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7章 揭破真相
第957章 揭破真相
“该死的杂种，我要你死！”
“我要你死，我要让你给牡丹陪葬！”
丹辰子狰狞到极致的声音咆哮而来，人还没到，丹辰子狰狞无比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念真看到丹辰子气势汹汹飞来本来就脸色难看，现在听到丹辰子这么喊，不仅是难看，而且开始紧张了，难道丹辰子这蠢货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击杀李牧？
“轰！”
念真脑子转的飞快，还在考虑要怎么处理，丹辰子已经像是一颗流星一般轰然落下。
丹辰子浑身气息混乱，驳杂无比，已经不是原本纯粹的武道气息，他一出现所有人就看出来了，丹辰子已经被心魔入侵，现在已经很明显入魔了。
可以说丹辰子现在基本上已经可以称之为是一个魔人了。
“李牧，你这个该死的东西，你敢杀我心爱的牡丹，我要你陪葬，送你上黄泉！”
丹辰子怒吼一声，猛的一步跨出，他浑身的气息狂暴而起，那滔天的气息化作了一只狰狞到极点的青黑色白虎，这正是丹辰子修炼的白虎神拳。
之前丹辰子具现出白虎法相，那法相通体雪白，纯粹无比，可现在这白虎法相却染上了青黑，这更进一步说明了丹辰子确实已经入魔。
那白虎一出现，随即咆哮一声狠*狠向李牧冲了过去。
“蠢货，你想干什么？”
念真又气又急，之前为了压制妖阁九子，她甚至连天火真人都请动了，眼看事情刚刚开始平息，没想到妖阁九子现在又出了幺蛾子，丹辰子这蠢货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杀李牧。
丹辰子这蠢货这么干，完全就是把她架在火上烤，毕竟妖阁九子可都是在她手下听令的。
这一幕落在李牧的眼中，却让李牧眼睛一亮，以他现在的实力哪怕是手段尽出也无法横扫修罗战场，再加上就算他真的有实力可以横扫昆城武道大学的势力，可以目前的局势，一旦他想要动手，恐怕立刻就有人会跳出来，告诉他要以大局为重。
不让他向昆城武道大学动手。
但公道在实力，大势在人心，人心思变，大势就要变，只要人人都觉得昆城武道大学理应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那到时候这就是大局。
“吼！”
青黑色的白虎发出一声咆哮，瞬间向李牧扑了下去，狠*狠一口咬下，想要把李牧直接撕成碎片，李牧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面对这一击他甚至没有出手阻拦的打算，因为李牧很清楚，在这里有人不会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死在丹辰子的手中。
“丹辰子，你这蠢货给我醒过来！”
念真一袖挥出，顿时一股强横的法力轰在那白虎上面，直接将白虎击飞，与此同时念真心神一动，立刻催动了一门道法。
“太乙镇魂钟！”
念真催动道法，海量的法力顿时凝聚成一道金钟，金钟一凝聚，立刻向丹辰子镇压过去，将丹辰子笼罩在了里面。
“哗啦啦！”
丹辰子被镇压在太乙镇魂钟里面，那太乙镇魂钟里面一道道锁链随即凝聚，锁链一凝聚就向丹辰子的身体中缠绕过去。
“丹辰子，你给我清醒一点！”
念真怒吼一声，她的声音犹如洪钟大吕一般震在丹辰子的心头，竟然让盘踞在丹辰子神魂中的心魔微微一震，出现了松动。
这是念真的当头棒喝神通，这神通和佛教的神通有些类似，但念真修炼的并不到位，要是有大德高僧当头棒喝，甚至一喝之下就能震散盘踞在丹辰子识海中的心魔。
“给我醒来，醒来，醒来，醒来！”
