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下到楼顶
蓝海市区边缘区域，苏牧野、艾谢尔以及顾嘉阳三人站在移动大楼对面。
苏牧野看了看那栋大楼又看了看顾嘉阳说道：“你确定是这里？”
顾嘉阳肯定的答复道：“恩。”
不怪苏牧野会有这样的疑惑，因为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苏牧野并不陌生，之前他还在这个附件执行过任务！
他们所在的位置是蓝海市影视基地工业园区，也就是当初保护安琪所在的地方，只是并不是同一栋大楼。而他们的目标则是蓝海影视文化传播股份有限公司的一处办公楼，最主要的是从网上搜索的信息来看，这栋大楼主要负责的是一些电影特效、道具、大型室内场景的拍摄，这从一定层度上解释了顾嘉阳看到的那些东西，也真是因为这个苏牧野才会提出疑问。
“我可以确定，那些东西并不是简单的特效能够实现的，虽然我现在的状态无法继续看到结果，但是从之前查到的信息来看不会有错，现在的问题就是我们如何进去了。”
作为蓝海市最大新媒体的办公地点，这里可不是谁都能轻易进去的，刚才顾嘉阳有尝试问过门口的保安，得到的回复是仅限内部人员进入。
看着大楼顶部的标准苏牧野想了想道：“我倒是有个办法......”
说着苏牧野掏出了自己的通讯器和顾嘉阳那部经过特殊处理的手机，找到一个电话后拨了过去。苏牧野说的办法其实很见到、找人！
他要找的就是秦玉秦大少，前几天将他从那个空间里扔出来之后也不清楚他的情况如何，希望他不会因为那只眼睛出什么问题吧。
“嘟......您好，请问是哪一位？”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声音确实是秦玉的，不过奇怪的是在环境中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好像有人在打架或者在看电影之类的。
“你好，我是苏牧野，现在方便通话吗？”
苏牧野倒是很干脆，他和对方之间其实并没有什么交情，如果硬要说两人可能还有过一些不快，要不是顾嘉阳的手机经过处理、被追踪的风险较低，他也不会尝试打这个电话。
“是你！等等.......”
秦玉的声音倒是有些激动，不过听不出来是惊喜还是惊吓。
过了一会对面的幻觉安静了下来，秦玉的声音才再次传来：“你在哪里？回来之后我就一直在找你，可是你的电话打不通。”
苏牧野模糊的道：“我现在在出任务，遇到一些问题，如果方便的话......”
苏牧野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将自己的要求告诉对方，心里盘算着要是秦玉的语气一有不对就马上挂电话。
听完他的要求秦玉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ok，我已经处理好了，你现在直接过去报我的名字就行！”
苏牧野愣了一下，没想到秦玉做事竟然那么利落，这个和他心中的那个纨绔可有些区别，就是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做出了改变......
既然地方那么干脆，苏牧野也同样知道回报：“谢谢，刚才你说在找我，需要我做什么？”
“不用谢，这就算是你在那里保护我的报酬。至于我的事......一时间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你还记得她吧？那个关于我的故事。”
苏牧野脑海中转了转，想起了是什么回事，难道是......
“她遇到了麻烦？”
“恩......她的问题我能处理，主要是我的眼睛有些、有些奇怪，我不知道怎么描述，但是我觉地需要你们的帮助......”
“这样吧，我现在不是很方便，你和她联系一下吧，就是你们去绑架的那个女孩文馨，她的电话是......”
说起绑架这件事秦玉倒是有些尴尬了，其实在那件事上他不过是一个旁观者罢了，只是文馨是不是这样想就不得而知。
“额......好的，我先和她联系看看，关于之前的事现在这里谢谢你了。对了、还有一件事，还记得胡月萧吧......你最近最好不要出现在蓝海市，她比较......比较疯狂......”
