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冬看着丁末，稍微的沉思了一下，CIA看向了丁末。
“他是变异的玄阴体质。”
“啥？”
丁末一愣，继而跟活见鬼一样的看着冬。
变异？不会吧？这个词语竟然也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变异？貌似这里也有核~武~器出现？
“这个能详细解释一下吗？”
丁末这会儿可算是被冬的话给勾起了好奇心了。
冬看着丁末那一脸渴望知道的样子，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玄阴体质的人只有修炼阴柔的功法才会可以修炼，这要比他们修炼其他的功法更加容易的多，因为，他们的体质天生就是对阴属性的玄力很是亲和。”
冬说到这里，稍微的停顿了一下，继续的说道：
“但是，男儿身却身怀玄阴体质本就不可坑，所以，我注意了一下，他的玄阴体质是后天嫁接的。”
“额？嫁接？这体质也可以嫁接？”
丁末直接就蒙住了；她觉得在这个世界上，科学什么的已经不存在了，剩下的全都是诡异的事情。
“当然可以了。在这个世上有一种不是圣药却胜似圣药的东西存在。它是可以将一个人的体质或者是血脉嫁接到另一个人的身上。”
“不是吧？”
听到冬这么说，丁末的眼睛都直了。
---我擦，这到底是多么逆天的存在啊。。
“这东西还有吗？”
丁末眼睛亮闪闪的看着冬，那样子就好像那神奇逆天的圣药就在冬的手里一样。
“没有。这东西是一种逆天的存在，天道是不允许它出现的。不过，我在那公主的身上到是感觉到了那东西的气息。”
“额？不是天道不允许出现吗？怎么还有啊？”
“这个不好说。我记得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东西在未成熟之前将它移植到人的体中孕育，等到成熟的时候，就会避开天道的威严，所以，也许他们是运用了这样禁忌的手段孕育出来的吧。”
冬稍微的停顿了一下，继续的说道：
“用这东西嫁接的体质就是变异的体质，而这样变异的体质只会让人很阴冷也很嗜血。”
“阴冷嗜血？难道说…他要每天喝人的血？”
“对，还是大量女子的血液。只有这样才可以保证他境界不断的提升。一旦他缺少了血液，那么，他就会变得很狂暴，嗜杀如命。”
“可是，我看那三皇子很正常啊，不到那脸色很正常，就是表情也正常啊。”
冬看着丁末一脸狐疑的样子，忍不住的一笑。
“这就是变异玄阴体质的特点之一，外人根本看不出来。”
“那么，他干什么还招亲啊。”
丁末嘟着嘴巴；这不是自相矛盾吗？要是身边有这么一个人，那不吓死人啊？
“若是没猜错的话，他恐怕到了要 突破的阶段了。”
“什么？”丁末一愣，继而很疑惑的看着冬。
“需要大量的阳气助他突破。”
“额。”
听到冬这么说，丁末似乎想到了某种邪恶的画面，还是十八禁最最最最极限的画面。
“你在想什么呢？”
原本冬还在奇怪怎么好奇心很重的丁末怎么就是没问呢？
可谁成想，一抬头就看见丁末竟然在傻乎乎的笑。
“没…没什么。”
丁末心里面大惊；好险啊，差一点就不可自拔的想象下去了。
“那个，明天的拍卖会..”
