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重回蓝海市
慢悠悠的驴车上，苏牧野瞪着眼睛看着前面的冷无双。在他对冷无双的观点表达出强烈的反对意见后，驴车的路线就开始变得飘忽起来，结果就是苏牧野感觉自己的后脑勺上多了好几两肉。
“诶呦......”
在脑袋与木板再次亲密接触之后，苏牧野选择了投降道：“行、咋们先不讨论这个话题，她人呢？你们不会又把她人工毁灭了吧。”
苏牧野可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拉扯出来的姑娘就这么人间蒸发了。
“她的过去以及她的现在都是她的一切，而你却按照自己的想法对这一切进行了更改，这与我随意折断树枝有何区别？而你又为什么会对两种同样的行为抱有不同的态度？仅仅是因为自己的种族吗？”
这次苏牧野十分聪明的选择了沉默，他算是发现了、冷无双的思考方式和他自己完全不在一条世界线上。他做事完全是凭感觉、凭经验，而冷无双则更多的是按规则、循章法，这完全就是水与火的区别，直接的接触只能是引起激烈的反抗。
看苏牧野没有接自己话的意思，冷无双微微瞥了他一眼后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淡淡的说到：“你不会以为她就真的能变成一个普通人活下去？”
苏牧野皱了皱眉，难道自己昏迷之后出现了什么新的变化？
“什么意思？”
“我也是没多久前才了解到，白冰儿是哪位前辈关于这个实验的具体应用产物之一。简单的概括一下就是想要将不同人的记忆同时作用于一个身体里，这样就能够无限的接近一个目标、那就是全知全能。”
“嗯？怎么有点......神棍的感觉？”
对于苏牧野嘲讽的意思冷无双完全没有理会的意思，也不知道是赞同还是反对，只是接着说道：“当时的实验结果是成功还是失败我不知道，但是结果就是你之前看到的那样，不同的记忆诞生了不同的人格，经过时间的磨练之后往往只有那些最极端的思想能够保留下来，最后变成类似小说里怨灵的存在。”
想到那个扭曲的阴影，苏牧野颇为同意的点了点头，这东西和电影里的幽灵鬼混什么的根被就是一模一样。
冷无双接着说道：“白冰儿虽然看似正常，但是一方面他的身体确实是几十年前的人工产物，不管是主要的器官还是细胞活性、在之前的战斗之后都开始急速的衰竭；另一方面那些类似怨灵的精神能量虽然被你以某种方式剥离出来，但同时也带走了白冰儿自身的大部分精神力，你可以想象成将一个小孩子未经发育的大脑直接放进一个成年人的身体里，每分每秒都需要处理各个器官反馈来的数据，这种压力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大脑能够承受住的。”
听到冷无双的介绍后苏牧野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之前只是凭感觉想要帮白冰儿完成自我的觉醒，但是现在想来这不过是另一种方式的饮鸩止渴......
“她......”
苏牧野大概能猜到白冰儿现在的情况，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她似乎都没有出路......
“不知道。”
“嗯？”
冷无双背对着苏牧野摇了摇脑袋道：“当我发现你们两个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陷入了深度的休眠，当时并没有直接死亡、于是我将她和那些村民一起转移出去，最后一次返回的信息是她似乎陷入了类似植物人的状态，由于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我们也无法估计最终的结果。”
“是吗......”
苏牧野自然知道植物人是什么意思，那么之前的觉醒对于白冰儿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过想到白冰儿最后那声“哥哥”苏牧野心中还是微微疼了一下，那短暂的找回自我对于她来说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也许保持之前那种浑浑噩噩的状态说不定还......
摇了摇头苏牧野讲这些没有意义的假设抛到脑后，然后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你说发现我们的时候......是什么意思？那个类似怨灵的玩意儿不是你处理的？”
冷无双转头看了看苏牧野，脸上表情奇怪的问道：“关于这个问题我正想问问你，根据资料显示那种类似怨灵的精神类能量除了耗尽自身能量意外基本无法消除，你当时是怎么将它......杀死的？”
“我、我怎么知道，当时我直接就昏迷了好不好，难道不是你？”
冷无双没有说话，就是那样皱眉看着苏牧野，等把苏牧野看的不自然之后才转过身去不再说话，似乎并不相信苏牧野的样子。
苏牧野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这家伙看起来不像是会开玩笑的样子，那么就是说那玩意儿真的不是他弄死的？
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苏牧野还是很清楚的，难道是白冰儿？这倒也是其中的一种可能性，但是苏牧野的心里清楚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一边想着苏牧野的右手一边抚摸着小黑的背脊，难道是！
苏牧野突然瞪眼看着自己怀中的小黑，按照冷无双的话来看当时在现场的除了自己和白冰儿意外就只有小黑了，这只看起来怪丑的家伙苏牧野只知道是艾莎的朋友，至于它具体的来历和身份苏牧野却一无所知，但是以艾莎和艾谢尔的情况来推算小黑的身份肯定也不一般......