挂断电话苏牧野挠了挠脑袋，这都快变成他的习惯动作了，自从变成这幅外国人模样后他对这头金发越来越习惯了。
至于胡月萧......这算什么事？在那个空间里发生的一切貌自己也算半个受害者吧？不就是对她的态度冷淡了一点吗......不过一想起上官婉儿对她的描述......苏牧野瞬间觉得正常不过了。
向顾嘉阳点了点头，苏牧野带头向着大楼的岗亭走去，这次有了秦玉的安排，三人以合作参观的名义得到了临时通行证，做好登记之后三人就大摇大摆的通过前台进入了这栋大楼。
大楼的主体是一个口字型的结构，一共有三十二层。在大楼的中央则是一块露天的广场，在大楼的顶部有一块可移动的开放式穹顶。
推辞了给他们安排的导游，在听取了一些注意事项后三人站在广场的位置仰头四处打量了一会。
艾谢尔左看看右看看的，然后评价道：“啧啧，人类还真是奇怪的生物。有能力改造大地却把自己长时间待的地方修成监狱的样子，然后长时间待在这里的人向往乡村生活，生活在乡村的人又向往高楼大厦。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里面、外面什么的......”
“是“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不过你用在这里可不准确，城里、城外的人没得选，这里的人却是有得选但是却畏惧变化不去选......”
这句话当然是顾嘉阳接上的，苏牧野那个高中刚毕业的家伙可没读过《围城》，就算读过也早就忘了。
为了不被他们看出来自己压根没听明白，苏牧野问道：“现在竟也进来了，能不能说说你要去的地方在哪里？这里似乎不像会有天使出现的地方。”
顾嘉阳也是奇怪的四处打量着，然后不确定的说道：“我......我不知道，这里和我看到的那栋大楼有些相似，但是又有些不同，具体是哪里不同我一时间也看不出来......”
“那么“他”出生的大概位置总该知道吧？要不你问问“他”？”
苏牧野指的他自然是尘世监视者了，这家伙貌似不能和顾嘉阳同时出现，就是不知道问一问可不可以。
“恩......他对于那个地方也非常的模糊，应该是在那个穹顶上，但是......但是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顾嘉阳捂着脑袋想了想，然后用手指着头顶那个可移动的穹顶，只是语气十分怪异。
苏牧野道：“想那么多也没用，我们直接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道就做，三人找了一个附近的电梯，然后直接按下顶楼的按钮。这里的电梯用的是类似商场那种观光电梯，轿厢除了底部用的都是高强度防爆玻璃，而且电梯的速度似乎也做过特别的调整，感觉比一般的电梯要慢很多。
随着电梯的不断上升，苏牧野看着每一层的装修总是有种奇怪的感觉。
这里的装修风格和一般的写字楼差不多，每一层都划分为很多单独的房间，但可能是拍摄的需求，有部分楼层是全部打通的，从落地窗可以看出是一个、个非常大的摄影棚。
除了电梯以外，每层之间都有像上场那种长长的步梯相连接，难道是因为这个？因为一般的写字楼是不会使用这种步梯，应该是居民楼那种楼梯间才对，而且这步梯也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既然自己看不出来，苏牧野直接说道：“你们有没有一种感觉，就是......就是那种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就是说不出的感觉？”
顾嘉阳沉默的看着外面没有说话。艾谢尔则是整个人都趴在了玻璃上，然后开始偏脑袋，偏的的角度越来越大，然后腰部也开始向一边倒过去，甚至还高高的抬起一只脚，让自己的脑袋弯得更低。
不过没等他整个人都倒过来，苏牧野一把把他拎了起来，因为电梯停了下来、进来四个公司的员工。
穿着白衬衣的员工看了看三人胸口上挂着的牌子，里面的点头笑了笑，苏牧野自然也是回以一个礼貌的笑容。
有外人在的情况下三人自然不在好讨论什么，否则被别人当成什么商业间谍给请出去、就算有秦玉的话估计也没用。
就这样一行几人到达顶楼的位置电梯才停了下来，他们的目的地都是顶楼。
鱼贯而出后几个职员现行离开，三后苏牧野三人才离开电梯。
一处电梯三人就愣了一下，不是看到了他们要去的地方，而是看到了好多穿着职业装的员工。这一路上没有看到几个人，苏牧野还以为是今天周末的原因，不过现在看来大部分闲下来的员工应该都是跑到这里了。
在电梯的门口立着一个指示牌，苏牧野看了看才明白为什么这里有那么多人，原来顶楼的这里也被做成了一个半开放式的广场，“口”字形的区域被分成四块，主要有饮品区、简餐区、休闲区以及吸烟区，他们三人现在所在的位置就是饮品区，难怪会在顶楼遇到这么多人，这样的话就麻烦了，如果这里真的有顾嘉阳要的东西或者是那种“天使”的话......