“你不要去了。”
没等丁末说完，冬一下子就打断了丁末。
“为什么？”
丁末还真有些着急了；拍卖会啊，她今天才参加了一场拍卖会，为什么不让她参加了，她觉得很有意思啊。
“明天，你有事情要做。”
冬一愣，似乎也觉得自己说的太突然了。
“我有什么事情要忙啊？”
丁末可怜兮兮的看着冬；她一个普通人，文的不行，武的也不中，有啥事情需要她做啊？
“你忘记了吗？你从秘境之中带回来的那几个灵魂体。”
冬一说这话，丁末到是一愣，继而到是想到了什么，连忙点了点头。
“我记得他们在幽冥珠中。”
“没错，所以，你要帮我一个忙。”
“必须这几天吗？”
丁末嘟着嘴，很是不满的看着冬。
---拍卖会啊，多么盛大的场合啊，为什么不准我参加啊。
“是啊。因为，我给他们配制了一些灵液，可以让他们尽快的恢复，但是，需要有人在一旁看着。”
“额，真的吗？”
“是。”
冬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没有说谎。
“那好吧。”
丁末想了好半天之后，点了点头。
既然主角大人都说了，她没有理由在继续的坚持了不是吗？
看到丁末答应，冬微微的一笑，算是满意。
一夜无话，第二天，冬交代了一下之后，就去参加拍卖。
至于丁末只有老老实实的待在小竹屋之中看着童长老等人。
说来也确实奇怪了；冬也不是配制的是什么东西。
这东西看上去绿绿的，可童长老等人泡在里面，竟然看上去很享受。
“喂，舒服不？”
丁末问着闭着眼睛的童长老等人。
“嗯，没想到，我能再一次浸泡在生机液之中。”
“什么是生机液？”
丁末只是感觉这东西绿绿的，至于这东西是什么，冬没说，丁末也没问。
“生机液可是了不起的东西，最起码要配制出这东西可是需要很多的珍贵灵药啊。”
童长老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还有这样的机缘。
一想到对方那配制生机液的手段，童长老都忍不住的开始敬佩了。
“对了，反正你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给我说说，这玄阴体质是怎么回事呗？”
丁末这也算是没话题找话题了吧。
毕竟，冬虽然介绍了玄阴体质的事情，但是，丁末却还是一知半解。
“玄阴体质？嘶，没想到这个世上还存在这样的体质。”
童长老是一个爱说话的老头子，所以，丁末疑问起来，他第一时间就开始给丁末解释起来。
“在上古的时候，这玄阴体质可算是邪恶体质之一啊。”
“哦？为什么？”
丁末一愣，继而好奇的看着童长老。
“要是女子是这样的体质还稍微好一些，毕竟，女子本身就是属阴，所以，修炼阴柔的功法是再合适不过的了。我记得在上古时期有一个宗门叫做---玄女门，里面的弟子大部分都是女弟子。”
童长老说到这里，目光有些迷离，看样子他似乎会想到了什么。
“当时，这个门派的女弟子大部分都是修炼魅功的。所以，很多的人都会找她们做道侣。”
丁末听到这里，忍不住小小的好奇了一把。
-----所谓的道侣是百合吗？
可丁末话到了嘴边，可就是没敢说出来。
她害怕在把童长老给吓着。
“哦。那么，有男的弟子吗？”
“有啊。只不过，男弟子很少，毕竟，男的很少有玄阴体质出现。就算出现了也活不过十八岁。”
“嘶，怎么会这样呢？”
丁末很是吃惊；同样的体质，怎么女的可以长命百岁，男的却是哥短命鬼呢？
“男子本身就是属阳，所以，纵然他们是玄阴体质，可还是与阴柔的功夫有所相克，所以，在上古时期，这男弟子大多都会修炼一门辅助的功法。只不过，这个功法有很大的弊端。”
“什么弊端？”
“一旦修炼了这个功法，那么，这个人基本上也就废了。最高的成就也不会高过玄帝境，所以，他们算是付出极大，可收获极小。”
“这样啊，玄帝很厉害啊，干什么不满足啊。”
丁末可是去过玄帝的秘境的，她发现着玄帝其实也是很牛逼的人物啊。
“你错了，在上古时期，只有玄帝才算是真正的走上武道一途。”
童长老说道这里，看着丁末。
“上古时期流传着这么一句话：不入帝境，不知天。”
看着丁末疑惑的目光，童长老淡淡的一笑。
“就是说，一个人只有步入了帝境，才会知道天地之间的一切秘密。”
“天地之间有秘密吗？”
丁末忍不住的开始自问。
“有，有天大的秘密。只有踏入了最高的境界才会知道啊。”
童长老忍不住的叹息道。
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武者，可每一个武者都在追求最高的境界，也只有达到了最高的境界才可以知道天地的秘密。
“哦。那么，为什么玄阴体质的人会是邪恶的体质呢？”
“我说了，玄阴体质的大部分都是女子，所以，无碍。可是，要是男子是玄阴体质的话将会是一个祸灾，首先，他嗜血如命。”
一听到这四个字，丁末很是明显的一愣。
没错，主角大人也说过这句话的。
嗜血如命？
没想到三皇子看上去是一个那么的可怜的人，可竟然变成了一个喝人血的怪物。
真不知道是应该可怜他还是应该厌恶他？
“我听说，这个世上有一种东西，可以让人的体质或者血脉改变，是真的吗？”
“嘶..”
