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背后是谁？
054
“什么？”听到秦菀的低语声，没有听清楚说的什么的月娥，疑惑的问道。“是不是伤口还很疼？”
秦菀抬头对月娥微微一笑，说道：“没事，还受得了。姐姐去让绿竹进来，我有话要问她。”
月娥蹙眉，脸上满是狐疑，却是点头起身去找绿竹了。那晚她们关了门在店内做最后的整理，却不料后来就都昏厥了过去，好像还是绿竹救了荷花。也不知道绿竹是用了什么法子，问了也只是说受人所托，到底是谁托付的？
还有，那个人怎么会率先知道有人回来刺杀荷花？
月娥心思沉凝的走出了秦菀所在的房间，去了柳清扬安排她和绿竹所住的厢房，也就在秦菀的房间的右侧。
这里是医馆的后院，却很是宁静。
“绿竹，荷花找你过去一趟。”看到绿竹正在房间里整理床上的衣衫，月娥笑着开口道。
“嗯。”绿竹迟疑了一下，随后笑着点头应声，跟在月娥的身后，走进了秦菀的房间。
“荷花姑娘。”看到秦菀，绿竹出声唤了一声。
“坐下吧。”秦菀抬手，让她在床头的凳子上坐下，开口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是谁的人？”
“姑娘，奴婢不会伤您，是保护您的人。”绿竹心头一紧，脸上露出了难色，随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坚定的开口道：“奴婢和大安保护您不周，等主子回来，奴婢和大安自会去主子那里以死谢罪。但是奴婢答应过主子，不能告诉您奴婢的主子是谁，还请姑娘见谅。”
听到绿竹如此回答，月娥心头忽的闪过一个人名字，惊呼出声：“你是宁——”却看到秦菀制止的眼神，哑然住嘴。
本是低着头的绿竹，听到月娥的惊呼，蹙眉抬头看了月娥一眼，见月娥没说后面的话，只是看着秦菀，便把目光转移到了秦菀的身上。
如此情形，秦菀心中百转千回，狐疑的看着绿竹，一时间也无法辩解绿竹的主子到底是谁？开口试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听到秦菀如此问话，绿竹疑惑之余，嘴角浮现出一丝不解的笑意，开口道：“您是荷花姑娘啊！难道还有假？主子是带着奴婢和大安亲自确认过您是荷花姑娘的。”
说完，绿竹意识到秦菀是在旁敲侧击的打探，眼底一惊，忙的闭上嘴巴低下头不看秦菀，也不说话。细细的想着自己的话，确认并没有透露主子的一丝一毫信息，稍微安心，却是不敢在放松一丝一毫。
秦菀和月娥却是在绿竹低下头的时候，互看了一眼，两人即刻便明白了！
绿竹是来保护她的，不知道秦菀以前的身份，那就和京都城里的人没有关联，和宁王爷更没有关联。
可是这暗中保护她的人，又是谁呢？
还有，那个来刺杀她的人，又是受谁指使的？
如若是三皇子庆王爷端木?，那店内所有人都难逃一死！依着端木?的性子，绝对不会放过她身边的任何人！
现在月娥她们都只是被迷晕而已，也就是说那个要她死的人，并没有想要她身边的人的命。
如此，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看来是不会死了！”
秦菀苦思幂想排查着，却忽的被这一声很不入耳的声音给打断了。不用细想，这声音和这说话的语气，就是柳清扬的。
听到柳清扬的声音，绿竹忙从凳子上起身，转身恭谨的唤了一声：“柳大夫。”
“柳大夫。”月娥亦是客气的敛衽弯身唤了柳清扬一声。
柳清扬看了月娥和绿竹一眼，径自走到秦菀的床榻边，在凳子上坐下。二话不说，给秦菀诊脉，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秦菀的脸色看。
这是个古怪到不着调的医生！
