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6章：禽兽不如和猪狗不如
这条路从郊区通往市区，林昊正在回家的路上。
心烦意乱。
思绪沸腾。
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半。
原本，按照黎国庆的预计下午五点前，广告拍摄就会结束才对，可是让黎国庆搞不懂的是，NG次数为什么会那么多。
第一辑广告拍摄时，林昊所表现出的演技，让他都忍不住震惊，今天上午的拍摄也很正常，但到了下午后半段拍摄，林昊的状态很有问题。
不仅林昊有问题，颜轻语也有问题。
大量NG镜头延迟了拍摄进程，原本应该五点前就结束的拍摄，直到晚上七点才正式拍完。
怎么能不心烦意乱？
即便到现在，他依然神不守舍。
除了妈妈之外，那是他此生最爱的女人。
在哥本哈根冬季的街头，在他快到冻死饿死的时候，是她那杯奶茶救了他的命，而这还仅仅只是开始。
“想活下去吗？”
“你叫什么名字？”
“跟我走。”
“以后你不会挨饿，不会受冻，不会被无视。”
即便过去了这么多年，他依然记得她说得每一句话：因为，对于那个时候的他而言，她如同拯救他的天使。
可是……
他要如何反驳亚当斯的话？
他要如何去面对她？
他又有什么资格祈求她，原谅不能够容忍的背叛？
是的，亚当斯说得没错。
他，没资格！
放弃吗？
无论从任何方面来说，他都应该放弃才对，然而放弃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难到极点？心如刀割！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
林昊拿起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号码，按下接听键：“菲儿……我正在回去路上，怎么了？”
挂断电话。
他心里愈加难以平静，愈加混乱不堪起来。
赵菲儿打电话过来，问他有没有在家，问怎么没有看到他，又说今天秦青羽不在家，想跟他见个面……
何止是赵菲儿？
其实，当亚当斯要求林昊放弃时，他还有另一个想法：如果放弃现有的一切，是不是就不用放弃丫头？
这个想法立刻就打消了。
丫头不仅是他深爱的女人又是恩人，更是多年来并肩战斗的伙伴，他根本不可能做到放弃。
可是身边这些女孩子，就能够轻易放弃吗？
更进一步，即便狠心放弃现有的一切，甚至于离开汴州离开古华国，难道就真的能撇清所有？
不！
他可以放弃这个环境，感情却不是说放就放的：他爱身边这些女孩子，当这种爱情存在的时候，就已经背叛了丫头。
SUV没有开去到1号别墅，而是停在3号别墅车库。
自从赵菲儿搬过来，林昊只在这住了半晚。
那天晚上他和赵菲儿刚躺下，就被莎薇又是扔鞭炮又是用音叉打断，不得不半途回到1号别墅。
从那之后，他就没在3号别墅留宿过。
至于那天布局教训莎薇，同样没有在3号别墅留宿。
可是……
既然莎薇被教训之后，已经不敢再捣乱了，为什么他还住在1号别墅？
这更加不难理解。
一开始，因为赵菲儿和秦青羽同住，他根本就没办法留宿——不管跟谁住一块，另一个都会不舒服，何况他和秦青羽……至今还没到那一步。
再后来在中海遇到昔日部下，他以为丫头已经发现他的身份，心里充满愧疚难以面对，就更不能跟她们亲热了。
现在呢？
以他现在的心情，实在不想跟赵菲儿亲热，他心里充满负罪感。
但是，这一切的错不在赵菲儿，赵菲儿爱他没有错，他们俩也已生米煮成熟饭，难道他要因为自己的错误，对赵菲儿冷漠疏远吗？
如果他那么做的话，或许会觉得对丫头少了些愧疚，但又何尝不愧对赵菲儿？
他有3号别墅钥匙。
开门。
进去。
大厅的灯亮着却没人。