“哈......喵？”
似乎感受到了苏牧野的目光，小黑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喵了一声，用那根本看不到眼珠的眼睛打量了一下苏牧野，确定没有发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之后重新蜷成一团缩在苏牧野的怀里。
你到底是什么呢......
看着和一般野猫完全没有区别的小黑苏牧野的心里打了一个问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再次见到艾莎和艾谢尔，那两个小家伙现在有在干着什么呢？
一个黑漆漆的空间里，艾莎和艾谢尔正并排坐在一张课桌前面，艾莎正眯着双眼、双手支在下巴上做发呆状。
看到她的样子后艾谢尔撇了撇嘴角，嘀咕道：“切、有那么舒服吗......”
只是这话听起来有种酸酸的味道......
高速路旁的小路上，苏牧野一个人躺在摇摇晃晃的驴车里，至于之前坐在前面的冷无双则踪影全无，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苏牧野也不清楚，只记得自己一个走神的功夫后这个毛驴就停在路边不再动弹。
身体的情况已经恢复了很多，只是凭借一只手、一只脚挪动一下还是没有问题的。调转一个身形后苏牧野那起那截树枝，然后半靠在驴车上有一下没一下的驱赶着毛驴，感觉到屁股上挠痒痒般的感觉、毛驴轻哼一声后才再次慢悠悠的向前挪动，至于前面的方向苏牧野也不在意，要是回到杏阳市自己从新买张票就好，要是回到蓝海市了自己还能省下一张车票的钱~
在知道白冰儿的情况后苏牧野整个人都显得懒洋洋的、既不想动弹也不想说话，也就任由自己沿着这条小路前行。
时间就在这种无声的情况下慢慢流逝，等天空挂上星辰的时候苏牧野总算是看到了城市的灯光。
看着远处大楼上的招牌，苏牧野才确定自己现在正处在蓝海市高速路出口附近。
总算是回来了......
苏牧野的心里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感叹，这次回来不仅是再次回到自己熟悉的环境、离开了杏阳市那个曾经的家，还意味着自己那个长期的出差任务总算是完结、可以回归“正常”的生活了，也不知道月玲珑那边有没有什么新的情况，由于手机早就进入空电的状态，苏牧野已经有两三天与外界完全失去联系的样子，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会想起自己......
已经恢复两三分的身体勉强行动起来还是有点勉强，但是至少已经没有那种强烈的麻痹感。
“谢了、驴兄~”
跳下驴车后苏牧野拍了拍毛驴的屁股，向对方表达自己的感谢之意，毕竟对方这算是无常让自己搭了一路的顺风车。
“咦嗡~”
毛驴发出一声嘶鸣后拉着驴车调了一个头，然后理也不理苏牧野继续向着来时的方向慢悠悠的驶去。
这家伙还能认路？
看着毛驴慢腾腾、人畜无害的样子，苏牧野十分担心这个前任司机的命运，也不知道自会不会和对方再次相聚，比如在餐桌上......
不再理会那个让他头上胖上几两的家伙，苏牧野一切一拐的顺着小路继续向着城区的方向走去。
等苏牧野回到东风快递的办公点时已经是快凌晨的时候了，这最多一个半小时的路程苏牧野硬是用了快五个小时才走完。
是的、就是字面意思！进入城区之后苏牧野就是凭借自己的一双腿走回丰源写字楼，然后在保安的“护送”之下打开公司的门，保安才一脸疑惑的离开。
并不是苏牧野想一路走回来锻炼一下满是伤痕的身体，而是身上没有一毛现金的他全身上下除了一个没电的手机外就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没有钱自然不能打车、连公交都上不了。看了看自己身上这身像是从拍摄现场出来的服饰后苏牧野最后才选择步行的方式回到公司里。
还好公司的门禁系统比较特殊，虽然苏牧野不太清楚其中的原理、但貌似公司的每个人进门都不需要钥匙什么的。
在装模作样的用“钥匙”打开房门后，保安才相信了苏牧野的业主身份。
“呼......哈......”