苏牧野递给顾嘉阳一个眼神，示意他有没有他要找的东西。
顾嘉阳皱着眉头摇了摇头、接着又点了点头。
这是什么意思？由于周围时不时会有来来往往的员工，三人也不好说什么。
于是三人沿着走廊向着一边走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人少的地方。
走廊的一边是各种饮品店，看样子都是承包给外面的商家经营，卖的东西还十分的丰富。另一边这是一个个小小的四人圆桌、或者是五六米的长桌，多数地方都有零零散散的人在休息。
等走到一家奶茶店门口是艾谢尔突然站住不走了，一把拽住苏牧野的裤子，然后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奶茶店里的招聘。
苏牧野的额头上悄悄的滴下来一滴汗珠，早知道就不带这家伙过来了！
不过看着艾谢尔嘴角快要滴下来的口水，苏牧野也只能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这小屁孩到底还是个孩子。
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线索，索性休息一下吧，苏牧野问顾嘉阳道：“你要喝点东西吗？”
顾嘉阳还在回忆着什么，随便的应了一声。
苏牧野走到奶茶店的吧台前，把艾谢尔抱了起来让他挑选自己要的东西。
看到客人上门，服务员报以一个个甜甜的微笑道：“先生您好，请问您需要一些什么？”
等艾谢尔选好治好苏牧野又随便挑了两种奶茶，制作的时间并没有多久，一杯巧克力草莓奶昔和两杯原味布丁奶茶就放在了托盘上。
就在苏牧野准备付钱的时候服务员却笑着说道：“这个是免费为您提供的，作为公司的总要合作伙伴这个算是一点小福利。对了，我看三位好像在找什么地方，如果是想找适合临时会议的地方可以去那里，那个是公司专门为客户准备的临时休息室，只要使用您的参观证就可以开启。”
坐着服务员向一棵立柱的地方抬手指了指。听见她的话苏牧野眼中一亮，那个被柱子挡住的地方他还以为是承重墙的一部分，谢过对方后苏牧野拉着还在回忆的顾嘉阳就走了过去。
在一体化的墙上找到了一个nfc感应器，用参观证刷开之后果然出现了一个小型的房间，只有五六个平方大小，两张相对的双人沙发和中间一张桌子，除此之外只有面向大楼内部的地方有一扇窗户。
三人落座之后苏牧野又问起了刚才的那个问题。
顾嘉阳沉吟了一下说道：“之前从监视器里看到的大楼和这里确实有百分之八十左右是一致的，而且从“他”那里得到的信息来看应该也是这里，至于你说的不对......我暂时没有发现。”
“那么你刚才说的“穹顶”是什么情况？刚才我们也认真的观察过了，那里只是一个普通的穹顶，难道是在楼顶外面？要是这样的话就麻烦了......”
顾嘉阳突然皱着眉头说：“不、不是在外面，应该是在里面才对......我知道哪里不对了！从“他”那里的信息来看，这个穹顶应该是向下走才能走到的，不是在上面！”
苏牧野皱了皱眉道：“是下不是上？这不对吧......我们到穹顶明明是做电梯上来才能到啊......”
“我之前说的违和感就是这里，明明那个穹顶是在我们的头顶，但是“他”的信息却告诉我要往下才能到......”
就这这时艾谢尔突然说道：“你说的应该没错，我们可能走错方向了......”
艾谢尔手中正拿着那个巧克力奶昔的杯子，里面的东西早就被他吃完了，只剩下杯壁上挂着很多巧克力酱，他现在正把杯口朝下观察着什么......