“柳大夫，我——”
“闭嘴！”
秦菀开口想问柳清扬她是不是欠了他银子，却被柳清扬毫不留情面的厉声喝止了。秦菀一愣，冷眉紧抿着唇瞪着柳清扬，而柳清扬却似是没有看到一般，只是专业且专注的给秦菀诊脉。
如此一来，即便是心中有疑惑也不在出声了。月娥和绿竹关心秦菀的病情，也不敢问话，直到柳清扬诊完脉，起身向着门口走去，月娥才出声问道：“柳大夫，荷花她没什么大碍了吧？”
柳清扬顿脚，回头看了一眼紧蹙着眉头再次陷入沉思的秦菀，挑眉开口道：“嗯，死不了。”说完，目光瞟了一眼月娥，“如果她老是这样，脑子里装着乱七八糟的事儿，死不了，我就说不准了。”
“啊？”月娥惊讶出声，其实是为柳清扬一个大夫，竟然老是把死不死的挂在嘴上而觉得不可思议。
柳清扬却是不理会月娥脸上的神情，一甩衣袖悠然的走了出去。
“姑娘，您要不在睡会儿吧！”绿竹是明白柳清扬的意思的，走到秦菀身边，打断秦菀的凝眉苦思。
“姑娘放宽心，那个刺客，一定会抓到的。姑娘失血过多，身子还很虚弱，现在最主要的要好好调养身子，等到养好了身子，后面的事情，才有气力去查办。”绿竹劝说着，就只差说那个杀手已经被大安抓到，看管了起来，等到主子回来审问之后，就会送去官府的。
“对对对，刚才柳大夫也说了，要好好的调养。”月娥握住秦菀的手，劝慰着。
秦菀叹了一声，只得先把这件事情放下，点头应着，她也确实有些累，便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直睡到太阳落山，醒来在月娥和绿竹的伺候下，吃了一碗鸡肉药膳粥。
有了些精神，又睡足了，秦菀便拉着月娥和绿竹说着话，问着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医馆，我们的店就在旁边。”月娥回答道。
“因为杀手还没有找到，所以请姑娘先在这里隐藏一段时间。”绿竹说道。
秦菀凝思了一瞬，便点头答应了。现在那个杀手没有找到，而且那个杀手也不能确定自己是死是活，要是自己先不隐藏起来，知道自己没有死，估计还会进行第二次的刺杀。
现在自己这个样子，可没有把握能在杀手的再次刺杀下活命了！
“姐姐，明天能让我见一下大哥吗？”秦菀问月娥。
她想找钱友良查一查绿竹的底细！现在，杀手那里没有线索，那就从绿竹这里查好了！她的主子派她来保护自己，似是先前就知道她会出事一样！查到绿竹的主子，顺着这条线，杀手背后的主谋，也就会渐渐的暴露了。
“你醒过来之后，便让喜子去了。但是大哥来的时候你睡着了，便没有打扰你。大哥和柳大夫问了一下你的病情，柳大夫建议大哥回去了。明天大哥就会来的。”月娥说道。
店里因为在装修，就留了喜子和翠秋还有虎妞在店里看店。翠秋和虎妞是没有地方可去，一直都留在店里。
听月娥如此说，秦菀点点头，没有再问。心底却对这个柳清扬更加的狐疑了起来。她确定和他没有仇恨，他的性子似乎也是古里古怪的，可是这几次的接触，她却明显的感觉到了柳清扬对她的敌意。
就在秦菀沉默了片刻，抬头的时候，却看见了正走到门口准备进来的沈清敏。见到沈清敏，秦菀心头更加的困惑了起来。
见到秦菀疑惑，月娥低声提醒秦菀：“是沈公子的妹妹，清敏姑娘。”
“荷花姑娘醒了吗？”沈清敏看到精神略好的看着她，脸上堆满欣喜，笑着疾步走了近来，握住了秦菀的右手。
秦菀虽知道了她是沈清敏，可到底是没有正式的介绍，也不好唐突的叫她，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劳姑娘挂心。”
“我姓沈名唤清敏，你以后就叫我清敏好了。”沈清敏温婉一笑，大方直爽的说道。
秦菀点点头，应了一声：“好。”
“我也是来这里看清扬的时候，才知道你的事情的。你好好的养伤，要赶快的好起来，那个杀手，一定会被送到官府的。”沈清敏轻拍着秦菀的肩膀宽慰着。
