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诱饵
等苏牧野回到许叶婷家里的时候，难得的看到她正斜靠在沙发上操作这笔记本电脑。键盘噼里啪啦的声音配合上许叶婷脸上略带轻松的表情，看得出他此时的心情还是比较不错的。
苏牧野对她晃了晃手中的外卖说道：“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准备先听听哪一个？”
许叶婷歪着脑袋看了看他说道：“一般来说会这样问、两个都不会是什么好消息，你先说说......坏消息吧~”
“......你不是应该先听听好消息吗，真的有好消息！”
“好吧，那说说有什么没用的好消息吧。”
苏牧野将手中的外卖放在桌子上，然后一样一样的摆放好，再将一副餐具放在了许叶婷的面前说道：“好消息就是你不用等待，一起来就有热腾腾的饭菜可以吃~”
许叶婷放下手中的电脑，咬着筷子看了看桌子上的三菜一汤点了点头说：“嗯......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好消息，我的肚子确实有些饿了。”
说着许叶婷也不等苏牧野和艾谢尔，抢先扒了两口白皙的米饭。
“你就不好奇另一个坏消息？”
“我......不问，你就......不说了？”
许叶婷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能问出这种问题的人，重来不会只说一半然后能忍住不说另一半的。
“额......”苏牧野手中的筷子一顿被噎了一下，这种想说说不出的感觉确实很糟糕。
“好吧、好吧，我认输......坏消息就是你的计划估计要泡汤了，现在不管是电视媒体还是网络媒体，甚至是现实中都出现了一堆河蟹神兽，他们的威力你应该比我清楚吧。而且现在的人可不像以前那么好忽悠，放在二十年前估计一点点，嗯......路边传闻就能闹得风风雨雨，但是现在的人都经过了网络和电视新媒体的洗礼，虽然防范意识可能没有多少提高，但是对这些留言的敏感度估计已经达到了麻木的层度。你扩散信息的目的确实达到了，但是怎么让别人在相信才是最大的问题！”
“哟~没看出来你看得倒是挺明白的吗！”
许叶婷难得另眼看了苏牧野一眼，能说出这番话从一定程度上说明他已经跟上了自己的思维，这个和平时的苏牧野可不太一样。
“那是！好歹我也算是处在风暴的正中央好吧~”
难得在智商上与她保持同步，苏牧野当然要小小的嘚瑟一下，不过这美好的泡泡总是会被戳破的。
正吃得起劲的艾谢尔听到苏牧野的话后，脸上马上变成了衣服牙疼的表情，连嘴里的东西都没咽下去，直接戳破到：“就......就你？还、还风暴中央......咕咚、嗯，不就是刚才看了一边闭乎论坛上的文章吗？人家用来警醒大家的东西被你用来装逼、你好意思吗，还记错了几个字，人家说的那是坊间传闻！”
苏牧野好不羞愧的趁艾谢尔说话的功夫把它碗里的一块红烧肉抢了过去，嘴里还教训道：“小孩子要懂礼貌！怎么能在吃东西的时候说话呢......嗯、香~”
看着这一大一下的两个“男人”，许叶婷笑了笑接着说道：“没错，在国家目前高效、规范化的各种应急预案面前，我只不过是一只无足轻重跳蚤罢了，每年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重复做这些事，不过是给电视台的每日新闻增加内容而已，严重的能够在第二天的报纸中占用一个版面......”
听到许叶婷的话，苏牧野不解的问道：“既然这些你都知道，那么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许叶婷吃了一块红烧肉侯抿嘴笑了笑，似乎对肉的味道感觉非常满意。
“你知道这块肉为什么会有让人吃它的欲望吗？”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苏牧野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呆了呆说道：“没有为什么呀，就是好吃嘛......”
