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面对过去的文馨
“不加限制的纯真与恶魔无异，文小姐确定和恶魔没有一点血缘关系？”
小乞丐的调侃换回的是文馨冷冰冰的眼神，被人揭开伤疤的感觉比受伤时还要痛苦，它带来的不仅仅是伤口本身的痛苦还有那深入骨髓的后悔，明知道无用还要忍不住去触动的后悔。
文馨冷冷的问道：“你的目的就是为了把每个人的过往都翻一遍吗？”
从小乞丐目前的行动来看这确实是他的目的，但是苏牧野能够感受到更多的东西。秦玉的故事结束之后他就感受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变化，文馨的故事结束之后他的感受更深。
那是一种由“混沌”到“清明”的感觉，当然说的不是苏牧野自己，而是周围那片漆黑的空间。之前从情感共鸣传递回来的反馈来看那里面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但苏牧野自身那种玄之又玄的“第六感”却从黑暗中感觉到黑多负面的情绪，这两种感觉的冲突让苏牧野一度认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毕竟情感共鸣之前从来没有出错过。
等文馨的故事结束之后那种弥漫在整个空间中的负面情绪更加的浓重起来，可是奇怪的是情感共鸣中还是毫无任何波动。以为是自己能力出了问题，苏牧野尝试对躺在地上的秦玉进行了一次共鸣，顿时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觉刺入脑海......
面对文馨的提问，小乞丐用同样冰冷冷的表情回道：“回答错误，你才是被审讯的间谍。”
然后小乞丐把话筒转向刘琦的方向道：“那么有请第一位审讯者提问。”
被点出来的刘琦很想问问小乞丐能不能回应他一下，让他暂时变成哑巴，但是看着还躺在地上的秦玉他只能呐呐的愣在那里说不出话。如果之前问他想不想分享文馨的小秘密，恐怕要付出一些代价他也愿意，可他不愿意当面揭文馨的伤疤啊，他不难想象以后两人见面时的那种尴尬情景，如果还有以后的话......
“你、你......现在还好吗？”在文馨冷冰冰的目光下，刘琦磨蹭了半天才问出了这样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
如果不想文馨回答自己的提问，只要想办法去刺激她去回忆那个少年就行。比如让文馨描述一下那把武士刀是如何不见的，或者女孩带回来的刀为什么那么轻易就断掉，从文馨现在的表情来看让她回忆这些细节就如同让她用荆棘把自己捆起来。
但是刘琦偏偏问出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难道他不怕失败后的惩罚？从秦玉的情况来看会抽到的惩罚可不是贴张纸条或者学小狗叫这种小儿科，这点恐怕刘琦自己也想不清楚。或许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个情况，也不是因为他想要放水什么的，因为他现在问的就是他最想知道的！
就在苏牧野思考要不要去重复这个问题的时候大家没有想到的一幕出现了，面对这样一个只要说“好”或“不好”就能通过的简单问题，文馨竟然坚定的摇了摇头，表示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看到她的回复最着急的不是苏牧野，而是提出问题的刘琦。
“你只要回答“不好”就行了呀！要、要不我换个问题，你吃了么？”
小乞丐用看白痴的眼神憋了他一眼，然后还是面无表情的惊喜到：“哇！看来这个问题确实难住了文小姐，但我还是要确定一下你确定无法回答吗？”
苏牧野忍不住提醒道：“文馨，你想清楚了，如果倒在这里的话就连弥补的机会都没有了！”
“......”
