凤帝眉头不由即刻锁起。
自从凤离死后，凤翔便是他们凤家年轻一辈最出色的天才，如今更是成为太虚皇宗入室弟子，虽不比帝子，却也在太虚皇宗身份高贵。
并且，凤帝同样知道，太虚皇宗帝子之位尚有六席空缺。
这空缺之位，很有可能从两百余名入室弟子当中产生。
凤翔实力并不弱，在两百余名入室弟子当中最起码能跻身前三十之列，所以很有希望通过自己努力在以后的日子里成为太虚皇宗帝子。
若有朝一日凤翔成为太虚皇宗帝子，在荒域，凤家的地位亦会随之水涨船高，很可能脱离八大家族行列，与四大豪族比肩。
但现在，听江枫的意思，似乎有要为难凤翔之意。
“我是无权，但凤翔自己有。”
留意到凤帝脸上紧张的神色，江枫不由怪笑起来。
在他心头间，隐隐生出一股畏惧之意。
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畏惧江枫，还是在畏惧那可能存在的，暗中保护江枫的强者。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拥有皇武境修为的他，在尊武境修为的江枫面前，气场上的较量，完完全全处在下风。
樊登脑海经过一番纠结的挣扎过后，没有再犹豫下去，当即转身，打算用最快的速度逃离这里。
见此，江枫冷冷一笑，微微偏过看向炎缺。
只是一个眼神，炎缺当即会意，跟着便是冷声一喝。
“赤长老！”
伴着炎缺这道喝声落下，樊登离去方向的这片虚空中，突然冒出一缕看似微弱，肉眼几不可见的火苗。
火苗在这片刻间悄悄孕育，不断滋长。
就在樊登靠近的刹那，强大的火焰之力突然自这看似微弱的火苗众爆发出来，火焰瞬间燃烧虚空，吐出长长的火舌，朝着四周蔓延，紧跟着便将樊登整个人环绕在中央。
与此同时，一名老者身穿火焰长袍悄然出现在虚空之上，微微抬手，看似软绵无力的一掌打出，一道火焰印记自虚空飘荡而下，打入樊登体内。
樊登身躯一僵，原本尚在腾挪的脚步随之停了下来，其体内气息似乎遭到了封锁，无法爆发出任何力量，整个人身躯也被禁锢在虚空当中。
毫无疑问，这名身穿火焰道袍的老者便是先前跟着炎缺一道前往太虚山的赤长老。
此前，江枫并不确定太虚皇宗是否有帝境强者暗中保护着他，即便有，他也无法确定能否驱使这暗中保护的帝境强者。
但赤长老不一样，赤长老随炎缺来到太虚皇宗，虽然其主要职责也是保护炎缺安危，但两人关系不错，若有炎缺开口，请赤长老出手帮一个小忙，倒也不成什么问题。
樊登不过就是皇武修为，在半帝境修为的赤长老面前，要将对方留下，不过举手之劳，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赤长老又岂会拒绝？
樊登身躯被禁锢在原地，江枫、炎缺两人脚步亦是在空中腾挪几步，来到对方身前。
“既然来了，又何必这么着急走？最起码，你也得回答完我刚才的问题吧？话都不说一句就想一走了之，是不是太没有礼数了一点？”江枫来到樊登身前后，便是淡淡开口道。
此时的樊登脸上毫无丁点血色，艰难的转头看向江枫、炎缺二人，半晌才从嘴里蹦出一句话来，“我回答不了你。”
“哦？”
江枫眉毛轻挑，眼中闪过一道异芒。
樊登绝不是什么宁死不屈、守口如瓶之辈，他不肯说，就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他此次追杀至此实则是其个人行为，并无人暗中指使，能找到江枫两人是侥幸为之。
要么，他身后之人使用了什么手段，逼得他不敢说，他害怕承受代价，并且这个代价势必比死亡更让人畏惧。
“我劝你最好还是老实交代。”
一侧的炎缺突然在此时开口道，“刚刚，赤长老打入你体内的是我天焰皇宗火蛊。再过一个时辰，火蛊便会发作，届时你将承受火焚之苦，持续焚烧七日而亡。”
“火蛊！”
听闻炎缺之言，樊登双眸当下一睁，流露出浓浓惊骇之色。
天焰皇宗火蛊，他也听说过一点，是独属于天焰皇宗的一种酷刑，那种火焚之痛来自于血液，焚烧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经脉，摧残着武者意志，却不会让武者失去意识。
这种极致的焚烧之痛，哪怕是皇武境武者也决计承受不了七日。
多数身中火蛊之人，会在头三天便选择自尽而亡。
“说吧，我们没这么多耐心。”
留意到樊登眼眸中的惊骇、畏惧，江枫再度淡淡一言，言语间流露出些许不耐烦的情绪。
樊登怕死，更怕火焚之苦。
在两人威逼之下，他只能选择如实开口，“凤帝，是凤帝让我这么做的。”
“凤帝？”
听闻凤帝之名，江枫亦是愣了愣，“我倒是忘了他。”
