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妥协下的交易
“等......”
苏牧野本来想要阻止一下的，可是话刚出口就反应过来，这件事上自己似乎帮不了她什么，而且阻止她之后自己要怎么做？不可能就这样转身离开、一走了之吧。
许叶婷也明白苏牧野的意思，只是对他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来处理。
“很~好！”
虽然中间出了一些意外，可是最终的结果和自己预计的基本没有什么区别，重新掌握一切的感觉放宫向杰的嘴角再次勾了起来。
“其实你们大可不必那么介意我的行为，我知道自己的想法和普通人可能会有很大的冲突，但是你们要知道每一个新的思想诞生都是在打破某些守旧思想的同时，你们现在觉得无法理解、无法接受的东西，说不定会在不远的未来成为主流呢？为什么你们不......咳、嗯，抱歉说得有些多了，我们回到原话题。”
苏牧野不太清楚这家伙平时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但是刚才那个宣扬自己看法的像素脸怎么看都像是宣传画上的大反派，再加上那个让苏牧野恶心的笑容......
我估计以后要成非主流了！
苏牧野无声的对艾谢尔张了张嘴嘀咕道。
像素脸正了正脸型，让刚才有些晃动的像素点重新稳定下来，然后缩小成一半的样子、在另一半屏幕上出现了一个黑板。
“咳嗯、其实我想要你们做的很简单，就像是之前说的那样按照你们的计划继续播那段视频，不过是我“加工”过的，怎么样？很简单吧。而且这和你们的目的也完全不冲突、不是吗？”
宫向杰一边说着、他脸边上的黑板上就同时出现两个像素小人高高兴兴放视频的样子。
许叶婷可不相信这件事会那么简单，否则就像现在视频已经在他手上了为什么还要许叶婷的参与呢？
“然后呢？我们从这里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大家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看着这段视频引起的混乱？”
这时的苏牧野反而成了第一个反对的人，之前来电视台做这件事是他提出来的、现在第一个反对的也是他。
宫向杰挑了挑眉毛道：“哦？你们要是不想走出去、按计划爬通风管道也不是不行。”
苏牧野现在的脑袋突然清晰起来，按照宫向杰的计划推演到：“没那么简单吧？不管是我们走大门还是通风管道，明天的网络头条估计就是“前美女记者潜入电视台，竟然是最大谣言事件的制造者！”这类的东西了......”
苏牧野突然想起之前许叶婷说的那个藏水案例，继续说道：“......借着许叶婷新闻的掩盖，你既可以将这件事的热度再次抬上一个台阶、然后还能给你淡化这件事的借口，最终的结果就是在你的主导下所有人都将实现放在许叶婷的身上，至于她背后的事哪有她本身的戏剧性吸引人呢！？”
苏牧野的突然安发言让宫向杰愣了一下，然后头像边上的小黑板也一下裂成了两半，在那个黑板的后边是一个带着面罩长着长头发、一脸坏笑的小人，不用说就是许叶婷了。
“......好吧，你说的没错，计划虽然简单、但是最简单的往往最有效不是吗，所以......你的答复是什么呢？”
许叶婷沉着脸看着宫向杰的像素脸，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好像别无选择了......还是先恭喜宫导演为这幕精彩的影片画上了完美的句号，一切都在你的精心引导、安排下完成，所有人都变成了以导演下的演员，全部按照你的剧本完成自己的角色......我之前去拿那些硬盘、联系的那些人都在你的计划之中吧？我很好奇为什么你自己不选择去触动这些东西，如果我不去调查它们你的一切按安排不都变成了一场空吗？”
听到这个问题宫向杰的像素脸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竟然第一次没有让苏牧野感到可恶。
“不、你还是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截止到你们闯入这里之前我并没有去安排什么东西，就像之前的那个体育场一样，我只是把所有的东西全部都看在眼里，然后在需要的时候去触发他们罢了。”
“我不信，如果没有我你打算怎么做呢？”
宫向杰自信的说道：“没有打算！或者说没有失败的打算。你知道吗？在每一个线索上我都关联了数十个人物，你不过只是其中连通性最广泛的一条罢了！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我的能力是关注到其他人无法关注到的细节，那并不是超能力、哦，和我现在的状态无关，这是另外一个故事了......总之就是我作为这一切的旁观者，在适当的时间、适当的地点、适当的角度下做我自己的工作，仅此而已！”
许叶婷不确定的说：“你的意思是就些东西就算我不去动也会有别人动是吧......原来如此，你只要在所有已经发现的线索旁等待着，只要其中有你认为符合条件的东西被触发时就是你行动的时机是吧？”
“虽然描述中没有我的精髓、不过基本算是一个比较全面的说法了，那么在了解到这一切后你的选择呢？是不是感觉没那么艰难了呢？”
“才怪......”