念真的当头棒喝虽然没有修炼到位，但架不住她一次又一次催动这神通，她的声音就像是利剑一般不断射向丹辰子识海中的心魔，随着这利剑一般的声音不断射入，盘踞在丹辰子识海中的心魔开始逐步溃散。
“念，学姐！”
心魔一开始出现溃散的迹象，丹辰子竟然有醒来的趋势，他眼中闪过一丝清明，向念真伸手求救。
李牧脸色微变，这么好的大好局面，岂能让它白白溜走。
“你就是丹辰子学长吧，我听说过你，听说你和牡丹仙子虽然不是道侣，不为人伦纲常所允许，不过你对牡丹仙子确实是一往情深，可惜牡丹仙子竟然被独眼巨人一族抓走，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独眼巨人吃掉了！”
李牧故作叹息的说道。
“牡丹仙子？”
“被独眼巨人吃掉？”
“都是你这该死的东西害的！”
丹辰子听到这话，这种瞬间凶光大盛，心神再次偏激，识海之中的心魔趁机生出一道道的黑雾，死死缠住丹辰子的神魂，再次将丹辰子牢牢控制。
“我杀了你！”
丹辰子愤怒到极致，不仅无视了念真的当头棒喝，而且双手用力猛的一扯，竟然硬生生将念真凝聚的太乙镇魂钟硬生生打出了一个大口子，丹辰子丝毫不顾及自身，疯狂攻击念真的道法，想要硬生生冲出去。
念真脸色难看，她不能让丹辰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李牧，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杀了丹辰子，哪怕她对丹辰子再不满，也不能杀他，否则的话消息传回，妖阁九子一定会和她离心离德，甚至还会反目成仇。
哪怕现在丹辰子已经入魔，变成魔人，她只能想办法救丹辰子，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杀丹辰子。
“李牧，你给我住口！”
念真气急败坏，厉声对李牧喝道。
“念学姐何必这么生气，我是在帮你啊，丹辰子师兄多回忆一下牡丹仙子，说不定能从心魔的控制之下挣脱出来！”
李牧一脸委屈的说道。
“你给我闭嘴！”
念真来不及解释，只能气急败坏大叫。
毕竟昆城武道大学之前为了平息事态，也承认了牡丹仙子是被独眼巨人抓走，而不是被李牧杀死的，所以丹辰子要恨也应该是恨独眼巨人，而不应该恨李牧，除非这件事里面别有内情，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来。
可要是这件事真有内情，岂不是说昆城武道大学心虚，不敢详细调查李牧杀牡丹仙子的事，而这显然是有原因的。
“大家都是学院派学生，丹辰子师兄入魔，我岂能袖手旁观，念真学姐的要求恕李牧不能做到！”
李牧冷笑一声，故意高声说道“丹辰子师兄，你多想想牡丹仙子，当日牡丹仙子入魔，后来不慎和我动手，本来我是想抓住牡丹仙子，将她带回驱除心魔的，奈何正好有一尊强横无比的独眼巨人王出现，那独眼巨人王实力太强，石斧只是几击就直接将牡丹仙子重创，学弟我也来不及营救！”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牡丹仙子被那独眼巨人重创抓走，真是可悲可叹啊，要是当日丹辰子学长你在那里，肯定不会让牡丹现在被那独眼巨人抓走！”
李牧故意摇头叹息，不断用牡丹仙子的名字刺激丹辰子，很快丹辰子的眼睛彻底变黑，如同浓郁的墨汁一般。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该死的东西，给我去死！”
丹辰子彻底疯狂，一拳拳疯狂砸向太乙镇魂钟，不过只是转眼间，太乙镇魂钟上面就出现了一道道密密麻麻的裂纹，转眼太乙镇魂钟就快要被打破。
“闭嘴，闭嘴，闭嘴，你给我闭上嘴！”
念真气的吐血，厉声大吼。
“太乙镇魂钟，给我镇镇镇！”
念真连忙把太乙镇魂钟催发到极致，几位太乙镇魂钟依然岌岌可危，毕竟太乙镇魂钟内有丹辰子疯狂攻击，外面还有丹辰子凝聚的青黑色白虎疯狂撕咬，太乙镇魂钟内外攻击，根本坚持不了太久。