艾谢尔想了想说：“嗯......因为我们的记忆、经验告诉我们它很好吃，而且身体也需要它提供的营养物质，所以才会驱使我们去吃它？”
许叶婷点了点脑袋说道：“嗯，没错，可以这样认为。人类从开始学会行走之前就确定了一条规则，这条规则从一开始就写入了我们的dna里，那就是凭借经验来进行判断。吃到美味的东西能放松我们的精神、提高营养的摄入、获得足够的能量，所以身体就会在需要食物的时候分泌出各种物质趋势我们去获得食物。”
苏牧野不解的问道：“这个和我刚才问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
许叶婷指了指一旁还在播放着新闻的电视说：“遇到大规模的谣言时你会怎么做？”
自己没从事过相关的工作啊？
虽然想说不知道，但是苏牧野能猜到肯定和自己问的问题有关。突然苏牧野想到了自己早上看到的新闻，于是说道：“嗯.....我是不知道要怎么做了，但是想控制网络信息肯定是需要的，比如加大信息的审核、删除不实言论之类的。还有肯定要进行辟谣，否者一直不出声只会加大人们的好奇和怀疑，毕竟如你所说的那样，越是不让说、不能说的东西人们就越好奇。”
许叶婷点了点头，示意苏牧野继续说下去。
苏牧野挠了挠脑袋，再往下他就想不到什么了，不过灵光一闪、苏牧野又想到了早上新闻中的一个关键词，接着说道：“对了，肯定要查出这背后的造谣者，这样才能坐实虚假信息的本质......额，虽然你发布的这些东西确实是真的，但是你使用的手段貌似和造谣没有什么区别，要不我们赶快离开这里，找个地方先躲一段时间?”
说着苏牧野还装模作样的向窗户外看了看，仿佛那里虽然有人破窗而入将三人绳之以法的样子。
“你想什么呢！”
许叶婷白了苏牧野一样，然后说道：“我承认现在的局势和我确实有一点关系，但是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能量在一两天的时间里传播那么多的信息。我又不是什么幕后黑手、水军头子，只是有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罢了。”
苏牧野不相信的说道：“不是你做的？”
“不......全是，我只是在几个关键的地方抛出了这件事，然后让某些人相信这件事的背后确实有猫腻。这之后的东西就和我完全没有关系了，舆论的力量并不亚于资本，而资本的疯狂完全会让舆论也变得疯狂！在我点燃这根导火索后燃起来的焰火完全是资本的力量在背后四处点火，你在网上看到的那些东西有百分之九十我和没有直接关系，完全是各种资本的力量，至于目的的话也很简单，九十为了利益罢了。”
“这么说你是想让那些资本给你当替罪羊喽？”
“怎么可能？这些资本自身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更本就不可能变成这件事的元凶，也不可能被推到前台当替罪羊，顶多是整改整改、就当放假的那种。”
“拿这不等于白说？最后矛头还不是要指向我们？我还是去收拾收拾行李吧......”
一直没说话安静听着他们对话的艾谢尔突然皱眉说道：“叶婷姐的意思是......是在等他们找上门来吧？”
许叶婷赞许的点了点头道：“冰果~答对了，我就是在等他们来抓“我”。”
这话说得苏牧野更不解了，挠着头看着他两问道：“你们是不是傻了？知道有人来抓我们，还不赶快转移阵地？”
艾谢尔习惯性的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听话能不能过过脑子？叶婷姐说的“我”不是在这里吃饭的我们。叶婷姐已经猜到了按照一般的辟谣习惯，最后肯定会有人去找到谣言的源头，这既是为了攻破谣言也是为了稳住舆论，既然知道了这个结果那么在这里做点猫腻肯定是必然的了，对吧叶婷姐，你已经安排了一个他们“想要”但是肯定“想不到”的源头吧？”
这次许叶婷点了点脑袋没有说话，而是表情有些凝重的看着自己的手机，仿佛那里有什么她非常在意的东西......
