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穷追猛打
惠平安今晚本来是有事来不了的，之前他也派了一个代理人过来，只是简单的交代了一番。
但是，当代理人将这边的情况汇报给惠平安的时候，惠平安果断的推掉了手头的事情，让司机一路闯了不少的红灯，直接杀到了会场。
惠平安和王阳的关系很是复杂，他虽然不知道王阳和刘一飞的赌约，但是当得知王阳是站在刘前世的对立面，惠平安觉得自己有必要来着么一趟。
如果说没有王阳这方面的关系，商会的会长到底落在谁的手中，惠平安都绝对不会关心，因为不管是谁当选商会的会长，都会惠平安造不成任何的影响。
由于惠平安的出现，那些被刘前世收买的人全部都在瞬间反水了，鲁炳文直接领先了刘前世十三票，一马当先，成为商会的新一任会长，而刘前世依旧是商会的副会长。
惠平安出现的太及时了，在最后的三十秒，就将整个场面全部打乱了。
沙漏停止了计时，最终的结果显而易见。
主持人都没回过神来，还是惠平安扫了他一眼，这主持人立马开口宣布道：“商会新一任的会长，鲁炳文先生！恭喜恭喜，恭喜鲁炳文先生。”
刘前世和刘一飞的脸色瞬间苍白起来，谁都没想到惠平安会在关键时刻出现。
惠平安一直都是商会的元老，不过他这个人生性淡薄一向不参与商会的事务，所以一开始的时候刘前世根本就没有考虑惠平安的问题，没想到在这最后一刻，就是被惠平安狠狠捅了一刀。
“真是，恭喜你了。”刘前世心口不一的说道。
“多谢，以后大家一起共事，还望副会长多多配合啊。”鲁炳文很是不客气的说道，言语间提醒着刘前世现在的身份。
刘前世只是尴尬的笑了笑，紧接着就是商会的宴会，新任会长鲁炳文做东，直接请所有人到他的酒店去。
“今夜，大家可要不醉不归啊。”鲁炳文笑眯眯的说道。
何子山和苏青还有罗昊先一步去了鲁炳文的酒店，鲁炳文则是和王阳一同过去，王阳临走前特地拉上了韩梦溪，剩下的人也是三五成群，商会全员在十分钟后就到达了鲁炳文的酒店，本来鲁炳文的酒店距离会场也不是很远。
车上，鲁炳文开口询问道：“王阳老弟，我是真没想到惠平安会站出来，这次还是要谢谢你了。”
在鲁炳文看来，一定是王阳通知了惠平安赶来救场，而实际上王阳却是根本就不知道惠平安会来。
王阳摆摆手，轻笑道：“鲁大哥，这件事应该要感谢惠平安，跟我可没什么关系。”
两人会心一笑，便是不在谈论这个话题。
韩梦溪坐在王阳的旁边，目光如水般清澈，忍不住打量着王阳心中狐疑道：“王阳，你到底是什么人，跟这么多人都有关系，连惠平安都赶回来帮你。”
王阳也注意到了韩梦溪的目光，但是他只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察觉到的样子，干脆闭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
韩梦溪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子，一见王阳闭上了眼睛，就知道有些话问了也是白问，便是转过头有些失神的望着窗外的风景。
一行人很快就达到了鲁炳文的酒店，远远的就看到鲁炳文亲自带着人在门口迎接。
“哎呀，王阳老弟，我可等你半天了，今晚咱们不醉不归。”鲁炳文很是激动的说道，他今天能顺利拿下会长的位置，离不开王阳的缘故。
这时候，惠平安也赶到了，不过惠平安的身边就只有他的司机和一个保镖，这倒也是符合惠平安平时的作风，他从来不和任何人拉帮结伙，即便是到了现在也是如此。
惠平安走到众人面前，只是朝着王阳点了一下头，随口和鲁炳文寒暄了两句，便是直接带人进入了酒店。
王阳叮嘱了鲁炳文几句，便也跟着进去了，门口就只剩下鲁炳文和他的那些工作人员。
鲁炳文的这间酒店王阳也不是第一次来了，早在扳倒兰何以的时候，他事先就来过这家酒店做调查，所以也不是很陌生。
王阳带着韩梦溪，轻车熟路的上了最顶层的高级宴会厅。
“你来过这里？”韩梦溪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
王阳淡淡一笑，挑了一下眉毛，痞气十足的调侃道：“爱过。”
韩梦溪顿时就被逗笑了，摇头轻笑着：“你这人，真是挺坏的。”也就是王阳说这话，要是别人说这话，她肯定不会理会。
“为博美人一笑，什么脸面我也不要了。”王阳很是幽默的说道。
韩梦溪如此优雅的美女也是崩不住了，修长的手指遮挡住嘴角，眼角眉梢尽是笑意。
两人乘坐电梯一路上了最顶层，王阳自始至终都没有提起过赌约的事情，不过他并没有忘记。
刘一飞毕竟是刘家的人，如果没有必要的话，王阳不想在今晚让他难堪，权当是看在鲁炳文今天做会长的份上，王阳不想破坏了今晚喜庆的气氛。
