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两难选择
苏牧野挑了挑眉毛，对头顶上那个摄像机说道：“刺激？等一会我把你拆了、你觉得刺不刺激？”
对于苏牧野的威胁宫向杰完全没有看在眼力，无所谓的道：“这个摄像机不过是一个媒介罢了，就算给你们拆了又能怎么样？我承认自己小看了你们，普通人要是遇到那些肮脏的家伙根本就不可能撑过去......我倒是非常好奇你是怎么做到刚才那些的，你要是能把关于你们的一切告诉我、我保证放你们安全的出去怎么样？”
听到他的话苏牧野用疑问的眼神看向艾谢尔，后者则是看着头顶的摄像机想了想后点了点头，然后用拇指悄悄的在自己脖子上划了一下，苏牧野同样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听起来不错......不过我这个人有个坏毛病，一旦被威胁后就会浑身不爽，总想要和别人对着干、你说怎么办？”
“......这就是你的回答吗？虽然很遗憾但是我一向尊重他人的选择，不过你确定能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吗？”
苏牧野抬头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看到其它长着毛的家伙后向另外两人示意了一下，三人开始向着摄像机的方向走去。
“代价？更多的那些大耗子？刚才我不过是松松胫骨罢了，不信的话你可以再弄点出来，我们三个一人起码能打十个！不放心的话你还能弄点蟑螂啊、跳蚤啊、蜈蚣什么的，看我们给你做个大杂烩！”
苏牧野一边和对方扯着皮，一边加快了行动的速度，只是他这句话自己说着没什么感觉，倒是把身后的许叶婷给恶心到了，一想到趴在地上都有自己膝盖高的蟑螂遍地爬、和仓鼠大小的跳蚤在自己头上跳来跳去的样子，许叶婷的全身就忍不住颤栗起来！
“别、别说的那么恶心，我可不想和它们......摔跤......”
转眼看到苏牧野身上还没有凝固的血迹，许叶婷感觉自己的胃里已经开始不太舒服了。
“呵呵、开玩笑，别当真......我只是拖拖时间而已，说过了、过了......”
苏牧野赶忙道歉到，一时间最快没有收住而已。
宫向杰倒是非常诚实的说道：“不用在意，我自己对那些东西也没有好感，只是这里找不到其它合适的素材罢了，至于跳蚤、蟑螂什么的可能就无法满足你的需要了，不过我有些更有用的东西......”
说话间三人已经跑到了摄像机面前，苏牧野抬头大量了一下非常光滑的支架，正在考虑怎么爬上去的问题。平时直径在几厘米的金属支架已经变成了一棵版米多粗细的金属柱，三根带着防滑垫的支架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高高信号塔的底部。
看他竟然在“想办法”，艾谢尔恨其不争的骂道：“想什么呢？莽就完事了！这东西只是单纯的变大了而已，别告诉我你拆不了！”
苏牧野傻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貌似被自己给骗了，这东西虽然看起来挺粗的，但是苏牧野没记错的话它里面一般都是空心材质的，就算发达了也厚不到那里去！
想到就做，苏牧野弹出拳凯上的刺刃比划了一下角度，然后对着许叶婷说道：“站远点哈，别被砸到了。”
宫向杰可是见识过他拳刃的锋利程度的，急忙说道：“你们这样做是没用的！顶多就是我从这个世界脱离而已，到时候你们一样拿我没办法！”
苏牧野不屑的撇撇嘴道：“有本事你就跑啊，等你跑了我还不信这个异界还会存在！到时候又有谁能拦得住我？倒是你，等我找到你的身体时......嘿嘿！”
苏牧野说起这话的时候就像是街边小混混放狠话一样，嘴上说的有模有样、但是等转过身后谁都不会把它当一回事！
等许叶婷两人找个完全的位置站好后苏牧野抬手就要将拳刃捅进去，不过宫向杰却突然出声道：“等等！”
“嗯？”
苏牧野的手堪堪在支架钱几厘米的地方听了下来。
“怎么、想要求饶了？我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手上却没有继续捅进去，只是往回收了收随时做好再次击出的机会。
“并不是，只是我不想浪费这次机会而已......我这个人十分讨厌超出自己计划的东西，包括你这次的出现，为了修复这个偏差我有一个想法......”