“学姐，这跟我有什么关系，牡丹仙子又不是我杀的！”
李牧眼神冰冷，面上却露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他就是故意这么说，要趁着丹辰子疯狂，让丹辰子说出更多的隐情，也更加的疯狂。
“就是你，牡丹仙子就是你杀的，她是去杀你灭口，却被你反杀，根本不是什么独眼巨人！”
丹辰子果然受到刺激，凄厉的大叫。
这话一说，周围众多的人族强者顿时哗然，丹辰子这么说是什么意思？牡丹仙子为什么要杀李牧灭口？
丹辰子说的话可能性极高，毕竟他只是入魔，被心魔控制失去了理智，可并不是彻底疯狂了，变成了一个癫狂的疯子。
如果丹辰子说的是真的，那这件事就值得玩味了，李牧到底知道了什么，让牡丹仙子还要专门去杀他灭口？
这件事显然很有隐情。
再结合之前独眼巨人王在开战之前说的，真相呼之欲出。
“念真学长，丹辰子师兄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李牧立刻抓住话头，直接逼问念真道“我到底是知道了什么秘密，还让牡丹仙子专门去想要杀我？”
念真心中一震，脸色立刻苍白，该死的，丹辰子这蠢货真的要把他们全都害死。
什么秘密？那肯定是不能说的秘密，不然怎么可能还叫秘密？
念真气急败坏，恨不得立刻把李牧和丹辰子一起杀了。
“什么秘密？当然是夏荷惨死，血神子被重伤的秘密！”丹辰子眼睛黑暗一片，怪笑着叫道“李牧我告诉你，想要围杀你的计划就是念真设计的，现在你打死了牡丹仙子，妖阁和昆城武道大学绝对不会放过你！”
“还有你念真，牡丹惨死，你却活的好好的，还不让我们报仇，你休想把自己摘出去，你若是还有一点良心，就跟我一起打死李牧这狗东西！”
“胡说八道，你心魔入体已深，看来已经彻底疯了，我先把你镇压，带回去让天火真人处置！”
念真眼中寒光一闪，已经彻底动了杀机。
绝对不能再继续让丹辰子胡说下去了，之前念真还顾及着斩杀丹辰子之后其他妖阁九子的想法，但现在，她已经顾不上了，如果任由丹辰子这么说下去，她今天恐怕就要完蛋了。
“太乙镇魔！”
念真心中杀机沸腾，直接改换了道法，太乙镇魂钟之中，一道道利剑骤然出现，狠*狠刺向镇魂钟之中的丹辰子。
“噗呲！”
一道道利剑瞬间刺在了丹辰子的身上，丹辰子顿时惨叫一声，肩膀胸口被利剑穿透，但丹辰子毕竟也是妖阁九子之一，他身上也有保命的东西，一道金色的神符一闪，那些利剑直接折断，同时丹辰子身上的伤瞬间完好如初。
“念真，你竟然想杀人灭口，那就别怪我说出真相了！”丹辰子厉吼一声，毫不犹豫吐露了机密。
“当初山武的夏荷得到金蝉盅，这消息我们根本不知道，都是你掌管千机城的事务，从山武的人那里得到了消息，因此告诉了我们，若不是如此，我们也不会出手截杀夏荷，抢夺金蝉盅！”
“后来这件事不知道何故被锦城堡垒的人知道，你为了掩盖真相，又设置陷阱，伏击血神子，将血神子重创，甚至后来你听说李牧也察觉到了问题，悍然再次布置陷阱，想要杀他，牡丹仙子就是因为如此才被李牧反杀打死，这一切的起因，一切的结果都是你念真一个人造成的，都是你念真，才弄出了现在的事情！”
丹辰子的声音凄厉到了极点，毫不犹豫吐露出了所有的秘密。
一时间，通天河天险这里的所有人族强者都震惊了，没想到果然如同他们隐隐猜测到的那样，这所有的一切事情竟然都是昆城武道大学的高层搞出来的，竟然都和念真脱不开关系。
昆城武道大学之前横行霸道也就算了，没想到从下面到高层，丝毫不顾年同是学院派成员，不顾念局势，看到别人得到了机缘就悍然截杀，简直是丧尽天良。
“没想到你们昆城武道大学的人竟然是这个鬼样子！”
“念真，枉费你是千兵城的高层，没想到竟然如此丧尽天良，你有什么资格继续坐镇千兵城，担任千兵城的高层？”
通天河天险顿时大乱，一个个早已经被昆城武道大学不满的人族强者立刻毫不留情质问。
