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炼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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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伸手去摸江糖的后穴,沾着水花,手指就插了进去,江糖的蜜穴十分紧致,加上没有被润滑,一根手指就有点吃不消了,沈鹏齐的指甲没有修剪,划的内壁一阵阵刺痛。
  江糖臀部扭动了两下,嘴里发出轻颤,沈鹏齐以为他是舒服,加快了手指的抽插,另一只手抓着他饱满的乳房。
  “小宝贝,想没想我?嗯?”
  快速的抽插下,快感渐渐袭来。江糖属于敏感水多的那种,不一会儿里面就顺滑起来。
  沈鹏齐把手抽了出来,蹭到江糖嘴边,江糖下意识的扭过头。
  “怎么了?还嫌弃自己啊?”
  “讨厌。”江糖甜腻的说道,白净的小脸上泛着潮红,娇羞可人。
  沈鹏齐见他这样,心中澎湃,老二早已硬的不成样子。他把江糖的一条腿架在腰上,带好套子,擦了润滑,迫不及耐的把老二插了进去,一顶到底。
  “啊——”江糖本能的叫了一声。
  “大点声叫!”
  江糖配合的开始呻吟,急促的、绵长的、轻柔的、放荡的,如夜莺鸣歌般,百转千回。
  沈鹏齐听着入耳,小穴里的肉棒又壮大了一圈。
  他抓住江糖的臀部用力往下撞,剧烈的撞击下江糖丰盈的乳房不规则的乱颤。
  “喜不喜欢叔叔?”
  “喜欢。”
  “说点骚话来听。”沈鹏齐命令道。
  “喜欢……叔叔的大肉棒……喜欢被叔叔……干……”
  “叔叔好大……小糖好爽……”
  “还想要……”
  在强烈的撞击下,江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后来,在浴室里,江糖又被逼着说了许多羞耻的话。江糖不是放不开的人,与江澄在一起的时候,他喜欢主动,应景时讲的情话也是一箩筐,有时候光是听他讲话,江澄就能硬起来。可此情此景,与江澄在一起时的心甘情愿又是绝对不能相提并论的。
  沈鹏齐粗暴的蹂躏着江糖的身体,嘴巴贴上了他的唇。沈鹏齐的舌头在江糖的口腔里不停的搅拌,贪婪的品尝着少年甜蜜的津液。亲过了唇,又向下舔舐,一口咬住了江糖的乳头,用力的吸吮、撕咬。
  乳头传来一阵刺痛,江糖腰肢不自觉地扭动着,插在洞穴里的老二被内壁剐蹭了几下,愈加兴奋。
  沈鹏齐将肉棒抽了出来,把江糖扯到洗手台前,让他背对着自己,从后面进入。这一次,进去的非常顺利,江糖的小穴里粘腻顺滑,却又如同有钩子般吸着他的小兄弟。
  沈鹏齐满足的闷嗯一声,整个人趴在江糖背上,双手伸到前面抓住江糖的肉棒,粗暴的套弄着,江糖痛的叫出了声,他越叫沈鹏齐越暴虐,下身用力,每一次都连根拔出,带出丝丝银丝,再一通到底,直顶里面最兴奋的G点,顶在那里不断的搅弄着里面的软肉。
  “宝贝,你这太他妈紧了,吸的叔叔真爽。”沈鹏齐捏住江糖的翘起来的臀部,用力一拧,等再松开的时候已经红肿一片。
  江糖娇软的叫着,呻吟声,叫喊声,水声,浑浊在浴室里。沈鹏齐伸手去抽江糖的屁股,每抽一下,都会印上清晰的手指印,就好像给江糖印上自己的印章。打够了,又继续奋力插他,沈鹏齐嘴里不停的“贱货”、“婊子”、“骚浪”的叫着,又说了许多不堪入耳的荤话,拽着江糖的屁股就往老二上撞,恍惚间,江糖有一种被撕裂的错觉。
  几十番抽插之后,江糖有点受不住了,浑身不停的轻颤发抖,下面的水在抽插的间隙里流了出来,粘腻了丛林。这男人顶的他酥痒软麻,浑身像是有虫子在咬。身体是诚实的,就算心理上再不情愿,可高潮还是来了。
  江糖双手扶着洗手台,腿软的几乎站不住了,仰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放荡迷人,在这样一个自己厌恶的男人身下,居然也能高潮。
  江糖觉得自己真是淫荡到了极点,怕是天生就是个贱胚子,心里对自己深恶痛绝起来。
  “宝贝,舒服吗?”沈鹏齐这种年纪的男人,在情事上非常需要得到认可。
  江糖勾着他的脖子:“叔叔真厉害,叔叔一点也不老。”
  沈鹏齐非常高兴,亲了亲江糖的小脸,这小妖精总是能让他满意。身材好,又骚,水多,小嘴还会哄人。要不是他身份特殊,真想把这种极品养在身边,天天操一番。
  江糖帮沈鹏齐清理好身上之后,就躺到床上休息,沈鹏齐很想再来一发,奈何已不再年轻,有心无力。江糖洗好之后出来,骑到沈鹏齐身上,帮他按摩后背。
  “乖。”沈鹏齐夸奖道,“真是个知冷知热的小宝贝。”
  “爸爸让我好好伺候您,我哪敢怠慢啊。”江糖媚声笑道,撒着娇,“沈叔叔,我们家在东郊的那个项目,什么时候能审批下来啊?我爸爸最近因为这个事,心情不好,前两天我回家,还冲我发脾气呢,还打了我一巴掌。”
  沈鹏齐听到这话,翻过身来,把江糖搂紧怀里:“这个老江,居然动手打你,我下次见他,一定要说说他。”沈鹏齐摸摸江糖的脸,“哎呦,我的小宝贝受委屈了。”
  “那,到底什么时候能审批下来嘛?我可不想下次回来,又挨打。”江糖眨着好看的眼睛,撇了他一眼,这一眼,看着沈鹏齐春心一动。
  “我回去就给你办这个事,放心吧。”
  两人随便聊了一会天,沈鹏齐缓过了些许体力,穿上衣服就准备走了,安全起见,他不能留在这里过夜,还要连夜赶回江州,明天有重要的会议。
  沈鹏齐走后,江糖点了一支烟,默默的抽着,呆呆的看向窗外,面无表情。
  他恨透了这样的人生,恨透了这样的日子,这人间如炼狱,是不是地狱也不过如此?
  这种日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对,十四岁,从他踏进江家大门的那一刻,就是他噩梦的开始。什么少爷,什么明星偶像,不过是江铭台送给贵人的礼物罢了。
  江糖拿过手机,上面显示着时间,凌晨两点半,点开消息,三个小时前,江澄发来的:好好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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