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祭坛
站在赵大爷家的门口，文馨和苏牧野相视无言。
根据赵大爷的描述，艾强的小儿子因为和疯疯癫癫的魏芬一起生活，不知道为什么也变得有点不太正常，赵大爷有几次看到那个小孩子像狗似的，大晚上围着魏芬的房子奔跑，赵大爷有几次想要看看小孩都被魏芬阻止了。
“恩这可怎么办？我们直接回去？还是直接把包裹交给魏芬？”苏牧野没想到最后的结果是这样的，虽然很同情魏芬的遭遇，但是现在的他也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帮她。
“恩，这个不行。我们的包裹必须要交给指定的目标，否则是完不成任务的。我想去哪个矿洞看看，也许在那边会发现什么。”文馨说的矿洞就是当年赵大爷藏魏芬时的那个。
严格的来说那个并不是一个矿洞，当年有一个煤厂就在魏芬家现在的房子边上露天存放了几百吨的煤，后来有一次下大雨，后山出现了山体滑坡就把那些煤掩埋了起来。后来煤厂垮掉了，那些煤清算给村里的一些职工作为补偿。在当时如果要把那些煤挖出来成本太高，职工们由于找不到说理的地方也就不了了之。最后那些煤就变成了村里的公共资产，有需要的就自己去一点点的挖掘。当时有很多从外省煤矿上过来的人，他们嫌从上面开挖太麻烦，就用土办法从侧面挖出了一个矿洞，直到十年前挖不出煤后就废弃了。
“那里会有什么？”苏牧野问道，在他看来这个包裹最好的办法就是交给魏芬，不过他感觉到公司对包裹的递送和一般的快递公司似乎不同，也没有多说什么。
“魏芬当年是在矿洞里面生下的艾沙，对于一个神经不太正常的人来说，那里在她的感觉中应该是一个安全的地方。而且那两个仙人我感觉很奇怪，他们在刚过完新年就来到了煤矿村，帮助村里的人解决完“狼孩”的事后就直接离开，难道不应该回到村子里接受大家的感谢吗？我可不认为他们真的只是为了“狼孩”来到这里。也就是说“狼孩”死后他们的某种目的也达成了。”
苏牧野也觉得这两人有点可疑，但是并没有想那么多。本着多学多看的原则，苏牧野也决定一起去看看。
这个煤矿离魏芬家并不远，顺着她家边上的一条下坡小路走50米左右拐个弯就到了，离他家的垂直高举也就五六米的样子。
可能是怕小孩子跑进去，一人高的矿洞口被七八块木板拦着。
“额，你确定要进去？”苏牧野看了看洞壁上的土壤问道。从土壤来看主体是带有粘性的黄土和一些褐色的泥沙。
“恩，问题不大，我看了一下里面有用柱子做支撑，而且这种黄土混合水后有很大的粘性，一但干燥后硬度也非常大，只要不是长期泡在水里是不会垮的。”文馨扳掉一块木板后往里面看了看说道。
苏牧野听她这么说也不再说什么，他以前在乡下也见过用这种黄泥建的房子。配合文馨将洞口的木板都清理掉，这些都是防止小孩的并没有钉的多严实。
“我走前面吧，你离我远一点。”苏牧野左手拿着打火机，右手拿着手机打开闪关灯先走了进去。打火机是为了测试氧气的，虽然洞口的木板并不严实，但是以防万一还是有点防备的好。
“看不出来大叔还蛮勇敢的嘛，但是抽烟的人都该被发射到外太空去！”看着苏牧野随手掏出来的火机，文馨在后面用厌恶的语气嘲讽了一句。
“额，我不抽烟，这个是之前工作中经常会用的，带在身上习惯了...”苏牧野有点无语，这小丫头这么仇视吸烟的人？刚才在赵大爷家也没有看出来啊。
“哦，好吧，抱歉冤枉你了。”文馨说了句抱歉，但语气还是淡淡的，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相信。
“拿着这个把，闪光灯的可视距离太近了。”苏牧野转身看了一下，文馨抵给他的是一个聚光手电，大概有三根手指粗细的样子，他试了一下，果然比手机好用多了。
“谢谢。”
“我是担心你被什么石头绊倒了，到时候晓雨姐又要说我笨了。”