虽然没有开启情感共鸣，但是苏牧野很敏感的发现了许叶婷情绪的变化，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现在的情况基本都是按照你的计划在进行，我记得新闻里面提到已经有了你那个“造谣者”的线索，估计很快又会按照安排的那样把对方找出来，然后肯定会有你接下来的其他安排了吧？”
许叶婷有些犹豫的说道：“我确实是想安排一颗“老鼠药”在那里等着他们，不过计划有了一些变动，最后的结果能不能像计划那样我也不太确定了，就看她的表现怎么样了......”
接下来的安排许叶婷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从她的表情看来似乎有很多的不确定性在里面。
事情接下来的发展和许叶婷计划的差不多，一下午在本地的电视上出现了很多临时节目，基本都是呼吁大家不要听谣信谣、理性判断，就连一些总要的媒体频道也进行了转载，似乎蓝海市的这次造谣事件已经有了辐射的趋势。
想一想也能明白，在现在这个资讯如海浪的社会里，没有那个城市发生的事算是秘密，只有别人不关心的，没有别人看不到的，只要这个消息有人感兴趣、能带来流量、能吸引人的目光，就会有很多人自发的成为信息传播的载体。
苏牧野相信这些信息传播途径，有百分之九十九以上是和许叶婷没有关系的，都是由各种各样目的的个人或团体在扮演信息的传播者。
而且可能是由于事件已经有了比较明确的脉络，这件事在下午的时候已经开始出现了信息检索的屏蔽，各种各样经过核实的相关新闻、个人用户分享的文章，在各大媒体、论坛中开始大肆转载，虽然统一的风口是已经查到了谣言的真相，交通事故依然是早就处理完的交事故，不存在包庇、刑事案件、间谍案件等等、等等猜测的情况，某些媒体人还公然的在网上嘲笑那些竟然真的相信那些传言的“愚人”，因此收获了很多有同样想法、或者希望别人认为他有同样想法的粉丝。
在睡觉之前许叶婷又继续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开始了奋战，貌似情况有了新的进展。
苏牧野刷了刷手机还是一股脑的跟风批判造谣者、传谣者、信谣者，并没有什么新的情况。
第二天还在睡梦中的苏牧野只觉得胸口一闷、豁然转型过来，睁眼一看是艾谢尔正站在他的胸口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电视的方向。
“嗯.......看你的卡通片去......别打扰我......”
一巴掌把艾谢尔拍开，苏牧野准备继续闭眼养养神。昨天晚上半夜睡不着，他又拿着手机刷起了新闻，由于时间不对的关系，虽然刷了近两个小时，什么都没有看到，但是这却让早锻炼回来的他又有了一点困意。
往边上跳了一步的艾谢尔抬脚提了提苏牧野，然后用手中的遥控器你指着电视说：“起来看看，你应该对这个东西感兴趣。”
“嗯？”
听他这么说，苏牧野揉了揉眼睛牛头看向电视里的内容，之间播放的貌似是蓝海市电视台的早间新闻，标题是“造谣者既然是是......”，后面的东西由于画面跳转苏牧野没有看全。
“这是已经抓到了许叶婷的诱饵了？”
“嗯，不过你肯定想不到这个诱饵是谁。”
听他这么说这个诱饵肯定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喽？
想到这里苏牧野一挺身体坐了起来，认真的向着电视看去。之间电视里是一个夜间抓捕现场的样子，时间应该就是昨天晚上。
好几个警察在分配任务、行动路线，每个人的脸上都显得有些激动，毕竟这件事的关注度和影响力可不小，能够那么快找到罪魁祸肯定是大功一件！
随着各种摇晃和明暗交替的镜头，整个抓捕过程既紧张又井井有序。不大一会警察们就从一个老旧的出租屋里领着几个矮小的身影走了出来，不过让苏牧野奇怪的是大家脸上的表情都显得有些怪异，这是为什么呢？