随即又察觉自己最后一句话除了破绽，见秦菀疑惑的看着自己，忙笑着说道：“我的意思是官府很快就会抓到那个人的。”
面对沈清敏的热情，秦菀还有些不适应，却也是笑着点头应付着。心里却疑惑着为何她会对自己如此关心，还如此的亲昵？
沈清敏似是看出了秦菀眼里的疑虑，展颜一笑，侧身对着门口招了招手。唤道：“灵灵，到姑姑这里来！上次做好吃的鱼丸你吃的荷花姑姑，你还记不记得？”
秦菀顺着沈清敏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灵灵侧着身子躲在门口，只露出个小脑袋，目光既期望又畏惧的看着这里。
看到那孩子眼里的怯意，秦菀微微一笑，对着她招了招手。
月娥和绿竹亦是看到了灵灵，便亲善的看着灵灵笑着，鼓励着她进来。
“小孩子从小不怎么喜欢和别人接触，看到不熟悉的人总是这样。但玩开了还是挺活泼的。”沈清敏见灵灵微微嘟起了嘴巴，笑着跟秦菀和月娥绿竹解释着。起身走到了门口，牵着灵灵的手，把灵灵牵了进来。
“灵灵，你还记得这位姑姑常跟你提起的荷花姑姑吗？”沈清敏抱着灵灵在凳子上坐下，指着躺在病榻上的秦菀，哄着灵灵。
灵灵在沈清敏的怀里怯懦的点了点头，沉默了片刻，声如细蝇的说道：“记得。”
秦菀展颜一笑，对着灵灵说道：“灵灵真招人喜欢！”
听到秦菀的话，灵灵似是没有听明白的抬眉看着秦菀。
“她喜欢你做的鱼丸，上次来了之后，就一直吵着要我带她出来。前几天来的时候，才知道你店里发生了事情。你在这里也是因为母亲头疼我来找青阳拿药的时候，才无意中发现的。”沈清敏无形的解释着，消除秦菀心底的疑惑。
“能得到灵灵的喜欢，是我的荣幸。不过，灵灵要等到荷花姑姑伤好了才能做鱼丸，灵灵若是想吃，我让绿竹姐姐做给你吃好不好？”秦菀笑着说道。
灵灵微微嘟起嘴巴，疑惑的看了一眼沈清敏，再次看向秦菀，在秦菀身上细细的查看了一眼，问道：“你受伤了吗？”
秦菀微微一笑，点头。
“疼吗？”灵灵皱着小眉头，眼里忧心的问着秦菀。
“嗯。本来是疼的，不过得到灵灵的问候，就不怎么疼了！”秦菀点头。
“那我再给你呼呼吧！我玩耍的时候受伤了，姑姑就给我呼呼，然后我就一点都不痛了。”说着灵灵从沈清敏的身上跳了下来，靠近秦菀的床边。
秦菀心动一笑，抬手摸了摸灵灵的头，“谢谢灵灵，灵灵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听到秦菀说自己是个可爱的孩子，灵灵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忽的又不确定的问道：“真的吗？”
“嗯。”秦菀确定的点头。
看着秦菀点头，灵灵愣了一瞬，便欢喜的笑了，随即便转身扑到了沈清敏的怀里，笑嘻嘻的看着秦菀，难掩欢喜。
沈清敏带着灵灵在这里玩了一会儿，见天色渐晚，嘱咐秦菀好生养身子，便起身告辞了。
“沈姑娘人很不错，没有因为身份高贵，就摆架子。可是，却总觉得哪里出了什么问题。”月娥见绿竹出去准备晚膳了，细声对秦菀说道。
“哪里出了问题？”秦菀忍着隐隐的疼痛，问着月娥。
“只不过见了一次面，却是对你的事情如此伤心。虽然是因为灵灵喜欢吃鱼丸，可也没必要天天过来瞧瞧的。”月娥狐疑的分析着，忽的心头一动，惊问秦菀：“荷花，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沈公子知道了你受伤，又不好意思过来查看你的伤势，所以就让沈姑娘过来？”
“我受不受伤和沈公子有关系吗？”秦菀嗤笑一声，问月娥。
她和沈辰之有没有什么关系，他为何要来关心她的伤势？还这么弯弯拐拐的，让他的妹妹来！
“这倒也是。”月娥点点头，也觉得自己是想多了。