“该死的杂种，我要你死！”
“我要你死，我要让你给牡丹陪葬！”
丹辰子狰狞到极致的声音咆哮而来，人还没到，丹辰子狰狞无比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念真看到丹辰子气势汹汹飞来本来就脸色难看，现在听到丹辰子这么喊，不仅是难看，而且开始紧张了，难道丹辰子这蠢货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击杀李牧？
“轰！”
念真脑子转的飞快，还在考虑要怎么处理，丹辰子已经像是一颗流星一般轰然落下。
丹辰子浑身气息混乱，驳杂无比，已经不是原本纯粹的武道气息，他一出现所有人就看出来了，丹辰子已经被心魔入侵，现在已经很明显入魔了。
可以说丹辰子现在基本上已经可以称之为是一个魔人了。
“李牧，你这个该死的东西，你敢杀我心爱的牡丹，我要你陪葬，送你上黄泉！”
丹辰子怒吼一声，猛的一步跨出，他浑身的气息狂暴而起，那滔天的气息化作了一只狰狞到极点的青黑色白虎，这正是丹辰子修炼的白虎神拳。
之前丹辰子具现出白虎法相，那法相通体雪白，纯粹无比，可现在这白虎法相却染上了青黑，这更进一步说明了丹辰子确实已经入魔。
那白虎一出现，随即咆哮一声狠*狠向李牧冲了过去。
“蠢货，你想干什么？”
念真又气又急，之前为了压制妖阁九子，她甚至连天火真人都请动了，眼看事情刚刚开始平息，没想到妖阁九子现在又出了幺蛾子，丹辰子这蠢货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杀李牧。
丹辰子这蠢货这么干，完全就是把她架在火上烤，毕竟妖阁九子可都是在她手下听令的。
这一幕落在李牧的眼中，却让李牧眼睛一亮，以他现在的实力哪怕是手段尽出也无法横扫修罗战场，再加上就算他真的有实力可以横扫昆城武道大学的势力，可以目前的局势，一旦他想要动手，恐怕立刻就有人会跳出来，告诉他要以大局为重。
不让他向昆城武道大学动手。
但公道在实力，大势在人心，人心思变，大势就要变，只要人人都觉得昆城武道大学理应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那到时候这就是大局。
“吼！”
青黑色的白虎发出一声咆哮，瞬间向李牧扑了下去，狠*狠一口咬下，想要把李牧直接撕成碎片，李牧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面对这一击他甚至没有出手阻拦的打算，因为李牧很清楚，在这里有人不会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死在丹辰子的手中。
“丹辰子，你这蠢货给我醒过来！”
念真一袖挥出，顿时一股强横的法力轰在那白虎上面，直接将白虎击飞，与此同时念真心神一动，立刻催动了一门道法。
“太乙镇魂钟！”
念真催动道法，海量的法力顿时凝聚成一道金钟，金钟一凝聚，立刻向丹辰子镇压过去，将丹辰子笼罩在了里面。
“哗啦啦！”
丹辰子被镇压在太乙镇魂钟里面，那太乙镇魂钟里面一道道锁链随即凝聚，锁链一凝聚就向丹辰子的身体中缠绕过去。
“丹辰子，你给我清醒一点！”
念真怒吼一声，她的声音犹如洪钟大吕一般震在丹辰子的心头，竟然让盘踞在丹辰子神魂中的心魔微微一震，出现了松动。
这是念真的当头棒喝神通，这神通和佛教的神通有些类似，但念真修炼的并不到位，要是有大德高僧当头棒喝，甚至一喝之下就能震散盘踞在丹辰子识海中的心魔。
“给我醒来，醒来，醒来，醒来！”
念真的当头棒喝虽然没有修炼到位，但架不住她一次又一次催动这神通，她的声音就像是利剑一般不断射向丹辰子识海中的心魔，随着这利剑一般的声音不断射入，盘踞在丹辰子识海中的心魔开始逐步溃散。
“念，学姐！”