能够那么顺利的抓到嫌疑人应该算是大功一件，不过所有警员的脸上除了疑惑意外就是不确定，仿佛有人报案被追杀，一问事发地点别人告诉他们在“召唤师峡谷”一样！
苏牧野对她晃了晃手中的外卖说道：“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准备先听听哪一个？”
许叶婷歪着脑袋看了看他说道：“一般来说会这样问、两个都不会是什么好消息，你先说说......坏消息吧~”
“......你不是应该先听听好消息吗，真的有好消息！”
“好吧，那说说有什么没用的好消息吧。”
苏牧野将手中的外卖放在桌子上，然后一样一样的摆放好，再将一副餐具放在了许叶婷的面前说道：“好消息就是你不用等待，一起来就有热腾腾的饭菜可以吃~”
许叶婷放下手中的电脑，咬着筷子看了看桌子上的三菜一汤点了点头说：“嗯......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好消息，我的肚子确实有些饿了。”
说着许叶婷也不等苏牧野和艾谢尔，抢先扒了两口白皙的米饭。
“你就不好奇另一个坏消息？”
“我......不问，你就......不说了？”
许叶婷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能问出这种问题的人，重来不会只说一半然后能忍住不说另一半的。
“额......”苏牧野手中的筷子一顿被噎了一下，这种想说说不出的感觉确实很糟糕。
“好吧、好吧，我认输......坏消息就是你的计划估计要泡汤了，现在不管是电视媒体还是网络媒体，甚至是现实中都出现了一堆河蟹神兽，他们的威力你应该比我清楚吧。而且现在的人可不像以前那么好忽悠，放在二十年前估计一点点，嗯......路边传闻就能闹得风风雨雨，但是现在的人都经过了网络和电视新媒体的洗礼，虽然防范意识可能没有多少提高，但是对这些留言的敏感度估计已经达到了麻木的层度。你扩散信息的目的确实达到了，但是怎么让别人在相信才是最大的问题！”
“哟~没看出来你看得倒是挺明白的吗！”
许叶婷难得另眼看了苏牧野一眼，能说出这番话从一定程度上说明他已经跟上了自己的思维，这个和平时的苏牧野可不太一样。
“那是！好歹我也算是处在风暴的正中央好吧~”
难得在智商上与她保持同步，苏牧野当然要小小的嘚瑟一下，不过这美好的泡泡总是会被戳破的。
正吃得起劲的艾谢尔听到苏牧野的话后，脸上马上变成了衣服牙疼的表情，连嘴里的东西都没咽下去，直接戳破到：“就......就你？还、还风暴中央......咕咚、嗯，不就是刚才看了一边闭乎论坛上的文章吗？人家用来警醒大家的东西被你用来装逼、你好意思吗，还记错了几个字，人家说的那是坊间传闻！”
苏牧野好不羞愧的趁艾谢尔说话的功夫把它碗里的一块红烧肉抢了过去，嘴里还教训道：“小孩子要懂礼貌！怎么能在吃东西的时候说话呢......嗯、香~”
看着这一大一下的两个“男人”，许叶婷笑了笑接着说道：“没错，在国家目前高效、规范化的各种应急预案面前，我只不过是一只无足轻重跳蚤罢了，每年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重复做这些事，不过是给电视台的每日新闻增加内容而已，严重的能够在第二天的报纸中占用一个版面......”
听到许叶婷的话，苏牧野不解的问道：“既然这些你都知道，那么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许叶婷吃了一块红烧肉侯抿嘴笑了笑，似乎对肉的味道感觉非常满意。
“你知道这块肉为什么会有让人吃它的欲望吗？”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苏牧野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呆了呆说道：“没有为什么呀，就是好吃嘛......”