苏牧野不知道要不要回话，索性抬脚向里面走去。右手拿着手电筒照了一下前方大概能够看清七到八米的样子，整个地面微微向下倾斜了一点。矿洞的宽度只比一个人宽一点点，苏牧野向前走了两步然后用火机在地面点燃，看了一下火焰没有什么变化才继续向里走。
“你不用担心空气了，除了土味没有可燃气体的味道。而且空气有在流动，这个矿洞应该有其他的出口。”
“哦哦，好的。”虽然自己感受不到什么空气的流动，苏牧野还是选择相信文馨，这个小女孩除了性格不招人待见外，感觉还是能靠得住的。
“好像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你有看到吗？”又往前走了十来米，除了通道变矮变窄外，苏牧野斌没有看见什么异常的东西。
“这里离洞口还近，继续往里走走。”文馨也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走着走着苏牧野突然放漫了脚步，在自己前面四五米的矿洞突然变成一个大大的黑洞，电筒的光照上去什么都看不见。通道壁也仿佛突然消失般没入黑暗。
“等等！前面好像有东西！”苏牧野出声提示了一下后面的文馨，手里的电筒往前送了送，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吱！”光顾着看眼前的东西，没注意脚下好像踩到了一个活物。
脚上的汗毛根根立起，一股酥痒的感觉顺着脚底爬上小腿！
苏牧野好悬没有叫出来，身子一晃赶紧把电筒对着自己的脚边。只见一抹灰色的影子顺着地面窜到了黑洞前停了下来。
定睛看去原来是一只大老鼠！他正用绿豆般的小眼睛看着苏牧野，后腿折叠立坐在地上，两只前爪不住的捋着胡须，也不怕两人，正正的挡住前面。
“不是吧大叔，你在害怕？”由于两人一前一后的，苏牧野看不清文馨的表情，但是从她调侃的声音里不难猜到此时脸上得意的表情。
“这里黑漆漆的！正常人都会被突然情况吓到的把。”苏牧野老实的认怂。
“前面好像有一个大一点的洞，我们过去看看！”文馨倒是没有继续调侃他，让他继续往前走。
灯光下的老鼠好像发现两人并不是什么食物，随机转身跳入黑洞中。苏牧野这才发现黑洞哪里应该是一个较大的空间，由于地面比自己脚下的要低，空间较大，所以手电照不到地底和洞壁，才导致自己以为出现了一个黑洞。
两人继续往前走确实出现了一个较大的空间，地面比苏牧野想的还要低，和之前的通道相比落差有一米多。
苏牧野先用手电确认地面没有什么老鼠和石头后跳了下去，本来想转身扶一下文馨，她倒是直接跳了下来，脚底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落地后文馨不知道又从哪里掏出一个同款手电，两只手电筒环绕着将这个空间完整的呈现在两人的眼前。
这是一个高三米，大概三十多平方的不规则空间，头顶上稀稀疏疏的垂下一下树根，刚开始好悬没有把苏牧野吓一跳。两人一左一右的走到空间的中间，这里应该就是整个煤矿最大的一处空间了，四周林林总总的立着几十根木桩。
“我们分头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哦，那你注意安全......”不知道是在提醒对方，还是在安自己的心，苏牧野提醒了一句。
“放心吧大叔，碰到危险记得第一时间叫我！我保你安全。”
苏牧野不理她的调侃，用手电时不时打量着地面和头顶。整个空洞的地面都是黑色，时不时能看到一些岩石和黄土。苏牧野也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他同意来看看其实主要是为了配合文馨的。
突然!在手电筒晃动间他好像看见了什么东西有点反光，再次晃动了一下手电筒，确实有什么闪了一下。苏牧野顺着光点走了过去，蹲下身子在地上轻轻扯了一下就扯出来一张纸。