一旁的苏牧野低声嘀咕道，虽然宫向杰用冠冕堂皇的说法将自己描述成一个无辜的旁观者，只有在别人遇难、问题发生的时候才会主动选择报道，可是这无法掩盖他以个人利益为目的主观性，但现在可不是和对方拌嘴的时候。
只是苏牧野的心里不禁有限发愁，要是许叶婷真的同意了宫向杰的说法，牺牲自己来换取朋友们的安全，那么结果无法就是两个，一个是许叶婷从此流落天涯过着非正常人的生活；另一个就是她的下半身估计都只能带在一个固定的建筑里了。
不管是哪一种对于苏牧野来说基本都宣告了自己任务的失败，而且就算出于个人的私心考虑他也不希望许叶婷做出这个选择，但是许叶婷的想法......
“我......”
就在许叶婷想说什么的时候苏牧野的脑海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按照这家伙说法、他的目的并不是针对许叶婷和自己，而是想要“弄个大新闻！”
那么如果自己给他一个大新闻呢？
“等等！”
想到就做、苏牧野马上出声打断许叶婷，然后满脸认真的对宫向杰说：“如果我能给你一个更大的“新闻”，我们来做一场交易如何？”
话刚说完那张像素脸和许叶婷看他的表情就有些奇怪了
“哦？有意思，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和你做交易？按照我的计划就能得到我需要的一切、我为什么要做那些不必要的选择呢？”
“因为这些还不够！按照你的计划这一切不过是皆大欢喜、自然而然，但是你认为一段时间后又能留下什么呢？虽然我很不喜欢你，但是我倒是挺好奇你的那个想法，在一潭死水中放入一颗炮仗的结果是什么呢？我也非常的好奇......如果我给你的东西是下一个高潮的开始、它将掀起的风浪是现在的几倍、十几倍，你觉得如何呢......”
说到一半苏牧野故意停下来不再多说什么，一脸赢定了的表情看着宫向杰。
宫向杰的像素脸先是微笑的看着苏牧野，过了一会后笑容逐渐的消失不见，然后认真的说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画饼的功夫你想糊弄谁呢？”
对于他的质疑苏牧野倒是没有意外，继续说道：“你也看到了我拥有一些普通人所不具备的能力，所以我接触到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并不奇怪吧？”
“哦？这个我倒是很好奇，要不是那个......咳、嗯，你可以先说说看看，要是我有兴趣的话说不定还会考虑考虑。”
“呵呵、把你刚才的那句话还给你，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想要怎么考虑你自己看着办，大不了我们拼个两败俱伤！我才不相信你威胁许叶婷的手段只会用一次，只要你想、她以后都只能呆在你的阴影之下！是要一次规模更大的浪潮还是让我们在你的计划中撕开一道口子、你看着办吧！”
一时间几人就这样安静下来，宫向杰到不是真的在考虑苏牧野口中的“两败俱伤”，这个情况他早就想好了应对之法。
他现在想的是另外一个问题，其实关于播放视频这件事他有另外的东西没有告诉苏牧野二人，在他的计划中并没有用这种方式结束的安排，目前的情况他也变相的成了一个善后者，这不是他的计划、也不是他所需要的，但是因为某些原因......
但是现在苏牧野给了他一个新的选择，要不要选择合作呢......