不过，这就要看刘一飞识不识趣了。
“哈哈哈，王阳老弟，韩总，快过来坐。”罗昊十分好爽的笑道，两人这才一进门，就被罗昊给叫过去了。
何子山和苏青也在，王阳便是紧跟着坐在了何子山的旁边，而韩梦溪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坐在了王阳的身边。
“王阳老弟啊，今晚会有不少人来祝贺，其中不乏咱们东华市各界的精英，酒会一开始非常热闹，你可要把握住机会啊。”罗昊低声提醒道，言语间都是前辈对后辈的提携之意。
王阳点点头，刚想说话，余光瞥见刘前世他们刚好进门。
“啧，刘一飞这小兔崽子竟然还敢跟着过来。”何子山十分不屑的嘟囔道。
谁知，这个时候王阳蹭的一下站起身，笔直的朝着刘前世他们那伙人走了过去。
韩梦溪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紧张兮兮的望着王阳的背影：“天啊，他要做什么，在这种场合过去，这是公然得罪刘家的人！”
原本，大家都把王阳和刘一飞赌约的事情给忘了，这一路上王阳都是绝口不提异常的平静，所以所有人都认为王阳也不会追究这件事了。
然而实际上，王阳也是有他自己的想法。
得饶人处且饶人，王阳从来都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人，他是故意并没有在投票之后为难刘一飞，就是想要给刘一飞一个机会。
如果说这后面的宴会刘一飞不来，那么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起码刘一飞还算是意识到了他的错误。
可刘一飞竟然还敢舔着脸过来，看到这一幕，王阳顿时就怒了。
合着，他给这小子留下的余地和后路，这小子根本就没当回事，既然刘一飞认识不到他的错误，那么王阳决定，现在亲自好好教教刘一飞，这做人的道理。
酒会上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刘一飞和刘前世刚一踏进门，王阳就蹭的一下站起来身，三步两步走到刘前世等人的面前。
刘前世本来还是笑着和人说话的，一看到王阳这气势，顿时阴沉着脸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位小兄弟，你挡住我们的路了。”
“你给我闭嘴，这没你什么事情。”王阳毫不客气的说道，说罢就一抬手直接将刘前世给推到了一边去。
刘前世身旁的两个保镖紧跟着朝着王阳冲过来，王阳冷笑一声，飞起一脚踹在了第一个保镖的小腿上。
咔嚓一声脆响，这保镖哀嚎了一声，抱着小腿在地上直打滚。
“我最后说一次，无关人员给我让开！”王阳目光冰冷，凶神恶煞的扫了一圈那几个人。
刘家的几个人下意识的后退两步，直接就将刘一飞从人群中给让了出来。
王阳注视着刘一飞，目光变得更加冷冽，眼眸之中隐隐约约浮现着一抹煞气。
刘一飞战战兢兢的后退两步，失声道：“王阳！大庭广众之下，你……你想做什么！”
“你脑子果真是小，这么快就忘记了，我们的赌约呢？”王阳收敛周身气息，转眼间又变成了平时那个还算是和善的状态。
刘一飞咬着牙，紧接着开口说道：“什么赌约，我，我忘了。”
他本来是想反悔的，谁知道此言一出，何子山那帮人带头起哄，整个酒会顿时嘘声一片，就连几个公子哥都是非常鄙视的看着刘一飞。
要知道，刘一飞平时和这些公子哥还算是玩的不错，可这帮人最看重的就是面子问题了。
今晚刘一飞竟然被王阳玩的这么惨，这几个公子哥自然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巴不得都跟全世界宣布，他们不认识刘一飞这种言而无信的怂包。
王阳瞧着刘一飞，怪笑了一下，意味深长的动了一下嘴唇，做出了一个滚的口型。
“你！好！算你狠！”刘一飞十分狼狈的说道，说完话转身就走，几步就跑到了电梯口，很快消失在王阳的视线之中。
眼见着刘一飞乖乖就范履行了赌约，王阳轻笑了一下，便是转身打算回到座位上。
这时候，刘前世拦住了王阳，冷冷说道：“你打伤了我的人。”
王阳做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十分不解的看着刘前世，紧接着突然变脸，十分暴戾的沉声说道：“你的狗听不懂人话，挡了我的路，实在是你这个主人管教无方。”
