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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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5章 我错了
  她跟南宫羡的关系好不容易破冰,她很不想再节外生枝。
  “封映雪,你这待客之道,可真不怎么样。”韩逸轻笑着说。
  “不好意思,我只是有些意外。”她尴尬的说。“请进。”
  她犹豫再三,还是将他让了进来,并将大门敞着。
  阿烈很会看人眼色,当它发现这个不速之客,实际上与封映雪相识后,便渐渐冷静下来。
  封映雪将他引到厅堂里坐下,又给他倒了一杯热茶。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对于这个问题,她很是疑惑。
  “你只要知道跟你爹没关系便是。”他抿了一口茶,说道。
  他总是喜欢这样,故作神秘。好在她早就习惯了。
  “你来找我,是为了日记的事吧?我还没看懂呢。”她说道。
  “我知道,你这个要做妈的人,自然没心情管这些。”他淡淡的说。
  “你……你怎么知道的?”她吃惊的问,随即又说道:“当我没问,反正你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猜想,你是不会走了。我今天来,是想请求你一件事。”他说。
  “你是希望我,把剩下的日记读懂,然后说给你听,是吗?”她问。
  “是的。”
  “放心吧。虽然我决定留下了,可还是会帮助你的。”她诚然说道。
  韩逸听了这句话,脸上也露出少有的真诚。“谢谢你。”
  “对了,这些天,你有见过老头子吗?”封映雪问。
  “你问的是你爹?”
  “是啊。”她说。
  “你不必担心他,他不像襄王,没有你就活不下去。”他淡淡的说。
  “你乱说什么呢?”她脸红的瞪了他一眼。
  “不过有些事,我还是想提醒你。”他的表情,变得有些阴郁。
  “什么事啊?”
  “你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你。你是丞相的女儿,襄王又是当今皇帝最为忌惮的人。我觉得,他是不会愿意看到襄王与丞相扯上姻亲的。”
  这句话,立刻给封映雪的心里投上一层阴影。
  “你也应该很奇怪,你爹以往颇为欣赏襄王,可现在,却似乎很厌恶他。这便是最根本的原因。”他语气淡淡的说完。
  “原来如此。”封映雪恍然大悟。
  韩逸看着她,继续说道:“丞相尚且如此,襄王本身备受皇权倾轧,如果知道真相,不知会做何选择。”
  封映雪彻底陷入沉默。
  “若只是个庸庸碌碌的皇室子弟,或许会为了心爱的女人,放弃一些东西。可襄王,是个心存抱负的人。他也是南宫家,唯一的希望。他自己很明白这个道理,假如他从权力中心退出来,老皇帝带着一个窝囊儿子,拿什么镇得住边境几大军阀和朝中外戚?那么南宫家的天下,也就走到尽头了。”
  韩逸毫无私心,所以当他说出这些话时,是如此的让人信服,也如此让人无法承受。
  “就算他不为南宫家考虑。也不会忍心看到普天之下的老百姓,再次陷入战乱。我不是危言耸听,你就想想,他在南疆过的天高皇帝远,为什么要回来?”
  封映雪刚刚暖起来的心,又彻底冷下去。呆滞的看着院子,说不出一个字来。
  见她如此低落,韩逸忽然也有些不忍心,叹了一口气,说道:“对不起。我说的这些话,让你很难过。我再说一件能让你开心的事吧。”
  她机械的转过头看向他。
  他说:“襄王从来就没有过别的女人。你被骗了。那个叫卓若兰的,只是个因爱成狂的疯女人。”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封映雪本该狂喜的心,忽然一阵抽痛。
  她想到自己曾为这件事对南宫羡施加的伤害,更加无法原谅自己。
  眼圈不知不觉红了。院子门口响起马蹄声和脚步声。她转过头,看到正走进来的南宫羡。
  阿烈站起来迎过去。
  南宫羡跨进门槛,便立刻看见了厅堂里坐着的封映雪和韩逸。
  他的动作和表情瞬间僵住。
  封映雪起身,从厅堂里大步走出去,没给他任何误解的机会,冲上去抱住他。
  他愣住了,看着一脸坦然的韩逸,伸出手也紧紧抱住了封映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在他怀中哭着道歉。“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请你原谅我……我不该怀疑你有二心……我不该轻视你的感情……我错了……对不起……”她哽咽着说。“我不该不珍惜你,不该伤害你……我错了……我真蠢……真该死……”
  她软软的哭泣声,让南宫羡的心都化了。完全忘记了此时还有一个电灯泡的存在。一边摸着她的头发,一边说:“不哭了,我不怪你。”
  他越是温柔,她越是无法对自己释怀。“你凶我几句吧。不然我好讨厌我自己……”
  南宫羡低头吻住她的头发,失而复得的狂喜,让他也红了眼眶。
  “傻丫头。”半晌,他才“凶”出这一句。
  韩逸看着这两个人,脸上露出难得的笑意。随即,又觉得自己多余兼无趣,便从他俩身边,默默的离开。
  阿烈似乎也很兴奋,摇着尾巴,在两人周围不停的转圈。全然忘了自己作为一个单身狗的尴尬。
  封映雪哭的稀里哗啦,知道自己眼睛大概都肿了。所以南宫羡抬起她的下巴时,她还下意识的躲着。
  南宫羡干脆反手关上门,将她横抱起来,穿过院子,走到屋子里。
  倒在床头,便是一阵狂吻。几乎要把这几个月的空缺全都补回来。
  虽然前不久,她还在徽州军营里抱过他的身体。可那一次,他虚弱冰冷,毫无生气。那时,她只有心疼,没有半点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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