“什么？”听到秦菀的低语声，没有听清楚说的什么的月娥，疑惑的问道。“是不是伤口还很疼？”
秦菀抬头对月娥微微一笑，说道：“没事，还受得了。姐姐去让绿竹进来，我有话要问她。”
月娥蹙眉，脸上满是狐疑，却是点头起身去找绿竹了。那晚她们关了门在店内做最后的整理，却不料后来就都昏厥了过去，好像还是绿竹救了荷花。也不知道绿竹是用了什么法子，问了也只是说受人所托，到底是谁托付的？
还有，那个人怎么会率先知道有人回来刺杀荷花？
月娥心思沉凝的走出了秦菀所在的房间，去了柳清扬安排她和绿竹所住的厢房，也就在秦菀的房间的右侧。
这里是医馆的后院，却很是宁静。
“绿竹，荷花找你过去一趟。”看到绿竹正在房间里整理床上的衣衫，月娥笑着开口道。
“嗯。”绿竹迟疑了一下，随后笑着点头应声，跟在月娥的身后，走进了秦菀的房间。
“荷花姑娘。”看到秦菀，绿竹出声唤了一声。
“坐下吧。”秦菀抬手，让她在床头的凳子上坐下，开口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是谁的人？”
“姑娘，奴婢不会伤您，是保护您的人。”绿竹心头一紧，脸上露出了难色，随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坚定的开口道：“奴婢和大安保护您不周，等主子回来，奴婢和大安自会去主子那里以死谢罪。但是奴婢答应过主子，不能告诉您奴婢的主子是谁，还请姑娘见谅。”
听到绿竹如此回答，月娥心头忽的闪过一个人名字，惊呼出声：“你是宁——”却看到秦菀制止的眼神，哑然住嘴。
本是低着头的绿竹，听到月娥的惊呼，蹙眉抬头看了月娥一眼，见月娥没说后面的话，只是看着秦菀，便把目光转移到了秦菀的身上。
如此情形，秦菀心中百转千回，狐疑的看着绿竹，一时间也无法辩解绿竹的主子到底是谁？开口试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听到秦菀如此问话，绿竹疑惑之余，嘴角浮现出一丝不解的笑意，开口道：“您是荷花姑娘啊！难道还有假？主子是带着奴婢和大安亲自确认过您是荷花姑娘的。”
说完，绿竹意识到秦菀是在旁敲侧击的打探，眼底一惊，忙的闭上嘴巴低下头不看秦菀，也不说话。细细的想着自己的话，确认并没有透露主子的一丝一毫信息，稍微安心，却是不敢在放松一丝一毫。
秦菀和月娥却是在绿竹低下头的时候，互看了一眼，两人即刻便明白了！
绿竹是来保护她的，不知道秦菀以前的身份，那就和京都城里的人没有关联，和宁王爷更没有关联。
可是这暗中保护她的人，又是谁呢？
还有，那个来刺杀她的人，又是受谁指使的？
如若是三皇子庆王爷端木?，那店内所有人都难逃一死！依着端木?的性子，绝对不会放过她身边的任何人！
现在月娥她们都只是被迷晕而已，也就是说那个要她死的人，并没有想要她身边的人的命。
如此，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看来是不会死了！”
秦菀苦思幂想排查着，却忽的被这一声很不入耳的声音给打断了。不用细想，这声音和这说话的语气，就是柳清扬的。
听到柳清扬的声音，绿竹忙从凳子上起身，转身恭谨的唤了一声：“柳大夫。”
“柳大夫。”月娥亦是客气的敛衽弯身唤了柳清扬一声。
柳清扬看了月娥和绿竹一眼，径自走到秦菀的床榻边，在凳子上坐下。二话不说，给秦菀诊脉，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秦菀的脸色看。
这是个古怪到不着调的医生！
“柳大夫，我——”
“闭嘴！”
