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1：力不从心
下午就要下班的时候，江天荷敲门进来了。
“丁部长，走吧，都下班了，食堂里准备好了，咱们这就下去，先喝点茶，我陪你打几局，等一等陈部长”。江天荷说道。
“哦，陈部长不在单位里？”
“嗯，被叫去开会了，屁大点事开会开会，一条到晚都是开不完的会，说实在的，这会啊，说起来是发扬民主，其实就是推卸责任，本来这样的事上头的领导完全可以自己做主，非要开会，不就是为了将来好推卸责任嘛，一旦出了事，一查就是集体做出的决定，你说处罚谁，你是上面下来的，最该知道这事了”。江天荷笑吟吟地说道。
丁长生没想和她在这里讨这些问题，直接和她一起下了楼，去了旁边小楼的餐厅里，这里丁长生不是第一次来，但是这里好像是重新装修了，比以前更加的典雅，没有以前那种土豪的味道了。
“这是什么时候装修的？”丁长生问道。
“老部长走了不久，陈部长说以前的装修太豪华了，进来一看和暴发户似的，看着都不雅观，我们这里是法务单位，搞那些不好，所以就装修成了中式的，还别说，自从装修成这样后，领导也都喜欢来了”。江天荷说道。
丁长生虽然是在到处看着，但是江天荷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在心里了，江天荷的这些话里说明了几件事，一个是一朝天子一朝臣，陈东以这种方式告别老部长的痕迹，二来陈东和领导们的关系不错，江天荷虽然没说是哪个领导，但是肯定是部门的头子，其他的人陈东也看不眼里。
“嗯，不错，装修得不错，陈部长很有眼光啊，对了，陈部长去开什么会了？”丁长生找了张太师椅，坐下问道。
江天荷坐在了他的对面，因为穿的是裙子，所以江天荷坐下后，就习惯的左腿放在右腿，这样翘着二郎腿，但是没想到这样的姿势，更给了丁长生观察的机会，裙子不是很长，也就是及膝的样子，所以这样一压腿，更是把她的两条腿暴露无遗。
丁长生的眼神骗不了江天荷，江天荷见他盯着自己看，心里暗暗得意。
“好像是下面的桃县分公司出事了，我也是听说的，好像是要在桃县投资一个垃圾焚烧热电厂，但是桃县的人民不愿意，这事前段时间闹的挺大的，后来停下了，不知道最近又在闹啥呢”。江天荷说道。
“桃县，这不是离湖州也不远嘛”。
“说的是啊，而且是在湖州的西北部，要是建了这个热电厂，别说是桃县人民不满了，湖州的人民也不满，要是到了冬天，西北风一刮，烧的那些垃圾烟雾都会飘到湖州来”。江天荷说道。
丁长生点点头，问道：“这是谁这么没脑子，做的这么个决定？”
“还能有谁，我听说这个项目是邸坤成引来的，而桃县公司的理事长何照朋是司南下走了之后，他第一批提起来的人，何照朋这个人，怎么说呢，很狡猾，就像是这次，人民都在县城里游行了，他还在湖州悠哉悠哉呢，现在人民谁都不信，就是看你地方最高领导人怎么说，怎么承诺，你派个其他的人去了，人家第一句话就是问你，你能做主吗，不能，得回去汇报，屁，脱了裤子放屁找麻烦，老大直接上，有什么事你现场拍板，这样才能熄灭人民的怒火，躲着藏着，遥控指挥，这算啥，拿人民当球耍呢？”江天荷撇撇嘴说道。
丁长生闻言笑笑，说道：“江主任，看不出来嘛，这些年你都变得这么嫉恶如仇了”。
丁长生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江天荷说的这些他都记在心里了，不知道江天荷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这几个信息很重要，第一，何照朋是邸坤成的人，第二，那个垃圾焚烧发电项目是邸坤成引来的，所以何照朋不敢不要这个项目。
现在湖州是周围最大的物流基地，可以辐射到周围好几个地区，现在要是搞这么个污染项目，那势必会影响其他的投资项目。
“唉，我也就是在你面前发发牢骚，你不会把我这些不负责任的话漏出去吧，你要是把我给卖了，我可和你没完”。江天荷说道。
“没完能怎么着，你还能赖着我，我可告诉你，我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了，你想赖我也赖不上了”。
“我赖不上，但是有人你可不能不管啊”。江天荷说的是媚眼流转，那意思好像真的要赖上丁长生一样。
“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丁长生说道。
江天荷见丁长生这么说，不由地站了起来，走到了丁长生的旁边，一只手搭在太师椅的椅背上，小声说道：“我可告诉你，人家安蕾可还等着你呢，你不能这么不近人情吧？”
“安蕾？她还没嫁出去吗？”丁长生一扭头，诧异地问道。
人生如戏，人人都是演员，有的人演的好，有的人演的差，像是丁长生这家伙，那绝对是本色出演，演技这些年也进步不少，一举手一投足都彰显了一个老演员的扎实功底。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们就没联系过？”江天荷不信地问道。
“这么说吧，我刚刚见过她一面，就在我的办公室里，也只是打了个招呼，还没来得及说几句话，殷组长就进来了，所以安蕾就走了，我是真的不知道，再说了，我不能一见面就问人家结婚了吗，有孩子了吗，我是个老爷们，又不是老娘们，打听人家那些私事干啥，不过，我看江主任倒是没有变，和以前还是一样”。丁长生笑笑说道。
江天荷闻言娇笑一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说道：“不行了，一年不如一年，现在感觉力不从心了”。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江主任拉皮条的习惯没有变”。丁长生说完坏笑道。