再次回到公司后苏牧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还是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包括沙发旁那只被古晓雨经常乱扔的拖鞋。
“左革？丁叔？晓雨？文馨......”
没有一个人回应自己，虽然不知道自己在孽云村里耽误了多久，但貌似其他人都还没有回来的样子。
在吧台里给自己到了一杯看起来像是红酒的饮料后苏牧野长长的喝了一口，然后打了一个满意的饱嗝。
“嗝~活过来了！”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味道、还有即将看到熟悉的人，苏牧野看着空荡荡的大厅傻笑了一下。
给自己找了一双拖鞋后苏牧野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精神放松下来之后身体里的疲惫感再次爬上心头。
给自己在休息区收拾出一个零时的床位后苏牧野满意的躺了上去，当然不忘给那个手机充上电。
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一直准点的生物钟竟然没有把苏牧野准时的叫醒，等苏牧野自然醒过来的时候一看手机已经是中午十一点过的样子。
伸了一个满足的懒腰后苏牧野才打开手机看看有没有新的信息，不出自己的意料这短短三天的时间里产生了七条未接，看了看联系人的信息全是曹颖和方天爱的，不用说苏牧野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随便找了个手机卡损坏的理由回了过去，不过还不等苏牧野把手机放下来电话就响了起来，自然是刚收到短息的曹颖了。
想了想苏牧野还是无奈的按下接听键，这电话一通就是各种问题，苏牧野还不能真的告诉对方自己去一个你到不了的小村庄里逛了一圈、顺便还打了一架差点把小命给丢在那里。
一再保证自己不会更换手机号、会保持正常的联系、不会不接对方电话等等条件之后这通电话才算是结束，看了看时间自己头没梳、脸没洗就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了，肚子里空虚的感觉也在提醒这苏牧野他已经有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收拾好这个临时的床后苏牧野赶紧洗漱一番、然后去外面找东西吃去了，时刻几天后能够好好的吃上一点正常的东西是苏牧野现在最大的愿望。倒不是说在孽云村里吃的东西有问题，而是当时的苏牧野抱着某种奇怪的心理总觉得那些食物不太真实，现在想来那些丰盛的东西估计和冷无双的那个前辈也脱离不了关系，要不要找个机会问问呢......
他相信冷无双应该会告诉他这点，但是如果得的的结果是某些比较微妙的东西的话......想到科幻电影中种种食物的来源，苏牧野还是决定打消这个念头的好。
“诶呦......”
在脑袋与木板再次亲密接触之后，苏牧野选择了投降道：“行、咋们先不讨论这个话题，她人呢？你们不会又把她人工毁灭了吧。”
苏牧野可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拉扯出来的姑娘就这么人间蒸发了。
“她的过去以及她的现在都是她的一切，而你却按照自己的想法对这一切进行了更改，这与我随意折断树枝有何区别？而你又为什么会对两种同样的行为抱有不同的态度？仅仅是因为自己的种族吗？”
这次苏牧野十分聪明的选择了沉默，他算是发现了、冷无双的思考方式和他自己完全不在一条世界线上。他做事完全是凭感觉、凭经验，而冷无双则更多的是按规则、循章法，这完全就是水与火的区别，直接的接触只能是引起激烈的反抗。
看苏牧野没有接自己话的意思，冷无双微微瞥了他一眼后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淡淡的说到：“你不会以为她就真的能变成一个普通人活下去？”
苏牧野皱了皱眉，难道自己昏迷之后出现了什么新的变化？
“什么意思？”
“我也是没多久前才了解到，白冰儿是哪位前辈关于这个实验的具体应用产物之一。简单的概括一下就是想要将不同人的记忆同时作用于一个身体里，这样就能够无限的接近一个目标、那就是全知全能。”
“嗯？怎么有点......神棍的感觉？”
对于苏牧野嘲讽的意思冷无双完全没有理会的意思，也不知道是赞同还是反对，只是接着说道：“当时的实验结果是成功还是失败我不知道，但是结果就是你之前看到的那样，不同的记忆诞生了不同的人格，经过时间的磨练之后往往只有那些最极端的思想能够保留下来，最后变成类似小说里怨灵的存在。”
想到那个扭曲的阴影，苏牧野颇为同意的点了点头，这东西和电影里的幽灵鬼混什么的根被就是一模一样。
冷无双接着说道：“白冰儿虽然看似正常，但是一方面他的身体确实是几十年前的人工产物，不管是主要的器官还是细胞活性、在之前的战斗之后都开始急速的衰竭；另一方面那些类似怨灵的精神能量虽然被你以某种方式剥离出来，但同时也带走了白冰儿自身的大部分精神力，你可以想象成将一个小孩子未经发育的大脑直接放进一个成年人的身体里，每分每秒都需要处理各个器官反馈来的数据，这种压力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大脑能够承受住的。”
听到冷无双的介绍后苏牧野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之前只是凭感觉想要帮白冰儿完成自我的觉醒，但是现在想来这不过是另一种方式的饮鸩止渴......