童长老倒吸了一口气，不但是他，在一旁的人也都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气。
“那是邪恶的禁术。”
童长老没有否定丁末的问话，课件这件事情是真的。
“这是有人准备要逆天啊。”
丁末眨巴了一下眼睛。
---难道天不可以逆吗？你们武者不都是在逆天吗？
似乎看出了丁末心中的疑惑；童长老苦笑了一下。
“我知道，你觉得我说这句话很奇怪。武者本身就是在逆天，所以，我不应该说这句话，但是，要是真的有人用了这样的禁术的话，那真的是逆天啊。因为，他将会制造出一个可怕的怪物。”
“怪物？”
丁末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战。
---一个美男子变成怪物，这需要多么打的勇气去面对啊。
丁末知道，也许三皇子出生的时候就有人这样算计了他。
这些年过去了，他不可能还是懵懂的少年，他肯定也知道了一些端倪。
面对这样的事情，三皇子恨过吗？
也许吧，可恨过之后呢？
相信只有继续下去吧，也只有这样才可以继续的活命，不是吗？
“一旦有人这么做，那么，天下就会打乱。”
童长老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气。
“真的吗？”
“是。用逆天之物制造出的怪物，自然有着逆天之举，虽然很是强大，但是，也嗜血如命，更甚至，他们每一次晋级都需要更加庞大的阳气。”
“嘶…”
冬昨天所说的话还历历在目，没想到今天童长老竟然也这么说。
“那么可怕啊。”
“你以为呢？嗜血如命，嗜杀如命，他这一声将会在杀戮之中度过。”
“那整个国家的人不就完蛋了。”
“嗯，不过，我到是听说了一个传说。”
童长老点了点头，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的说道：
“什么传说？”
“据说这个世上存在这一种很特殊的血脉。这血脉不同于其他的血脉。别的血脉又有一定的特性，可这个血脉却没有任何的特性，更甚至这个血脉也不会给修炼带来好处，但是，这个血脉却非常的特殊，据说有起死回生之效果，不过，没有人得到验证就是了，毕竟，这种血脉之在传说之中。”
“我勒个去，什么血脉这么牛？是神之血脉吗？”
丁末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童长老。
“我不清楚，因为，没有记载这样的血脉的资料，更重要的就是这种血脉的人也没有出现过。”
“嘶..这样啊。”
丁末有些失望；对于爱好八卦的她，这绝对算不上是好八卦。
“好吧，我知道了。”
丁末有些遗憾，但是，她相信不久的将来，一定会知道的。
“对了，我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谁，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你最好远离他。”
这句话是在童长老准备休息的时候说出来的，而丁末则是一愣。
因为这句话，主角大人也说过。
“是因为吸血吗？”
丁末喃喃自语。
其实，在听了主角大人的话以及童长老的话之后，丁末就已经觉得不要在和三皇子有任何的交际了。
虽然，他们之间不会有交际，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是吗？
离开山洞，丁末来到了房间里面。
此时此刻的幽冥珠就在丁末的手里。
看着从幽冥珠之中拿出来的白色玉石。