一个小时之后，苏牧野和许叶婷三人沉默的坐在一家沙县小吃里。许叶婷手中拿着一个勺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东西，双眼无神的看着桌面上。
苏牧野和艾谢尔的双手仍然是毫不停歇、一边一口的吃着，只是和以前不同的是两人同样一言不发，只是单纯的在吃东西罢了。
结完账后三人一起离开这里，没有那辆三林、方向也不是许叶婷出租屋的方向。
走了一会后苏牧野率先开口道：“你还是决定要去自首吗？”
许叶婷比苏牧野快上半步，把自己刚才想好的事说了出来。
“虽然这次我们和他达成了协议，但是我信不过他。宫向杰这种人的行为、动机都非常单纯，单纯到不受自身感情的影响。这次虽然我们用泳盛的事和他做了一个交易，但是如果有下次的话我不认为他会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
之前苏牧野和宫向杰说的交易其实很简单，就是关于泳盛与之前那些事之间的联系。按照宫向杰的安排这件事本来应该到此为止，但是现在又出现了新的线索则不太一样了！
作为之前事件的幕后boss他有许叶婷所不具备的资源、渠道优势，而许叶婷和苏牧野的手上有泳盛的资料，两者可以说是互补的关系。
两者结合的结果就是许叶婷不能用那段视频来简单的点燃这件事、而宫向杰也不能用那段视屏来结束这件事，都说山雨欲来风满楼、而现在的平静正是宫向杰需要的“风满楼”。所以结论就是如果他想要看到泳盛这场“风暴”的话就需要和许叶婷合作，毕竟苏牧野那里有上官婉儿和胡月萧的线索、而许叶婷那里有之前很多关于小乞丐事件的调查资料。
于是两方就在这种微妙的合作关系下谈成一笔交易，在许叶婷保证自身安全的前提下将这些东西提供给宫向杰、而宫向杰则保证对许叶婷的朋友们不再关注。
不过成年人的世界里哪有什么“保证”能相信？于是在一顿饭之后许叶婷还是选择自己早就想好的那条路，至于她的那些朋友也只能是尽力而为，但是不管怎么样、现在的她都比被威胁的情况下有更多的主动性，能够争取到最大的宽容。
苏牧野揉了揉自己的金发，这件事最好怎么变得那么复杂呢......而偏偏他不擅长处理这种复杂的问题。
但是如果事情继续这样下去和他之前想的差不多、这任务最后基本玩完，果然复杂的东西都挺麻烦的！
“如果......我是说如果宫向杰真的做到“保证”的东西，你会怎么做呢？”
许叶婷奇怪的看了一眼苏牧野，不过想到他的性格后似乎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也只有苏牧野这样的人会相信宫向杰的话了。
“怎么做？当然是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了~这蓝海市已经没有我待下去的理由了......”
这话许叶婷是以开玩笑的口吻说的，不过苏牧野显然没有这样认为。
“嗯......我明白了，我们走！”
说完苏牧野第一次主动拉上许叶婷的手，另一只当然也拎着艾谢尔。
“啊？去、去哪里啊......等等......”
“要飞的话当然是要去机场了！别废话了、赶快的！”
“为什么要去机场？别傻了，我是逃不掉的，除非我一辈子不想再和任何人进行接触，否则躲到哪里都没有用的......”
“别废话了，忘了我们是什么团伙、呸，我们是什么组织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艾谢尔倒是没有吐槽他，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苏牧野的侧脸。
苏牧野本来想要阻止一下的，可是话刚出口就反应过来，这件事上自己似乎帮不了她什么，而且阻止她之后自己要怎么做？不可能就这样转身离开、一走了之吧。
许叶婷也明白苏牧野的意思，只是对他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来处理。
“很~好！”
虽然中间出了一些意外，可是最终的结果和自己预计的基本没有什么区别，重新掌握一切的感觉放宫向杰的嘴角再次勾了起来。
“其实你们大可不必那么介意我的行为，我知道自己的想法和普通人可能会有很大的冲突，但是你们要知道每一个新的思想诞生都是在打破某些守旧思想的同时，你们现在觉得无法理解、无法接受的东西，说不定会在不远的未来成为主流呢？为什么你们不......咳、嗯，抱歉说得有些多了，我们回到原话题。”
苏牧野不太清楚这家伙平时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但是刚才那个宣扬自己看法的像素脸怎么看都像是宣传画上的大反派，再加上那个让苏牧野恶心的笑容......
我估计以后要成非主流了！
苏牧野无声的对艾谢尔张了张嘴嘀咕道。
像素脸正了正脸型，让刚才有些晃动的像素点重新稳定下来，然后缩小成一半的样子、在另一半屏幕上出现了一个黑板。
“咳嗯、其实我想要你们做的很简单，就像是之前说的那样按照你们的计划继续播那段视频，不过是我“加工”过的，怎么样？很简单吧。而且这和你们的目的也完全不冲突、不是吗？”
宫向杰一边说着、他脸边上的黑板上就同时出现两个像素小人高高兴兴放视频的样子。
许叶婷可不相信这件事会那么简单，否则就像现在视频已经在他手上了为什么还要许叶婷的参与呢？
“然后呢？我们从这里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大家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看着这段视频引起的混乱？”
这时的苏牧野反而成了第一个反对的人，之前来电视台做这件事是他提出来的、现在第一个反对的也是他。
宫向杰挑了挑眉毛道：“哦？你们要是不想走出去、按计划爬通风管道也不是不行。”
苏牧野现在的脑袋突然清晰起来，按照宫向杰的计划推演到：“没那么简单吧？不管是我们走大门还是通风管道，明天的网络头条估计就是“前美女记者潜入电视台，竟然是最大谣言事件的制造者！”这类的东西了......”