“丁部长，走吧，都下班了，食堂里准备好了，咱们这就下去，先喝点茶，我陪你打几局，等一等陈部长”。江天荷说道。
“哦，陈部长不在单位里？”
“嗯，被叫去开会了，屁大点事开会开会，一条到晚都是开不完的会，说实在的，这会啊，说起来是发扬民主，其实就是推卸责任，本来这样的事上头的领导完全可以自己做主，非要开会，不就是为了将来好推卸责任嘛，一旦出了事，一查就是集体做出的决定，你说处罚谁，你是上面下来的，最该知道这事了”。江天荷笑吟吟地说道。
丁长生没想和她在这里讨这些问题，直接和她一起下了楼，去了旁边小楼的餐厅里，这里丁长生不是第一次来，但是这里好像是重新装修了，比以前更加的典雅，没有以前那种土豪的味道了。
“这是什么时候装修的？”丁长生问道。
“老部长走了不久，陈部长说以前的装修太豪华了，进来一看和暴发户似的，看着都不雅观，我们这里是法务单位，搞那些不好，所以就装修成了中式的，还别说，自从装修成这样后，领导也都喜欢来了”。江天荷说道。
丁长生虽然是在到处看着，但是江天荷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在心里了，江天荷的这些话里说明了几件事，一个是一朝天子一朝臣，陈东以这种方式告别老部长的痕迹，二来陈东和领导们的关系不错，江天荷虽然没说是哪个领导，但是肯定是部门的头子，其他的人陈东也看不眼里。
“嗯，不错，装修得不错，陈部长很有眼光啊，对了，陈部长去开什么会了？”丁长生找了张太师椅，坐下问道。
江天荷坐在了他的对面，因为穿的是裙子，所以江天荷坐下后，就习惯的左腿放在右腿，这样翘着二郎腿，但是没想到这样的姿势，更给了丁长生观察的机会，裙子不是很长，也就是及膝的样子，所以这样一压腿，更是把她的两条腿暴露无遗。
丁长生的眼神骗不了江天荷，江天荷见他盯着自己看，心里暗暗得意。
“好像是下面的桃县分公司出事了，我也是听说的，好像是要在桃县投资一个垃圾焚烧热电厂，但是桃县的人民不愿意，这事前段时间闹的挺大的，后来停下了，不知道最近又在闹啥呢”。江天荷说道。
“桃县，这不是离湖州也不远嘛”。
“说的是啊，而且是在湖州的西北部，要是建了这个热电厂，别说是桃县人民不满了，湖州的人民也不满，要是到了冬天，西北风一刮，烧的那些垃圾烟雾都会飘到湖州来”。江天荷说道。
丁长生点点头，问道：“这是谁这么没脑子，做的这么个决定？”
“还能有谁，我听说这个项目是邸坤成引来的，而桃县公司的理事长何照朋是司南下走了之后，他第一批提起来的人，何照朋这个人，怎么说呢，很狡猾，就像是这次，人民都在县城里游行了，他还在湖州悠哉悠哉呢，现在人民谁都不信，就是看你地方最高领导人怎么说，怎么承诺，你派个其他的人去了，人家第一句话就是问你，你能做主吗，不能，得回去汇报，屁，脱了裤子放屁找麻烦，老大直接上，有什么事你现场拍板，这样才能熄灭人民的怒火，躲着藏着，遥控指挥，这算啥，拿人民当球耍呢？”江天荷撇撇嘴说道。
丁长生闻言笑笑，说道：“江主任，看不出来嘛，这些年你都变得这么嫉恶如仇了”。
丁长生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江天荷说的这些他都记在心里了，不知道江天荷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这几个信息很重要，第一，何照朋是邸坤成的人，第二，那个垃圾焚烧发电项目是邸坤成引来的，所以何照朋不敢不要这个项目。
现在湖州是周围最大的物流基地，可以辐射到周围好几个地区，现在要是搞这么个污染项目，那势必会影响其他的投资项目。
“唉，我也就是在你面前发发牢骚，你不会把我这些不负责任的话漏出去吧，你要是把我给卖了，我可和你没完”。江天荷说道。
“没完能怎么着，你还能赖着我，我可告诉你，我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了，你想赖我也赖不上了”。
“我赖不上，但是有人你可不能不管啊”。江天荷说的是媚眼流转，那意思好像真的要赖上丁长生一样。
“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丁长生说道。
江天荷见丁长生这么说，不由地站了起来，走到了丁长生的旁边，一只手搭在太师椅的椅背上，小声说道：“我可告诉你，人家安蕾可还等着你呢，你不能这么不近人情吧？”
“安蕾？她还没嫁出去吗？”丁长生一扭头，诧异地问道。
人生如戏，人人都是演员，有的人演的好，有的人演的差，像是丁长生这家伙，那绝对是本色出演，演技这些年也进步不少，一举手一投足都彰显了一个老演员的扎实功底。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们就没联系过？”江天荷不信地问道。
“这么说吧，我刚刚见过她一面，就在我的办公室里，也只是打了个招呼，还没来得及说几句话，殷组长就进来了，所以安蕾就走了，我是真的不知道，再说了，我不能一见面就问人家结婚了吗，有孩子了吗，我是个老爷们，又不是老娘们，打听人家那些私事干啥，不过，我看江主任倒是没有变，和以前还是一样”。丁长生笑笑说道。
江天荷闻言娇笑一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说道：“不行了，一年不如一年，现在感觉力不从心了”。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江主任拉皮条的习惯没有变”。丁长生说完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