丁末很是奇怪。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丁末之所以觉得奇怪是因为在她拿到幽冥珠的时候，她赫然的发现自己察觉到了一丝很微弱的波动。
这波动出现的也快，消失的更快。
可丁末也敏锐的察觉到了这波动就是来自这几个玉石的。
之所以这么确定完全是因为，发现波动的地方没有其他的东西，就这几块玉石。
“小宝啊，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看着小宝，丁末觉得有必要弄清楚。
不过，主角大人不在，而她有是刚刚从童长老哪儿回来的，又不好意思在过去，所以，她只有问小宝。
虽然，这明显就是一种无用功的问法，可她还是忍不住要问一下。
“他是变异的玄阴体质。”
“啥？”
丁末一愣，继而跟活见鬼一样的看着冬。
变异？不会吧？这个词语竟然也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变异？貌似这里也有核~武~器出现？
“这个能详细解释一下吗？”
丁末这会儿可算是被冬的话给勾起了好奇心了。
冬看着丁末那一脸渴望知道的样子，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玄阴体质的人只有修炼阴柔的功法才会可以修炼，这要比他们修炼其他的功法更加容易的多，因为，他们的体质天生就是对阴属性的玄力很是亲和。”
冬说到这里，稍微的停顿了一下，继续的说道：
“但是，男儿身却身怀玄阴体质本就不可坑，所以，我注意了一下，他的玄阴体质是后天嫁接的。”
“额？嫁接？这体质也可以嫁接？”
丁末直接就蒙住了；她觉得在这个世界上，科学什么的已经不存在了，剩下的全都是诡异的事情。
“当然可以了。在这个世上有一种不是圣药却胜似圣药的东西存在。它是可以将一个人的体质或者是血脉嫁接到另一个人的身上。”
“不是吧？”
听到冬这么说，丁末的眼睛都直了。
---我擦，这到底是多么逆天的存在啊。。
“这东西还有吗？”
丁末眼睛亮闪闪的看着冬，那样子就好像那神奇逆天的圣药就在冬的手里一样。
“没有。这东西是一种逆天的存在，天道是不允许它出现的。不过，我在那公主的身上到是感觉到了那东西的气息。”
“额？不是天道不允许出现吗？怎么还有啊？”
“这个不好说。我记得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东西在未成熟之前将它移植到人的体中孕育，等到成熟的时候，就会避开天道的威严，所以，也许他们是运用了这样禁忌的手段孕育出来的吧。”
冬稍微的停顿了一下，继续的说道：
“用这东西嫁接的体质就是变异的体质，而这样变异的体质只会让人很阴冷也很嗜血。”
“阴冷嗜血？难道说…他要每天喝人的血？”
“对，还是大量女子的血液。只有这样才可以保证他境界不断的提升。一旦他缺少了血液，那么，他就会变得很狂暴，嗜杀如命。”
“可是，我看那三皇子很正常啊，不到那脸色很正常，就是表情也正常啊。”
冬看着丁末一脸狐疑的样子，忍不住的一笑。
“这就是变异玄阴体质的特点之一，外人根本看不出来。”
“那么，他干什么还招亲啊。”
丁末嘟着嘴巴；这不是自相矛盾吗？要是身边有这么一个人，那不吓死人啊？
“若是没猜错的话，他恐怕到了要 突破的阶段了。”
“什么？”丁末一愣，继而很疑惑的看着冬。
“需要大量的阳气助他突破。”
“额。”
听到冬这么说，丁末似乎想到了某种邪恶的画面，还是十八禁最最最最极限的画面。
“你在想什么呢？”
原本冬还在奇怪怎么好奇心很重的丁末怎么就是没问呢？
可谁成想，一抬头就看见丁末竟然在傻乎乎的笑。
“没…没什么。”
丁末心里面大惊；好险啊，差一点就不可自拔的想象下去了。
“那个，明天的拍卖会..”
