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4章 太子收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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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64章 太子收礼
  阮氏点头,如这样的秘辛在家族中传男不传女,若是不母亲的私心,阮氏也借不到的,她连连答应了母亲,送母亲出府。
  夜里,时郁又夜宿东院,只是这一次坐在床榻前的时郁看到桌几上摆着一本书籍,里头翻开了几页,瞥了一眼,看到上面的内容,他脸色微变,随即拿起书细看。
  阮氏来到门帘处,透过那流帘珠看到里头的身影,她脚步顿住,而后转身来到堂前坐下了。
  好半晌后,阮氏起身准备回内室去,没想时郁已经匆匆从里头出来。
  时郁看阮氏的眼神很复杂,而且明显的感觉到他是怒了,阮氏心头一紧,想要将人留住,可是时郁却是大步流星的走了。
  人已经走远,阮氏内心却是难受的,她只是想让时郁想明白,能悬崖勒马,他身为太子,万不能吸食金石药,整个天下都心系在他的身上,自是不能行差踏错一步。
  然而阮氏的良苦用心不会有人看到,她知道,自己这一次令丈夫生了大气。
  还没有到朝贡时间,可是西夏却来人了,而且还送来一批贡品,里头有不少是西夏出产的好物,便是西夏宫里也是用的少,极为珍贵的。
  此事在朝堂上传来,西夏忽然过来送进贡之物,莫非另有意图不成?
  时郁得知此事时却是不以为意,反而时烨有些担忧,想必这一次西夏国的使臣是奔着李侧妃来的,李侧妃在太子府已经软禁了多日,只是这个消息是怎么传到西夏去的,细想起来,此事可不简单。
  时郁却是摆手,“不必担心,有些事是瞒不住的,不过西夏国本就是手下败将,即使送来贡品,也不可能救出李氏,李氏的事有违常伦,想必使臣也该掂量掂量的。”
  没几日,果然西夏国的使臣赶到了京城,驿馆内西夏使臣聂禀再一次来到凤国的东京城里,他便马不停蹄的先向太子府递上了帖子,他要见外甥女李侧妃。
  帖子很快传到时郁的手中,时郁却是没有理会,将帖子丢在了一旁。
  驿馆里有人传信,太子府上不准相见,聂禀的脸色微变,眸里没有怒气,却是意味一明的笑了笑,“来日方长。”
  第二日朝贡之时,聂禀一身西夏朝服带着护卫将贡品送上了,里头不乏珍品,在朝堂上的确让这些大臣们很满意,西夏国俯首称臣,愿意每年进贡,如今西夏国是一年比一年听话,不必他们催的,对方就已经早早将贡品准备好了。
  看在西夏国听话的份上,接待聂禀的鸿胪寺官员对他也热情了一些,同时时郁举办了国宴款待。
  然而在朝堂上,聂禀却是直接向时郁开口,他邀太子殿下一同吃宴,设在玉满楼,是他的一份心意。
  朝堂上公然提出邀请,众朝臣都朝时郁看了去。
  这会儿时郁倒也答应了,聂禀却是朝进郁带有深意的看去一眼。
  傍晚,聂禀摆宴玉满楼雅间,早早的候在那儿,不过他打发了玉满楼的琴师,却是自带一位身姿妖绕的琴师坐于屏风后。
  而雅室内,聂禀朝香炉处看了一眼,随即将里头的龙涎香换下,便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倒入香炉,新鲜的香燃起时,室里的味道也完全的变了。
  时郁来了,他推门进去,闻到雅间内的味道,他皱眉,倒也没有制止。
  聂禀很是热情的将他引入座榻中。
  屏风后的琴师开始弹奏起来,曲调很是独特,根本不是中原的曲目,时郁听后朝屏风看了一眼,语气冷漠的说道:“这是何意?”
  聂禀的眼神朝桌案上的一个乌漆木盒看去一眼,随即将盒子往前一送,说道:“殿下不必疑心,我不过是给殿下送礼来了,此物在西夏称为神仙之物,想让殿下也品尝一番呢。”
  聂禀那一眼奸臣讨好的样子却对时郁没有半分作用,时郁神情仍旧淡漠,眼神朝那木盒看去一眼,并不为之所动,收回目光看向聂禀,且等他说出真正的目的。
  聂禀见他无动于衷,心里头有些不高兴,冷哼一声,面上却是不显,说道:“殿下,实则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见我外甥女儿一面,可否通融?”
  时郁冷淡一笑,“她已经打入冷宫,你见不了。”
  聂禀一听,面上一大惊,忙问道:“为何?我外甥女儿到底犯下了什么错,她一定是被冤枉的,殿下,你向来开明,你一定要给她一个机会,怎么说也是西夏公主。”
  时郁盯着聂禀那装模作样的焦急眼神,说道:“她既然已经嫁入凤国,便已经不是西夏的公主,而是我太子府的侧妃,身为侧妃,她若有违凤国律令,那自然不可饶恕。”
  聂禀一听,脸上的表情收了起来,他叹了口气,“可怜了这孩子,许是从小到大太过娇惯了,皆是我教导无方,既然已经犯下了大错,我也不能因为她而令殿下违背律法,我懂的,不会让殿下为难的。”
  转眼就不求饶了,可不是聂禀的风格,时郁也打起精神,看来他这一次来凤国还有别的事要办不成?既然如此,何不套套他的话。
  于是时郁再次开了口,“你来凤国何事?尚且不到进贡的时间。”
  聂禀一听一脸的惊讶之色,说道:“殿下许是误会了,我这一次来是代表着西夏的忠心一片,还望殿下莫再怀疑,我呆几日便要走了,不过我私心里,自然有心于外甥女的事情,只是有些事情也不是我能插手,但若是殿下能准我与外甥女见上一面就再好不过的。”
  时郁听后,脸色未变,却是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两人吃过饭后,聂禀走了,时郁仍旧坐在那儿,刚才聂禀点的这香能安神,还有里头有金石药的成份,他感觉到了,难怪今日他能如此平静。
  他将那乌漆的木盒打开,里头居然全是金石药,时郁皱眉,他倒也没有生气,而是就地吸食起来。
  药味更重,时郁在雅间里一坐便到深夜,还在里头睡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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