就在这时，手机有一条短信进来，短信是赵菲儿发来的：我在房间，上来吧。
3号别墅只住着赵菲儿和秦青羽，既然赵菲儿说秦青羽不在家，那就意味着只有她一个人。
两个女孩都住在二楼，赵菲儿的房间靠楼梯近点，秦青羽房间比较靠里——林昊是早知道的。
吱呀……
房门虚掩没反锁，林昊推开门进去。
床上放着脱下的外衣，浴室里面传来水声。
显然，她在洗澡。
林昊也没脱衣服，索性躺在床上。
他根本没心思做那种事，从中午到现在脑子里一团浆糊，如果……
如果赵菲儿要求，他就算没有心情，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即便对赵菲儿的感情不及丫头，但毕竟也是有感情的，而且两人确实到了那一步，他的错误应该由自己承担，不应该让赵菲儿来承受。
十分钟后，浴室门打开了。
就在林昊朝浴室看去时，双方眼睛同样充满震惊，就那么傻呆呆互视着。
赵菲儿呢？
林昊愣愣的一动不动。
他怎么在这？
浴室门口，秦青羽也一动不动。
二十多分钟前，她准备洗澡时才发现，自己卧室的热水器坏了，赵菲儿就让她来这边洗澡，然后……
“啊？！”
片刻愣神之后，绝美的脸蛋一片通红，在刺耳尖叫声中，秦青羽惊慌失措往浴室跑，试图进去关上浴室门。
扑通！
浴室地滑。
美人心慌。
秦青羽慌乱中一不小心，脚下一滑身体失控栽倒。
“小心！”
林昊单手一摁床垫，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弹出，速度快到不可思议，就在秦青羽快倒地的瞬间，千钧一发之际拦腰抱住她。
很幸运，秦青羽没有摔倒，也没有磕着碰着。
可是……
她现在身上一件遮羞物都没有，就那么光溜溜的被林昊抱着！
触手处，沾着水珠的肌肤光滑如凝脂，温润细腻充满了弹性，被林昊搂住的腰肢不足两握，至于紧贴在他胸口的……
弹性惊人之余，甚至感受到温软。
“不要看……”她声音如小猫。
美貌不可方物的俏脸，霎时之间已经红霞纷飞，身体更是不受控制的颤抖：她跟他有过亲密接触，而且有几次是她主动吻他，可是像现在这样完全‘坦诚相对’，却还是头一遭好吧？
她早就做出了决定。
她早就做好了准备。
心里把自己当成他的女人，她的身体也已等待那一刻，但这不表示不会羞涩。
那一刻，真的要到来了吗？
如果换成平时，林昊早就发现端倪了。
比如脱在床上的外套，那是秦青羽的不是赵菲儿的，两个女孩穿衣风格不同。
再比如，如果林昊注意到气息的话，就知道浴室里不是赵菲儿。
可是很不巧。
他心烦意乱情绪波动太大，根本没心思注意这些细节。
“我……我不知道……”
林昊傻呆呆的看着，怀里羞红了脸的可人儿，呐呐道：“我不是故意的……”
木头！
傻瓜！
都到这一步了，他竟然还在道歉，还在解释那些？
秦青羽心乱如麻，她已经明白前后。
她房间的热水器，肯定是赵菲儿故意弄坏的，林昊会出现在这里，肯定也是赵菲儿安排的。
但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她知道，赵菲儿这么做是为了促成，她和林昊迈过最后那一步——赵菲儿对她心存歉意。
反过来，她和林昊的关系亲密程度，自己心里难道就没有数吗？
那一步是迟早的事，甚至早该发展到了，既然如此……
强忍着内心的万分羞涩，她一点也没有挣扎，竟然缓缓闭上眼睛：“昊，轻一点……我怕……”
她决定主动出击！
轻一点？
我怕？
就算是弱智听到这话，也明白她做好了准备。
林昊呆住了。
怎么办？
他们俩的感情早就到了那一步，随着宇文嵩那件事结束，连她最后的心结也打开了，心灵和身体都做好了准备，而且她现在主动提出来。
他该做出什么样的回应？
拒绝？
于情于理他都不能，也不应该拒绝她。
然而……
林昊脑子里，出现了两个小人，一个叫禽兽不如，一个叫猪狗不如。
