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1章 圣迹
刹那间，一股恐怖的天地威压，碾压的众学子无法喘息。
而处在狂风骤雨中心的林凡，却是负手而立，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
“这……这不可能！”儒剑公子瞪大了眼睛，有些骇然。
执法令牌的力量，就是道碑的力量！
道碑的力量，就是“道”的力量！
换句话说，林凡区区一个凡人，竟然能对抗“道”的力量，这……怎么可能？
儒剑公子不信！
云腾也不信！
别看云腾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震动到了极致。
“这小子，莫非修为比本长老还强？”云腾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在圣殿之内，虽然大家的修为都一样，但在遭遇攻击之时，修为越高的人，抵抗力依旧越强。
手握执法令牌，风水宗师之下皆为蝼蚁。
但林凡的反应，却太不正常了。
嗡！
在大殿之上，那代表子羽的雕像，忽然迸发出一道金芒，将云腾手中的执法令牌击落。
而后，雕像再次变得黯然无光，仿佛一切只是幻境！
“圣人显灵！”云腾脸色微变，望向林凡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嫉妒。
区区一个杂役，居然引得圣人显灵，这算算什么事儿？
这并不是说圣人知道有林凡这个人，而是说在天选规则之下，圣人之气进行自动判断，觉得林凡没罪。
“木凡，你竟然敢蒙蔽圣人，本公子还真是小觑你了。”儒剑公子目光怨毒。
“不错，你这天杀的小辈，居然敢蒙蔽圣人，来人，给我抓起来！”云腾点点头，厉声大喝。
话音刚落，立刻有十几名老生走出来，将林凡团团包围。
“云长老，你身为论道监察者，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我，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莫非你进入稷下学宫，居心不良？”林凡一声大喝。
轰！
这话蕴含精神力战法的力量，云腾身躯微微一晃，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果然有问题。”嘴角噙起一抹冷笑，林凡有些鄙夷。
身为稷下的执法者，却妄图陷害麾下学子，看来这儒门学宫，也不过如此。
“木凡，你放肆！”孔羽踏前一步，怒声呵斥。
“云长老，光凭以下犯上这条罪，你就可以再次催动执法令牌，让木凡这厮伏法。”儒剑公子补充说道。
“木凡，你也别说本长老刁难你，今日本长老就让你心服口服。”
云腾一声冷笑，将执法令牌放在地上，嘴里不断诵读着论语。
伴随着云腾的诵读，执法令牌白芒一片，化为一方镜面。
在这镜面之中，刚才林凡和儒剑公子那一战，跃然眼前。
镜面中，“林凡”在圣人雕像第一次裁决之时，趁着众人都没有注意，偷偷捏碎了一块符篆。
“原来这就是这样？”
“木凡也太无耻了，居然以这种方式来击败儒剑公子！”
“可恶，这种人真是丢我们新生的脸！”
“太无耻了！”
众人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铁牛，你相信我吗？”林凡转头望向铁牛。
“师兄，你不用多说，俺相信你，执法令牌里面的镜像，一定是幻象，不是真的。”铁牛点点头，憨厚笑道。
“铁牛，亏你还是入门十年的老生，莫非你连执法令牌无法作假，这一点都不知道？”云腾怒喝道。
“执法令牌固然不能作假，但若是这人的心怀了，那执法令牌也会变得邪恶。”孔孟反唇相讥。
“真是可笑可笑，我乃圣庙选出来的执法长老，莫非你敢怀疑七十二长老的能力？”云腾一声大笑。
“木凡，你不要做无所谓的挣扎了，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逃无可逃！”儒剑公子一脸冷笑。
“儒剑，你若是不服的话，我们可以重新比试一场，你敢吗？”林凡淡淡说道。
“我……”儒剑公子正要说话，忽然发现一道凌厉的眼神，正冷冷望着自己。
“莫非云长老要对木凡出手？”儒剑公子心中一动。
可是，和林凡有恩怨的分明是儒剑公子，云腾长老这是闹的哪一出戏？