一边说着这个高大的摄像机突然开始慢慢变小，几个呼吸的时间后从新恢复了正常的大小。
之前在镜头那里的像素脸由于大小的变化竟然在精细度上得到了一定的改善，看起来不那么粗糙了。
“怎么样、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先别慌拒绝，先看看这些东西。”
精细度提升后最直接的影响就是苏牧野看着那张脸就感到不爽，不为别的、就因为宫向杰那张脸的眼角和嘴角中透露出的那种“高人一等”。
这种感觉苏牧野经常在厂长儿子的脸上看到，他那个儿子每年都会到厂里来做几天考察，据说他被自己的老爸送到了国外的一个什么五百强的公司里进行培养，将来有很大机会接替自己父亲的工作。
每次他来厂里考察的时候都会在广场上进行一次演讲，美其名曰是分享彼此的经验，但是苏牧野从那个侃侃而谈的嘴角里总是能看到一种意味不明的蔑视，仿佛下面坐着的不是自己将来的员工，而是一个个萝卜白菜、或者自己圈养的牲口们......
“看东西？什么......”
虽然摄像机的整体回复了正常，但是镜头的地方由于需要放下一整张脸特意保留了比较夸张的比例，和一个小型的显示器差不多的样子，现在上面那张让苏牧野讨厌的脸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几张照片，这次倒不是用的像素点、而是高清的照片。
照片上的东西很是简单，就是几张许叶婷“拿”东西的时候拍的，她拿的东西苏牧野也非常熟悉，就是之前使用过的那些储存硬盘，除此之外还有许叶婷和某些人进行交流时的照片，这些东西苏牧野倒是没有见过，不过想一想就明白了这些都是许叶婷在调查之前那件事时候的场景。
除了这些东西意外还有三人之前潜入电视台的一些画面，苏牧野本来还以为自己行动非常缜密来着，可是现在一看自己做的一切估计都被别人看字眼皮地下！
宫向杰拿出这些东西的意图非常明显，其中威胁的意思不言而喻！
进入谈判环节后许叶婷又重新靠了上来，看着图片中一幕幕熟悉的场景，脸上倒是没有什么惊慌的神色，相较于之前那些长毛的东西许叶婷可要淡定很多。
“怎么样，如果我把这些东西发给我的某些朋友们，我想他们会很感谢我提供的这些线索，最近丢失的这些数据虽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但是性质可是非常恶劣的。叶婷你虽然不是相关类型的专门记着，但是这些东西能带来的结果我想你心里应该有数吧？”
看到这些东西苏牧野顿时有些难做了，要他对付那些大耗子倒是没关系，但是现在的这些东西完全不在他的业务范围之内啊，他倒是有把握在几分钟里把眼前这个看起来非常昂贵的设备给拆得一文不值。但是就像宫向杰之前说的，如果这东西仅仅是宫向杰的一个媒介的话又能怎么样呢？
“就这些？”
出乎宫向杰的预料，许叶婷将所有的东西看完之后仍然没有多大的变化，还不如不小心碰到苏牧野身上的污渍来得激烈。
“宫向杰，我们做了有一段时间的同事了，但是你对我的认识似乎并不全面，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打算怎么利用这些东西？”
“哦？看来我的信息并不怎么准确啊......”
在确定许叶婷的脸上不似作假之后宫向杰倒是不确定起来，如果对方不在意这些东西的话这些东西当然就一钱不值！
“我想你清楚台里面的能量，你现在已经基本不可能在这个城市从事任何的相关行业，要是我再把这些东西放出去你就不担心你以后的生活吗？”
宫向杰说的当然不是吓唬人的，背着电视台对她处分的说明，以后她基本没有任何继续从事这个行业的机会，不会再有任何单位看到她的档案后还会选择录用她，这点不光是蓝海市、全国估计都不会有太大的区别。
如果宫向杰再把这些东西放出去的话......
“你最好想清楚了......”
看着许叶婷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反倒是苏牧野先替她担心起来，要是从这里出去的第二天许叶婷就变成了全国通缉的在逃人员，他这任务基本也算是砸了。
对此许叶婷只是摇了摇脑袋，一点回转的意思都没有。
宫向杰沉默了一会后突然说道：“你既然不在乎自己的处境难道就没有想过你的同伴吗？”
这话倒是把苏牧野说了个莫名其妙，他自己似乎没有什么把柄被对方抓在手里吧？
“你......你平时也偷拍我来着？噫......你还真是个变态啊！”
苏牧野看了看镜头上那张讨厌的像素脸、有看了看自己，然后一连嫌弃的向后退两步拉开彼此的距离，仿佛离这个摄像机近一点都会被传染什么了不得的病一样！
“喂！你在说我变态我可翻脸了！这里可没有你的什么事，要是闲的无聊自己到桌子后边打老鼠去！那里还有几个藏起来的家伙！”
宫向杰的高傲可不允许苏牧野的污蔑，虽然看不到他的额头、但是艾谢尔心中都能想到青筋凸起的样子。
既然他说的不是苏牧野，那么......突然想起了什么，许叶婷一脸愕然的看着宫向杰的脸，不确定的说道：“你知道......知道他们......？”
宫向杰的像素脸得意的说道：“我承认你是一位非常出色的记者，但是想要完成之前的重重计划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我只都需要有一个部门的手下来辅助我完成，你的话就更不用说了......”