看着手上的锡箔纸苏牧野反复打量了一下，这个有点眼熟。想了一下苏牧野想起来这个好像是香烟盒里最常见的那种。从一旁的地上找了一块比较顺手的石头苏牧野在同一个地方刨动了两下，还真挖出来一堆东西。有白色的熟料带，已经分解了一部分的烟盒，还有以下食品包装袋，甚至挖出来两个酒瓶。
“大叔，过来！我这里发现了东西。”文馨突然叫到。
“哦，好的。”苏牧野想了一下从地上拿起一个酒瓶，寻着文馨的声音找了过去。
文馨在他背后的那一端洞壁前找着什么东西。
“你发现什么了？”苏牧野问道。
“你看这个。”文馨转过身来指着他脚边的一堆东西。
苏牧野大概看了一下，和自己发现的东西差不多，都是一些常见的生活垃圾。
“恩，我在那边也发现了一些。”说着将手上的酒瓶递了过去。
“这些难道是当年赵大爷藏着魏芬时留下来的？”
“不是！”
“你怎么知道的？”苏牧野不解的问道。
“这个牛肉干是前两年产出的，而且作为一个孕妇，赵爷爷应该不会给她送酒吧？或者你觉得赵爷爷一边在这里喝酒一边照顾魏芬？”
“额，有理。那谁还会在这里吃这些东西？村民应该不会，这里的煤看样子十年前就已经挖完了。”
“我倒是想到了可能是谁。”文馨想了一下说道。
“恩...你是说那两个“神仙”？我们目前已知的人里就他们最有可能了。”
文馨没有再研究地上的垃圾，而是在墙上找着什么的东西。
“那边还有好几堆，虽然埋得比较浅，显然也不想别人发现。而且从数量来看呆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他们会在这里做什么呢......”不知道是在问苏牧野还是自言自语。
“你在找什么？”苏牧野好奇的打量着她面前的墙壁。
“我在地上观察了一下，还能够区分出来的脚印都集中在这片墙前面，这里应该有什么东西......找到了！”
文馨惊喜的用手电指着离地一人高的位置。苏牧野仔细的看了一下，发现有一块墙面的颜色明显和边上不一样。
“这里......之前应该有什么东西，被人用其他地方的泥土重新覆盖过？”
“应该有另一个洞！”
苏牧野摸了摸墙面，非常硬，他转身准备在地上找找有没有什么趁手的东西。
“你站远点。”
不知道文馨是什么意思，但是苏牧野还是往后退了退。
文馨把背在身后的圆柱抄在手中，在其中的一段拧了一下，然后抽出一柄长长的东西。
他一直很好奇文馨背后的东西，从见面起就一直背在身后，之前猜测可能是装的画纸之类的东西，毕竟文馨看起来应该是一个学生。
苏牧野把手中的电筒朝文馨的手里偏了一下，这一看把他看的后背发凉。
“你、你怎么带着这种东西？你、你要干什么！？”
文馨抽出来的是一把两指宽度一米长的直刀，没有古剑中常见的刀镡，整体像武士刀般带有一定的弧度。虽然刀身没有金属常见的反光，但是苏牧野能看出来，这是因为做过特殊消光处理的原因。
“切！我要是想杀你，还用陪你在这里玩那么久？”文馨不屑的看了眼做防备状的苏牧野。说完不等他反应就把刀身慢慢的插进墙体，像是切豆腐般的直没刀身，然后顺着斜向上的方向画了一个圆。
随着刀身的拔出一块圆形的土块也掉了出来，掉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
文馨用手电对着上面看了一下，用刀身像是挑开了什么，然后垫着脚把整个头伸进去不知道看到了什么。
“小心老鼠！那边不知道有什么东西。”顾不上再防备什么，看到文馨把头都伸进去他赶忙提醒道。他可是知道有的老鼠可是会咬人的。
“恩！大叔，这里有东西!”文馨好像看见了什么出乎预料的东西，叫了一声。
“有什么东西？”其实苏牧野也非常好奇，这个洞应该是特意隐藏的，难道这里有什么宝藏不成？
“恩，看不太清楚，有点像......祭坛！对，这应该是祭坛！”
祭坛？苏牧野想过可能是石头煤块、或者是岩洞墓穴之类的，就是没想到这里会出现祭坛。