“木凡，你不要转移话题，光凭你今日犯下的罪责，本长老就足以治你死罪！”云腾冷笑道。
“何须废话，咱们请圣裁就是。”林凡淡淡说道。
虽然林凡无法肯定，但林凡却能大概确定，云腾有问题。
“不错，圣人虽然无情，却也绝对公正，我们请圣裁！”孔羽大笑说道。
执法长老是厉害，但能厉害过圣人？
在这两千多年来，也曾有人不满执法长老的审判，请求圣人来裁决。
当初孔子造稷下神宫之时，明白单纯以礼法来约束弟子，并不现实。
所以孔子设计了一套完善的制衡制度，来保证相对的公平。
至于绝对的公平，在相对中是存在的。
请圣裁，便是绝对的公平！
“不错，云师兄你要是心中没鬼的话，你敢请圣裁吗？”铁牛憋足了今儿，怒声吼道。
无论是铁牛和孔孟，都对林凡有绝对的信心。
虽然执法令牌中的镜像对林凡很不利，二人依旧不相信林凡是那种人。
“请圣裁就请圣裁，云长老，你就让他们心服口服好了。”这一次是孔羽说话了。
“你闭嘴！”
啪！
孔羽话音刚落，脸上便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哗
这一幕，看的众人哗然。
“云师兄，你这是……？”就连儒剑公子也是有些愕然。
“怎么？心中有鬼，不敢请圣裁了？”林凡一声冷笑，心中愈发确定某个猜测。
“请就请，我还怕你不成？”云腾目光中的杀机一闪而逝。
圣殿学子三千，云腾若是不敢去请圣裁，便等同于认怂。
懦夫，是稷下学子最看不起的存在，哪怕你是一名执法长老，那也一样。
“请圣裁！”林凡点香，对着孔夫子雕像拜祭。
“请圣裁！”云腾目光凝重，在点香的同时，一只手却摸出了执法令牌。
嗡！
两炷香在虚空中交错，香烟袅袅之中，幻化出一个巨大的黑影。
“何事？”
一道威严声音，忽然响彻天地。
“圣迹！”
“请圣裁居然请出了圣人？”
这一刻，三千学子无不动容，纷纷跪地，顶礼膜拜。
孔子七十二弟子，早在春秋战国时代，就已经化为了虚无。
但他们的精神，却一直流传，延续两千多年而不绝。
圣殿是稷下外宫所在地，享受气运功德无数，几千年下来，这些雕像都拥有了念头。
从实质上来说，雕像依旧是雕像，但众生的念头汇聚在一起，让雕像认为自己就是圣人。
而对学子们来说，雕像显灵，就等同于圣人显灵。
雕像中的香火，乃是学子们渴望圣人庇护的念头汇聚而成，纯阳浩瀚，断然不可能出现误判。
“宰予显圣？有点意思。”扫了一眼对面的子羽雕像，林凡眼中闪过一丝精芒。
在孔子一生之中，因为鄙夷子羽貌丑，而错过了见证子羽得道的辉煌一刻。
而因为误信宰予，最终让孔子付出了不小代价，被权臣驱逐出了鲁国。
甚至姜子牙一脉在齐国的传承断绝，以及田氏代齐，以及后来的吕不韦染指洛水，一切的祸水根源，都和宰予有关联。
成语“朽木不可雕也”，说的也是宰予。
所以虽然宰予位列“孔门十哲”，但林凡依旧不屑此人。
“按照常理来说，请圣裁应该是请出子羽圣人，为何会出现宰予？”
一些聪慧的学子，心中升起了疑惑。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既然主持天选阵法的是“子羽”，那其他圣人就不应该出来。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除了林凡之外，唯有儒剑公子眉头微皱，不着痕迹的盯了一眼云腾手中的执法令牌。
“祖宗救我。”
原本低调的孔羽，此刻却如同打了鸡血般激动，砰然跪地，不断给虚空中的巨大黑影磕头。
“老夫的后人，为何会被人废掉修为，可恶！”
“可恶！”
当巨大黑影咆哮声响起之时，整个圣殿一片颤抖，仿佛要塌陷似的。
圣人之威，竟然恐怖如斯！
“宰予并非圣人，为何他会拥有如此力量？”林凡眉头一皱，有些费解。
所谓的孔门七十二圣，这只不过是后人对孔子七十二门徒的敬称罢了。
但对于玄门子弟来说，孔子七十二弟子中，修为最高的也仅仅是半圣而已。
比如子羽虽然貌丑，但成就却非常不俗，乃是儒教半圣。
而宰予的修为，撑死依旧九品大宗师，断然不可能踏入半圣之境。
但眼前虚空中的巨大黑影，却带给林凡巨大的压力。
这是来自圣人的压力！
“死后成圣！”
这个大但的推测，忽然在林凡脑海中浮现。
“不错，一定是这样。”林凡浑身巨震，隐约感觉自己触摸到了天地最大的秘密之一。
宰予在世之时，成就逊色于子羽，修为也低于子羽。
但在岁月长河中，宰予却多次被历代帝王封官加爵！
比如在宋朝之时，临淄公被封为“临淄公”、“齐公”。
就算在今世大明国，宰予也被封为“先贤宰予”。
