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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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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哪?”
  “就是不回家,回家他打我。”
  季正则一怔,眉头紧蹙,眼里有些阴寒的光,“谁打你?”
  “方一江打我,他把我丢地上!”
  方一江?“他为什么打你?”
  醉酒让方杳安记忆维度混乱,“是他自己!他在客厅吵架,声音好大,我都不能做作业。他看我没写,直接把我拎起来扔到走廊上了,真的是扔的!这里可疼。”他在自己左肩到手肘那比了道,难过得要碎了,“还把书包和作业本砸在我身上,说我不想读书就别上学了。”
  季正则顺着他那块揉,嘴唇落在他指尖,又凑过去亲他晕红的脸腮,把他揽进怀里,煞有其事地哄他,“好了好了,不疼了。”
  方杳安小声嗫嚅,“反正我不回去了,我再也不回去了。”
  季正则带着笑意问他,“你离家出走了?”方杳安不抬头也不说话。季正则想了想,又问,“你多大了?”
  方杳安抬头看他,乌眼珠滴溜溜地转,有那么一点点羞怯,“我十三岁呀。”
  季正则的脸几乎绷不住,闷头笑了好一会儿,坏心眼地骗他,“那我比你大,你要叫我哥哥。”
  方杳安警惕地瞄他一眼,又去扒窗户,“不要。”
  出租车正打弯进主道,差点和一辆深夜闯红灯的黑色别克撞上,司机一个急刹,方杳安猛地磕上车窗,季正则都没来得及挡,撞出好大一声响。
  中年司机开窗户对着远去的车尾大骂,“半夜出来找死啊!”
  方杳安眼里含着两汪泪,仰头看季正则,“疼,这里撞疼了。”
  季正则看他额头都撞红了,有些恼火,出租车司机毛毛躁躁的,他后悔叫家里司机回去了。又端着方杳安的脸,“不疼不疼,我看看。”安抚的吻落在他额头,下移到鼻尖,含着他的嘴唇轻轻地扫。
  方杳安舌头探出来卷他,季正则一僵,上扣他的下巴,噙着嫩滑的舌尖重压重舔,唾液浑搅,吻得太狠亲出一阵阵响。
  浓郁辛辣的酒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季正则的吻凶狠绵长,充满侵略性,方杳安推他不开,被亲得满面桃花红,直接软在他怀里,攥着他的衣服还在哆嗦。
  季正则在他耳畔亲一口,抬头时正好撞见内视镜里司机探究的眼睛,他生怕误会了,“咳,那个他不是十三岁啊,他三十三了,再过几天就满了。”他沉吟半晌,在司机似乎根本不以为意的沉默里接着说,“他喝醉了,我是......是他男朋友。”
  他们真正在一起两个月了,他从没和任何人道明这段关系,包括林耀和唐又衷,谁知道会在这样一个月光惨淡的夜里,跟一个素不相识的出租车司机状似无意地说起。
  他无由来地心虚,这段让他雀跃了许久的关系似乎只是他自欺欺人的把戏,除了他再没人承认,他在忐忑中听到中年司机粗哑的回答,“看出来了,关系真好。”
  他笑了一下,“谢谢。”
  感情这个东西很奇怪,越主动反而越被动,可师生关系,年龄差距和性别阻碍横亘在他们中间,如果他不主动,他们就没有以后。
  方杳安睡着了,车上空调热,又被季正则揽在怀里,睡得一张脸红扑扑的,眼镜都起了雾。季正则舍不得叫醒他,想着反正晚上楼道里没人,把他抱回去算了。
  结果一到地方,方杳安自己就醒了,精神还恍惚着,把手送进季正则掌心里,亦步亦趋地跟着。
  一进门他就说热,扒着衣服拽,“热,我好热。”
  屋里暖气足,季正则倒不怕他感冒,转头去厨房把早上剩的那半锅海带汤给热上了,用来解酒。
  出来时方杳安上身已经剥光了,正手忙脚乱地解裤子,季正则连忙止住他,拿着里衫给他套,“别乱动,手伸出来,左手。”
  季正则说出这句话来,忽然有种年龄差逆转的错觉,忽然之间好像是方杳安比他小了十五岁。可仔细一想,那方杳安不才三岁吗?
  他低头看了看醉得左摇右摆,两颊坨红的方杳安,正扯他衣角,“我要尿尿。”
  他忍俊不禁,可不就三岁吗?
  他把方杳安带到厕所,还记挂着汤,叫他乖一点,急急忙忙去了厨房。
  再回来时方杳安正对着洗漱台镜子里的自己猜拳,他似乎很生气,“你不要跟我出一样的!你听见没有,下次我出石头,你不要出这个!”
  季正则眼睁睁看他出了布,镜子里当然也是。
  他看见季正则进来,委屈得不得了,连忙跑过去告状,他指着镜子的自己,牙语不清,眼角和脸颊红成一片,“他学我,他老学我,他跟我出一样的,你去打他,他学我,打他。”
  季正则一把罩住他的脸,拖进怀里,笑着哄他,“我可舍不得,那是我的宝贝。”
  “那我是什么?”
  “你要做什么?”
  方杳安期期艾艾地看他,“我,我要做宝贝,我是宝贝好不好?”
  季正则的心都化成水了,哪里还说得出拒绝的话,不断吻他的脸,“好好好,你是宝贝,我看看宝贝。”
  方杳安被他灼热的呼吸烫到脸上,有些燥火,两手抵在胸前往后挣,嘴里不满地抱怨,“你顶着我了!”
  季正则不管不顾地吃他的嘴,“哪顶着你了?”
  方杳安竟然隔着裤子握住他那根勃发的性器,抬头看他,“它顶着我了。”
  季正则看着他水红的嫩嘴开合,抑制不住自己心里疯狂的臆想,他喉结翻滚,声音沉哑着诱骗他,“你帮我把它含出来,我就让你做宝贝。”
  方杳安握着那根东西拖,季正则倒吸一口冷气,生怕他一用力就给掰折了,“那你要好好疼我知道吗?”
  季正则哑着嗓子“嗯”了一声。
  方杳安跪下去,解了他西裤,濡湿的舌尖轻轻舔他内裤边缘,一点一点舔湿他整个小腹,季正则精气暴涨,内裤里包着好大一团,突突跳动,快挣开束缚弹出来。方杳安隔着内裤,顺着性器形状来回舔着,布料上湿滩一块。
  他脱下季正则的内裤,那根散发着热量的巨龙直挺挺地弹出来,紫红发亮,粗壮得像一截肉藕。方杳安像带着某种生殖崇拜,他闭着眼,痴醉地舔柱身上每一根凸涨丑陋的肉筋,下舔到沉甸甸的囊袋,再到浓密的阴毛,他专注又陶醉地舔着,像在完成某项神圣而艰巨的事业。
  冠头被含进嘴里,湿热紧致的口腔让季正则浑身紧绷,方杳安唆得很卖力,双颊下陷,泛滥的口水顺着他被撑到极致的嘴角淌下来。
  季正则难以形容这种美妙到可怕的快感,他按着方杳安的头往里插,次次顶到喉头。方杳安脸都被撑得变了形,被捅得作呕,喉咙紧缩,季正则被夹得眼前发晕,甚至都没来得及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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