文馨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看着她坚定的双眼苏牧野突然明白过来，她并不是想要通过惩罚自己来获得救赎，而是想要以另一种形式去直面这个问题！或许她可能倒在这里，但是只要她能撑过去，这件事也许就会变成她童年回忆里的一抹颜色。
在确定了文馨的选择之后小乞丐收回“话筒”说道：“很遗憾，文馨小姐似乎不屑于回答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那么马上进入惩罚环节！”
艾谢尔也不废话，手里红色的针管一样便扎进一块黑色的区域里。随着转盘上的图案慢慢浮现，一个q版的黑色人影出现在转盘上，就像是侦探动漫里的凶手剪影那样，不同的是那只有眼睛和嘴巴的表情，无形中透露出一股说不出来的忧伤。
“哦哦~又是一个精致的小家伙，有请我们的mr.阴影！”
随着小乞丐的话音落下，文馨在光柱下的影子诡异的扭动一下，然后本来黑漆漆的头部突然出现一个忧伤的表情。在一系列完全违背近大远小的变化之后，文馨的影子脱离了地面的束缚从二维的空间中站了起来！面部和体表也慢慢出现了一些像是五官和衣服的轮廓和颜色，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十多岁的少年......
看着这个诡异的家伙，文馨的表情先是充满了戒备，然后慢慢变成疑惑直到变成一脸的吃惊。
“你、你怎么在这！？”
对方并没有回答文馨的问题，而是从腰间的刀鞘里慢慢的拔出一柄带有弧度的武士刀，“他”淡淡的看着文馨道：“让我来看看，你面对过去的决心到底有多么坚定吧。”
话音刚落，一抹银白色的光芒就略过文馨的脸颊，同时也将吃惊中的她惊醒。下意识的，文馨一个后跳退入漆黑的空间中......
“哦.......嘻......吼......”顿时伴随着文馨移动的轨迹响起一声声杂乱的低语、呜咽声。
小乞丐对着声音传来的地方喊道：“诶！诶！那边的家伙们，在惩罚结束之前你们不准出手！听到没有！”
没过多久，黑暗中的声音慢慢消失，只剩下时不时传来刀刃相击的声音。
“咳咳、看来文馨女士需要暂时离开一下，那么我们继续下一轮！”
剩下四人头顶的光柱再次闪烁起来，苏牧野皱着眉头看着文馨消失的方向。虽然明知道她就在那里，但是自己的情感共鸣却传回来毫无情绪变化的结果。
苏牧野现在可以确定，这个空间中肯定有什么能够屏蔽他能力的东西，也就是说在这漆黑的空间中确实充满了很多看不见的“东西”......
发现这一点后苏牧野不在使用情感共鸣来观察四周，反而摒弃掉情感共鸣带来的所有反馈，仅凭他自身的感觉去观察隐藏在黑暗中的东西。
慢慢的，一种模糊的感觉从苏牧野的心里升起，那是一种说不清的不可名状，但是有一点苏牧野可以肯定，如果自己直接冲进，在没有小乞丐阻止的情况下从黑暗中回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喵......”
突然一声弱小的猫叫突然从苏牧野的脚下响起，苏牧野一惊，他竟然没有发现有东西跑到了自己的身边！低头一看是一只白腹黑猫，四个爪子也是和腹部一样的白色。奇怪的是它的双眼四周的毛是两个浅灰色的十字，此时它正眯着双眼用侧脸蹭苏牧野的脚踝。
莫名的苏牧野竟然对这只猫有一种熟悉感，想了想苏牧野把脚边的猫抱了起来。黑猫也不做任何的抵抗，任凭苏牧野把它抱到眼前。打量了一下......没错，它就是自己耳后莫名出现的那只黑猫纹身！由于那个纹身一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影响，苏牧野差点把它给忘了，依稀间记得艾莎认识这只黑猫，它的名字是......
“小黑......”
听到苏牧野的呼唤黑猫伸出自己的前爪向他的肩膀挠了挠，苏牧野尝试着把它放到自己的肩膀上。黑猫趴在苏牧野的肩头伸了伸懒腰，然后就像一条真皮围脖般搭在苏牧野的肩膀上，脑袋耷拉在另一边的肩头舒服的叫了两声。
“喵~喵！”
在这安静的空间中苏牧野从它的声音听出了一点舒服的意思，等等......安静？
苏牧野这才想起他用心去感受黑暗中的东西时，貌似小乞丐已经开始宣布进行下一轮，现在结果应该已经出来了吗，为什么会那么安静？
把目光从诡异出现的小黑身上移开后苏牧野才发现其他人全部都在盯着自己，准确的说是小乞丐盯着自己肩上的小黑，苏牧野第一次看到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扭曲的感觉，说不上是什么表情，总之不再平静。另外三人则是看着苏牧野，因为只有他头顶的灯柱还在闪烁。
“喵...~”苏牧野肩头的小黑突然长长的叫了一声，小乞丐脸上的表情才在这声鸣叫里回复正常。
“嗯......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我们的系统刚才被临时工弄坏了，我们需要从新开始以一轮随机选择......”
