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噩耗
尽管戴家郎猜测周继尧很有可能已经发现了他和唐婉的私情，但当着周继尧的面接唐婉的电话心里还是有点做贼心虚。
“喂，有事吗？”戴家郎装作公事公办的口吻问道。
唐婉早就习惯了戴家郎的这种口吻，明白他可能不太方便接电话，可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你妈那边出了点事，你抽时间赶紧过去看看吧？”
“什么事？”戴家郎瞥了一眼周继尧，虽然周继尧好像在看一份文件，但他猜测自己说的每句话都不会逃过他的耳朵，于是只好简单明了地问道，并且希望唐婉长话短说。
唐婉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刚刚接到我大姨妈打来的电话，说你妈突然昏过去了。”
戴家郎一听，也顾不上周继尧了，吃惊道：“什么？我妈昏过去了？怎么回事？”
唐婉迟疑道：“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你妈接了一个电话，然后突然就昏过去了，我大姨妈说应该受到了刺激。”
“刺激？”戴家郎怔怔地楞在那里，不过，他注意到周继尧也抬起头来看着他。
唐婉嗔道：“哎呀，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你过去看看不就行了吗？反正不是什么大病。”
戴家郎正想说话，手机里传来一阵滴滴声，知道有电话进来了，于是急忙说道：“好好，我这就过去。”
说完，挂断了手机，看看来电的手机号码，一颗心忍不住一阵砰砰乱跳，没想到电话是老家的哥哥王耕田打来的。
这边母亲刚刚接了一个电话突然晕厥，那边王耕田紧接着就来了电话，戴家郎顿时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妈怎么啦？”周继尧一脸疑惑地问道。
戴家郎心神不属地说道：“刚才医院打来电话，说我妈突然昏过去了，啊，我哥的电话，我接一下。”说完，急忙接通了手机。
只听王耕田戴着哭腔说道：“哎呀，阿郎，不好了，咱爸摔死了。”
戴家郎一听，浑身一颤，虽然听得清清楚楚，可好像还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失神道：“你说什么？”
王耕田哽咽道：“咱爸昨晚喝点酒半夜爬到新楼的房顶抽烟，不小心掉下来了，早晨发现的时候只剩一口气。
我马上送他去医院，可在半路上就断气了，刚才我给妈打电话呢，刚说两句手机就断了，这才给你打电话呢。”
戴家郎的脸顿时变得惨白，站在那里怔怔地说不出话，嘴里含糊其辞地念叨着：“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周继尧显然从戴家郎的神情猜测肯定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忍不住问道：“怎么？你妈很严重吗？”
戴家郎哪里还顾得上周继尧？只管站在那里发呆，那边王耕田见戴家郎半天不出声，忍不住催促道：“家朗，你听见吗？你跟妈赶紧回来吧。”
戴家郎这才回到了现实，明白王耕田的话意味着什么，尽管他现在已经知道自己是周继尧的儿子，可戴明毕竟养育了他几十年，他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父亲。
何况直到目前为止，他的心理上还是无法接受周继尧这个角色，所以，一听自己老子没了，忍不住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抽泣道：“我爸没了，我爸去世了。”
周继尧脸上阴晴不定，一脸惊讶道：“你爸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去世了？”
戴家郎蹲在那里抱着头痛哭，也不回答周继尧的话，正好喻后红推门走了进来，见到戴家郎的模样吃了一惊，失声道：“这是怎么啦？”