秦菀开口想问柳清扬她是不是欠了他银子，却被柳清扬毫不留情面的厉声喝止了。秦菀一愣，冷眉紧抿着唇瞪着柳清扬，而柳清扬却似是没有看到一般，只是专业且专注的给秦菀诊脉。
如此一来，即便是心中有疑惑也不在出声了。月娥和绿竹关心秦菀的病情，也不敢问话，直到柳清扬诊完脉，起身向着门口走去，月娥才出声问道：“柳大夫，荷花她没什么大碍了吧？”
柳清扬顿脚，回头看了一眼紧蹙着眉头再次陷入沉思的秦菀，挑眉开口道：“嗯，死不了。”说完，目光瞟了一眼月娥，“如果她老是这样，脑子里装着乱七八糟的事儿，死不了，我就说不准了。”
“啊？”月娥惊讶出声，其实是为柳清扬一个大夫，竟然老是把死不死的挂在嘴上而觉得不可思议。
柳清扬却是不理会月娥脸上的神情，一甩衣袖悠然的走了出去。
“姑娘，您要不在睡会儿吧！”绿竹是明白柳清扬的意思的，走到秦菀身边，打断秦菀的凝眉苦思。
“姑娘放宽心，那个刺客，一定会抓到的。姑娘失血过多，身子还很虚弱，现在最主要的要好好调养身子，等到养好了身子，后面的事情，才有气力去查办。”绿竹劝说着，就只差说那个杀手已经被大安抓到，看管了起来，等到主子回来审问之后，就会送去官府的。
“对对对，刚才柳大夫也说了，要好好的调养。”月娥握住秦菀的手，劝慰着。
秦菀叹了一声，只得先把这件事情放下，点头应着，她也确实有些累，便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直睡到太阳落山，醒来在月娥和绿竹的伺候下，吃了一碗鸡肉药膳粥。
有了些精神，又睡足了，秦菀便拉着月娥和绿竹说着话，问着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医馆，我们的店就在旁边。”月娥回答道。
“因为杀手还没有找到，所以请姑娘先在这里隐藏一段时间。”绿竹说道。
秦菀凝思了一瞬，便点头答应了。现在那个杀手没有找到，而且那个杀手也不能确定自己是死是活，要是自己先不隐藏起来，知道自己没有死，估计还会进行第二次的刺杀。
现在自己这个样子，可没有把握能在杀手的再次刺杀下活命了！
“姐姐，明天能让我见一下大哥吗？”秦菀问月娥。
她想找钱友良查一查绿竹的底细！现在，杀手那里没有线索，那就从绿竹这里查好了！她的主子派她来保护自己，似是先前就知道她会出事一样！查到绿竹的主子，顺着这条线，杀手背后的主谋，也就会渐渐的暴露了。
“你醒过来之后，便让喜子去了。但是大哥来的时候你睡着了，便没有打扰你。大哥和柳大夫问了一下你的病情，柳大夫建议大哥回去了。明天大哥就会来的。”月娥说道。
店里因为在装修，就留了喜子和翠秋还有虎妞在店里看店。翠秋和虎妞是没有地方可去，一直都留在店里。
听月娥如此说，秦菀点点头，没有再问。心底却对这个柳清扬更加的狐疑了起来。她确定和他没有仇恨，他的性子似乎也是古里古怪的，可是这几次的接触，她却明显的感觉到了柳清扬对她的敌意。
就在秦菀沉默了片刻，抬头的时候，却看见了正走到门口准备进来的沈清敏。见到沈清敏，秦菀心头更加的困惑了起来。
见到秦菀疑惑，月娥低声提醒秦菀：“是沈公子的妹妹，清敏姑娘。”
“荷花姑娘醒了吗？”沈清敏看到精神略好的看着她，脸上堆满欣喜，笑着疾步走了近来，握住了秦菀的右手。
秦菀虽知道了她是沈清敏，可到底是没有正式的介绍，也不好唐突的叫她，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劳姑娘挂心。”
“我姓沈名唤清敏，你以后就叫我清敏好了。”沈清敏温婉一笑，大方直爽的说道。
秦菀点点头，应了一声：“好。”
“我也是来这里看清扬的时候，才知道你的事情的。你好好的养伤，要赶快的好起来，那个杀手，一定会被送到官府的。”沈清敏轻拍着秦菀的肩膀宽慰着。