“嘘......吼......”
也许是小乞丐这连暗箱操作都懒得用的行为激怒了黑暗中的东西，苏牧野竟然从哪些不可描述的呜咽声中听出了嘘声。
四人中的上官婉儿也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到：“为、为什么！明明选中的是他，我反对、这不公平！”
胡月萧和刘琦也是奇怪的看着苏牧野，不过并没有说什么。
小乞丐面无表情的看着上官婉儿淡淡的说：“回答错误。”
顿时上官婉儿头顶的光柱再次缩小了一圈，变成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光柱，只能勉强将她罩在光里。
“啊！！！滚开、离我远点！”突然的变化让上官婉儿双手抱住自己的身子，尖叫着不断旋转，仿佛黑暗中随时都会伸出一只只大手将她撕成碎片！
不在理会尖叫中的上官婉儿，小乞丐自顾自的说：“为了弥补临时工的过错，我们将会给大家带来一点不一样的节目！接下来我们将会随机抽取两名间谍，当有两名间谍被抓住时我们要怎么做呢？很简单，只要让他们两人互相审讯！不过我们要改一下规则，同样由我给大家说一个相关的故事，然后有两名间谍轮流爆料出对方某一个情报。被爆料的一方可以对爆料的内容提出质疑然后提供证据或者承认爆料内容，但是一旦提出质疑后无法提供证据的话就直接判负，同样在提交证据的时候不能说谎......”
小乞丐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为了增强一些趣味性，两位间谍的审讯过程会被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记者趁他的上级不注意放进某个观众很多的节目中。现在开始！”
随着小乞丐说出新的游戏规则，苏牧野若有所思的看向上官婉儿和胡月萧。从新的规则里不难看出接下来的两位间谍之间肯定是有某种联系，而且还是比较紧密、算得上互相了解的那种。
至于后面的记者就有点杀人诛心的意思了，目前四人中符合这个条件的只有上官婉儿和胡月萧了。虽然苏牧野不知道她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但是从之前的情况来看她们之间的关系肯定不是陌生人，而且苏牧野自己可以确定他和另外三人都说不上相互了解。
两个女人在小乞丐说完规则之后都沉默了下来，只是上官婉儿抱着自己的双肩，看着小乞丐不住的颤栗着，她们的也能从其中读出苏牧野都能想到的东西。至于一旁的小透明刘琦不知道是没有想到这一节还是在担心黑暗中的文馨，一会紧张的四处张望，一会又用复杂的眼神看向另外三人。
想通这一点后苏牧野想的东西更多，因为他知道文馨他们几人会出现在这里都是因为上官婉儿和之前的狗哥，也就是说也许他离开这个空间的机会马上就要出现。
苏牧野隐晦的看向另一边的艾谢尔，自从站在那个灯柱下面，艾谢尔只是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前面两场审讯。似乎感到了苏牧野的视线，艾谢尔轻轻的用手指在自己的嘴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示意他静观其变。
苏牧野很熟练的在小黑的脑袋上挠了挠，这个小家伙的出现又意味着什么呢？它肯定是和艾莎有关系的，但是按照艾谢尔的说法这里是类似于影子空间的存在，艾莎和他无法同时出现。那么小黑又是什么样的存在呢？苏牧野可不相信小黑只是一只普通的猫。
而且这个空间给苏牧野的感觉也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异界”那么简单，因为他之前接触的异界规模都不是很大，生成的原因也是由于某个现实中的人。那么这个空间的存在又意味着什么呢？
在苏牧野的胡思乱想中，抽选的结果没有出乎他的预料......