心魔一开始出现溃散的迹象，丹辰子竟然有醒来的趋势，他眼中闪过一丝清明，向念真伸手求救。
李牧脸色微变，这么好的大好局面，岂能让它白白溜走。
“你就是丹辰子学长吧，我听说过你，听说你和牡丹仙子虽然不是道侣，不为人伦纲常所允许，不过你对牡丹仙子确实是一往情深，可惜牡丹仙子竟然被独眼巨人一族抓走，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独眼巨人吃掉了！”
李牧故作叹息的说道。
“牡丹仙子？”
“被独眼巨人吃掉？”
“都是你这该死的东西害的！”
丹辰子听到这话，这种瞬间凶光大盛，心神再次偏激，识海之中的心魔趁机生出一道道的黑雾，死死缠住丹辰子的神魂，再次将丹辰子牢牢控制。
“我杀了你！”
丹辰子愤怒到极致，不仅无视了念真的当头棒喝，而且双手用力猛的一扯，竟然硬生生将念真凝聚的太乙镇魂钟硬生生打出了一个大口子，丹辰子丝毫不顾及自身，疯狂攻击念真的道法，想要硬生生冲出去。
念真脸色难看，她不能让丹辰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李牧，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杀了丹辰子，哪怕她对丹辰子再不满，也不能杀他，否则的话消息传回，妖阁九子一定会和她离心离德，甚至还会反目成仇。
哪怕现在丹辰子已经入魔，变成魔人，她只能想办法救丹辰子，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杀丹辰子。
“李牧，你给我住口！”
念真气急败坏，厉声对李牧喝道。
“念学姐何必这么生气，我是在帮你啊，丹辰子师兄多回忆一下牡丹仙子，说不定能从心魔的控制之下挣脱出来！”
李牧一脸委屈的说道。
“你给我闭嘴！”
念真来不及解释，只能气急败坏大叫。
毕竟昆城武道大学之前为了平息事态，也承认了牡丹仙子是被独眼巨人抓走，而不是被李牧杀死的，所以丹辰子要恨也应该是恨独眼巨人，而不应该恨李牧，除非这件事里面别有内情，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来。
可要是这件事真有内情，岂不是说昆城武道大学心虚，不敢详细调查李牧杀牡丹仙子的事，而这显然是有原因的。
“大家都是学院派学生，丹辰子师兄入魔，我岂能袖手旁观，念真学姐的要求恕李牧不能做到！”
李牧冷笑一声，故意高声说道“丹辰子师兄，你多想想牡丹仙子，当日牡丹仙子入魔，后来不慎和我动手，本来我是想抓住牡丹仙子，将她带回驱除心魔的，奈何正好有一尊强横无比的独眼巨人王出现，那独眼巨人王实力太强，石斧只是几击就直接将牡丹仙子重创，学弟我也来不及营救！”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牡丹仙子被那独眼巨人重创抓走，真是可悲可叹啊，要是当日丹辰子学长你在那里，肯定不会让牡丹现在被那独眼巨人抓走！”
李牧故意摇头叹息，不断用牡丹仙子的名字刺激丹辰子，很快丹辰子的眼睛彻底变黑，如同浓郁的墨汁一般。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该死的东西，给我去死！”
丹辰子彻底疯狂，一拳拳疯狂砸向太乙镇魂钟，不过只是转眼间，太乙镇魂钟上面就出现了一道道密密麻麻的裂纹，转眼太乙镇魂钟就快要被打破。
“闭嘴，闭嘴，闭嘴，你给我闭上嘴！”
念真气的吐血，厉声大吼。
“太乙镇魂钟，给我镇镇镇！”
念真连忙把太乙镇魂钟催发到极致，几位太乙镇魂钟依然岌岌可危，毕竟太乙镇魂钟内有丹辰子疯狂攻击，外面还有丹辰子凝聚的青黑色白虎疯狂撕咬，太乙镇魂钟内外攻击，根本坚持不了太久。
“学姐，这跟我有什么关系，牡丹仙子又不是我杀的！”
