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一路走到雄英的楼前，看着绿谷出久的身影消失，绫小路清隆这才转身打算离开，却差点和某个人撞在一起，那人也有点猝不及防，险些整个人摔在地上。
那人有一头蓬松的紫色短发，穿着雄英的校服，明明是普通的样貌却因为那双眼睛显得格外阴沉，看上去比爆豪还反派脸。
“啊，抱歉。”绫小路清隆看着他，“你没事吧？”
“没事。”那人站稳身子，接着他看向绫小路清隆，有些疑惑的问：“你不是英雄科？”
明明是这样一副不好惹的样貌，但实际上性格还不错的样子。
绫小路清隆摇摇头，“我是普通科，刚才过去只是因为有朋友在英雄科。”
“哦，是这样。”那人安静的点点头，顿了一下后才开口，“真巧，我也是普通科。”
“确实好巧。”
现场陷入沉默，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默在两个人之间蔓延，他们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是默默的往普通科的教室走。
好尴尬啊，绫小路清隆面无表情的想。
这就是两个不会说话的陌生人相遇后的场景吗？随便来个什么人或者说个什么话题来打破这个场景啊。
似乎也察觉到了现在的尴尬情况，那人开口说了一句话。
“你是几班？”
“c班。”绫小路清隆双手插在兜里面无表情的回答，同时心里隐隐的松了一口气，得救了。
那人有些惊讶，“我也是c班。”
“是吗？”绫小路清隆感叹，“太巧了我们竟然是同班同学，我叫绫小路清隆，你叫什么？”
“心操人使。”
然后呢？没有了，两个人在沉默中走到了教室门口，接着沉默的进了教室，绫小路清隆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果然没救了。
但更加巧合的事情发生了，他们不仅仅是同班同学，还是同桌。
绫小路清隆看着旁边的心操，“没想到竟然还是同桌，以后请多多指教。”
“嗯，多多指教。”
心操人使声音很平静，给人一种很冷漠的感觉，配合他那双阴沉的双眼显得格外邪恶，这样的外貌和说话方式在班级里不会有朋友吧，没想到新学校的同桌竟然是这个样子，稍微有些沮丧。
“对了，刚才你为什么会在英雄科的门口？”绫小路清隆转头看向他，“普通科和英雄科不在一个方向吧。”
“我以后一定会成为英雄科的学生。”
心操人使在一瞬间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那种眼睛里带着确切的目标和为之努力的决心，这份信念让他整个人都变得相当引人注目。
“现在只是去看看路罢了，总有一天我会从普通科晋升，成为英雄。”
绫小路清隆眨眨眼睛，“虽然可以理解，但是想要成为英雄的话不一定非要是英雄科吧。”
“想成为伟大的英雄的话，从英雄科毕业是公认的必需条件，这件事你不知道吗？”心操人使看着他。
“这样。”绫小路清隆想了一下，“那祝你成功。”
心操人使看着他，片刻后他转过头去，“你就是这个反应？”
“不然呢？”绫小路清隆有些奇怪的问他。
“没有。”心操人使摇摇头。
这个人没有对他的理想做出什么反应，不管是嘲讽也好附和也罢，完全没有丝毫可以算得上有波动的起伏，如果他知道自己的个性后，还会是这种态度吗？到时候也会和那些人一样认为他很可怕了吧。
心操人使见过太多嘴上一套背后一套的人，暗地里嘲讽他比起英雄更可能去做一个敌人的人数不胜数。
毕竟他的个性是洗脑，一个听上去就不是很正派的个性。
“啊，对了，你如果晋升英雄科的话会不会把我的朋友挤下来？”绫小路清隆突然开口，“他很努力才考上了英雄科，如果被挤下来会哭吧，我不太会安慰人。”
心操人使震惊的看着他，“你考虑了这么久就想出了这么一句话？你甚至不知道我的个性也不知道我的实力，竟然就相信我可以晋升到英雄科？”
“毕竟这里是雄英。”绫小路清隆从口袋中摸出手机点亮屏幕，“而且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先例。”
心操人使有些一言难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比较好。
最后万千话语凝成了一句话，“真不愧是雄英。”
就算是普通科里随便遇上一个都是这么奇怪的家伙。