苏牧野看了看那栋大楼又看了看顾嘉阳说道：“你确定是这里？”
顾嘉阳肯定的答复道：“恩。”
不怪苏牧野会有这样的疑惑，因为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苏牧野并不陌生，之前他还在这个附件执行过任务！
他们所在的位置是蓝海市影视基地工业园区，也就是当初保护安琪所在的地方，只是并不是同一栋大楼。而他们的目标则是蓝海影视文化传播股份有限公司的一处办公楼，最主要的是从网上搜索的信息来看，这栋大楼主要负责的是一些电影特效、道具、大型室内场景的拍摄，这从一定层度上解释了顾嘉阳看到的那些东西，也真是因为这个苏牧野才会提出疑问。
“我可以确定，那些东西并不是简单的特效能够实现的，虽然我现在的状态无法继续看到结果，但是从之前查到的信息来看不会有错，现在的问题就是我们如何进去了。”
作为蓝海市最大新媒体的办公地点，这里可不是谁都能轻易进去的，刚才顾嘉阳有尝试问过门口的保安，得到的回复是仅限内部人员进入。
看着大楼顶部的标准苏牧野想了想道：“我倒是有个办法......”
说着苏牧野掏出了自己的通讯器和顾嘉阳那部经过特殊处理的手机，找到一个电话后拨了过去。苏牧野说的办法其实很见到、找人！
他要找的就是秦玉秦大少，前几天将他从那个空间里扔出来之后也不清楚他的情况如何，希望他不会因为那只眼睛出什么问题吧。
“嘟......您好，请问是哪一位？”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声音确实是秦玉的，不过奇怪的是在环境中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好像有人在打架或者在看电影之类的。
“你好，我是苏牧野，现在方便通话吗？”
苏牧野倒是很干脆，他和对方之间其实并没有什么交情，如果硬要说两人可能还有过一些不快，要不是顾嘉阳的手机经过处理、被追踪的风险较低，他也不会尝试打这个电话。
“是你！等等.......”
秦玉的声音倒是有些激动，不过听不出来是惊喜还是惊吓。
过了一会对面的幻觉安静了下来，秦玉的声音才再次传来：“你在哪里？回来之后我就一直在找你，可是你的电话打不通。”
苏牧野模糊的道：“我现在在出任务，遇到一些问题，如果方便的话......”
苏牧野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将自己的要求告诉对方，心里盘算着要是秦玉的语气一有不对就马上挂电话。
听完他的要求秦玉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ok，我已经处理好了，你现在直接过去报我的名字就行！”
苏牧野愣了一下，没想到秦玉做事竟然那么利落，这个和他心中的那个纨绔可有些区别，就是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做出了改变......
既然地方那么干脆，苏牧野也同样知道回报：“谢谢，刚才你说在找我，需要我做什么？”
“不用谢，这就算是你在那里保护我的报酬。至于我的事......一时间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你还记得她吧？那个关于我的故事。”
苏牧野脑海中转了转，想起了是什么回事，难道是......
“她遇到了麻烦？”
“恩......她的问题我能处理，主要是我的眼睛有些、有些奇怪，我不知道怎么描述，但是我觉地需要你们的帮助......”
“这样吧，我现在不是很方便，你和她联系一下吧，就是你们去绑架的那个女孩文馨，她的电话是......”
说起绑架这件事秦玉倒是有些尴尬了，其实在那件事上他不过是一个旁观者罢了，只是文馨是不是这样想就不得而知。
“额......好的，我先和她联系看看，关于之前的事现在这里谢谢你了。对了、还有一件事，还记得胡月萧吧......你最近最好不要出现在蓝海市，她比较......比较疯狂......”