“她......”
苏牧野大概能猜到白冰儿现在的情况，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她似乎都没有出路......
“不知道。”
“嗯？”
冷无双背对着苏牧野摇了摇脑袋道：“当我发现你们两个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陷入了深度的休眠，当时并没有直接死亡、于是我将她和那些村民一起转移出去，最后一次返回的信息是她似乎陷入了类似植物人的状态，由于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我们也无法估计最终的结果。”
“是吗......”
苏牧野自然知道植物人是什么意思，那么之前的觉醒对于白冰儿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过想到白冰儿最后那声“哥哥”苏牧野心中还是微微疼了一下，那短暂的找回自我对于她来说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也许保持之前那种浑浑噩噩的状态说不定还......
摇了摇头苏牧野讲这些没有意义的假设抛到脑后，然后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你说发现我们的时候......是什么意思？那个类似怨灵的玩意儿不是你处理的？”
冷无双转头看了看苏牧野，脸上表情奇怪的问道：“关于这个问题我正想问问你，根据资料显示那种类似怨灵的精神类能量除了耗尽自身能量意外基本无法消除，你当时是怎么将它......杀死的？”
“我、我怎么知道，当时我直接就昏迷了好不好，难道不是你？”
冷无双没有说话，就是那样皱眉看着苏牧野，等把苏牧野看的不自然之后才转过身去不再说话，似乎并不相信苏牧野的样子。
苏牧野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这家伙看起来不像是会开玩笑的样子，那么就是说那玩意儿真的不是他弄死的？
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苏牧野还是很清楚的，难道是白冰儿？这倒也是其中的一种可能性，但是苏牧野的心里清楚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一边想着苏牧野的右手一边抚摸着小黑的背脊，难道是！
苏牧野突然瞪眼看着自己怀中的小黑，按照冷无双的话来看当时在现场的除了自己和白冰儿意外就只有小黑了，这只看起来怪丑的家伙苏牧野只知道是艾莎的朋友，至于它具体的来历和身份苏牧野却一无所知，但是以艾莎和艾谢尔的情况来推算小黑的身份肯定也不一般......
“哈......喵？”
似乎感受到了苏牧野的目光，小黑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喵了一声，用那根本看不到眼珠的眼睛打量了一下苏牧野，确定没有发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之后重新蜷成一团缩在苏牧野的怀里。
你到底是什么呢......
看着和一般野猫完全没有区别的小黑苏牧野的心里打了一个问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再次见到艾莎和艾谢尔，那两个小家伙现在有在干着什么呢？
一个黑漆漆的空间里，艾莎和艾谢尔正并排坐在一张课桌前面，艾莎正眯着双眼、双手支在下巴上做发呆状。
看到她的样子后艾谢尔撇了撇嘴角，嘀咕道：“切、有那么舒服吗......”
只是这话听起来有种酸酸的味道......
高速路旁的小路上，苏牧野一个人躺在摇摇晃晃的驴车里，至于之前坐在前面的冷无双则踪影全无，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苏牧野也不清楚，只记得自己一个走神的功夫后这个毛驴就停在路边不再动弹。
身体的情况已经恢复了很多，只是凭借一只手、一只脚挪动一下还是没有问题的。调转一个身形后苏牧野那起那截树枝，然后半靠在驴车上有一下没一下的驱赶着毛驴，感觉到屁股上挠痒痒般的感觉、毛驴轻哼一声后才再次慢悠悠的向前挪动，至于前面的方向苏牧野也不在意，要是回到杏阳市自己从新买张票就好，要是回到蓝海市了自己还能省下一张车票的钱~
在知道白冰儿的情况后苏牧野整个人都显得懒洋洋的、既不想动弹也不想说话，也就任由自己沿着这条小路前行。
时间就在这种无声的情况下慢慢流逝，等天空挂上星辰的时候苏牧野总算是看到了城市的灯光。
看着远处大楼上的招牌，苏牧野才确定自己现在正处在蓝海市高速路出口附近。
总算是回来了......