如果拒绝了秦青羽，那就愧对了她的爱——禽兽不如。
如果两人迈出那一步，那就愧对了丫头——猪狗不如。
“你……”秦青羽发现半晌没动静。
“青羽，我……对不起……”林昊低下头去。
对不起？
他竟然说对不起？
秦青羽睁开眼睛，这一刻只有震惊没有羞涩，而震惊过后就是愤怒，是被极度羞辱的愤怒。
她一把推开他，走进浴巾拿浴巾裹住身子，然后又折身走出来。
啪！
突然间，她抬手一耳光抽来。
林昊没躲。
其实，别说秦青羽现在刚修炼，实力才不过武道二品，即便她修为再高数倍，林昊想躲她也碰不到——他压根没打算躲。
两个人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她把自己当成他的女人，他们的爱情早已开花，最终结果只要一个时机，双方也都是这么认为的。
今天赵菲儿刻意制造‘巧合’，而这个巧合也就成了，两人爱情开花结果的机会。
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甚至不顾羞涩主动提出。
他呢？
他说对不起！
对于秦青羽来说，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是平生最大的羞辱！
“我恨你。”她声音奇冷。
“青羽……”
“别叫我名字！”
秦青羽裹着浴巾，拿起床上的外套就走，一把拉开卧室房门，没有半点停留的意思，泪水早已布满脸颊：“林昊，你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青羽……”
林昊心里充满无尽愧疚，他知道说出‘对不起’三个字，对秦青羽的伤害有多大——等于在打她的脸。
他突然一个箭步冲去，从背后紧紧抱住她的腰。
“放手！”
不是欲拒还迎的些许挣扎，而是真正拼尽全力挣扎，她哭着嘶吼：“再不放手我就报警！给我滚！滚！”
心烦意乱。
思绪沸腾。
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半。
原本，按照黎国庆的预计下午五点前，广告拍摄就会结束才对，可是让黎国庆搞不懂的是，NG次数为什么会那么多。
第一辑广告拍摄时，林昊所表现出的演技，让他都忍不住震惊，今天上午的拍摄也很正常，但到了下午后半段拍摄，林昊的状态很有问题。
不仅林昊有问题，颜轻语也有问题。
大量NG镜头延迟了拍摄进程，原本应该五点前就结束的拍摄，直到晚上七点才正式拍完。
怎么能不心烦意乱？
即便到现在，他依然神不守舍。
除了妈妈之外，那是他此生最爱的女人。
在哥本哈根冬季的街头，在他快到冻死饿死的时候，是她那杯奶茶救了他的命，而这还仅仅只是开始。
“想活下去吗？”
“你叫什么名字？”
“跟我走。”
“以后你不会挨饿，不会受冻，不会被无视。”
即便过去了这么多年，他依然记得她说得每一句话：因为，对于那个时候的他而言，她如同拯救他的天使。
可是……
他要如何反驳亚当斯的话？
他要如何去面对她？
他又有什么资格祈求她，原谅不能够容忍的背叛？
是的，亚当斯说得没错。
他，没资格！
放弃吗？
无论从任何方面来说，他都应该放弃才对，然而放弃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难到极点？心如刀割！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
林昊拿起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号码，按下接听键：“菲儿……我正在回去路上，怎么了？”
挂断电话。
他心里愈加难以平静，愈加混乱不堪起来。