小乞丐的调侃换回的是文馨冷冰冰的眼神，被人揭开伤疤的感觉比受伤时还要痛苦，它带来的不仅仅是伤口本身的痛苦还有那深入骨髓的后悔，明知道无用还要忍不住去触动的后悔。
文馨冷冷的问道：“你的目的就是为了把每个人的过往都翻一遍吗？”
从小乞丐目前的行动来看这确实是他的目的，但是苏牧野能够感受到更多的东西。秦玉的故事结束之后他就感受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变化，文馨的故事结束之后他的感受更深。
那是一种由“混沌”到“清明”的感觉，当然说的不是苏牧野自己，而是周围那片漆黑的空间。之前从情感共鸣传递回来的反馈来看那里面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但苏牧野自身那种玄之又玄的“第六感”却从黑暗中感觉到黑多负面的情绪，这两种感觉的冲突让苏牧野一度认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毕竟情感共鸣之前从来没有出错过。
等文馨的故事结束之后那种弥漫在整个空间中的负面情绪更加的浓重起来，可是奇怪的是情感共鸣中还是毫无任何波动。以为是自己能力出了问题，苏牧野尝试对躺在地上的秦玉进行了一次共鸣，顿时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觉刺入脑海......
面对文馨的提问，小乞丐用同样冰冷冷的表情回道：“回答错误，你才是被审讯的间谍。”
然后小乞丐把话筒转向刘琦的方向道：“那么有请第一位审讯者提问。”
被点出来的刘琦很想问问小乞丐能不能回应他一下，让他暂时变成哑巴，但是看着还躺在地上的秦玉他只能呐呐的愣在那里说不出话。如果之前问他想不想分享文馨的小秘密，恐怕要付出一些代价他也愿意，可他不愿意当面揭文馨的伤疤啊，他不难想象以后两人见面时的那种尴尬情景，如果还有以后的话......
“你、你......现在还好吗？”在文馨冷冰冰的目光下，刘琦磨蹭了半天才问出了这样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
如果不想文馨回答自己的提问，只要想办法去刺激她去回忆那个少年就行。比如让文馨描述一下那把武士刀是如何不见的，或者女孩带回来的刀为什么那么轻易就断掉，从文馨现在的表情来看让她回忆这些细节就如同让她用荆棘把自己捆起来。
但是刘琦偏偏问出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难道他不怕失败后的惩罚？从秦玉的情况来看会抽到的惩罚可不是贴张纸条或者学小狗叫这种小儿科，这点恐怕刘琦自己也想不清楚。或许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个情况，也不是因为他想要放水什么的，因为他现在问的就是他最想知道的！
就在苏牧野思考要不要去重复这个问题的时候大家没有想到的一幕出现了，面对这样一个只要说“好”或“不好”就能通过的简单问题，文馨竟然坚定的摇了摇头，表示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看到她的回复最着急的不是苏牧野，而是提出问题的刘琦。
“你只要回答“不好”就行了呀！要、要不我换个问题，你吃了么？”
小乞丐用看白痴的眼神憋了他一眼，然后还是面无表情的惊喜到：“哇！看来这个问题确实难住了文小姐，但我还是要确定一下你确定无法回答吗？”
苏牧野忍不住提醒道：“文馨，你想清楚了，如果倒在这里的话就连弥补的机会都没有了！”
“......”
文馨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看着她坚定的双眼苏牧野突然明白过来，她并不是想要通过惩罚自己来获得救赎，而是想要以另一种形式去直面这个问题！或许她可能倒在这里，但是只要她能撑过去，这件事也许就会变成她童年回忆里的一抹颜色。
在确定了文馨的选择之后小乞丐收回“话筒”说道：“很遗憾，文馨小姐似乎不屑于回答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那么马上进入惩罚环节！”
艾谢尔也不废话，手里红色的针管一样便扎进一块黑色的区域里。随着转盘上的图案慢慢浮现，一个q版的黑色人影出现在转盘上，就像是侦探动漫里的凶手剪影那样，不同的是那只有眼睛和嘴巴的表情，无形中透露出一股说不出来的忧伤。
“哦哦~又是一个精致的小家伙，有请我们的mr.阴影！”
随着小乞丐的话音落下，文馨在光柱下的影子诡异的扭动一下，然后本来黑漆漆的头部突然出现一个忧伤的表情。在一系列完全违背近大远小的变化之后，文馨的影子脱离了地面的束缚从二维的空间中站了起来！面部和体表也慢慢出现了一些像是五官和衣服的轮廓和颜色，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十多岁的少年......