“你不要去了。”
没等丁末说完，冬一下子就打断了丁末。
“为什么？”
丁末还真有些着急了；拍卖会啊，她今天才参加了一场拍卖会，为什么不让她参加了，她觉得很有意思啊。
“明天，你有事情要做。”
冬一愣，似乎也觉得自己说的太突然了。
“我有什么事情要忙啊？”
丁末可怜兮兮的看着冬；她一个普通人，文的不行，武的也不中，有啥事情需要她做啊？
“你忘记了吗？你从秘境之中带回来的那几个灵魂体。”
冬一说这话，丁末到是一愣，继而到是想到了什么，连忙点了点头。
“我记得他们在幽冥珠中。”
“没错，所以，你要帮我一个忙。”
“必须这几天吗？”
丁末嘟着嘴，很是不满的看着冬。
---拍卖会啊，多么盛大的场合啊，为什么不准我参加啊。
“是啊。因为，我给他们配制了一些灵液，可以让他们尽快的恢复，但是，需要有人在一旁看着。”
“额，真的吗？”
“是。”
冬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没有说谎。
“那好吧。”
丁末想了好半天之后，点了点头。
既然主角大人都说了，她没有理由在继续的坚持了不是吗？
看到丁末答应，冬微微的一笑，算是满意。
一夜无话，第二天，冬交代了一下之后，就去参加拍卖。
至于丁末只有老老实实的待在小竹屋之中看着童长老等人。
说来也确实奇怪了；冬也不是配制的是什么东西。
这东西看上去绿绿的，可童长老等人泡在里面，竟然看上去很享受。
“喂，舒服不？”
丁末问着闭着眼睛的童长老等人。
“嗯，没想到，我能再一次浸泡在生机液之中。”
“什么是生机液？”
丁末只是感觉这东西绿绿的，至于这东西是什么，冬没说，丁末也没问。
“生机液可是了不起的东西，最起码要配制出这东西可是需要很多的珍贵灵药啊。”
童长老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还有这样的机缘。
一想到对方那配制生机液的手段，童长老都忍不住的开始敬佩了。
“对了，反正你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给我说说，这玄阴体质是怎么回事呗？”
丁末这也算是没话题找话题了吧。
毕竟，冬虽然介绍了玄阴体质的事情，但是，丁末却还是一知半解。
“玄阴体质？嘶，没想到这个世上还存在这样的体质。”
童长老是一个爱说话的老头子，所以，丁末疑问起来，他第一时间就开始给丁末解释起来。
“在上古的时候，这玄阴体质可算是邪恶体质之一啊。”
“哦？为什么？”
丁末一愣，继而好奇的看着童长老。
“要是女子是这样的体质还稍微好一些，毕竟，女子本身就是属阴，所以，修炼阴柔的功法是再合适不过的了。我记得在上古时期有一个宗门叫做---玄女门，里面的弟子大部分都是女弟子。”
童长老说到这里，目光有些迷离，看样子他似乎会想到了什么。
“当时，这个门派的女弟子大部分都是修炼魅功的。所以，很多的人都会找她们做道侣。”
丁末听到这里，忍不住小小的好奇了一把。
-----所谓的道侣是百合吗？
可丁末话到了嘴边，可就是没敢说出来。
她害怕在把童长老给吓着。
“哦。那么，有男的弟子吗？”
“有啊。只不过，男弟子很少，毕竟，男的很少有玄阴体质出现。就算出现了也活不过十八岁。”
“嘶，怎么会这样呢？”
丁末很是吃惊；同样的体质，怎么女的可以长命百岁，男的却是哥短命鬼呢？
“男子本身就是属阳，所以，纵然他们是玄阴体质，可还是与阴柔的功夫有所相克，所以，在上古时期，这男弟子大多都会修炼一门辅助的功法。只不过，这个功法有很大的弊端。”
“什么弊端？”
“一旦修炼了这个功法，那么，这个人基本上也就废了。最高的成就也不会高过玄帝境，所以，他们算是付出极大，可收获极小。”
“这样啊，玄帝很厉害啊，干什么不满足啊。”
丁末可是去过玄帝的秘境的，她发现着玄帝其实也是很牛逼的人物啊。
“你错了，在上古时期，只有玄帝才算是真正的走上武道一途。”
童长老说道这里，看着丁末。
“上古时期流传着这么一句话：不入帝境，不知天。”
看着丁末疑惑的目光，童长老淡淡的一笑。
“就是说，一个人只有步入了帝境，才会知道天地之间的一切秘密。”
“天地之间有秘密吗？”
丁末忍不住的开始自问。
“有，有天大的秘密。只有踏入了最高的境界才会知道啊。”
童长老忍不住的叹息道。
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武者，可每一个武者都在追求最高的境界，也只有达到了最高的境界才可以知道天地的秘密。
“哦。那么，为什么玄阴体质的人会是邪恶的体质呢？”
“我说了，玄阴体质的大部分都是女子，所以，无碍。可是，要是男子是玄阴体质的话将会是一个祸灾，首先，他嗜血如命。”
一听到这四个字，丁末很是明显的一愣。
没错，主角大人也说过这句话的。
嗜血如命？
没想到三皇子看上去是一个那么的可怜的人，可竟然变成了一个喝人血的怪物。
真不知道是应该可怜他还是应该厌恶他？
“我听说，这个世上有一种东西，可以让人的体质或者血脉改变，是真的吗？”
“嘶..”