根据赵大爷的描述，艾强的小儿子因为和疯疯癫癫的魏芬一起生活，不知道为什么也变得有点不太正常，赵大爷有几次看到那个小孩子像狗似的，大晚上围着魏芬的房子奔跑，赵大爷有几次想要看看小孩都被魏芬阻止了。
“恩这可怎么办？我们直接回去？还是直接把包裹交给魏芬？”苏牧野没想到最后的结果是这样的，虽然很同情魏芬的遭遇，但是现在的他也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帮她。
“恩，这个不行。我们的包裹必须要交给指定的目标，否则是完不成任务的。我想去哪个矿洞看看，也许在那边会发现什么。”文馨说的矿洞就是当年赵大爷藏魏芬时的那个。
严格的来说那个并不是一个矿洞，当年有一个煤厂就在魏芬家现在的房子边上露天存放了几百吨的煤，后来有一次下大雨，后山出现了山体滑坡就把那些煤掩埋了起来。后来煤厂垮掉了，那些煤清算给村里的一些职工作为补偿。在当时如果要把那些煤挖出来成本太高，职工们由于找不到说理的地方也就不了了之。最后那些煤就变成了村里的公共资产，有需要的就自己去一点点的挖掘。当时有很多从外省煤矿上过来的人，他们嫌从上面开挖太麻烦，就用土办法从侧面挖出了一个矿洞，直到十年前挖不出煤后就废弃了。
“那里会有什么？”苏牧野问道，在他看来这个包裹最好的办法就是交给魏芬，不过他感觉到公司对包裹的递送和一般的快递公司似乎不同，也没有多说什么。
“魏芬当年是在矿洞里面生下的艾沙，对于一个神经不太正常的人来说，那里在她的感觉中应该是一个安全的地方。而且那两个仙人我感觉很奇怪，他们在刚过完新年就来到了煤矿村，帮助村里的人解决完“狼孩”的事后就直接离开，难道不应该回到村子里接受大家的感谢吗？我可不认为他们真的只是为了“狼孩”来到这里。也就是说“狼孩”死后他们的某种目的也达成了。”
苏牧野也觉得这两人有点可疑，但是并没有想那么多。本着多学多看的原则，苏牧野也决定一起去看看。
这个煤矿离魏芬家并不远，顺着她家边上的一条下坡小路走50米左右拐个弯就到了，离他家的垂直高举也就五六米的样子。
可能是怕小孩子跑进去，一人高的矿洞口被七八块木板拦着。
“额，你确定要进去？”苏牧野看了看洞壁上的土壤问道。从土壤来看主体是带有粘性的黄土和一些褐色的泥沙。
“恩，问题不大，我看了一下里面有用柱子做支撑，而且这种黄土混合水后有很大的粘性，一但干燥后硬度也非常大，只要不是长期泡在水里是不会垮的。”文馨扳掉一块木板后往里面看了看说道。
苏牧野听她这么说也不再说什么，他以前在乡下也见过用这种黄泥建的房子。配合文馨将洞口的木板都清理掉，这些都是防止小孩的并没有钉的多严实。
“我走前面吧，你离我远一点。”苏牧野左手拿着打火机，右手拿着手机打开闪关灯先走了进去。打火机是为了测试氧气的，虽然洞口的木板并不严实，但是以防万一还是有点防备的好。
“看不出来大叔还蛮勇敢的嘛，但是抽烟的人都该被发射到外太空去！”看着苏牧野随手掏出来的火机，文馨在后面用厌恶的语气嘲讽了一句。
“额，我不抽烟，这个是之前工作中经常会用的，带在身上习惯了...”苏牧野有点无语，这小丫头这么仇视吸烟的人？刚才在赵大爷家也没有看出来啊。
“哦，好吧，抱歉冤枉你了。”文馨说了句抱歉，但语气还是淡淡的，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相信。
“拿着这个把，闪光灯的可视距离太近了。”苏牧野转身看了一下，文馨抵给他的是一个聚光手电，大概有三根手指粗细的样子，他试了一下，果然比手机好用多了。
“谢谢。”
“我是担心你被什么石头绊倒了，到时候晓雨姐又要说我笨了。”
苏牧野不知道要不要回话，索性抬脚向里面走去。右手拿着手电筒照了一下前方大概能够看清七到八米的样子，整个地面微微向下倾斜了一点。矿洞的宽度只比一个人宽一点点，苏牧野向前走了两步然后用火机在地面点燃，看了一下火焰没有什么变化才继续向里走。