看着这个诡异的家伙，文馨的表情先是充满了戒备，然后慢慢变成疑惑直到变成一脸的吃惊。
“你、你怎么在这！？”
对方并没有回答文馨的问题，而是从腰间的刀鞘里慢慢的拔出一柄带有弧度的武士刀，“他”淡淡的看着文馨道：“让我来看看，你面对过去的决心到底有多么坚定吧。”
话音刚落，一抹银白色的光芒就略过文馨的脸颊，同时也将吃惊中的她惊醒。下意识的，文馨一个后跳退入漆黑的空间中......
“哦.......嘻......吼......”顿时伴随着文馨移动的轨迹响起一声声杂乱的低语、呜咽声。
小乞丐对着声音传来的地方喊道：“诶！诶！那边的家伙们，在惩罚结束之前你们不准出手！听到没有！”
没过多久，黑暗中的声音慢慢消失，只剩下时不时传来刀刃相击的声音。
“咳咳、看来文馨女士需要暂时离开一下，那么我们继续下一轮！”
剩下四人头顶的光柱再次闪烁起来，苏牧野皱着眉头看着文馨消失的方向。虽然明知道她就在那里，但是自己的情感共鸣却传回来毫无情绪变化的结果。
苏牧野现在可以确定，这个空间中肯定有什么能够屏蔽他能力的东西，也就是说在这漆黑的空间中确实充满了很多看不见的“东西”......
发现这一点后苏牧野不在使用情感共鸣来观察四周，反而摒弃掉情感共鸣带来的所有反馈，仅凭他自身的感觉去观察隐藏在黑暗中的东西。
慢慢的，一种模糊的感觉从苏牧野的心里升起，那是一种说不清的不可名状，但是有一点苏牧野可以肯定，如果自己直接冲进，在没有小乞丐阻止的情况下从黑暗中回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喵......”
突然一声弱小的猫叫突然从苏牧野的脚下响起，苏牧野一惊，他竟然没有发现有东西跑到了自己的身边！低头一看是一只白腹黑猫，四个爪子也是和腹部一样的白色。奇怪的是它的双眼四周的毛是两个浅灰色的十字，此时它正眯着双眼用侧脸蹭苏牧野的脚踝。
莫名的苏牧野竟然对这只猫有一种熟悉感，想了想苏牧野把脚边的猫抱了起来。黑猫也不做任何的抵抗，任凭苏牧野把它抱到眼前。打量了一下......没错，它就是自己耳后莫名出现的那只黑猫纹身！由于那个纹身一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影响，苏牧野差点把它给忘了，依稀间记得艾莎认识这只黑猫，它的名字是......
“小黑......”
听到苏牧野的呼唤黑猫伸出自己的前爪向他的肩膀挠了挠，苏牧野尝试着把它放到自己的肩膀上。黑猫趴在苏牧野的肩头伸了伸懒腰，然后就像一条真皮围脖般搭在苏牧野的肩膀上，脑袋耷拉在另一边的肩头舒服的叫了两声。
“喵~喵！”
在这安静的空间中苏牧野从它的声音听出了一点舒服的意思，等等......安静？
苏牧野这才想起他用心去感受黑暗中的东西时，貌似小乞丐已经开始宣布进行下一轮，现在结果应该已经出来了吗，为什么会那么安静？
把目光从诡异出现的小黑身上移开后苏牧野才发现其他人全部都在盯着自己，准确的说是小乞丐盯着自己肩上的小黑，苏牧野第一次看到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扭曲的感觉，说不上是什么表情，总之不再平静。另外三人则是看着苏牧野，因为只有他头顶的灯柱还在闪烁。
“喵...~”苏牧野肩头的小黑突然长长的叫了一声，小乞丐脸上的表情才在这声鸣叫里回复正常。
“嗯......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我们的系统刚才被临时工弄坏了，我们需要从新开始以一轮随机选择......”