第一天的课程中规中矩，也没有什么特殊内容，学习的也都是一些普通的文化课，傍晚也很正常的下课了，绫小路清隆收拾好书本走出教室，普通科的学习虽然单调但很适合他，不知道英雄科怎么样。
然后他就看到了手指被绷带整个包裹起来的绿谷出久。
“你这怎么回事？这才是开学第一天吧？”绫小路清隆看着他的手指。
“我没事，伤已经被处理过了。”绿谷出久挠挠头，看上去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今天有测试，我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个性，所以……”
绫小路清隆靠在门口看着他，“这样的话阿姨会担心吧。”
“我以后会注意！”
“既然你这样说。”绫小路清隆看着他，“那好吧，加油。”
绿谷出久笑了起来，“不说这个了，绫小路呢？普通科第一天做了什么？有没有交到新朋友？”
“交朋友好难，到处都是陌生人，完全找不到愿意和我交朋友的人。”
“……是绫小路又在自我介绍的时候说的无趣又没话题性吧。”
刚打算反驳，绫小路清隆突然顿住脚步，他抬起头来看向前面，相泽消太站在不远处看着他和绿谷出久，那双无精打采的死鱼眼似乎在此刻死而复生，绿谷出久甚至觉得相泽消太的眼神有点可怕。
“绫小路过来，我有话和你说，绿谷早点回家。”
第11章 英雄
“为什么没有报考英雄科？”相泽消太看着他。
“因为我是无个性。”绫小路清隆理所当然的开口，“无个性无法成为英雄这件事就算是相泽老师也知道才对。”
相泽消太再次感觉到了之前遇到这家伙时的憋气感。
就算是他能做到，但只要他说自己做不到就没有人能够反驳他，因为他一直表现的就是做不到，而且拥有一项无法被反驳的条件，那就是无个性，在普通人眼中，无个性本身就是无用的存在。
“如果我说你有机会进入英雄科……”
“我拒绝。”
还没等相泽消太说完就被拒绝了！
相泽消太无精打采的靠在墙上，被打断话语也不生气，他打了个哈欠，像是几晚没有睡觉。“给我说说你的理由。”
“还需要其他理由吗？”绫小路清隆站在原地，金色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波澜，就像是一潭死水，“我是个普通人，还是个无个性的普通人，最想过的也是普通人的生活，只要在普通科就好了，英雄科什么的根本不适合我。”
“去掉无个性这个选项。”相泽消太盯着他，“我要的是其他的理由”
绫小路清隆看着他，金色的双眼依旧平静，“并没有其他理由。”
“有。”相泽消太开口，他的声音低哑，在这种时候显得尤为明显，“其实你所有的选择都能归咎为一句话：你不想做英雄。”
绫小路清隆安静的和相泽消太对视，那双金色的眼睛里依旧是一开始的漠然，不带半分情绪。
“那么，老师，你是打算让我做英雄？”
相泽消太摇摇头，“我和你有一面之缘，所以这次谈话只是顺便。”
对于绫小路清隆来说，选择做英雄很可能只是因为现在大多数人的梦想都是做英雄，在这个英雄过剩的社会，少年们依旧前仆后继的选择这个职业，为了显得合群，他当然不会选择其他让自己显得显眼的选择。
也就是说……绫小路清隆其实对做英雄没兴趣。
不过相泽消太还是有些地方不明白，那就是绫小路清隆的目的是什么？
开始这种漫无目的的伪装生活的意义在哪里？所谓的避世主义只是怕麻烦吗？
“喂，绫小路，你到目前为止，就没有什么一定要得到的东西吗？”相泽消太看着他，“一点都没有？”
“自由。”绫小路清隆回答，“我想要的从一开始都没有变过，我要的是没有任何束缚，我自己决定自己未来的自由。”
相泽消太面容复杂的看着他，“你认为的自由是什么？单纯的随心所欲？还是超出规则之外？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你想要的这种自由。”
“是否存在真正的自由这种事情我并不认为有讨论的必要。”绫小路清隆依旧平静，“老师你还有什么事？没有的话我要离开了。”
“别走。”相泽消太喊住他，“我找你不是为了这件事，而是其他的事情。”
绫小路清隆点点头，“请说。”
“绿谷你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没走。”相泽消太看向不远处的墙后。
三秒钟后，一颗绿色的西兰花悄悄的探出头，绿谷出久带着很心虚的表情慢吞吞的一步步挪过来，“相泽老师……”