周继尧楞了一会儿，说道：“刚刚接到消息，他父亲去世了。”
喻后红一脸惊讶的样子，看看蹲在地上的戴家郎，急忙走过去拉着他的胳膊站起来，说道：“还哭什么？赶紧回去看看啊。”
周继尧说道：“等等。”说完，拿起座机拨打了一个内部电话，说道：“你马上派两部车，带几个人陪戴助理回老家一趟，一切听从戴助理的安排就行了。”
说完，放下电话冲抽抽搭搭的戴家郎说道：“你先去医院看看你妈，我让赵宇带几个人陪你回去处理你父亲的丧事。”
顿了一下又说道：“如果你妈身体不好的话，这件事暂时就别让她知道了，省的伤心过度。”
戴家郎只觉得脑子乱哄哄的，暂时也理不出一个头绪，不过，他已经知道母亲突然昏过去的原因了。
不用说，肯定是受到了老大那个电话的刺激，夫妻两毕竟在一起相濡以沫几十年，突闻噩耗怎么能撑得住呢？
戴家郎抹抹眼泪，哽咽道：“董事长，我，我想让小月也回去奔丧，我们那里有讲究……”
周继尧没等戴家郎把话说完，急忙打断他说道：“那当然，那当然，你先去医院看看你妈，我这就给碧云打电话，你就安心回去办你父亲的事情，什么时候办好什么时候回来。”
“还真是个孝子啊，竟然哭成这个样子。”戴家郎走后，喻后红关上办公室的门感叹道。
周继尧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面坐下来，点上一支雪茄，深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团烟雾，若有所思地说道：“这可能他们家乡的习俗，老子没了，不哭的话岂不是让别人笑话？”
喻后红质疑道：“怎么？难道你为他是装的？”
周继尧急忙摆摆手说道：“那倒不是，可能是因为事情来的太突然，没有充分的思想准备。”
喻后红疑惑道：“他父亲多大年纪？”
周继尧犹豫了一下说道：“他大哥都四十多了，算起来起码七十岁左右的人了吧？”
喻后红疑惑道：“前不久他父亲不是刚住过医院吗？难道是什么绝症？”
周继尧不经意地说道：“上次住院好像是胆囊炎，这种病倒是要不了人命，好像是摔死的。”
“摔死的？”喻后红吃惊道。
周继尧摆摆手说道：“具体情况我也没有来得及细问，不管怎么死，总是命中注定的事情，我也只能让赵宇去替我尽点心意了。”
喻后红点点头，回到了正题，说道：“玉婷那边资金已经到位，校舍的整修工作也进展顺利，为了不错过秋季招生，他们准备提前开业，你和邓俊吉是不是都要亲自参加开业典礼？”
周继尧迟疑道：“他们准备在哪里搞开业典礼？是二道河那边还是在南召市。”
喻后红说道：“当然是在南召市，主要生源都在这边，开业典礼说白了也就是起个广而告之的作用。
为了扩大影响力，玉婷邀请了本市不少相关领导和名流参加开业典礼，还在唐婉的酒店摆了五十桌酒宴，加上在各大媒体的宣传广告，光是开业典礼就做了一个五百万的预算。”
“这恐怕不一定是玉婷的意思吧？”周继尧皱皱眉头，说道。
喻后红疑惑道：“你什么意思？”
周继尧哼了一声道：“难道方中信还真指望这所学校赚钱？蒋碧君之所以搞得兴师动众无非是想借我和邓俊吉的名声为方中信来源不明的资产做背书而已。”
喻后红小声道：“你认为方中信会利用蒋碧君洗钱？方中信能有多少钱需要成立这么大规模的一家教育机构来洗白？”
周继尧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当然不止方中信，他代表的可不是他一个人的利益。”顿了一下，又说道：“严格说来他暂时也代表我们的利益，所以，我们现在只能对有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看，等教育机构正式运营之后，我们就没必要再替他们代管财务了，全部交给蒋碧君和玉婷自己安排吧。”
喻后红犹豫道：“财务当然可以让他们独立，但做为这家机构的大股东，我们是不是有必要安排自己的人。”
周继尧瞥了一眼喻后红，说道：“怎么？难道玉婷不是自己的人吗？”
喻后红哼了一声道：“照你这么说就没有外人了，蒋碧君还是你的小姨子呢，玉婷是你的女儿没有错，但她马上就要嫁给邓老二了。
所以，严格说来她算是邓家的人，蒋碧君代表的是方中信，难道我们不应该安排一个自己信得过的人参与其中吗？”