童长老倒吸了一口气，不但是他，在一旁的人也都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气。
“那是邪恶的禁术。”
童长老没有否定丁末的问话，课件这件事情是真的。
“这是有人准备要逆天啊。”
丁末眨巴了一下眼睛。
---难道天不可以逆吗？你们武者不都是在逆天吗？
似乎看出了丁末心中的疑惑；童长老苦笑了一下。
“我知道，你觉得我说这句话很奇怪。武者本身就是在逆天，所以，我不应该说这句话，但是，要是真的有人用了这样的禁术的话，那真的是逆天啊。因为，他将会制造出一个可怕的怪物。”
“怪物？”
丁末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战。
---一个美男子变成怪物，这需要多么打的勇气去面对啊。
丁末知道，也许三皇子出生的时候就有人这样算计了他。
这些年过去了，他不可能还是懵懂的少年，他肯定也知道了一些端倪。
面对这样的事情，三皇子恨过吗？
也许吧，可恨过之后呢？
相信只有继续下去吧，也只有这样才可以继续的活命，不是吗？
“一旦有人这么做，那么，天下就会打乱。”
童长老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气。
“真的吗？”
“是。用逆天之物制造出的怪物，自然有着逆天之举，虽然很是强大，但是，也嗜血如命，更甚至，他们每一次晋级都需要更加庞大的阳气。”
“嘶…”
冬昨天所说的话还历历在目，没想到今天童长老竟然也这么说。
“那么可怕啊。”
“你以为呢？嗜血如命，嗜杀如命，他这一声将会在杀戮之中度过。”
“那整个国家的人不就完蛋了。”
“嗯，不过，我到是听说了一个传说。”
童长老点了点头，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的说道：
“什么传说？”
“据说这个世上存在这一种很特殊的血脉。这血脉不同于其他的血脉。别的血脉又有一定的特性，可这个血脉却没有任何的特性，更甚至这个血脉也不会给修炼带来好处，但是，这个血脉却非常的特殊，据说有起死回生之效果，不过，没有人得到验证就是了，毕竟，这种血脉之在传说之中。”
“我勒个去，什么血脉这么牛？是神之血脉吗？”
丁末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童长老。
“我不清楚，因为，没有记载这样的血脉的资料，更重要的就是这种血脉的人也没有出现过。”
“嘶..这样啊。”
丁末有些失望；对于爱好八卦的她，这绝对算不上是好八卦。
“好吧，我知道了。”
丁末有些遗憾，但是，她相信不久的将来，一定会知道的。
“对了，我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谁，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你最好远离他。”
这句话是在童长老准备休息的时候说出来的，而丁末则是一愣。
因为这句话，主角大人也说过。
“是因为吸血吗？”
丁末喃喃自语。
其实，在听了主角大人的话以及童长老的话之后，丁末就已经觉得不要在和三皇子有任何的交际了。
虽然，他们之间不会有交际，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是吗？
离开山洞，丁末来到了房间里面。
此时此刻的幽冥珠就在丁末的手里。
看着从幽冥珠之中拿出来的白色玉石。
丁末很是奇怪。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丁末之所以觉得奇怪是因为在她拿到幽冥珠的时候，她赫然的发现自己察觉到了一丝很微弱的波动。
这波动出现的也快，消失的更快。
可丁末也敏锐的察觉到了这波动就是来自这几个玉石的。
之所以这么确定完全是因为，发现波动的地方没有其他的东西，就这几块玉石。
“小宝啊，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看着小宝，丁末觉得有必要弄清楚。
不过，主角大人不在，而她有是刚刚从童长老哪儿回来的，又不好意思在过去，所以，她只有问小宝。
虽然，这明显就是一种无用功的问法，可她还是忍不住要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