“你不用担心空气了，除了土味没有可燃气体的味道。而且空气有在流动，这个矿洞应该有其他的出口。”
“哦哦，好的。”虽然自己感受不到什么空气的流动，苏牧野还是选择相信文馨，这个小女孩除了性格不招人待见外，感觉还是能靠得住的。
“好像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你有看到吗？”又往前走了十来米，除了通道变矮变窄外，苏牧野斌没有看见什么异常的东西。
“这里离洞口还近，继续往里走走。”文馨也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走着走着苏牧野突然放漫了脚步，在自己前面四五米的矿洞突然变成一个大大的黑洞，电筒的光照上去什么都看不见。通道壁也仿佛突然消失般没入黑暗。
“等等！前面好像有东西！”苏牧野出声提示了一下后面的文馨，手里的电筒往前送了送，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吱！”光顾着看眼前的东西，没注意脚下好像踩到了一个活物。
脚上的汗毛根根立起，一股酥痒的感觉顺着脚底爬上小腿！
苏牧野好悬没有叫出来，身子一晃赶紧把电筒对着自己的脚边。只见一抹灰色的影子顺着地面窜到了黑洞前停了下来。
定睛看去原来是一只大老鼠！他正用绿豆般的小眼睛看着苏牧野，后腿折叠立坐在地上，两只前爪不住的捋着胡须，也不怕两人，正正的挡住前面。
“不是吧大叔，你在害怕？”由于两人一前一后的，苏牧野看不清文馨的表情，但是从她调侃的声音里不难猜到此时脸上得意的表情。
“这里黑漆漆的！正常人都会被突然情况吓到的把。”苏牧野老实的认怂。
“前面好像有一个大一点的洞，我们过去看看！”文馨倒是没有继续调侃他，让他继续往前走。
灯光下的老鼠好像发现两人并不是什么食物，随机转身跳入黑洞中。苏牧野这才发现黑洞哪里应该是一个较大的空间，由于地面比自己脚下的要低，空间较大，所以手电照不到地底和洞壁，才导致自己以为出现了一个黑洞。
两人继续往前走确实出现了一个较大的空间，地面比苏牧野想的还要低，和之前的通道相比落差有一米多。
苏牧野先用手电确认地面没有什么老鼠和石头后跳了下去，本来想转身扶一下文馨，她倒是直接跳了下来，脚底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落地后文馨不知道又从哪里掏出一个同款手电，两只手电筒环绕着将这个空间完整的呈现在两人的眼前。
这是一个高三米，大概三十多平方的不规则空间，头顶上稀稀疏疏的垂下一下树根，刚开始好悬没有把苏牧野吓一跳。两人一左一右的走到空间的中间，这里应该就是整个煤矿最大的一处空间了，四周林林总总的立着几十根木桩。
“我们分头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哦，那你注意安全......”不知道是在提醒对方，还是在安自己的心，苏牧野提醒了一句。
“放心吧大叔，碰到危险记得第一时间叫我！我保你安全。”
苏牧野不理她的调侃，用手电时不时打量着地面和头顶。整个空洞的地面都是黑色，时不时能看到一些岩石和黄土。苏牧野也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他同意来看看其实主要是为了配合文馨的。
突然!在手电筒晃动间他好像看见了什么东西有点反光，再次晃动了一下手电筒，确实有什么闪了一下。苏牧野顺着光点走了过去，蹲下身子在地上轻轻扯了一下就扯出来一张纸。