挂断电话苏牧野挠了挠脑袋，这都快变成他的习惯动作了，自从变成这幅外国人模样后他对这头金发越来越习惯了。
至于胡月萧......这算什么事？在那个空间里发生的一切貌自己也算半个受害者吧？不就是对她的态度冷淡了一点吗......不过一想起上官婉儿对她的描述......苏牧野瞬间觉得正常不过了。
向顾嘉阳点了点头，苏牧野带头向着大楼的岗亭走去，这次有了秦玉的安排，三人以合作参观的名义得到了临时通行证，做好登记之后三人就大摇大摆的通过前台进入了这栋大楼。
大楼的主体是一个口字型的结构，一共有三十二层。在大楼的中央则是一块露天的广场，在大楼的顶部有一块可移动的开放式穹顶。
推辞了给他们安排的导游，在听取了一些注意事项后三人站在广场的位置仰头四处打量了一会。
艾谢尔左看看右看看的，然后评价道：“啧啧，人类还真是奇怪的生物。有能力改造大地却把自己长时间待的地方修成监狱的样子，然后长时间待在这里的人向往乡村生活，生活在乡村的人又向往高楼大厦。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里面、外面什么的......”
“是“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不过你用在这里可不准确，城里、城外的人没得选，这里的人却是有得选但是却畏惧变化不去选......”
这句话当然是顾嘉阳接上的，苏牧野那个高中刚毕业的家伙可没读过《围城》，就算读过也早就忘了。
为了不被他们看出来自己压根没听明白，苏牧野问道：“现在竟也进来了，能不能说说你要去的地方在哪里？这里似乎不像会有天使出现的地方。”
顾嘉阳也是奇怪的四处打量着，然后不确定的说道：“我......我不知道，这里和我看到的那栋大楼有些相似，但是又有些不同，具体是哪里不同我一时间也看不出来......”
“那么“他”出生的大概位置总该知道吧？要不你问问“他”？”
苏牧野指的他自然是尘世监视者了，这家伙貌似不能和顾嘉阳同时出现，就是不知道问一问可不可以。
“恩......他对于那个地方也非常的模糊，应该是在那个穹顶上，但是......但是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顾嘉阳捂着脑袋想了想，然后用手指着头顶那个可移动的穹顶，只是语气十分怪异。
苏牧野道：“想那么多也没用，我们直接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道就做，三人找了一个附近的电梯，然后直接按下顶楼的按钮。这里的电梯用的是类似商场那种观光电梯，轿厢除了底部用的都是高强度防爆玻璃，而且电梯的速度似乎也做过特别的调整，感觉比一般的电梯要慢很多。
随着电梯的不断上升，苏牧野看着每一层的装修总是有种奇怪的感觉。
这里的装修风格和一般的写字楼差不多，每一层都划分为很多单独的房间，但可能是拍摄的需求，有部分楼层是全部打通的，从落地窗可以看出是一个、个非常大的摄影棚。
除了电梯以外，每层之间都有像上场那种长长的步梯相连接，难道是因为这个？因为一般的写字楼是不会使用这种步梯，应该是居民楼那种楼梯间才对，而且这步梯也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既然自己看不出来，苏牧野直接说道：“你们有没有一种感觉，就是......就是那种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就是说不出的感觉？”
顾嘉阳沉默的看着外面没有说话。艾谢尔则是整个人都趴在了玻璃上，然后开始偏脑袋，偏的的角度越来越大，然后腰部也开始向一边倒过去，甚至还高高的抬起一只脚，让自己的脑袋弯得更低。
不过没等他整个人都倒过来，苏牧野一把把他拎了起来，因为电梯停了下来、进来四个公司的员工。
穿着白衬衣的员工看了看三人胸口上挂着的牌子，里面的点头笑了笑，苏牧野自然也是回以一个礼貌的笑容。
有外人在的情况下三人自然不在好讨论什么，否则被别人当成什么商业间谍给请出去、就算有秦玉的话估计也没用。
就这样一行几人到达顶楼的位置电梯才停了下来，他们的目的地都是顶楼。
鱼贯而出后几个职员现行离开，三后苏牧野三人才离开电梯。
一处电梯三人就愣了一下，不是看到了他们要去的地方，而是看到了好多穿着职业装的员工。这一路上没有看到几个人，苏牧野还以为是今天周末的原因，不过现在看来大部分闲下来的员工应该都是跑到这里了。
在电梯的门口立着一个指示牌，苏牧野看了看才明白为什么这里有那么多人，原来顶楼的这里也被做成了一个半开放式的广场，“口”字形的区域被分成四块，主要有饮品区、简餐区、休闲区以及吸烟区，他们三人现在所在的位置就是饮品区，难怪会在顶楼遇到这么多人，这样的话就麻烦了，如果这里真的有顾嘉阳要的东西或者是那种“天使”的话......