艾谢尔想了想说：“嗯......因为我们的记忆、经验告诉我们它很好吃，而且身体也需要它提供的营养物质，所以才会驱使我们去吃它？”
许叶婷点了点脑袋说道：“嗯，没错，可以这样认为。人类从开始学会行走之前就确定了一条规则，这条规则从一开始就写入了我们的dna里，那就是凭借经验来进行判断。吃到美味的东西能放松我们的精神、提高营养的摄入、获得足够的能量，所以身体就会在需要食物的时候分泌出各种物质趋势我们去获得食物。”
苏牧野不解的问道：“这个和我刚才问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
许叶婷指了指一旁还在播放着新闻的电视说：“遇到大规模的谣言时你会怎么做？”
自己没从事过相关的工作啊？
虽然想说不知道，但是苏牧野能猜到肯定和自己问的问题有关。突然苏牧野想到了自己早上看到的新闻，于是说道：“嗯.....我是不知道要怎么做了，但是想控制网络信息肯定是需要的，比如加大信息的审核、删除不实言论之类的。还有肯定要进行辟谣，否者一直不出声只会加大人们的好奇和怀疑，毕竟如你所说的那样，越是不让说、不能说的东西人们就越好奇。”
许叶婷点了点头，示意苏牧野继续说下去。
苏牧野挠了挠脑袋，再往下他就想不到什么了，不过灵光一闪、苏牧野又想到了早上新闻中的一个关键词，接着说道：“对了，肯定要查出这背后的造谣者，这样才能坐实虚假信息的本质......额，虽然你发布的这些东西确实是真的，但是你使用的手段貌似和造谣没有什么区别，要不我们赶快离开这里，找个地方先躲一段时间?”
说着苏牧野还装模作样的向窗户外看了看，仿佛那里虽然有人破窗而入将三人绳之以法的样子。
“你想什么呢！”
许叶婷白了苏牧野一样，然后说道：“我承认现在的局势和我确实有一点关系，但是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能量在一两天的时间里传播那么多的信息。我又不是什么幕后黑手、水军头子，只是有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罢了。”
苏牧野不相信的说道：“不是你做的？”
“不......全是，我只是在几个关键的地方抛出了这件事，然后让某些人相信这件事的背后确实有猫腻。这之后的东西就和我完全没有关系了，舆论的力量并不亚于资本，而资本的疯狂完全会让舆论也变得疯狂！在我点燃这根导火索后燃起来的焰火完全是资本的力量在背后四处点火，你在网上看到的那些东西有百分之九十我和没有直接关系，完全是各种资本的力量，至于目的的话也很简单，九十为了利益罢了。”
“这么说你是想让那些资本给你当替罪羊喽？”
“怎么可能？这些资本自身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更本就不可能变成这件事的元凶，也不可能被推到前台当替罪羊，顶多是整改整改、就当放假的那种。”
“拿这不等于白说？最后矛头还不是要指向我们？我还是去收拾收拾行李吧......”
一直没说话安静听着他们对话的艾谢尔突然皱眉说道：“叶婷姐的意思是......是在等他们找上门来吧？”
许叶婷赞许的点了点头道：“冰果~答对了，我就是在等他们来抓“我”。”
这话说得苏牧野更不解了，挠着头看着他两问道：“你们是不是傻了？知道有人来抓我们，还不赶快转移阵地？”
艾谢尔习惯性的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听话能不能过过脑子？叶婷姐说的“我”不是在这里吃饭的我们。叶婷姐已经猜到了按照一般的辟谣习惯，最后肯定会有人去找到谣言的源头，这既是为了攻破谣言也是为了稳住舆论，既然知道了这个结果那么在这里做点猫腻肯定是必然的了，对吧叶婷姐，你已经安排了一个他们“想要”但是肯定“想不到”的源头吧？”
这次许叶婷点了点脑袋没有说话，而是表情有些凝重的看着自己的手机，仿佛那里有什么她非常在意的东西......