“既然你还没走，那就留下来听听吧，最近不要和绫小路走在一起。”相泽消太这样说。
绿谷出久愣了一下，“为什么？”
“因为绫小路可能有危险。”相泽消太严肃的开口。
安静了三秒钟后，绿谷出久发出一声惊呼，“唉……？有危险？！绫小路会有危险？相泽老师你为什么这么说？”
相泽消太靠在墙上，他微微眯起眼睛，看上去有些危险，“喂绫小路，你还记得一年前那个杀死那些女高中生的女人吗？”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她已经被警方抓捕关押。”绫小路清隆盯着相泽消太，“还是相泽老师亲自抓的人。”
“对，那个女人的名字叫渡我被身子，是一个真正的连环杀手，已经致使多人失血过多死亡，个性是变身，可以通过血液变成血液主人的样子。”
“但是我刚才得到消息，渡我被身子逃狱了，她利用变身的能力伪装成狱警，英雄们正在通缉追捕她。”相泽消太声音有些低，“不排除她会找你报复的可能性。”
“等一下！”绿谷出久猛地举起手来，“不对啊，为什么这个可怕的敌人逃狱后会找绫小路报复？”
相泽消太撇了绿谷出久一眼，像是在看什么笑话一样。
“当然是因为发现这个女人的就是绫小路，也是绫小路设计逮捕了她。”
“唉？”绿谷出久看看相泽消太，又转头看看绫小路清隆，脸上带着满满的怀疑人生，“绫小路？发现敌人？”
绫小路清隆低下头，“老师我之前就说过，我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不小心被敌人尾随了而已，你这样说话我会很苦恼的。”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很清楚，而且你也不能否认那个女人出来后第一个找的就是你。”相泽消太不赞同的看着她，“这和其他事情不同，一年前她的虐杀目标就是你，还因为你入狱，现在你应该保护好自己的安全，这才是首要事件。”
绫小路清隆：……
所以，相泽老师这是从一个老师换位为一个英雄对于普通民众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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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有一头蓬松的紫色短发，穿着雄英的校服，明明是普通的样貌却因为那双眼睛显得格外阴沉，看上去比爆豪还反派脸。
“啊，抱歉。”绫小路清隆看着他，“你没事吧？”
“没事。”那人站稳身子，接着他看向绫小路清隆，有些疑惑的问：“你不是英雄科？”
明明是这样一副不好惹的样貌，但实际上性格还不错的样子。
绫小路清隆摇摇头，“我是普通科，刚才过去只是因为有朋友在英雄科。”
“哦，是这样。”那人安静的点点头，顿了一下后才开口，“真巧，我也是普通科。”
“确实好巧。”
现场陷入沉默，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默在两个人之间蔓延，他们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是默默的往普通科的教室走。
好尴尬啊，绫小路清隆面无表情的想。
这就是两个不会说话的陌生人相遇后的场景吗？随便来个什么人或者说个什么话题来打破这个场景啊。
似乎也察觉到了现在的尴尬情况，那人开口说了一句话。
“你是几班？”
“c班。”绫小路清隆双手插在兜里面无表情的回答，同时心里隐隐的松了一口气，得救了。
那人有些惊讶，“我也是c班。”
“是吗？”绫小路清隆感叹，“太巧了我们竟然是同班同学，我叫绫小路清隆，你叫什么？”
“心操人使。”
然后呢？没有了，两个人在沉默中走到了教室门口，接着沉默的进了教室，绫小路清隆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果然没救了。
但更加巧合的事情发生了，他们不仅仅是同班同学，还是同桌。
绫小路清隆看着旁边的心操，“没想到竟然还是同桌，以后请多多指教。”
“嗯，多多指教。”
心操人使声音很平静，给人一种很冷漠的感觉，配合他那双阴沉的双眼显得格外邪恶，这样的外貌和说话方式在班级里不会有朋友吧，没想到新学校的同桌竟然是这个样子，稍微有些沮丧。
