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状告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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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说我愿意呢?”
  北辰浩定定的看着她,他知道这女子一直在刻意疏远他,甚至有时候看他的眸中还带着恨意。可就是这样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
  更何况她要嫁的人是云墨,这绝对不行。既然这个人已经退出历史舞台这么久,就干脆不用再回来了,为什么偏偏还要回来?
  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微侧头在她耳边低声道。“陛下驾崩之事传到北疆,云世子着急赶回中了北辰燕峰的埋伏,此时早就已经命丧黄泉了。你想要嫁给他下辈子吧。”
  凌玉浅睁大眼睛。目光紧紧盯视着他,咬牙道。“是你!”
  “是我要怎样?”
  他低声一笑,眉眼当中尽是得意畅快之色。凌玉浅回来那天。他就紧急传信。让北疆之人确认,发现云墨涵在北疆之后,就让人伺机而动,就地格杀了。在身边留这么一个不受控制的人实在太过危险。
  “我会为他报仇,不死不休。”
  没有悲伤,没有绝望,只有报仇。如果他真的被人害死了。倾其所有,也要为其报仇。
  由于事态紧张。皇上的灵柩并没有停留多少天就匆匆的抬向,可就在灵鹫即将离开的时候。叶贵妃突然上前,当着所有人的面义愤填膺的指责。
  “本宫要求开棺验尸。”她一字一顿,掷地有声。“本宫怀疑三殿下毒害皇上,谋朝篡位。”
  这一句话而出,好比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或震惊或惊恐疑惑的视线落在叶贵妃身上。这个问题大家并非没有考虑过。毕竟陛下死的太突然,而且时间太过巧合。不得不让人怀疑,可现在大局已定,就算怀疑也不能说什么,没想到一个深宫妇人竟有如此胆识。
  “本宫已有确凿证据,可以证明三殿下有意图不轨的嫌疑,请求三司协理会审此事!”
  北辰浩目光危险地眯起阴冷的视线,在叶贵妃身想法过。
  “娘娘,话可不能乱说,陛下驾崩之时,本皇子可还在御书房议事呢!”
  北辰浩陈升反驳。并示意侍卫将叶贵妃待下去。“陛下驾崩,本宫知道娘娘伤心过度,不与娘娘计较,若今吉时已到,还是先送先皇入皇陵吧!”
  “不行!”
  叶贵妃扑上前去拦在所有人面前,大声道“我怎能让陛下死的如此不明不白。眼睁睁的看着被陈江山落入一个弑父杀君的乱臣贼子手上!”
  “众位大人都是陛下一手提拔如今怎能助纣为虐,眼看着他一手遮天?谋朝篡位?”
  她泪水纵横伤痛不已的看着满朝文武,只希望有人站出来为她说上一句公道话,还天下一个真相,却不想这些人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一个人上前。
  不由绝望的望向城门的方向世子…你怎么还不回来?
  凌玉浅幽幽的看着她,抿了抿唇,抬步上前,站在她的身后。
  “我也不信,世上会有如此巧合之事。我要是有人借着这次机会兴风作浪便是。”
  凌玉浅出头,其性质就不同了,她本身身份特殊,若是有所质疑,其意义也是不同的。
  她这一出来,支持云墨的大小官员也纷纷出列,北辰浩看着这一切,双拳紧握。
  难道当初发生在二皇子身上的事情也要在自己身上重演一遍吗?不行,绝对不行!
  深深的吸了口气,他看向两人,沉声开口“所有人都知道二皇子意图不轨,给陛下下毒,欲置陛下于死地。从此之后陛下身子一直不好,本身余毒未清,娘娘凭什么说我意图不轨,给陛下下毒?”
  叶贵妃冷冷一笑,向前一步毫不退让的道“这并不能成为你毒害陛下的遮羞布。”
  “你说问心无愧为何不敢开棺验尸?不就是心虚吗!”
  “那如果开棺之后没查验出什么呢?这惊扰圣驾的罪名谁能担待?”北辰浩最有一套说辞,人死为大,何况是一代帝王?
  “本宫愿意承受一切罪责,不惜性命亲自向陛下请罪!”
  叶贵妃语气坚定,袖口一动,手上出现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直对着自己的心脏。
  可见其决心。
  北辰浩缓缓的闭上眼睛良久之后下定什么决心一般沉声开口
  “贵妃娘娘不堪打击,已经失心疯了,来人,将她拖下去,关入寝宫。”
  你不是说我一手遮天,然后朝篡位吗?今天我就做给你看,将你关入宫中,天下之大,有谁敢拦我?