赵菲儿打电话过来，问他有没有在家，问怎么没有看到他，又说今天秦青羽不在家，想跟他见个面……
何止是赵菲儿？
其实，当亚当斯要求林昊放弃时，他还有另一个想法：如果放弃现有的一切，是不是就不用放弃丫头？
这个想法立刻就打消了。
丫头不仅是他深爱的女人又是恩人，更是多年来并肩战斗的伙伴，他根本不可能做到放弃。
可是身边这些女孩子，就能够轻易放弃吗？
更进一步，即便狠心放弃现有的一切，甚至于离开汴州离开古华国，难道就真的能撇清所有？
不！
他可以放弃这个环境，感情却不是说放就放的：他爱身边这些女孩子，当这种爱情存在的时候，就已经背叛了丫头。
SUV没有开去到1号别墅，而是停在3号别墅车库。
自从赵菲儿搬过来，林昊只在这住了半晚。
那天晚上他和赵菲儿刚躺下，就被莎薇又是扔鞭炮又是用音叉打断，不得不半途回到1号别墅。
从那之后，他就没在3号别墅留宿过。
至于那天布局教训莎薇，同样没有在3号别墅留宿。
可是……
既然莎薇被教训之后，已经不敢再捣乱了，为什么他还住在1号别墅？
这更加不难理解。
一开始，因为赵菲儿和秦青羽同住，他根本就没办法留宿——不管跟谁住一块，另一个都会不舒服，何况他和秦青羽……至今还没到那一步。
再后来在中海遇到昔日部下，他以为丫头已经发现他的身份，心里充满愧疚难以面对，就更不能跟她们亲热了。
现在呢？
以他现在的心情，实在不想跟赵菲儿亲热，他心里充满负罪感。
但是，这一切的错不在赵菲儿，赵菲儿爱他没有错，他们俩也已生米煮成熟饭，难道他要因为自己的错误，对赵菲儿冷漠疏远吗？
如果他那么做的话，或许会觉得对丫头少了些愧疚，但又何尝不愧对赵菲儿？
他有3号别墅钥匙。
开门。
进去。
大厅的灯亮着却没人。
就在这时，手机有一条短信进来，短信是赵菲儿发来的：我在房间，上来吧。
3号别墅只住着赵菲儿和秦青羽，既然赵菲儿说秦青羽不在家，那就意味着只有她一个人。
两个女孩都住在二楼，赵菲儿的房间靠楼梯近点，秦青羽房间比较靠里——林昊是早知道的。
吱呀……
房门虚掩没反锁，林昊推开门进去。
床上放着脱下的外衣，浴室里面传来水声。
显然，她在洗澡。
林昊也没脱衣服，索性躺在床上。
他根本没心思做那种事，从中午到现在脑子里一团浆糊，如果……
如果赵菲儿要求，他就算没有心情，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即便对赵菲儿的感情不及丫头，但毕竟也是有感情的，而且两人确实到了那一步，他的错误应该由自己承担，不应该让赵菲儿来承受。
十分钟后，浴室门打开了。
就在林昊朝浴室看去时，双方眼睛同样充满震惊，就那么傻呆呆互视着。
赵菲儿呢？
林昊愣愣的一动不动。
他怎么在这？
浴室门口，秦青羽也一动不动。
二十多分钟前，她准备洗澡时才发现，自己卧室的热水器坏了，赵菲儿就让她来这边洗澡，然后……
“啊？！”
片刻愣神之后，绝美的脸蛋一片通红，在刺耳尖叫声中，秦青羽惊慌失措往浴室跑，试图进去关上浴室门。
扑通！
浴室地滑。
美人心慌。
秦青羽慌乱中一不小心，脚下一滑身体失控栽倒。
“小心！”
林昊单手一摁床垫，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弹出，速度快到不可思议，就在秦青羽快倒地的瞬间，千钧一发之际拦腰抱住她。
很幸运，秦青羽没有摔倒，也没有磕着碰着。
可是……
她现在身上一件遮羞物都没有，就那么光溜溜的被林昊抱着！
触手处，沾着水珠的肌肤光滑如凝脂，温润细腻充满了弹性，被林昊搂住的腰肢不足两握，至于紧贴在他胸口的……
弹性惊人之余，甚至感受到温软。
“不要看……”她声音如小猫。
美貌不可方物的俏脸，霎时之间已经红霞纷飞，身体更是不受控制的颤抖：她跟他有过亲密接触，而且有几次是她主动吻他，可是像现在这样完全‘坦诚相对’，却还是头一遭好吧？