历史之中，竟然蕴含了大道的真相，
而这真相，便是……
而处在狂风骤雨中心的林凡，却是负手而立，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
“这……这不可能！”儒剑公子瞪大了眼睛，有些骇然。
执法令牌的力量，就是道碑的力量！
道碑的力量，就是“道”的力量！
换句话说，林凡区区一个凡人，竟然能对抗“道”的力量，这……怎么可能？
儒剑公子不信！
云腾也不信！
别看云腾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震动到了极致。
“这小子，莫非修为比本长老还强？”云腾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在圣殿之内，虽然大家的修为都一样，但在遭遇攻击之时，修为越高的人，抵抗力依旧越强。
手握执法令牌，风水宗师之下皆为蝼蚁。
但林凡的反应，却太不正常了。
嗡！
在大殿之上，那代表子羽的雕像，忽然迸发出一道金芒，将云腾手中的执法令牌击落。
而后，雕像再次变得黯然无光，仿佛一切只是幻境！
“圣人显灵！”云腾脸色微变，望向林凡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嫉妒。
区区一个杂役，居然引得圣人显灵，这算算什么事儿？
这并不是说圣人知道有林凡这个人，而是说在天选规则之下，圣人之气进行自动判断，觉得林凡没罪。
“木凡，你竟然敢蒙蔽圣人，本公子还真是小觑你了。”儒剑公子目光怨毒。
“不错，你这天杀的小辈，居然敢蒙蔽圣人，来人，给我抓起来！”云腾点点头，厉声大喝。
话音刚落，立刻有十几名老生走出来，将林凡团团包围。
“云长老，你身为论道监察者，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我，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莫非你进入稷下学宫，居心不良？”林凡一声大喝。
轰！
这话蕴含精神力战法的力量，云腾身躯微微一晃，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果然有问题。”嘴角噙起一抹冷笑，林凡有些鄙夷。
身为稷下的执法者，却妄图陷害麾下学子，看来这儒门学宫，也不过如此。
“木凡，你放肆！”孔羽踏前一步，怒声呵斥。
“云长老，光凭以下犯上这条罪，你就可以再次催动执法令牌，让木凡这厮伏法。”儒剑公子补充说道。
“木凡，你也别说本长老刁难你，今日本长老就让你心服口服。”
云腾一声冷笑，将执法令牌放在地上，嘴里不断诵读着论语。
伴随着云腾的诵读，执法令牌白芒一片，化为一方镜面。
在这镜面之中，刚才林凡和儒剑公子那一战，跃然眼前。
镜面中，“林凡”在圣人雕像第一次裁决之时，趁着众人都没有注意，偷偷捏碎了一块符篆。
“原来这就是这样？”
“木凡也太无耻了，居然以这种方式来击败儒剑公子！”
“可恶，这种人真是丢我们新生的脸！”
“太无耻了！”
众人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铁牛，你相信我吗？”林凡转头望向铁牛。
“师兄，你不用多说，俺相信你，执法令牌里面的镜像，一定是幻象，不是真的。”铁牛点点头，憨厚笑道。
“铁牛，亏你还是入门十年的老生，莫非你连执法令牌无法作假，这一点都不知道？”云腾怒喝道。
“执法令牌固然不能作假，但若是这人的心怀了，那执法令牌也会变得邪恶。”孔孟反唇相讥。
“真是可笑可笑，我乃圣庙选出来的执法长老，莫非你敢怀疑七十二长老的能力？”云腾一声大笑。
“木凡，你不要做无所谓的挣扎了，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逃无可逃！”儒剑公子一脸冷笑。
“儒剑，你若是不服的话，我们可以重新比试一场，你敢吗？”林凡淡淡说道。
“我……”儒剑公子正要说话，忽然发现一道凌厉的眼神，正冷冷望着自己。
“莫非云长老要对木凡出手？”儒剑公子心中一动。
可是，和林凡有恩怨的分明是儒剑公子，云腾长老这是闹的哪一出戏？
“木凡，你不要转移话题，光凭你今日犯下的罪责，本长老就足以治你死罪！”云腾冷笑道。
“何须废话，咱们请圣裁就是。”林凡淡淡说道。
虽然林凡无法肯定，但林凡却能大概确定，云腾有问题。