苏牧野突然想起之前许叶婷说的那个藏水案例，继续说道：“......借着许叶婷新闻的掩盖，你既可以将这件事的热度再次抬上一个台阶、然后还能给你淡化这件事的借口，最终的结果就是在你的主导下所有人都将实现放在许叶婷的身上，至于她背后的事哪有她本身的戏剧性吸引人呢！？”
苏牧野的突然安发言让宫向杰愣了一下，然后头像边上的小黑板也一下裂成了两半，在那个黑板的后边是一个带着面罩长着长头发、一脸坏笑的小人，不用说就是许叶婷了。
“......好吧，你说的没错，计划虽然简单、但是最简单的往往最有效不是吗，所以......你的答复是什么呢？”
许叶婷沉着脸看着宫向杰的像素脸，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好像别无选择了......还是先恭喜宫导演为这幕精彩的影片画上了完美的句号，一切都在你的精心引导、安排下完成，所有人都变成了以导演下的演员，全部按照你的剧本完成自己的角色......我之前去拿那些硬盘、联系的那些人都在你的计划之中吧？我很好奇为什么你自己不选择去触动这些东西，如果我不去调查它们你的一切按安排不都变成了一场空吗？”
听到这个问题宫向杰的像素脸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竟然第一次没有让苏牧野感到可恶。
“不、你还是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截止到你们闯入这里之前我并没有去安排什么东西，就像之前的那个体育场一样，我只是把所有的东西全部都看在眼里，然后在需要的时候去触发他们罢了。”
“我不信，如果没有我你打算怎么做呢？”
宫向杰自信的说道：“没有打算！或者说没有失败的打算。你知道吗？在每一个线索上我都关联了数十个人物，你不过只是其中连通性最广泛的一条罢了！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我的能力是关注到其他人无法关注到的细节，那并不是超能力、哦，和我现在的状态无关，这是另外一个故事了......总之就是我作为这一切的旁观者，在适当的时间、适当的地点、适当的角度下做我自己的工作，仅此而已！”
许叶婷不确定的说：“你的意思是就些东西就算我不去动也会有别人动是吧......原来如此，你只要在所有已经发现的线索旁等待着，只要其中有你认为符合条件的东西被触发时就是你行动的时机是吧？”
“虽然描述中没有我的精髓、不过基本算是一个比较全面的说法了，那么在了解到这一切后你的选择呢？是不是感觉没那么艰难了呢？”
“才怪......”
一旁的苏牧野低声嘀咕道，虽然宫向杰用冠冕堂皇的说法将自己描述成一个无辜的旁观者，只有在别人遇难、问题发生的时候才会主动选择报道，可是这无法掩盖他以个人利益为目的主观性，但现在可不是和对方拌嘴的时候。
只是苏牧野的心里不禁有限发愁，要是许叶婷真的同意了宫向杰的说法，牺牲自己来换取朋友们的安全，那么结果无法就是两个，一个是许叶婷从此流落天涯过着非正常人的生活；另一个就是她的下半身估计都只能带在一个固定的建筑里了。
不管是哪一种对于苏牧野来说基本都宣告了自己任务的失败，而且就算出于个人的私心考虑他也不希望许叶婷做出这个选择，但是许叶婷的想法......
“我......”
就在许叶婷想说什么的时候苏牧野的脑海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按照这家伙说法、他的目的并不是针对许叶婷和自己，而是想要“弄个大新闻！”
那么如果自己给他一个大新闻呢？
“等等！”
想到就做、苏牧野马上出声打断许叶婷，然后满脸认真的对宫向杰说：“如果我能给你一个更大的“新闻”，我们来做一场交易如何？”
话刚说完那张像素脸和许叶婷看他的表情就有些奇怪了
“哦？有意思，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和你做交易？按照我的计划就能得到我需要的一切、我为什么要做那些不必要的选择呢？”
“因为这些还不够！按照你的计划这一切不过是皆大欢喜、自然而然，但是你认为一段时间后又能留下什么呢？虽然我很不喜欢你，但是我倒是挺好奇你的那个想法，在一潭死水中放入一颗炮仗的结果是什么呢？我也非常的好奇......如果我给你的东西是下一个高潮的开始、它将掀起的风浪是现在的几倍、十几倍，你觉得如何呢......”