“对了，刚才你为什么会在英雄科的门口？”绫小路清隆转头看向他，“普通科和英雄科不在一个方向吧。”
“我以后一定会成为英雄科的学生。”
心操人使在一瞬间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那种眼睛里带着确切的目标和为之努力的决心，这份信念让他整个人都变得相当引人注目。
“现在只是去看看路罢了，总有一天我会从普通科晋升，成为英雄。”
绫小路清隆眨眨眼睛，“虽然可以理解，但是想要成为英雄的话不一定非要是英雄科吧。”
“想成为伟大的英雄的话，从英雄科毕业是公认的必需条件，这件事你不知道吗？”心操人使看着他。
“这样。”绫小路清隆想了一下，“那祝你成功。”
心操人使看着他，片刻后他转过头去，“你就是这个反应？”
“不然呢？”绫小路清隆有些奇怪的问他。
“没有。”心操人使摇摇头。
这个人没有对他的理想做出什么反应，不管是嘲讽也好附和也罢，完全没有丝毫可以算得上有波动的起伏，如果他知道自己的个性后，还会是这种态度吗？到时候也会和那些人一样认为他很可怕了吧。
心操人使见过太多嘴上一套背后一套的人，暗地里嘲讽他比起英雄更可能去做一个敌人的人数不胜数。
毕竟他的个性是洗脑，一个听上去就不是很正派的个性。
“啊，对了，你如果晋升英雄科的话会不会把我的朋友挤下来？”绫小路清隆突然开口，“他很努力才考上了英雄科，如果被挤下来会哭吧，我不太会安慰人。”
心操人使震惊的看着他，“你考虑了这么久就想出了这么一句话？你甚至不知道我的个性也不知道我的实力，竟然就相信我可以晋升到英雄科？”
“毕竟这里是雄英。”绫小路清隆从口袋中摸出手机点亮屏幕，“而且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先例。”
心操人使有些一言难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比较好。
最后万千话语凝成了一句话，“真不愧是雄英。”
就算是普通科里随便遇上一个都是这么奇怪的家伙。
第一天的课程中规中矩，也没有什么特殊内容，学习的也都是一些普通的文化课，傍晚也很正常的下课了，绫小路清隆收拾好书本走出教室，普通科的学习虽然单调但很适合他，不知道英雄科怎么样。
然后他就看到了手指被绷带整个包裹起来的绿谷出久。
“你这怎么回事？这才是开学第一天吧？”绫小路清隆看着他的手指。
“我没事，伤已经被处理过了。”绿谷出久挠挠头，看上去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今天有测试，我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个性，所以……”
绫小路清隆靠在门口看着他，“这样的话阿姨会担心吧。”
“我以后会注意！”
“既然你这样说。”绫小路清隆看着他，“那好吧，加油。”
绿谷出久笑了起来，“不说这个了，绫小路呢？普通科第一天做了什么？有没有交到新朋友？”
“交朋友好难，到处都是陌生人，完全找不到愿意和我交朋友的人。”
“……是绫小路又在自我介绍的时候说的无趣又没话题性吧。”
刚打算反驳，绫小路清隆突然顿住脚步，他抬起头来看向前面，相泽消太站在不远处看着他和绿谷出久，那双无精打采的死鱼眼似乎在此刻死而复生，绿谷出久甚至觉得相泽消太的眼神有点可怕。
“绫小路过来，我有话和你说，绿谷早点回家。”
第11章 英雄
“为什么没有报考英雄科？”相泽消太看着他。
“因为我是无个性。”绫小路清隆理所当然的开口，“无个性无法成为英雄这件事就算是相泽老师也知道才对。”
相泽消太再次感觉到了之前遇到这家伙时的憋气感。
就算是他能做到，但只要他说自己做不到就没有人能够反驳他，因为他一直表现的就是做不到，而且拥有一项无法被反驳的条件，那就是无个性，在普通人眼中，无个性本身就是无用的存在。
“如果我说你有机会进入英雄科……”
“我拒绝。”
还没等相泽消太说完就被拒绝了！
相泽消太无精打采的靠在墙上，被打断话语也不生气，他打了个哈欠，像是几晚没有睡觉。“给我说说你的理由。”
“还需要其他理由吗？”绫小路清隆站在原地，金色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波澜，就像是一潭死水，“我是个普通人，还是个无个性的普通人，最想过的也是普通人的生活，只要在普通科就好了，英雄科什么的根本不适合我。”