周继尧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准备派谁去？”
喻后红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戴家郎应该算是你信得过的人吧？他处理丧失也要不了多久，如果你同意的话可以安排他去给二小姐当个助手，或者直接在公司给他一个中层职位。”
周继尧瞥了一眼喻后红，说道：“你觉得他合适？我怎么觉得你总是想把他从我身边赶走啊。”
喻后红瞪了周继尧一眼，嗔道：“随你怎么想？我就事论事，我知道你器重戴家郎，但他的才能眼下还不堪大用。
如果继续跟着你也只能跑跑腿，不会有什么进步，他现在需要的是历练，去一家初创公司会有更多的历练机会，难道你想让他永远给你牵马坠蹬吗？”
周继尧哼了一声道：“怎么？难道跟着我就学不到东西吗？”
喻后红说道：“你几十年积攒的阅历也不是他想学就能学会的，必须要让他自己去亲身体验，再说，凭胆量、魄力和滑头，他也未必比你差多少，只是赶不上你的老谋深算而已。”
周继尧笑道：“怎么？难道我又今天的成功凭的是滑头吗？”
喻后红哼了一声道：“你年轻的时候难道不就是凭胆量和滑头吗？当然，现在已经是老谋深算了，换句好听的话，叫做战略眼光。”
周继尧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倒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怕这小子不愿意，他要是知道这是你的主意，你们两个又可以冷战半年了。”
喻后红嗔道：“我做事从来不讲什么功利，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戴家郎如果是个聪明人的话，他今后还要感谢我呢。”
周继尧点点头，不过，随即担忧道：“你认为他和玉婷能合得来？”
喻后红盯着周继尧说道：“如果他们情投意合的话我还不会让他去呢。”
周继尧眯着眼睛沉默了好一阵才说道：“好吧，等他办完丧事回来之后，我亲自跟他谈谈。”
“喂，有事吗？”戴家郎装作公事公办的口吻问道。
唐婉早就习惯了戴家郎的这种口吻，明白他可能不太方便接电话，可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你妈那边出了点事，你抽时间赶紧过去看看吧？”
“什么事？”戴家郎瞥了一眼周继尧，虽然周继尧好像在看一份文件，但他猜测自己说的每句话都不会逃过他的耳朵，于是只好简单明了地问道，并且希望唐婉长话短说。
唐婉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刚刚接到我大姨妈打来的电话，说你妈突然昏过去了。”
戴家郎一听，也顾不上周继尧了，吃惊道：“什么？我妈昏过去了？怎么回事？”
唐婉迟疑道：“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你妈接了一个电话，然后突然就昏过去了，我大姨妈说应该受到了刺激。”
“刺激？”戴家郎怔怔地楞在那里，不过，他注意到周继尧也抬起头来看着他。
唐婉嗔道：“哎呀，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你过去看看不就行了吗？反正不是什么大病。”
戴家郎正想说话，手机里传来一阵滴滴声，知道有电话进来了，于是急忙说道：“好好，我这就过去。”
说完，挂断了手机，看看来电的手机号码，一颗心忍不住一阵砰砰乱跳，没想到电话是老家的哥哥王耕田打来的。
这边母亲刚刚接了一个电话突然晕厥，那边王耕田紧接着就来了电话，戴家郎顿时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妈怎么啦？”周继尧一脸疑惑地问道。
戴家郎心神不属地说道：“刚才医院打来电话，说我妈突然昏过去了，啊，我哥的电话，我接一下。”说完，急忙接通了手机。
只听王耕田戴着哭腔说道：“哎呀，阿郎，不好了，咱爸摔死了。”
