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一章:朕偏要给!不准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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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零一章:朕偏要给!不准不要!
  “没什么!”
  他身下待宰的羔羊一副不怕死的倔强,头扭到一边,侧着脸,眼睛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小声啜泣,带着微弱的哭腔,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北宫陌向来冷冰冰不可融的心,不小心又为了她软了下来,原本用自己的肩膀压制她肋骨,不让她有一丝一毫动弹的机会。
  看她这般光景,手缓缓撑起,给身下之人一个喘息的空间,与她一样侧过脸去,勾住她的眼眸。
  “你一个人留在宫里,不跟着我去禁卫军军营,真的是打算放纸鸢的?没有别的想法?”
  北宫陌的喘息在她耳廓便氤氲,他颤颤的气息不稳地在她耳垂处跳跃,他有些担心,这些担心来源于对秦言落的不安全感,担心她倏地消失,担心她突然不见了。
  而自己再也抓不住她,那种绝望,秦言落并不知道。
  “也不是真的想要放纸鸢,就是有别的事。”
  即使秦言落不明白他此刻内心的翻涌煎熬,但听他语气里有些颤抖,还是和缓下来,毕竟和他硬着来,最后反而成为伤害自己的利刃。
  “别的事?别的什么事?出宫?还是……”
  北宫陌此前对着四周深墙的皇宫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只是觉得无趣,也无什么用处,现在看来,这皇宫高墙能替他锁住秦言落,简直是功德无量。
  秦言落无奈长叹一口气,“不出宫!”
  逃出宫太多次,她真的不逃了,北宫陌倒不信了。
  北宫陌咬着字,道:“朕不信!”
  秦言落能怎么办?遇到容易炸毛的猛兽,总得好好顺一顺,像刚才那样碰他逆鳞,今天只怕是真的下来不来床。
  轻轻揉了揉被他压得酸软的肩膀,伸手往他颈脖出随意一勾,眼神坚定认真,艰难撑起被他压得酸软的身子,樱口微张,往北宫陌冰凉的薄唇边轻轻一碰,离开他薄唇的时候,顺势柔柔地咬了一口。
  很轻很慢,柔软地好似天朗气清时候,天上的云,和煦温暖,温柔轻飘。
  只可惜太短暂,短暂得北宫陌有些恼火。
  “现在信了吗?”
  秦言落水眸汪汪地看向他,存粹且无辜,鼓着粉嘟嘟的脸颊,让人看了想要一口咬下去的欲望。
  “上次是调虎离山,现在是美人计?”
  北宫陌微微抬起下颌,挑眉觑她一眼,“朕不信。”
  “我……”
  不可说……不可说,劳什子的不可说,把她害惨了。
  她欲言又止,难受地咬着樱唇,贝齿在她樱唇上压出浅浅的咬痕。
  北宫陌拇指轻轻捏开她的嘴唇,贴在她耳边,柔声道:“朕说了,别咬,朕心疼!”
  她别过脸去,“你心疼我,就该听我解释……”
  “既然这一次你想要用美人计,那朕就满足你!”
  藏不住得狡黠和阴谋,温柔却嗜血,缄住她喉咙里发出的微弱抵抗和所有无力的解释。
  “我没有用美人计……呜呜呜……嗯……北宫陌!!”
  她的话,被他全数吞入腹中,连带着她的呼吸,她的气息和她身上所有的一切甜美。
  北宫陌一口一口咽下去,成了他今早最丰盛的早餐。
  北宫陌明明知道她没有用什么美人计。
  因为他清楚她对自己用计时候的眼眸,不是这样的透彻无辜,计谋被撞破后,也不会如现在这样无助含泪,弱得轻易便可摧残蹂躏。
  真正用计的,其实是他。
  秦言落眼睛蒙上水雾,她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北宫陌的误解,总之,她现在比六月飞雪还要冤!
  秦言落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尝试着要开口和他说清楚,但说不出来。
  所有的词句,在北宫陌的攻势下,全都变成了低低浅浅的啜泣,出了口,全都一字一句拆散,变得娇媚零碎,只剩下呜咽低吟。
  长久没有真正的碰她,得到她,一直担心夜寒霜对她的害处,每一次与她亲近总会小心翼翼,不忍让她受伤,总会在最后一步截然而止。
  因为他知道最后一步夜寒霜会进入她体内作乱伤害她。
  但今日瞧着她好像长大了些,护着她的心,被欲望冲破殆尽。
  或许秦言落是真的委屈,或许她这次真的没打算出宫,或许她真的有重要的事。
  但北宫陌不理会——他只想释放内心的猛兽,将爪下的猎物嘶咬,细细咀嚼,每一块肉,每一根骨头,全都入腹。
  且秦言落最重要的事,就是好好做他的妻子,待在他身边,爱他,敬他,心里眼里只有他,旁的什么事,再怎么要紧,也比不过当下的事要紧。
  北宫陌给自己找的理由十分充足,所以,对待魔爪下的秦言落也愈发发狠起来,暴风肆虐般,要补偿前日种种的隐忍和压抑。
  秦言落实在难受得皱眉,小手攥紧他的手肘,哭喊着。
  “北宫陌!本宫恨……唔……恨……唔唔唔……你!”
  一腔恨意,被他落下的深吻拆散支零破碎,倒显得暧昧不清,恨得情意绵绵,缠缠绕绕。
  “这才多早晚?”北宫陌得意地看向身下的人儿,唇边邪肆,眼眸微阖,笑道:“这就要恨朕?那一会儿你不得恨得杀了朕?”
  “来人啊!还有没有天理了啊!”
  秦言落仰天长嘶,柔软的拳头奋尽全力落在他肩上,恶狠狠地瞪着他,嘴角下撇,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冤屈,被北宫陌亲手施以酷刑。
  北宫陌眉眼俱笑,这是他担心秦言落会因为姐姐而离开自己之后,第一次笑得这样舒心。
  想想若不是夜寒霜对她有害,需要他不断克制,他这些日子兴许不用过得这么难受。
  他牙齿在她耳垂上磨着,柔声道:“果然还是落儿最抚朕心。”
  “抚你我有什么好处了吗!”秦言落张牙舞爪,呜呜哇哇控诉着。
  “落儿想要的好处,朕一会儿就给,别急!”北宫陌笑得邪魅,眼里被欲望覆盖,迷离沉醉。
  “我不要!”
  “朕偏要给!”北宫陌往她脸上软肉一掐,厉声警告道:“而你,不准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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