苏牧野的心里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感叹，这次回来不仅是再次回到自己熟悉的环境、离开了杏阳市那个曾经的家，还意味着自己那个长期的出差任务总算是完结、可以回归“正常”的生活了，也不知道月玲珑那边有没有什么新的情况，由于手机早就进入空电的状态，苏牧野已经有两三天与外界完全失去联系的样子，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会想起自己......
已经恢复两三分的身体勉强行动起来还是有点勉强，但是至少已经没有那种强烈的麻痹感。
“谢了、驴兄~”
跳下驴车后苏牧野拍了拍毛驴的屁股，向对方表达自己的感谢之意，毕竟对方这算是无常让自己搭了一路的顺风车。
“咦嗡~”
毛驴发出一声嘶鸣后拉着驴车调了一个头，然后理也不理苏牧野继续向着来时的方向慢悠悠的驶去。
这家伙还能认路？
看着毛驴慢腾腾、人畜无害的样子，苏牧野十分担心这个前任司机的命运，也不知道自会不会和对方再次相聚，比如在餐桌上......
不再理会那个让他头上胖上几两的家伙，苏牧野一切一拐的顺着小路继续向着城区的方向走去。
等苏牧野回到东风快递的办公点时已经是快凌晨的时候了，这最多一个半小时的路程苏牧野硬是用了快五个小时才走完。
是的、就是字面意思！进入城区之后苏牧野就是凭借自己的一双腿走回丰源写字楼，然后在保安的“护送”之下打开公司的门，保安才一脸疑惑的离开。
并不是苏牧野想一路走回来锻炼一下满是伤痕的身体，而是身上没有一毛现金的他全身上下除了一个没电的手机外就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没有钱自然不能打车、连公交都上不了。看了看自己身上这身像是从拍摄现场出来的服饰后苏牧野最后才选择步行的方式回到公司里。
还好公司的门禁系统比较特殊，虽然苏牧野不太清楚其中的原理、但貌似公司的每个人进门都不需要钥匙什么的。
在装模作样的用“钥匙”打开房门后，保安才相信了苏牧野的业主身份。
“呼......哈......”
再次回到公司后苏牧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还是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包括沙发旁那只被古晓雨经常乱扔的拖鞋。
“左革？丁叔？晓雨？文馨......”
没有一个人回应自己，虽然不知道自己在孽云村里耽误了多久，但貌似其他人都还没有回来的样子。
在吧台里给自己到了一杯看起来像是红酒的饮料后苏牧野长长的喝了一口，然后打了一个满意的饱嗝。
“嗝~活过来了！”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味道、还有即将看到熟悉的人，苏牧野看着空荡荡的大厅傻笑了一下。
给自己找了一双拖鞋后苏牧野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精神放松下来之后身体里的疲惫感再次爬上心头。
给自己在休息区收拾出一个零时的床位后苏牧野满意的躺了上去，当然不忘给那个手机充上电。
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一直准点的生物钟竟然没有把苏牧野准时的叫醒，等苏牧野自然醒过来的时候一看手机已经是中午十一点过的样子。
伸了一个满足的懒腰后苏牧野才打开手机看看有没有新的信息，不出自己的意料这短短三天的时间里产生了七条未接，看了看联系人的信息全是曹颖和方天爱的，不用说苏牧野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随便找了个手机卡损坏的理由回了过去，不过还不等苏牧野把手机放下来电话就响了起来，自然是刚收到短息的曹颖了。
想了想苏牧野还是无奈的按下接听键，这电话一通就是各种问题，苏牧野还不能真的告诉对方自己去一个你到不了的小村庄里逛了一圈、顺便还打了一架差点把小命给丢在那里。
一再保证自己不会更换手机号、会保持正常的联系、不会不接对方电话等等条件之后这通电话才算是结束，看了看时间自己头没梳、脸没洗就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了，肚子里空虚的感觉也在提醒这苏牧野他已经有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收拾好这个临时的床后苏牧野赶紧洗漱一番、然后去外面找东西吃去了，时刻几天后能够好好的吃上一点正常的东西是苏牧野现在最大的愿望。倒不是说在孽云村里吃的东西有问题，而是当时的苏牧野抱着某种奇怪的心理总觉得那些食物不太真实，现在想来那些丰盛的东西估计和冷无双的那个前辈也脱离不了关系，要不要找个机会问问呢......
他相信冷无双应该会告诉他这点，但是如果得的的结果是某些比较微妙的东西的话......想到科幻电影中种种食物的来源，苏牧野还是决定打消这个念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