“不错，圣人虽然无情，却也绝对公正，我们请圣裁！”孔羽大笑说道。
执法长老是厉害，但能厉害过圣人？
在这两千多年来，也曾有人不满执法长老的审判，请求圣人来裁决。
当初孔子造稷下神宫之时，明白单纯以礼法来约束弟子，并不现实。
所以孔子设计了一套完善的制衡制度，来保证相对的公平。
至于绝对的公平，在相对中是存在的。
请圣裁，便是绝对的公平！
“不错，云师兄你要是心中没鬼的话，你敢请圣裁吗？”铁牛憋足了今儿，怒声吼道。
无论是铁牛和孔孟，都对林凡有绝对的信心。
虽然执法令牌中的镜像对林凡很不利，二人依旧不相信林凡是那种人。
“请圣裁就请圣裁，云长老，你就让他们心服口服好了。”这一次是孔羽说话了。
“你闭嘴！”
啪！
孔羽话音刚落，脸上便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哗
这一幕，看的众人哗然。
“云师兄，你这是……？”就连儒剑公子也是有些愕然。
“怎么？心中有鬼，不敢请圣裁了？”林凡一声冷笑，心中愈发确定某个猜测。
“请就请，我还怕你不成？”云腾目光中的杀机一闪而逝。
圣殿学子三千，云腾若是不敢去请圣裁，便等同于认怂。
懦夫，是稷下学子最看不起的存在，哪怕你是一名执法长老，那也一样。
“请圣裁！”林凡点香，对着孔夫子雕像拜祭。
“请圣裁！”云腾目光凝重，在点香的同时，一只手却摸出了执法令牌。
嗡！
两炷香在虚空中交错，香烟袅袅之中，幻化出一个巨大的黑影。
“何事？”
一道威严声音，忽然响彻天地。
“圣迹！”
“请圣裁居然请出了圣人？”
这一刻，三千学子无不动容，纷纷跪地，顶礼膜拜。
孔子七十二弟子，早在春秋战国时代，就已经化为了虚无。
但他们的精神，却一直流传，延续两千多年而不绝。
圣殿是稷下外宫所在地，享受气运功德无数，几千年下来，这些雕像都拥有了念头。
从实质上来说，雕像依旧是雕像，但众生的念头汇聚在一起，让雕像认为自己就是圣人。
而对学子们来说，雕像显灵，就等同于圣人显灵。
雕像中的香火，乃是学子们渴望圣人庇护的念头汇聚而成，纯阳浩瀚，断然不可能出现误判。
“宰予显圣？有点意思。”扫了一眼对面的子羽雕像，林凡眼中闪过一丝精芒。
在孔子一生之中，因为鄙夷子羽貌丑，而错过了见证子羽得道的辉煌一刻。
而因为误信宰予，最终让孔子付出了不小代价，被权臣驱逐出了鲁国。
甚至姜子牙一脉在齐国的传承断绝，以及田氏代齐，以及后来的吕不韦染指洛水，一切的祸水根源，都和宰予有关联。
成语“朽木不可雕也”，说的也是宰予。
所以虽然宰予位列“孔门十哲”，但林凡依旧不屑此人。
“按照常理来说，请圣裁应该是请出子羽圣人，为何会出现宰予？”
一些聪慧的学子，心中升起了疑惑。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既然主持天选阵法的是“子羽”，那其他圣人就不应该出来。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除了林凡之外，唯有儒剑公子眉头微皱，不着痕迹的盯了一眼云腾手中的执法令牌。
“祖宗救我。”
原本低调的孔羽，此刻却如同打了鸡血般激动，砰然跪地，不断给虚空中的巨大黑影磕头。
“老夫的后人，为何会被人废掉修为，可恶！”
“可恶！”
当巨大黑影咆哮声响起之时，整个圣殿一片颤抖，仿佛要塌陷似的。
圣人之威，竟然恐怖如斯！
“宰予并非圣人，为何他会拥有如此力量？”林凡眉头一皱，有些费解。
所谓的孔门七十二圣，这只不过是后人对孔子七十二门徒的敬称罢了。
但对于玄门子弟来说，孔子七十二弟子中，修为最高的也仅仅是半圣而已。
比如子羽虽然貌丑，但成就却非常不俗，乃是儒教半圣。
而宰予的修为，撑死依旧九品大宗师，断然不可能踏入半圣之境。
但眼前虚空中的巨大黑影，却带给林凡巨大的压力。
这是来自圣人的压力！
“死后成圣！”
这个大但的推测，忽然在林凡脑海中浮现。
“不错，一定是这样。”林凡浑身巨震，隐约感觉自己触摸到了天地最大的秘密之一。
宰予在世之时，成就逊色于子羽，修为也低于子羽。
但在岁月长河中，宰予却多次被历代帝王封官加爵！
比如在宋朝之时，临淄公被封为“临淄公”、“齐公”。
就算在今世大明国，宰予也被封为“先贤宰予”。
历史之中，竟然蕴含了大道的真相，
而这真相，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