若说是凤帝的话，有些事情反到更容易解释了。
凤帝为荒域凤家真正的掌权者，如今凤家天骄凤翔也已成为太虚皇宗入室弟子，凤帝不敢露面，对江枫动手，恐怕也有凤翔的缘故。
他怕事情败露，不仅自己会面临太虚皇宗追责，还会连累凤家以及凤翔。
只可惜，他找错了人。
他就不该找樊登！
樊登这种人，即便此次真的成功杀了江枫，又岂会为他保守秘密？
“我说了，可以帮我解了火蛊吗？”樊登面色苍白，盯着江枫、炎缺两人道。
“我刚才似乎并不曾说过，你老实交代，就帮你解了火蛊吧？何况，一中火蛊，除非是死，根本解不了。”炎缺随意说着，眼神冷漠。
樊登既对他们生出杀心，他们又岂有再让樊登全身而退的道理？
“你……”
樊登一听，气血攻心，顿时怒了起来。
“火蛊是解不了了，但你可以选择怎么死，一个痛快的死法总好过承受火焚之苦后再死，不是吗？”炎缺笑道。
选择不了生死，还可以选择怎么死。
“混账，我杀了你们！”
堂堂皇武武者，被两名尊武武者玩弄于股掌之间，樊登彻底癫狂了。
伴着一道爆喝声落下，他疯狂催动体内纯元真气，冲破禁锢，猛地朝前一步踏出，想要杀了江枫、炎缺。
但就在他一步踏出的刹那，恐怖的火焰力量自其体内喷发出来，焚烧着他的身躯。
他的身影也只是踏出三步，便化作一阵灰飞，消失于虚空之间。
区区皇武武者，还想当着半帝境强者赤长老面前杀人？
异想天开！
樊登身死，江枫目光朝着虚空凝视过去。
他相信，凤帝一定隐藏在这里。
“凤帝，还不现身吗？”江枫面朝虚空一声喝问。
喝问之音于虚空作响，久久不散。
当喝声消散于虚空之际，凤帝身影随之而现，一双充斥着冷意的眼眸正盯着江枫。
“你别这样看我。”感受到凤帝充斥着冷意的目光，江枫浅浅一笑。
凤帝现身，边上有天焰皇宗赤长老在此，想杀他，却又杀不了他，肯定很气吧？
“我想向你确认一件事情。”凤帝眸子深邃，沉声一问。
“什么事？”江枫饶有兴致道。
“凤离，是不是你杀的？”凤帝问道。
凤离死于囚狱。
在太虚山时，凤帝也已知道江枫便为陈锋，陈锋又是青龙王宗弟子，进入过囚狱。
帝子选拔前，被江枫、空渡几人诛杀的凤博二人又是之前受凤家委派调查凤离之死的主要几人之二。
这些事情很容易让凤帝产生一定联想，认为凤离就是昔日伪装成陈锋的江枫在囚狱所杀。
只是目前为止，凤帝还没有充足证据，所以此时才有一问。
“是！如何？”
对于诛杀凤离一事，江枫丝毫没有要狡辩的意思。
时至此刻，也完全没有要否认的必要。
凤帝，奈何不了他！
“果然是你！”
凤帝心中想法得到确认，眼眸随之一寒，目光逼视江枫冷声言道，“别以为自己现在是太虚皇宗帝子就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得意不了多久！”
“至少，你现在奈何不了我。”江枫有恃无恐。
“哼，一年！最多一年，你必定会被打回原形！”凤帝冷哼道。
江枫身为帝子，现在在太虚皇宗又炙手可热，他自无法奈何江枫分毫。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
太虚皇宗与四海势力、幽海皇宗的一年之约，而今八域境、四海境皆知。
倘若一年之后，江枫败于四海势力、幽海皇宗帝子之手，他在太虚皇宗的地位势必一落千丈，凤帝想要在对付他也不必如此刻这般束手束脚。
“是吗？不过在那之前，凤翔会先被逐出太虚皇宗。”江枫明白凤帝的意思，口中说着的同时再度冷笑起来。
他知道凤帝现在奈何不了他。
不过他也知道，即便他已是太虚皇宗第一帝子，但也同样奈何不了凤帝。
凤帝乃半帝境强者，他而今却也还无法驱使太虚皇宗半帝强者为他杀人，更何况要杀的还是一尊半帝。
“凤翔如今好歹也是太虚皇宗入室弟子，即便你是帝子，也无权驱逐入室弟子。”江枫提到凤翔，凤帝眉头不由即刻锁起。
自从凤离死后，凤翔便是他们凤家年轻一辈最出色的天才，如今更是成为太虚皇宗入室弟子，虽不比帝子，却也在太虚皇宗身份高贵。
并且，凤帝同样知道，太虚皇宗帝子之位尚有六席空缺。
这空缺之位，很有可能从两百余名入室弟子当中产生。
凤翔实力并不弱，在两百余名入室弟子当中最起码能跻身前三十之列，所以很有希望通过自己努力在以后的日子里成为太虚皇宗帝子。
若有朝一日凤翔成为太虚皇宗帝子，在荒域，凤家的地位亦会随之水涨船高，很可能脱离八大家族行列，与四大豪族比肩。
但现在，听江枫的意思，似乎有要为难凤翔之意。
“我是无权，但凤翔自己有。”
留意到凤帝脸上紧张的神色，江枫不由怪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