听到这里苏牧野才恍然大悟，对方说的同伴并不是他来着，而是许叶婷之前联系的另外一些同伴，就是负责信息散步的那些朋友，那么......
“......我当然知道他们的存在，就算我没有一开始就发现你的计划这也并不难猜到，从网络上信息的发布就能大概猜到你的人员规模，至于怎么把他们揪出来、我想你已经了解到了我一些不凡的能力。虽然你们之前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就想到了一些善后的情况，但是其中有好多细节对于你们来说还是太专业了一点......要知道作为一位能力出众的导演总是知道很多东西的，怎么样、他们是不是也能像你一样不在乎这一切呢？”
这一棒基本算是打在了许叶婷的七寸上，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未来，毕竟她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基本已经预料到了会遇到的问题，她自己也做好了接受这一切的准备，所以不管结果如何他也能够坦然面对。
但是她的那些朋友却不能因此而受到自己的牵连，他们帮助自己或是处于一时的气愤、不平，或是出于自己的兴趣好爱，总之就是没有人为了一己私利而出手，如果因为这件事而背负上不该他们承担的责任的话......
看着她脸上犹豫的表情宫向杰继续说道：“你也不用想着把一切的责任都揽到自己的身上，你比我要了解那些人，我就非常欣赏你们这种抱着理想可以不顾一切的想法、到时候你们估计会在相互担责中被一并处理了吧？！”
宫向杰那张得意洋洋的像素脸让苏牧野越加的确定这家伙的性格肯定很恶劣！不过对方说的倒是一个大问题，许叶婷的那些朋友似乎都不是为了什么个人目的而出手的，到时如果真的东窗事发估计谁也不会主动撇清责任，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一个都跑不掉了，而这是许叶婷最不想看到的结果，她估计更愿意自己的惩罚加重十倍、百倍吧......
“说说你想做什么吧......”
思考了良久许叶婷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在个人与朋友之间她选择了后者！
对于苏牧野的威胁宫向杰完全没有看在眼力，无所谓的道：“这个摄像机不过是一个媒介罢了，就算给你们拆了又能怎么样？我承认自己小看了你们，普通人要是遇到那些肮脏的家伙根本就不可能撑过去......我倒是非常好奇你是怎么做到刚才那些的，你要是能把关于你们的一切告诉我、我保证放你们安全的出去怎么样？”
听到他的话苏牧野用疑问的眼神看向艾谢尔，后者则是看着头顶的摄像机想了想后点了点头，然后用拇指悄悄的在自己脖子上划了一下，苏牧野同样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听起来不错......不过我这个人有个坏毛病，一旦被威胁后就会浑身不爽，总想要和别人对着干、你说怎么办？”
“......这就是你的回答吗？虽然很遗憾但是我一向尊重他人的选择，不过你确定能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吗？”
苏牧野抬头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看到其它长着毛的家伙后向另外两人示意了一下，三人开始向着摄像机的方向走去。
“代价？更多的那些大耗子？刚才我不过是松松胫骨罢了，不信的话你可以再弄点出来，我们三个一人起码能打十个！不放心的话你还能弄点蟑螂啊、跳蚤啊、蜈蚣什么的，看我们给你做个大杂烩！”
苏牧野一边和对方扯着皮，一边加快了行动的速度，只是他这句话自己说着没什么感觉，倒是把身后的许叶婷给恶心到了，一想到趴在地上都有自己膝盖高的蟑螂遍地爬、和仓鼠大小的跳蚤在自己头上跳来跳去的样子，许叶婷的全身就忍不住颤栗起来！
“别、别说的那么恶心，我可不想和它们......摔跤......”
转眼看到苏牧野身上还没有凝固的血迹，许叶婷感觉自己的胃里已经开始不太舒服了。
“呵呵、开玩笑，别当真......我只是拖拖时间而已，说过了、过了......”
苏牧野赶忙道歉到，一时间最快没有收住而已。
宫向杰倒是非常诚实的说道：“不用在意，我自己对那些东西也没有好感，只是这里找不到其它合适的素材罢了，至于跳蚤、蟑螂什么的可能就无法满足你的需要了，不过我有些更有用的东西......”