说到一半苏牧野故意停下来不再多说什么，一脸赢定了的表情看着宫向杰。
宫向杰的像素脸先是微笑的看着苏牧野，过了一会后笑容逐渐的消失不见，然后认真的说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画饼的功夫你想糊弄谁呢？”
对于他的质疑苏牧野倒是没有意外，继续说道：“你也看到了我拥有一些普通人所不具备的能力，所以我接触到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并不奇怪吧？”
“哦？这个我倒是很好奇，要不是那个......咳、嗯，你可以先说说看看，要是我有兴趣的话说不定还会考虑考虑。”
“呵呵、把你刚才的那句话还给你，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想要怎么考虑你自己看着办，大不了我们拼个两败俱伤！我才不相信你威胁许叶婷的手段只会用一次，只要你想、她以后都只能呆在你的阴影之下！是要一次规模更大的浪潮还是让我们在你的计划中撕开一道口子、你看着办吧！”
一时间几人就这样安静下来，宫向杰到不是真的在考虑苏牧野口中的“两败俱伤”，这个情况他早就想好了应对之法。
他现在想的是另外一个问题，其实关于播放视频这件事他有另外的东西没有告诉苏牧野二人，在他的计划中并没有用这种方式结束的安排，目前的情况他也变相的成了一个善后者，这不是他的计划、也不是他所需要的，但是因为某些原因......
但是现在苏牧野给了他一个新的选择，要不要选择合作呢......
一个小时之后，苏牧野和许叶婷三人沉默的坐在一家沙县小吃里。许叶婷手中拿着一个勺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东西，双眼无神的看着桌面上。
苏牧野和艾谢尔的双手仍然是毫不停歇、一边一口的吃着，只是和以前不同的是两人同样一言不发，只是单纯的在吃东西罢了。
结完账后三人一起离开这里，没有那辆三林、方向也不是许叶婷出租屋的方向。
走了一会后苏牧野率先开口道：“你还是决定要去自首吗？”
许叶婷比苏牧野快上半步，把自己刚才想好的事说了出来。
“虽然这次我们和他达成了协议，但是我信不过他。宫向杰这种人的行为、动机都非常单纯，单纯到不受自身感情的影响。这次虽然我们用泳盛的事和他做了一个交易，但是如果有下次的话我不认为他会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
之前苏牧野和宫向杰说的交易其实很简单，就是关于泳盛与之前那些事之间的联系。按照宫向杰的安排这件事本来应该到此为止，但是现在又出现了新的线索则不太一样了！
作为之前事件的幕后boss他有许叶婷所不具备的资源、渠道优势，而许叶婷和苏牧野的手上有泳盛的资料，两者可以说是互补的关系。
两者结合的结果就是许叶婷不能用那段视频来简单的点燃这件事、而宫向杰也不能用那段视屏来结束这件事，都说山雨欲来风满楼、而现在的平静正是宫向杰需要的“风满楼”。所以结论就是如果他想要看到泳盛这场“风暴”的话就需要和许叶婷合作，毕竟苏牧野那里有上官婉儿和胡月萧的线索、而许叶婷那里有之前很多关于小乞丐事件的调查资料。
于是两方就在这种微妙的合作关系下谈成一笔交易，在许叶婷保证自身安全的前提下将这些东西提供给宫向杰、而宫向杰则保证对许叶婷的朋友们不再关注。
不过成年人的世界里哪有什么“保证”能相信？于是在一顿饭之后许叶婷还是选择自己早就想好的那条路，至于她的那些朋友也只能是尽力而为，但是不管怎么样、现在的她都比被威胁的情况下有更多的主动性，能够争取到最大的宽容。
苏牧野揉了揉自己的金发，这件事最好怎么变得那么复杂呢......而偏偏他不擅长处理这种复杂的问题。
但是如果事情继续这样下去和他之前想的差不多、这任务最后基本玩完，果然复杂的东西都挺麻烦的！
“如果......我是说如果宫向杰真的做到“保证”的东西，你会怎么做呢？”
许叶婷奇怪的看了一眼苏牧野，不过想到他的性格后似乎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也只有苏牧野这样的人会相信宫向杰的话了。
“怎么做？当然是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了~这蓝海市已经没有我待下去的理由了......”
这话许叶婷是以开玩笑的口吻说的，不过苏牧野显然没有这样认为。
“嗯......我明白了，我们走！”
说完苏牧野第一次主动拉上许叶婷的手，另一只当然也拎着艾谢尔。
“啊？去、去哪里啊......等等......”
“要飞的话当然是要去机场了！别废话了、赶快的！”
“为什么要去机场？别傻了，我是逃不掉的，除非我一辈子不想再和任何人进行接触，否则躲到哪里都没有用的......”
“别废话了，忘了我们是什么团伙、呸，我们是什么组织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艾谢尔倒是没有吐槽他，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苏牧野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