戴家郎一听，浑身一颤，虽然听得清清楚楚，可好像还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失神道：“你说什么？”
王耕田哽咽道：“咱爸昨晚喝点酒半夜爬到新楼的房顶抽烟，不小心掉下来了，早晨发现的时候只剩一口气。
我马上送他去医院，可在半路上就断气了，刚才我给妈打电话呢，刚说两句手机就断了，这才给你打电话呢。”
戴家郎的脸顿时变得惨白，站在那里怔怔地说不出话，嘴里含糊其辞地念叨着：“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周继尧显然从戴家郎的神情猜测肯定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忍不住问道：“怎么？你妈很严重吗？”
戴家郎哪里还顾得上周继尧？只管站在那里发呆，那边王耕田见戴家郎半天不出声，忍不住催促道：“家朗，你听见吗？你跟妈赶紧回来吧。”
戴家郎这才回到了现实，明白王耕田的话意味着什么，尽管他现在已经知道自己是周继尧的儿子，可戴明毕竟养育了他几十年，他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父亲。
何况直到目前为止，他的心理上还是无法接受周继尧这个角色，所以，一听自己老子没了，忍不住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抽泣道：“我爸没了，我爸去世了。”
周继尧脸上阴晴不定，一脸惊讶道：“你爸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去世了？”
戴家郎蹲在那里抱着头痛哭，也不回答周继尧的话，正好喻后红推门走了进来，见到戴家郎的模样吃了一惊，失声道：“这是怎么啦？”
周继尧楞了一会儿，说道：“刚刚接到消息，他父亲去世了。”
喻后红一脸惊讶的样子，看看蹲在地上的戴家郎，急忙走过去拉着他的胳膊站起来，说道：“还哭什么？赶紧回去看看啊。”
周继尧说道：“等等。”说完，拿起座机拨打了一个内部电话，说道：“你马上派两部车，带几个人陪戴助理回老家一趟，一切听从戴助理的安排就行了。”
说完，放下电话冲抽抽搭搭的戴家郎说道：“你先去医院看看你妈，我让赵宇带几个人陪你回去处理你父亲的丧事。”
顿了一下又说道：“如果你妈身体不好的话，这件事暂时就别让她知道了，省的伤心过度。”
戴家郎只觉得脑子乱哄哄的，暂时也理不出一个头绪，不过，他已经知道母亲突然昏过去的原因了。
不用说，肯定是受到了老大那个电话的刺激，夫妻两毕竟在一起相濡以沫几十年，突闻噩耗怎么能撑得住呢？
戴家郎抹抹眼泪，哽咽道：“董事长，我，我想让小月也回去奔丧，我们那里有讲究……”
周继尧没等戴家郎把话说完，急忙打断他说道：“那当然，那当然，你先去医院看看你妈，我这就给碧云打电话，你就安心回去办你父亲的事情，什么时候办好什么时候回来。”
“还真是个孝子啊，竟然哭成这个样子。”戴家郎走后，喻后红关上办公室的门感叹道。
周继尧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面坐下来，点上一支雪茄，深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团烟雾，若有所思地说道：“这可能他们家乡的习俗，老子没了，不哭的话岂不是让别人笑话？”
喻后红质疑道：“怎么？难道你为他是装的？”
周继尧急忙摆摆手说道：“那倒不是，可能是因为事情来的太突然，没有充分的思想准备。”
喻后红疑惑道：“他父亲多大年纪？”
周继尧犹豫了一下说道：“他大哥都四十多了，算起来起码七十岁左右的人了吧？”
喻后红疑惑道：“前不久他父亲不是刚住过医院吗？难道是什么绝症？”
周继尧不经意地说道：“上次住院好像是胆囊炎，这种病倒是要不了人命，好像是摔死的。”
“摔死的？”喻后红吃惊道。
周继尧摆摆手说道：“具体情况我也没有来得及细问，不管怎么死，总是命中注定的事情，我也只能让赵宇去替我尽点心意了。”