苏牧野递给顾嘉阳一个眼神，示意他有没有他要找的东西。
顾嘉阳皱着眉头摇了摇头、接着又点了点头。
这是什么意思？由于周围时不时会有来来往往的员工，三人也不好说什么。
于是三人沿着走廊向着一边走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人少的地方。
走廊的一边是各种饮品店，看样子都是承包给外面的商家经营，卖的东西还十分的丰富。另一边这是一个个小小的四人圆桌、或者是五六米的长桌，多数地方都有零零散散的人在休息。
等走到一家奶茶店门口是艾谢尔突然站住不走了，一把拽住苏牧野的裤子，然后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奶茶店里的招聘。
苏牧野的额头上悄悄的滴下来一滴汗珠，早知道就不带这家伙过来了！
不过看着艾谢尔嘴角快要滴下来的口水，苏牧野也只能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这小屁孩到底还是个孩子。
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线索，索性休息一下吧，苏牧野问顾嘉阳道：“你要喝点东西吗？”
顾嘉阳还在回忆着什么，随便的应了一声。
苏牧野走到奶茶店的吧台前，把艾谢尔抱了起来让他挑选自己要的东西。
看到客人上门，服务员报以一个个甜甜的微笑道：“先生您好，请问您需要一些什么？”
等艾谢尔选好治好苏牧野又随便挑了两种奶茶，制作的时间并没有多久，一杯巧克力草莓奶昔和两杯原味布丁奶茶就放在了托盘上。
就在苏牧野准备付钱的时候服务员却笑着说道：“这个是免费为您提供的，作为公司的总要合作伙伴这个算是一点小福利。对了，我看三位好像在找什么地方，如果是想找适合临时会议的地方可以去那里，那个是公司专门为客户准备的临时休息室，只要使用您的参观证就可以开启。”
坐着服务员向一棵立柱的地方抬手指了指。听见她的话苏牧野眼中一亮，那个被柱子挡住的地方他还以为是承重墙的一部分，谢过对方后苏牧野拉着还在回忆的顾嘉阳就走了过去。
在一体化的墙上找到了一个nfc感应器，用参观证刷开之后果然出现了一个小型的房间，只有五六个平方大小，两张相对的双人沙发和中间一张桌子，除此之外只有面向大楼内部的地方有一扇窗户。
三人落座之后苏牧野又问起了刚才的那个问题。
顾嘉阳沉吟了一下说道：“之前从监视器里看到的大楼和这里确实有百分之八十左右是一致的，而且从“他”那里得到的信息来看应该也是这里，至于你说的不对......我暂时没有发现。”
“那么你刚才说的“穹顶”是什么情况？刚才我们也认真的观察过了，那里只是一个普通的穹顶，难道是在楼顶外面？要是这样的话就麻烦了......”
顾嘉阳突然皱着眉头说：“不、不是在外面，应该是在里面才对......我知道哪里不对了！从“他”那里的信息来看，这个穹顶应该是向下走才能走到的，不是在上面！”
苏牧野皱了皱眉道：“是下不是上？这不对吧......我们到穹顶明明是做电梯上来才能到啊......”
“我之前说的违和感就是这里，明明那个穹顶是在我们的头顶，但是“他”的信息却告诉我要往下才能到......”
就这这时艾谢尔突然说道：“你说的应该没错，我们可能走错方向了......”
艾谢尔手中正拿着那个巧克力奶昔的杯子，里面的东西早就被他吃完了，只剩下杯壁上挂着很多巧克力酱，他现在正把杯口朝下观察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