说话间三人已经跑到了摄像机面前，苏牧野抬头大量了一下非常光滑的支架，正在考虑怎么爬上去的问题。平时直径在几厘米的金属支架已经变成了一棵版米多粗细的金属柱，三根带着防滑垫的支架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高高信号塔的底部。
看他竟然在“想办法”，艾谢尔恨其不争的骂道：“想什么呢？莽就完事了！这东西只是单纯的变大了而已，别告诉我你拆不了！”
苏牧野傻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貌似被自己给骗了，这东西虽然看起来挺粗的，但是苏牧野没记错的话它里面一般都是空心材质的，就算发达了也厚不到那里去！
想到就做，苏牧野弹出拳凯上的刺刃比划了一下角度，然后对着许叶婷说道：“站远点哈，别被砸到了。”
宫向杰可是见识过他拳刃的锋利程度的，急忙说道：“你们这样做是没用的！顶多就是我从这个世界脱离而已，到时候你们一样拿我没办法！”
苏牧野不屑的撇撇嘴道：“有本事你就跑啊，等你跑了我还不信这个异界还会存在！到时候又有谁能拦得住我？倒是你，等我找到你的身体时......嘿嘿！”
苏牧野说起这话的时候就像是街边小混混放狠话一样，嘴上说的有模有样、但是等转过身后谁都不会把它当一回事！
等许叶婷两人找个完全的位置站好后苏牧野抬手就要将拳刃捅进去，不过宫向杰却突然出声道：“等等！”
“嗯？”
苏牧野的手堪堪在支架钱几厘米的地方听了下来。
“怎么、想要求饶了？我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手上却没有继续捅进去，只是往回收了收随时做好再次击出的机会。
“并不是，只是我不想浪费这次机会而已......我这个人十分讨厌超出自己计划的东西，包括你这次的出现，为了修复这个偏差我有一个想法......”
一边说着这个高大的摄像机突然开始慢慢变小，几个呼吸的时间后从新恢复了正常的大小。
之前在镜头那里的像素脸由于大小的变化竟然在精细度上得到了一定的改善，看起来不那么粗糙了。
“怎么样、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先别慌拒绝，先看看这些东西。”
精细度提升后最直接的影响就是苏牧野看着那张脸就感到不爽，不为别的、就因为宫向杰那张脸的眼角和嘴角中透露出的那种“高人一等”。
这种感觉苏牧野经常在厂长儿子的脸上看到，他那个儿子每年都会到厂里来做几天考察，据说他被自己的老爸送到了国外的一个什么五百强的公司里进行培养，将来有很大机会接替自己父亲的工作。
每次他来厂里考察的时候都会在广场上进行一次演讲，美其名曰是分享彼此的经验，但是苏牧野从那个侃侃而谈的嘴角里总是能看到一种意味不明的蔑视，仿佛下面坐着的不是自己将来的员工，而是一个个萝卜白菜、或者自己圈养的牲口们......
“看东西？什么......”
虽然摄像机的整体回复了正常，但是镜头的地方由于需要放下一整张脸特意保留了比较夸张的比例，和一个小型的显示器差不多的样子，现在上面那张让苏牧野讨厌的脸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几张照片，这次倒不是用的像素点、而是高清的照片。
照片上的东西很是简单，就是几张许叶婷“拿”东西的时候拍的，她拿的东西苏牧野也非常熟悉，就是之前使用过的那些储存硬盘，除此之外还有许叶婷和某些人进行交流时的照片，这些东西苏牧野倒是没有见过，不过想一想就明白了这些都是许叶婷在调查之前那件事时候的场景。
除了这些东西意外还有三人之前潜入电视台的一些画面，苏牧野本来还以为自己行动非常缜密来着，可是现在一看自己做的一切估计都被别人看字眼皮地下！
宫向杰拿出这些东西的意图非常明显，其中威胁的意思不言而喻！
进入谈判环节后许叶婷又重新靠了上来，看着图片中一幕幕熟悉的场景，脸上倒是没有什么惊慌的神色，相较于之前那些长毛的东西许叶婷可要淡定很多。
“怎么样，如果我把这些东西发给我的某些朋友们，我想他们会很感谢我提供的这些线索，最近丢失的这些数据虽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但是性质可是非常恶劣的。叶婷你虽然不是相关类型的专门记着，但是这些东西能带来的结果我想你心里应该有数吧？”
看到这些东西苏牧野顿时有些难做了，要他对付那些大耗子倒是没关系，但是现在的这些东西完全不在他的业务范围之内啊，他倒是有把握在几分钟里把眼前这个看起来非常昂贵的设备给拆得一文不值。但是就像宫向杰之前说的，如果这东西仅仅是宫向杰的一个媒介的话又能怎么样呢？
“就这些？”
出乎宫向杰的预料，许叶婷将所有的东西看完之后仍然没有多大的变化，还不如不小心碰到苏牧野身上的污渍来得激烈。
“宫向杰，我们做了有一段时间的同事了，但是你对我的认识似乎并不全面，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打算怎么利用这些东西？”
“哦？看来我的信息并不怎么准确啊......”
