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六章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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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婴一路杀来,竟是在附近惹下了巨大的动静。
  想不到这个血婴跟他一样,都是煞血中域来到了这里,看来自己也是时候从这离开了,正好回去看看柳飞飞那边的情况如何。
  想到这里,只见苏元山在客栈里面休息了一会儿,继续向着前方赶路。
  短短数日一晃而过,也不知什么时候,一处城门的府邸大堂之内,正有两个男子在那交谈着什么东西,在另外一个男子的身边还站着一个随从,而三人旁边,柳飞飞则是忐忑的站在那边不知所措。
  眼前的这座府邸赫然就是当初苏元山安置柳飞飞从城主那边买下来的府邸。
  而此刻两个交谈的男子中,其中一位,也正是此城的城主宿宏中。
  只见他一脸难色,冲着另外一个身着黑衫的男子苦笑道:“牧兄,这个府邸本来就已经被一位高手买下来了,你现在这么做岂不是让我十分为难?”
  牧姓男子嘴角一咧,露出冷笑,道:“宿老弟最为此城城主,老夫也明白你的苦楚,不过这个府邸已经被老夫看重,老夫今日是要定了,更何况还有一个寒双体质,正好可以当炉鼎用。”
  柳飞飞花容失色,而这时候城主宿宏中苦涩道:“我劝牧兄还是不要这么做,这位高手实力非凡,当初在城外大战的时候你我亲眼所见,实在不适合为了一个府邸而与之为敌。”
  牧姓男子眼中忌惮之色一扫而过,转而冷哼道:“区区一个府邸,你以为我会在意不成?此女寒双体质,生得这么标致,不管怎样今日老夫是要定了,你也不是不知当初此人离去之后被血婴追杀,能不能从血婴手中活着都不知道,这几年都没回来估计都已经死了。”
  话说到一半,牧姓男子又是冷哼道:“就算他现在回来,以老夫的境界,也完全没有必要怕他。”
  “哦,是吗?”
  伴随着牧姓男子的声音戛然而止,上空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顿时令三人大吃一惊,尽皆向着大堂外面望去。
  而此刻柳飞飞见到外面出现的人,脸上顿时惊喜过望,激动的眼眶湿润,冲到他的身边道:“主人!”
  突然出现在这的可不就是一路飞回来的苏元山了。
  想不到自己刚刚回来就碰到了这种事。
  “你就是苏元山?”牧姓男子凝神一望,眼中尽是狰狞之色,此次苏元山突然回来,着实是让人没有预料到的。
  而旁边的城主同样也是尴尬无比,干笑道:“苏兄回来的正好,牧兄还以为苏兄被血婴杀死了这才做出了这种事,好在今日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我看大家不如大事化小,就这么算了。”
  苏元山眸色冰冷,寒声道:“若是苏某没有回来,岂不是任由他欺负?”
  城主宿宏中面色尴尬,道:“苏兄,那你的意思是?”
  苏元山冷哼,“只有一个字,死!”
  话音刚落,旁边的牧姓男子面色狰狞了下,不怒反笑道:“姓苏的,你以为老夫会怕了你不成,谁死还不知道。”
  看到双方已经燃起战意,城主宿宏中怅然一叹,“宿某将二位当成朋友,此次是否能够不要波及到我城?”
  话音刚落,牧姓男子冷哼,而苏元山同样也是来到了城外的山峰上。
  城主宿宏中和柳飞飞也都来到了城门之上,站在那边静静观望远处的情形。
  只见此时此刻,苏元山手中灵力汩汩而涌,一股紫色的火焰豁然出现,毅然向着对面的牧姓男子冲去。
  这股紫色火焰出现之后,顷刻之间膨胀了数百倍,顿时令对面其容颜大肃,连忙运气自身的灵力抵抗。
  伴随着一团漆黑的灵幕在牧姓男子面前撑开,紫色火焰冲击过去之后立马便是与那道黑色灵幕撞击在一起,爆射出无数的焰火。
  眼前的这个男子果真是有几分门道,竟是洪荒六阶后期级别的高手,难怪敢如此嚣张。
  要是之前的话,苏元山想要杀他还有几分困难,可如今修为已经踏入洪荒五阶的他,想要对付一个六阶后期又有何难。
  看着这团黑色灵幕被紫色火焰灼烧之后依旧没有散去,只见苏元山剑法一出,追星剑法那恐怖的剑气一下便是将对面的黑色灵幕击破,将牧姓男子身躯暴露出来。
  只见他一脸惊色,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好像怎么都想不到苏元山实力会如此了得,然而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又是一道精纯的剑气激射而去,而那牧姓男子再也挡不住剑气的攻击,最后心脏被一剑贯穿,彻底的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短短数招的功夫,一个洪荒六阶后期的强者就这么死在了众人面前。
  这...城主宿宏中神色一惊,露出深深的复杂之色。
  牧姓男子的实力他深深清楚,然而苏元山却能在数招之内将其杀死,这恐怖的实力着实是令人震撼。
  只见苏元山面无表情,从山峰那边飞了回来,带着柳飞飞立马回到了府邸之内。
  “主人。”眼泪打湿了柳飞飞那水灵灵的眼睛,只见她泪光楚楚,竟是直接扑到了苏元山的怀里。
  而此刻苏元山心中一软,不由安慰了下她。
  两年多在外面,当时被血婴追杀的事恐怕也都被城池里面的人发现,这才让柳飞飞担心不已。
  毕竟她一个人在煞血中域无亲无故,又是寒双体质,怎么不小心翼翼。
  “放心,没事了。”看着此女娇嫩的玉容,苏元山安慰道。
  “奴婢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主人了。”柳飞飞目光盈盈,眼睛又是湿润,不觉哭得更是伤心了。
  见她这般伤心流泪,苏元山尴尬,有些不知所措,不由干笑道:“这不是没事了吗,你还哭什么。”
  柳飞飞小手擦着自己的泪水,低着头委屈道:“奴婢只是觉得自己就是个惹祸精,还要主人三番两次相救,要是哪天让主人受伤那奴婢可真万死莫辞了。”
  原来这小丫头是这个想法,苏元山苦笑,虽然这次危难是因为她的体质缘故,不过上次纯属是因他而起,又怎么怪得了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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