  眼看着只差一步就要登上皇位,任何人都不能成为我的阻力。
  “我看谁敢!”
  凌玉浅冷声呵斥,从怀中掏出烟花筒,单手扔向空中,烟花炸开绚烂纷呈,几乎在同一时刻,上百名黑衣侍卫出现在她的身侧。
  既然这些东西原先都是属于云墨的,那无论如何他都要夺回来,与其日后再有什么变故,不如就在今天将所有的事情都了结了。
  “凌玉浅!你想谋反吗!”
  北辰浩冷声开口,同时一挥手,无数的禁卫军通通涌了上来,将这里包围的水泄不通。
  “臣女不敢,只是想确认一个事实罢了。”
  “三皇子配合最好!”
  两人男篮队是寸步不让视线交汇之处,火光四溅,众人都闻到了硝烟味。
  两方人马僵持在那里,谁都不肯退让,文武百官,朝廷显贵纷纷议论可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个新叉走错,就落得万劫不复的地步。
  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将军府中,云墨正坐在香竹院内喝茶,一身粗布白袍,以显示对死者的悼念,目光悠悠地落在远处,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耳边混杂一片,好像听到娘亲的哭喊声,还有兰姨的殷切叮嘱,凌玉浅的柔声劝解,和那个垂垂老矣的老人低声地忏悔
  心仿佛在油锅当中左右翻炸,极其的难受,却没有勇气进宫。外面有关云墨已死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此刻的他也不想理会。
  直到云池闯进来, 才将它一点点的心思拉回到现实。
  “世子,叶贵妃状告三殿下谋害皇上,意图谋反,玉浅小姐已经和三殿下对上了,连隐卫都出动了。现在正僵持不下,这…”
  云墨转过头来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脑子快速的运转
  叶贵妃和兰姨是好友,与母妃不过见过几次面,就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在宫中韬光养晦虽位列贵妃,却没有多少恩宠。
  这个时候出头揭露这件事情,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凌玉浅愿意这样助她,显然是为了自己。
  他曾经说过失去的一切一定要想办法夺回来,可扪心自问自己真的想要这满目疮痍的江山吗?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唯一的目标死了,自己就像一个没头苍蝇,不知道前进的方向。
  “世子…再不前去怕是要血染宫墙了呀!”
  云墨蓦然起身,在半空当中一个口哨雪白的骏马飞驰而出,轻飘飘落在马背之上绝尘而去。
  云池无奈的看着自家主子,什么都不安排,就这一个人去了又能起多大作用,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回府,组织各部作出详尽计划,确保万无一失。
  “凌玉浅!你不要胡闹了!”时间一点点过去,眼看及时将过,北辰浩上前一步低声威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何必呢?”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何必呢?”
  清朗的声音从众人身后响起,与他同时开口。所有人都震惊回头肉眼所及的就是身着白衣的云墨。
  “本世子也觉得的事情太过蹊跷,陛下刚死,就有人迫不及待杀云某,实在是寝食难安。”
  他一脸的风尘仆仆那样子倒真想实施也不停打马而来的。幽冷的视线和北辰浩对望,浑然天成的气势直逼而来,那种俾睨天下的霸气,让北辰浩也自愧不如,心中更是怒火熊熊。
  “今日,本世子要求请来负责为陛下调理身体的大夫,白家少主白苏。其中到底有没有猫腻,一问便知。”
  叶贵妃见云墨来了,长长的松了口气,提在嗓子眼的心也放了下来,只要云世子回来,一切都好说。
  她上前一步道“本宫正是要状告三殿下,逼迫白大夫使用禁药导致陛下神志不清,逼迫陛下写出你满意的诏书,从而把持朝政!协天子以令诸侯。”
  “世子不用再找了,白少主早就已经不在皇宫。三殿下久寻传位诏书不得,便不再为陛下调理身体,将白少主送出宫去,本宫夜里多次看到,三殿下逼问陛下传位诏书在哪!所以本宫请求开棺验尸。”
  那一双眼睛坚定其殷切的看着云墨,里面所包含的含义是那样的多。云墨明白,却不得不别开视线。
  “来人,开棺验尸!”
  北辰浩咬牙开口,他就不信事到如今他们还能闹出什么花样,同时幽冷的视线落在云墨身上,自己竟然又一次被他给骗了,移花接木,李代桃僵金蝉脱壳,如此手段,当真用的漂亮。
  “不过事先说好若是没有任何发现,娘娘可别忘了刚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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