在确定许叶婷的脸上不似作假之后宫向杰倒是不确定起来，如果对方不在意这些东西的话这些东西当然就一钱不值！
“我想你清楚台里面的能量，你现在已经基本不可能在这个城市从事任何的相关行业，要是我再把这些东西放出去你就不担心你以后的生活吗？”
宫向杰说的当然不是吓唬人的，背着电视台对她处分的说明，以后她基本没有任何继续从事这个行业的机会，不会再有任何单位看到她的档案后还会选择录用她，这点不光是蓝海市、全国估计都不会有太大的区别。
如果宫向杰再把这些东西放出去的话......
“你最好想清楚了......”
看着许叶婷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反倒是苏牧野先替她担心起来，要是从这里出去的第二天许叶婷就变成了全国通缉的在逃人员，他这任务基本也算是砸了。
对此许叶婷只是摇了摇脑袋，一点回转的意思都没有。
宫向杰沉默了一会后突然说道：“你既然不在乎自己的处境难道就没有想过你的同伴吗？”
这话倒是把苏牧野说了个莫名其妙，他自己似乎没有什么把柄被对方抓在手里吧？
“你......你平时也偷拍我来着？噫......你还真是个变态啊！”
苏牧野看了看镜头上那张讨厌的像素脸、有看了看自己，然后一连嫌弃的向后退两步拉开彼此的距离，仿佛离这个摄像机近一点都会被传染什么了不得的病一样！
“喂！你在说我变态我可翻脸了！这里可没有你的什么事，要是闲的无聊自己到桌子后边打老鼠去！那里还有几个藏起来的家伙！”
宫向杰的高傲可不允许苏牧野的污蔑，虽然看不到他的额头、但是艾谢尔心中都能想到青筋凸起的样子。
既然他说的不是苏牧野，那么......突然想起了什么，许叶婷一脸愕然的看着宫向杰的脸，不确定的说道：“你知道......知道他们......？”
宫向杰的像素脸得意的说道：“我承认你是一位非常出色的记者，但是想要完成之前的重重计划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我只都需要有一个部门的手下来辅助我完成，你的话就更不用说了......”
听到这里苏牧野才恍然大悟，对方说的同伴并不是他来着，而是许叶婷之前联系的另外一些同伴，就是负责信息散步的那些朋友，那么......
“......我当然知道他们的存在，就算我没有一开始就发现你的计划这也并不难猜到，从网络上信息的发布就能大概猜到你的人员规模，至于怎么把他们揪出来、我想你已经了解到了我一些不凡的能力。虽然你们之前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就想到了一些善后的情况，但是其中有好多细节对于你们来说还是太专业了一点......要知道作为一位能力出众的导演总是知道很多东西的，怎么样、他们是不是也能像你一样不在乎这一切呢？”
这一棒基本算是打在了许叶婷的七寸上，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未来，毕竟她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基本已经预料到了会遇到的问题，她自己也做好了接受这一切的准备，所以不管结果如何他也能够坦然面对。
但是她的那些朋友却不能因此而受到自己的牵连，他们帮助自己或是处于一时的气愤、不平，或是出于自己的兴趣好爱，总之就是没有人为了一己私利而出手，如果因为这件事而背负上不该他们承担的责任的话......
看着她脸上犹豫的表情宫向杰继续说道：“你也不用想着把一切的责任都揽到自己的身上，你比我要了解那些人，我就非常欣赏你们这种抱着理想可以不顾一切的想法、到时候你们估计会在相互担责中被一并处理了吧？！”
宫向杰那张得意洋洋的像素脸让苏牧野越加的确定这家伙的性格肯定很恶劣！不过对方说的倒是一个大问题，许叶婷的那些朋友似乎都不是为了什么个人目的而出手的，到时如果真的东窗事发估计谁也不会主动撇清责任，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一个都跑不掉了，而这是许叶婷最不想看到的结果，她估计更愿意自己的惩罚加重十倍、百倍吧......
“说说你想做什么吧......”
思考了良久许叶婷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在个人与朋友之间她选择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