她早就做出了决定。
她早就做好了准备。
心里把自己当成他的女人，她的身体也已等待那一刻，但这不表示不会羞涩。
那一刻，真的要到来了吗？
如果换成平时，林昊早就发现端倪了。
比如脱在床上的外套，那是秦青羽的不是赵菲儿的，两个女孩穿衣风格不同。
再比如，如果林昊注意到气息的话，就知道浴室里不是赵菲儿。
可是很不巧。
他心烦意乱情绪波动太大，根本没心思注意这些细节。
“我……我不知道……”
林昊傻呆呆的看着，怀里羞红了脸的可人儿，呐呐道：“我不是故意的……”
木头！
傻瓜！
都到这一步了，他竟然还在道歉，还在解释那些？
秦青羽心乱如麻，她已经明白前后。
她房间的热水器，肯定是赵菲儿故意弄坏的，林昊会出现在这里，肯定也是赵菲儿安排的。
但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她知道，赵菲儿这么做是为了促成，她和林昊迈过最后那一步——赵菲儿对她心存歉意。
反过来，她和林昊的关系亲密程度，自己心里难道就没有数吗？
那一步是迟早的事，甚至早该发展到了，既然如此……
强忍着内心的万分羞涩，她一点也没有挣扎，竟然缓缓闭上眼睛：“昊，轻一点……我怕……”
她决定主动出击！
轻一点？
我怕？
就算是弱智听到这话，也明白她做好了准备。
林昊呆住了。
怎么办？
他们俩的感情早就到了那一步，随着宇文嵩那件事结束，连她最后的心结也打开了，心灵和身体都做好了准备，而且她现在主动提出来。
他该做出什么样的回应？
拒绝？
于情于理他都不能，也不应该拒绝她。
然而……
林昊脑子里，出现了两个小人，一个叫禽兽不如，一个叫猪狗不如。
如果拒绝了秦青羽，那就愧对了她的爱——禽兽不如。
如果两人迈出那一步，那就愧对了丫头——猪狗不如。
“你……”秦青羽发现半晌没动静。
“青羽，我……对不起……”林昊低下头去。
对不起？
他竟然说对不起？
秦青羽睁开眼睛，这一刻只有震惊没有羞涩，而震惊过后就是愤怒，是被极度羞辱的愤怒。
她一把推开他，走进浴巾拿浴巾裹住身子，然后又折身走出来。
啪！
突然间，她抬手一耳光抽来。
林昊没躲。
其实，别说秦青羽现在刚修炼，实力才不过武道二品，即便她修为再高数倍，林昊想躲她也碰不到——他压根没打算躲。
两个人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她把自己当成他的女人，他们的爱情早已开花，最终结果只要一个时机，双方也都是这么认为的。
今天赵菲儿刻意制造‘巧合’，而这个巧合也就成了，两人爱情开花结果的机会。
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甚至不顾羞涩主动提出。
他呢？
他说对不起！
对于秦青羽来说，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是平生最大的羞辱！
“我恨你。”她声音奇冷。
“青羽……”
“别叫我名字！”
秦青羽裹着浴巾，拿起床上的外套就走，一把拉开卧室房门，没有半点停留的意思，泪水早已布满脸颊：“林昊，你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青羽……”
林昊心里充满无尽愧疚，他知道说出‘对不起’三个字，对秦青羽的伤害有多大——等于在打她的脸。
他突然一个箭步冲去，从背后紧紧抱住她的腰。
“放手！”
不是欲拒还迎的些许挣扎，而是真正拼尽全力挣扎，她哭着嘶吼：“再不放手我就报警！给我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