李牧眼神冰冷，面上却露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他就是故意这么说，要趁着丹辰子疯狂，让丹辰子说出更多的隐情，也更加的疯狂。
“就是你，牡丹仙子就是你杀的，她是去杀你灭口，却被你反杀，根本不是什么独眼巨人！”
丹辰子果然受到刺激，凄厉的大叫。
这话一说，周围众多的人族强者顿时哗然，丹辰子这么说是什么意思？牡丹仙子为什么要杀李牧灭口？
丹辰子说的话可能性极高，毕竟他只是入魔，被心魔控制失去了理智，可并不是彻底疯狂了，变成了一个癫狂的疯子。
如果丹辰子说的是真的，那这件事就值得玩味了，李牧到底知道了什么，让牡丹仙子还要专门去杀他灭口？
这件事显然很有隐情。
再结合之前独眼巨人王在开战之前说的，真相呼之欲出。
“念真学长，丹辰子师兄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李牧立刻抓住话头，直接逼问念真道“我到底是知道了什么秘密，还让牡丹仙子专门去想要杀我？”
念真心中一震，脸色立刻苍白，该死的，丹辰子这蠢货真的要把他们全都害死。
什么秘密？那肯定是不能说的秘密，不然怎么可能还叫秘密？
念真气急败坏，恨不得立刻把李牧和丹辰子一起杀了。
“什么秘密？当然是夏荷惨死，血神子被重伤的秘密！”丹辰子眼睛黑暗一片，怪笑着叫道“李牧我告诉你，想要围杀你的计划就是念真设计的，现在你打死了牡丹仙子，妖阁和昆城武道大学绝对不会放过你！”
“还有你念真，牡丹惨死，你却活的好好的，还不让我们报仇，你休想把自己摘出去，你若是还有一点良心，就跟我一起打死李牧这狗东西！”
“胡说八道，你心魔入体已深，看来已经彻底疯了，我先把你镇压，带回去让天火真人处置！”
念真眼中寒光一闪，已经彻底动了杀机。
绝对不能再继续让丹辰子胡说下去了，之前念真还顾及着斩杀丹辰子之后其他妖阁九子的想法，但现在，她已经顾不上了，如果任由丹辰子这么说下去，她今天恐怕就要完蛋了。
“太乙镇魔！”
念真心中杀机沸腾，直接改换了道法，太乙镇魂钟之中，一道道利剑骤然出现，狠*狠刺向镇魂钟之中的丹辰子。
“噗呲！”
一道道利剑瞬间刺在了丹辰子的身上，丹辰子顿时惨叫一声，肩膀胸口被利剑穿透，但丹辰子毕竟也是妖阁九子之一，他身上也有保命的东西，一道金色的神符一闪，那些利剑直接折断，同时丹辰子身上的伤瞬间完好如初。
“念真，你竟然想杀人灭口，那就别怪我说出真相了！”丹辰子厉吼一声，毫不犹豫吐露了机密。
“当初山武的夏荷得到金蝉盅，这消息我们根本不知道，都是你掌管千机城的事务，从山武的人那里得到了消息，因此告诉了我们，若不是如此，我们也不会出手截杀夏荷，抢夺金蝉盅！”
“后来这件事不知道何故被锦城堡垒的人知道，你为了掩盖真相，又设置陷阱，伏击血神子，将血神子重创，甚至后来你听说李牧也察觉到了问题，悍然再次布置陷阱，想要杀他，牡丹仙子就是因为如此才被李牧反杀打死，这一切的起因，一切的结果都是你念真一个人造成的，都是你念真，才弄出了现在的事情！”
丹辰子的声音凄厉到了极点，毫不犹豫吐露出了所有的秘密。
一时间，通天河天险这里的所有人族强者都震惊了，没想到果然如同他们隐隐猜测到的那样，这所有的一切事情竟然都是昆城武道大学的高层搞出来的，竟然都和念真脱不开关系。
昆城武道大学之前横行霸道也就算了，没想到从下面到高层，丝毫不顾年同是学院派成员，不顾念局势，看到别人得到了机缘就悍然截杀，简直是丧尽天良。
“没想到你们昆城武道大学的人竟然是这个鬼样子！”
“念真，枉费你是千兵城的高层，没想到竟然如此丧尽天良，你有什么资格继续坐镇千兵城，担任千兵城的高层？”
通天河天险顿时大乱，一个个早已经被昆城武道大学不满的人族强者立刻毫不留情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