“去掉无个性这个选项。”相泽消太盯着他，“我要的是其他的理由”
绫小路清隆看着他，金色的双眼依旧平静，“并没有其他理由。”
“有。”相泽消太开口，他的声音低哑，在这种时候显得尤为明显，“其实你所有的选择都能归咎为一句话：你不想做英雄。”
绫小路清隆安静的和相泽消太对视，那双金色的眼睛里依旧是一开始的漠然，不带半分情绪。
“那么，老师，你是打算让我做英雄？”
相泽消太摇摇头，“我和你有一面之缘，所以这次谈话只是顺便。”
对于绫小路清隆来说，选择做英雄很可能只是因为现在大多数人的梦想都是做英雄，在这个英雄过剩的社会，少年们依旧前仆后继的选择这个职业，为了显得合群，他当然不会选择其他让自己显得显眼的选择。
也就是说……绫小路清隆其实对做英雄没兴趣。
不过相泽消太还是有些地方不明白，那就是绫小路清隆的目的是什么？
开始这种漫无目的的伪装生活的意义在哪里？所谓的避世主义只是怕麻烦吗？
“喂，绫小路，你到目前为止，就没有什么一定要得到的东西吗？”相泽消太看着他，“一点都没有？”
“自由。”绫小路清隆回答，“我想要的从一开始都没有变过，我要的是没有任何束缚，我自己决定自己未来的自由。”
相泽消太面容复杂的看着他，“你认为的自由是什么？单纯的随心所欲？还是超出规则之外？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你想要的这种自由。”
“是否存在真正的自由这种事情我并不认为有讨论的必要。”绫小路清隆依旧平静，“老师你还有什么事？没有的话我要离开了。”
“别走。”相泽消太喊住他，“我找你不是为了这件事，而是其他的事情。”
绫小路清隆点点头，“请说。”
“绿谷你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没走。”相泽消太看向不远处的墙后。
三秒钟后，一颗绿色的西兰花悄悄的探出头，绿谷出久带着很心虚的表情慢吞吞的一步步挪过来，“相泽老师……”
“既然你还没走，那就留下来听听吧，最近不要和绫小路走在一起。”相泽消太这样说。
绿谷出久愣了一下，“为什么？”
“因为绫小路可能有危险。”相泽消太严肃的开口。
安静了三秒钟后，绿谷出久发出一声惊呼，“唉……？有危险？！绫小路会有危险？相泽老师你为什么这么说？”
相泽消太靠在墙上，他微微眯起眼睛，看上去有些危险，“喂绫小路，你还记得一年前那个杀死那些女高中生的女人吗？”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她已经被警方抓捕关押。”绫小路清隆盯着相泽消太，“还是相泽老师亲自抓的人。”
“对，那个女人的名字叫渡我被身子，是一个真正的连环杀手，已经致使多人失血过多死亡，个性是变身，可以通过血液变成血液主人的样子。”
“但是我刚才得到消息，渡我被身子逃狱了，她利用变身的能力伪装成狱警，英雄们正在通缉追捕她。”相泽消太声音有些低，“不排除她会找你报复的可能性。”
“等一下！”绿谷出久猛地举起手来，“不对啊，为什么这个可怕的敌人逃狱后会找绫小路报复？”
相泽消太撇了绿谷出久一眼，像是在看什么笑话一样。
“当然是因为发现这个女人的就是绫小路，也是绫小路设计逮捕了她。”
“唉？”绿谷出久看看相泽消太，又转头看看绫小路清隆，脸上带着满满的怀疑人生，“绫小路？发现敌人？”
绫小路清隆低下头，“老师我之前就说过，我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不小心被敌人尾随了而已，你这样说话我会很苦恼的。”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很清楚，而且你也不能否认那个女人出来后第一个找的就是你。”相泽消太不赞同的看着她，“这和其他事情不同，一年前她的虐杀目标就是你，还因为你入狱，现在你应该保护好自己的安全，这才是首要事件。”
绫小路清隆：……
所以，相泽老师这是从一个老师换位为一个英雄对于普通民众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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