喻后红点点头，回到了正题，说道：“玉婷那边资金已经到位，校舍的整修工作也进展顺利，为了不错过秋季招生，他们准备提前开业，你和邓俊吉是不是都要亲自参加开业典礼？”
周继尧迟疑道：“他们准备在哪里搞开业典礼？是二道河那边还是在南召市。”
喻后红说道：“当然是在南召市，主要生源都在这边，开业典礼说白了也就是起个广而告之的作用。
为了扩大影响力，玉婷邀请了本市不少相关领导和名流参加开业典礼，还在唐婉的酒店摆了五十桌酒宴，加上在各大媒体的宣传广告，光是开业典礼就做了一个五百万的预算。”
“这恐怕不一定是玉婷的意思吧？”周继尧皱皱眉头，说道。
喻后红疑惑道：“你什么意思？”
周继尧哼了一声道：“难道方中信还真指望这所学校赚钱？蒋碧君之所以搞得兴师动众无非是想借我和邓俊吉的名声为方中信来源不明的资产做背书而已。”
喻后红小声道：“你认为方中信会利用蒋碧君洗钱？方中信能有多少钱需要成立这么大规模的一家教育机构来洗白？”
周继尧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当然不止方中信，他代表的可不是他一个人的利益。”顿了一下，又说道：“严格说来他暂时也代表我们的利益，所以，我们现在只能对有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看，等教育机构正式运营之后，我们就没必要再替他们代管财务了，全部交给蒋碧君和玉婷自己安排吧。”
喻后红犹豫道：“财务当然可以让他们独立，但做为这家机构的大股东，我们是不是有必要安排自己的人。”
周继尧瞥了一眼喻后红，说道：“怎么？难道玉婷不是自己的人吗？”
喻后红哼了一声道：“照你这么说就没有外人了，蒋碧君还是你的小姨子呢，玉婷是你的女儿没有错，但她马上就要嫁给邓老二了。
所以，严格说来她算是邓家的人，蒋碧君代表的是方中信，难道我们不应该安排一个自己信得过的人参与其中吗？”
周继尧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准备派谁去？”
喻后红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戴家郎应该算是你信得过的人吧？他处理丧失也要不了多久，如果你同意的话可以安排他去给二小姐当个助手，或者直接在公司给他一个中层职位。”
周继尧瞥了一眼喻后红，说道：“你觉得他合适？我怎么觉得你总是想把他从我身边赶走啊。”
喻后红瞪了周继尧一眼，嗔道：“随你怎么想？我就事论事，我知道你器重戴家郎，但他的才能眼下还不堪大用。
如果继续跟着你也只能跑跑腿，不会有什么进步，他现在需要的是历练，去一家初创公司会有更多的历练机会，难道你想让他永远给你牵马坠蹬吗？”
周继尧哼了一声道：“怎么？难道跟着我就学不到东西吗？”
喻后红说道：“你几十年积攒的阅历也不是他想学就能学会的，必须要让他自己去亲身体验，再说，凭胆量、魄力和滑头，他也未必比你差多少，只是赶不上你的老谋深算而已。”
周继尧笑道：“怎么？难道我又今天的成功凭的是滑头吗？”
喻后红哼了一声道：“你年轻的时候难道不就是凭胆量和滑头吗？当然，现在已经是老谋深算了，换句好听的话，叫做战略眼光。”
周继尧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倒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怕这小子不愿意，他要是知道这是你的主意，你们两个又可以冷战半年了。”
喻后红嗔道：“我做事从来不讲什么功利，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戴家郎如果是个聪明人的话，他今后还要感谢我呢。”
周继尧点点头，不过，随即担忧道：“你认为他和玉婷能合得来？”
喻后红盯着周继尧说道：“如果他们情投意合的话我还不会让他去呢。”
周继尧眯着眼睛沉默了好一阵才说道：“好吧，等他办完丧事回来之后，我亲自跟他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