看着手上的锡箔纸苏牧野反复打量了一下，这个有点眼熟。想了一下苏牧野想起来这个好像是香烟盒里最常见的那种。从一旁的地上找了一块比较顺手的石头苏牧野在同一个地方刨动了两下，还真挖出来一堆东西。有白色的熟料带，已经分解了一部分的烟盒，还有以下食品包装袋，甚至挖出来两个酒瓶。
“大叔，过来！我这里发现了东西。”文馨突然叫到。
“哦，好的。”苏牧野想了一下从地上拿起一个酒瓶，寻着文馨的声音找了过去。
文馨在他背后的那一端洞壁前找着什么东西。
“你发现什么了？”苏牧野问道。
“你看这个。”文馨转过身来指着他脚边的一堆东西。
苏牧野大概看了一下，和自己发现的东西差不多，都是一些常见的生活垃圾。
“恩，我在那边也发现了一些。”说着将手上的酒瓶递了过去。
“这些难道是当年赵大爷藏着魏芬时留下来的？”
“不是！”
“你怎么知道的？”苏牧野不解的问道。
“这个牛肉干是前两年产出的，而且作为一个孕妇，赵爷爷应该不会给她送酒吧？或者你觉得赵爷爷一边在这里喝酒一边照顾魏芬？”
“额，有理。那谁还会在这里吃这些东西？村民应该不会，这里的煤看样子十年前就已经挖完了。”
“我倒是想到了可能是谁。”文馨想了一下说道。
“恩...你是说那两个“神仙”？我们目前已知的人里就他们最有可能了。”
文馨没有再研究地上的垃圾，而是在墙上找着什么的东西。
“那边还有好几堆，虽然埋得比较浅，显然也不想别人发现。而且从数量来看呆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他们会在这里做什么呢......”不知道是在问苏牧野还是自言自语。
“你在找什么？”苏牧野好奇的打量着她面前的墙壁。
“我在地上观察了一下，还能够区分出来的脚印都集中在这片墙前面，这里应该有什么东西......找到了！”
文馨惊喜的用手电指着离地一人高的位置。苏牧野仔细的看了一下，发现有一块墙面的颜色明显和边上不一样。
“这里......之前应该有什么东西，被人用其他地方的泥土重新覆盖过？”
“应该有另一个洞！”
苏牧野摸了摸墙面，非常硬，他转身准备在地上找找有没有什么趁手的东西。
“你站远点。”
不知道文馨是什么意思，但是苏牧野还是往后退了退。
文馨把背在身后的圆柱抄在手中，在其中的一段拧了一下，然后抽出一柄长长的东西。
他一直很好奇文馨背后的东西，从见面起就一直背在身后，之前猜测可能是装的画纸之类的东西，毕竟文馨看起来应该是一个学生。
苏牧野把手中的电筒朝文馨的手里偏了一下，这一看把他看的后背发凉。
“你、你怎么带着这种东西？你、你要干什么！？”
文馨抽出来的是一把两指宽度一米长的直刀，没有古剑中常见的刀镡，整体像武士刀般带有一定的弧度。虽然刀身没有金属常见的反光，但是苏牧野能看出来，这是因为做过特殊消光处理的原因。
“切！我要是想杀你，还用陪你在这里玩那么久？”文馨不屑的看了眼做防备状的苏牧野。说完不等他反应就把刀身慢慢的插进墙体，像是切豆腐般的直没刀身，然后顺着斜向上的方向画了一个圆。
随着刀身的拔出一块圆形的土块也掉了出来，掉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
文馨用手电对着上面看了一下，用刀身像是挑开了什么，然后垫着脚把整个头伸进去不知道看到了什么。
“小心老鼠！那边不知道有什么东西。”顾不上再防备什么，看到文馨把头都伸进去他赶忙提醒道。他可是知道有的老鼠可是会咬人的。
“恩！大叔，这里有东西!”文馨好像看见了什么出乎预料的东西，叫了一声。
“有什么东西？”其实苏牧野也非常好奇，这个洞应该是特意隐藏的，难道这里有什么宝藏不成？
“恩，看不太清楚，有点像......祭坛！对，这应该是祭坛！”
祭坛？苏牧野想过可能是石头煤块、或者是岩洞墓穴之类的，就是没想到这里会出现祭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