“嘘......吼......”
也许是小乞丐这连暗箱操作都懒得用的行为激怒了黑暗中的东西，苏牧野竟然从哪些不可描述的呜咽声中听出了嘘声。
四人中的上官婉儿也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到：“为、为什么！明明选中的是他，我反对、这不公平！”
胡月萧和刘琦也是奇怪的看着苏牧野，不过并没有说什么。
小乞丐面无表情的看着上官婉儿淡淡的说：“回答错误。”
顿时上官婉儿头顶的光柱再次缩小了一圈，变成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光柱，只能勉强将她罩在光里。
“啊！！！滚开、离我远点！”突然的变化让上官婉儿双手抱住自己的身子，尖叫着不断旋转，仿佛黑暗中随时都会伸出一只只大手将她撕成碎片！
不在理会尖叫中的上官婉儿，小乞丐自顾自的说：“为了弥补临时工的过错，我们将会给大家带来一点不一样的节目！接下来我们将会随机抽取两名间谍，当有两名间谍被抓住时我们要怎么做呢？很简单，只要让他们两人互相审讯！不过我们要改一下规则，同样由我给大家说一个相关的故事，然后有两名间谍轮流爆料出对方某一个情报。被爆料的一方可以对爆料的内容提出质疑然后提供证据或者承认爆料内容，但是一旦提出质疑后无法提供证据的话就直接判负，同样在提交证据的时候不能说谎......”
小乞丐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为了增强一些趣味性，两位间谍的审讯过程会被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记者趁他的上级不注意放进某个观众很多的节目中。现在开始！”
随着小乞丐说出新的游戏规则，苏牧野若有所思的看向上官婉儿和胡月萧。从新的规则里不难看出接下来的两位间谍之间肯定是有某种联系，而且还是比较紧密、算得上互相了解的那种。
至于后面的记者就有点杀人诛心的意思了，目前四人中符合这个条件的只有上官婉儿和胡月萧了。虽然苏牧野不知道她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但是从之前的情况来看她们之间的关系肯定不是陌生人，而且苏牧野自己可以确定他和另外三人都说不上相互了解。
两个女人在小乞丐说完规则之后都沉默了下来，只是上官婉儿抱着自己的双肩，看着小乞丐不住的颤栗着，她们的也能从其中读出苏牧野都能想到的东西。至于一旁的小透明刘琦不知道是没有想到这一节还是在担心黑暗中的文馨，一会紧张的四处张望，一会又用复杂的眼神看向另外三人。
想通这一点后苏牧野想的东西更多，因为他知道文馨他们几人会出现在这里都是因为上官婉儿和之前的狗哥，也就是说也许他离开这个空间的机会马上就要出现。
苏牧野隐晦的看向另一边的艾谢尔，自从站在那个灯柱下面，艾谢尔只是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前面两场审讯。似乎感到了苏牧野的视线，艾谢尔轻轻的用手指在自己的嘴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示意他静观其变。
苏牧野很熟练的在小黑的脑袋上挠了挠，这个小家伙的出现又意味着什么呢？它肯定是和艾莎有关系的，但是按照艾谢尔的说法这里是类似于影子空间的存在，艾莎和他无法同时出现。那么小黑又是什么样的存在呢？苏牧野可不相信小黑只是一只普通的猫。
而且这个空间给苏牧野的感觉也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异界”那么简单，因为他之前接触的异界规模都不是很大，生成的原因也是由于某个现实中的人。那么这个空间的存在又意味着什么呢？
在苏牧野的胡思乱想中，抽选的结果没有出乎他的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