随即又察觉自己最后一句话除了破绽，见秦菀疑惑的看着自己，忙笑着说道：“我的意思是官府很快就会抓到那个人的。”
面对沈清敏的热情，秦菀还有些不适应，却也是笑着点头应付着。心里却疑惑着为何她会对自己如此关心，还如此的亲昵？
沈清敏似是看出了秦菀眼里的疑虑，展颜一笑，侧身对着门口招了招手。唤道：“灵灵，到姑姑这里来！上次做好吃的鱼丸你吃的荷花姑姑，你还记不记得？”
秦菀顺着沈清敏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灵灵侧着身子躲在门口，只露出个小脑袋，目光既期望又畏惧的看着这里。
看到那孩子眼里的怯意，秦菀微微一笑，对着她招了招手。
月娥和绿竹亦是看到了灵灵，便亲善的看着灵灵笑着，鼓励着她进来。
“小孩子从小不怎么喜欢和别人接触，看到不熟悉的人总是这样。但玩开了还是挺活泼的。”沈清敏见灵灵微微嘟起了嘴巴，笑着跟秦菀和月娥绿竹解释着。起身走到了门口，牵着灵灵的手，把灵灵牵了进来。
“灵灵，你还记得这位姑姑常跟你提起的荷花姑姑吗？”沈清敏抱着灵灵在凳子上坐下，指着躺在病榻上的秦菀，哄着灵灵。
灵灵在沈清敏的怀里怯懦的点了点头，沉默了片刻，声如细蝇的说道：“记得。”
秦菀展颜一笑，对着灵灵说道：“灵灵真招人喜欢！”
听到秦菀的话，灵灵似是没有听明白的抬眉看着秦菀。
“她喜欢你做的鱼丸，上次来了之后，就一直吵着要我带她出来。前几天来的时候，才知道你店里发生了事情。你在这里也是因为母亲头疼我来找青阳拿药的时候，才无意中发现的。”沈清敏无形的解释着，消除秦菀心底的疑惑。
“能得到灵灵的喜欢，是我的荣幸。不过，灵灵要等到荷花姑姑伤好了才能做鱼丸，灵灵若是想吃，我让绿竹姐姐做给你吃好不好？”秦菀笑着说道。
灵灵微微嘟起嘴巴，疑惑的看了一眼沈清敏，再次看向秦菀，在秦菀身上细细的查看了一眼，问道：“你受伤了吗？”
秦菀微微一笑，点头。
“疼吗？”灵灵皱着小眉头，眼里忧心的问着秦菀。
“嗯。本来是疼的，不过得到灵灵的问候，就不怎么疼了！”秦菀点头。
“那我再给你呼呼吧！我玩耍的时候受伤了，姑姑就给我呼呼，然后我就一点都不痛了。”说着灵灵从沈清敏的身上跳了下来，靠近秦菀的床边。
秦菀心动一笑，抬手摸了摸灵灵的头，“谢谢灵灵，灵灵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听到秦菀说自己是个可爱的孩子，灵灵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忽的又不确定的问道：“真的吗？”
“嗯。”秦菀确定的点头。
看着秦菀点头，灵灵愣了一瞬，便欢喜的笑了，随即便转身扑到了沈清敏的怀里，笑嘻嘻的看着秦菀，难掩欢喜。
沈清敏带着灵灵在这里玩了一会儿，见天色渐晚，嘱咐秦菀好生养身子，便起身告辞了。
“沈姑娘人很不错，没有因为身份高贵，就摆架子。可是，却总觉得哪里出了什么问题。”月娥见绿竹出去准备晚膳了，细声对秦菀说道。
“哪里出了问题？”秦菀忍着隐隐的疼痛，问着月娥。
“只不过见了一次面，却是对你的事情如此伤心。虽然是因为灵灵喜欢吃鱼丸，可也没必要天天过来瞧瞧的。”月娥狐疑的分析着，忽的心头一动，惊问秦菀：“荷花，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沈公子知道了你受伤，又不好意思过来查看你的伤势，所以就让沈姑娘过来？”
“我受不受伤和沈公子有关系吗？”秦菀嗤笑一声，问月娥。
她和沈辰之有没有什么关系，他为何要来关心她的伤势？还这么弯弯拐拐的，让他的妹妹来！
“这倒也是。”月娥点点头，也觉得自己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