虽然没有开启情感共鸣，但是苏牧野很敏感的发现了许叶婷情绪的变化，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现在的情况基本都是按照你的计划在进行，我记得新闻里面提到已经有了你那个“造谣者”的线索，估计很快又会按照安排的那样把对方找出来，然后肯定会有你接下来的其他安排了吧？”
许叶婷有些犹豫的说道：“我确实是想安排一颗“老鼠药”在那里等着他们，不过计划有了一些变动，最后的结果能不能像计划那样我也不太确定了，就看她的表现怎么样了......”
接下来的安排许叶婷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从她的表情看来似乎有很多的不确定性在里面。
事情接下来的发展和许叶婷计划的差不多，一下午在本地的电视上出现了很多临时节目，基本都是呼吁大家不要听谣信谣、理性判断，就连一些总要的媒体频道也进行了转载，似乎蓝海市的这次造谣事件已经有了辐射的趋势。
想一想也能明白，在现在这个资讯如海浪的社会里，没有那个城市发生的事算是秘密，只有别人不关心的，没有别人看不到的，只要这个消息有人感兴趣、能带来流量、能吸引人的目光，就会有很多人自发的成为信息传播的载体。
苏牧野相信这些信息传播途径，有百分之九十九以上是和许叶婷没有关系的，都是由各种各样目的的个人或团体在扮演信息的传播者。
而且可能是由于事件已经有了比较明确的脉络，这件事在下午的时候已经开始出现了信息检索的屏蔽，各种各样经过核实的相关新闻、个人用户分享的文章，在各大媒体、论坛中开始大肆转载，虽然统一的风口是已经查到了谣言的真相，交通事故依然是早就处理完的交事故，不存在包庇、刑事案件、间谍案件等等、等等猜测的情况，某些媒体人还公然的在网上嘲笑那些竟然真的相信那些传言的“愚人”，因此收获了很多有同样想法、或者希望别人认为他有同样想法的粉丝。
在睡觉之前许叶婷又继续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开始了奋战，貌似情况有了新的进展。
苏牧野刷了刷手机还是一股脑的跟风批判造谣者、传谣者、信谣者，并没有什么新的情况。
第二天还在睡梦中的苏牧野只觉得胸口一闷、豁然转型过来，睁眼一看是艾谢尔正站在他的胸口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电视的方向。
“嗯.......看你的卡通片去......别打扰我......”
一巴掌把艾谢尔拍开，苏牧野准备继续闭眼养养神。昨天晚上半夜睡不着，他又拿着手机刷起了新闻，由于时间不对的关系，虽然刷了近两个小时，什么都没有看到，但是这却让早锻炼回来的他又有了一点困意。
往边上跳了一步的艾谢尔抬脚提了提苏牧野，然后用手中的遥控器你指着电视说：“起来看看，你应该对这个东西感兴趣。”
“嗯？”
听他这么说，苏牧野揉了揉眼睛牛头看向电视里的内容，之间播放的貌似是蓝海市电视台的早间新闻，标题是“造谣者既然是是......”，后面的东西由于画面跳转苏牧野没有看全。
“这是已经抓到了许叶婷的诱饵了？”
“嗯，不过你肯定想不到这个诱饵是谁。”
听他这么说这个诱饵肯定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喽？
想到这里苏牧野一挺身体坐了起来，认真的向着电视看去。之间电视里是一个夜间抓捕现场的样子，时间应该就是昨天晚上。
好几个警察在分配任务、行动路线，每个人的脸上都显得有些激动，毕竟这件事的关注度和影响力可不小，能够那么快找到罪魁祸肯定是大功一件！
随着各种摇晃和明暗交替的镜头，整个抓捕过程既紧张又井井有序。不大一会警察们就从一个老旧的出租屋里领着几个矮小的身影走了出来，不过让苏牧野奇怪的是大家脸上的表情都显得有些怪异，这是为什么呢？
能够那么顺利的抓到嫌疑人应该算是大功一件，不过所有警员的脸上除了疑惑意外就是不确定，仿佛有人报案被追杀，一问事发地点别人告诉他们在“召唤师峡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