刘前世顿时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王阳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只有这些刘家人能听见，所以何子山他们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酒会上的人只能看到刘前世拦住了王阳，随后王阳转身说了一句话，刘前世就铁青着脸愣在原地，而王阳则是已经走回到何子山这帮人的身边，十分淡定的坐下来。
刘家人都用十分仇视的目光瞪着王阳，王阳就当没看到，该吃吃该喝喝十分逍遥自在。
刘前世几乎都快要被气炸了，他的会长位置被鲁炳文给抢走了，王阳又当众羞辱了刘一飞，连带着刘前世和刘家人都跟着丢人，最要命的是，始作俑者王阳还像是英雄一般，享受着全场人那崇拜的目光。
刘前世自然是压不下这口气，酒会一开始，就有不少人到王阳这边来。
一些公子哥那自然是冲着韩梦溪来的，嘴上和韩梦溪聊着艺术，眼睛却是贪婪的打量着韩梦溪。
韩梦溪十分聪明，三言两语间就把这些登徒浪子给打发了，偶尔遇到一两个不要脸的狗皮膏药，韩梦溪干脆就交给王阳去对付。
如今，王阳风头正劲，那些公子哥也是不敢太过分，最终只能灰溜溜离开，转过头又去和其余的名媛们勾三搭四去了。
酒会上有不少人都是后来的，专门来恭喜鲁炳文的，也有不少是和何子山罗昊他们攀交情的。
一时之间，场面十分热闹。
王阳则是带着韩梦溪，和酒会上的一些人打招呼，将韩梦溪介绍给这些商界精英们。
王阳的出发点也很自然，韩梦溪毕竟是潮流广告公司的老板，而这些人也都需要广告公司，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就将这些人的广告项目弄给韩梦溪，这小妞也就有的忙活了。
潮流公司最近一段时间口碑很不错，再加上鲁炳文和罗昊的订单加入，这些人原本就是也想和潮流广告公司合作的。
双方一拍即合，一时之间王阳和韩梦溪身边围了不少人，交谈的也颇为愉快。
刘家那帮人远远的看着，这心中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本来他们刘家人今晚应该是主角，结果被王阳这么一弄，刘家人反倒是都处在很尴尬的局面，有些人还故意避开刘家人，根本就不跟他们攀谈。
“哼，不过就是一个吃软饭的，抱着女人的大腿，也好意思站在这里。”一个刘家的后辈忍不住，走到王阳附近故意大声嘲讽道。
他本来是想利用韩梦溪和王阳暧昧不明的关系，大做文章，让王阳下不来台。
刘家人也都是一脸期待的看着，看着王阳该怎么圆场。
谁知道，王阳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那个刘家的后辈，挖了挖耳朵冷笑道：“啧，谁家的狗在吠，这主人也太不称职了。”
此言一出，大家都明白是什么意思，王阳连带着刘家人和刘前世都给损了一顿。
周围的人顿时哄堂大笑，像是看小丑一般看着刘家人。
那刘家的小辈也是灰溜溜的走开了，刘前世的脸阴沉的几乎快要滴出血来。
但是，当代理人将这边的情况汇报给惠平安的时候，惠平安果断的推掉了手头的事情，让司机一路闯了不少的红灯，直接杀到了会场。
惠平安和王阳的关系很是复杂，他虽然不知道王阳和刘一飞的赌约，但是当得知王阳是站在刘前世的对立面，惠平安觉得自己有必要来着么一趟。
如果说没有王阳这方面的关系，商会的会长到底落在谁的手中，惠平安都绝对不会关心，因为不管是谁当选商会的会长，都会惠平安造不成任何的影响。
由于惠平安的出现，那些被刘前世收买的人全部都在瞬间反水了，鲁炳文直接领先了刘前世十三票，一马当先，成为商会的新一任会长，而刘前世依旧是商会的副会长。
惠平安出现的太及时了，在最后的三十秒，就将整个场面全部打乱了。
沙漏停止了计时，最终的结果显而易见。
主持人都没回过神来，还是惠平安扫了他一眼，这主持人立马开口宣布道：“商会新一任的会长，鲁炳文先生！恭喜恭喜，恭喜鲁炳文先生。”
刘前世和刘一飞的脸色瞬间苍白起来，谁都没想到惠平安会在关键时刻出现。
惠平安一直都是商会的元老，不过他这个人生性淡薄一向不参与商会的事务，所以一开始的时候刘前世根本就没有考虑惠平安的问题，没想到在这最后一刻，就是被惠平安狠狠捅了一刀。
“真是，恭喜你了。”刘前世心口不一的说道。
“多谢，以后大家一起共事，还望副会长多多配合啊。”鲁炳文很是不客气的说道，言语间提醒着刘前世现在的身份。
刘前世只是尴尬的笑了笑，紧接着就是商会的宴会，新任会长鲁炳文做东，直接请所有人到他的酒店去。
“今夜，大家可要不醉不归啊。”鲁炳文笑眯眯的说道。
何子山和苏青还有罗昊先一步去了鲁炳文的酒店，鲁炳文则是和王阳一同过去，王阳临走前特地拉上了韩梦溪，剩下的人也是三五成群，商会全员在十分钟后就到达了鲁炳文的酒店，本来鲁炳文的酒店距离会场也不是很远。
车上，鲁炳文开口询问道：“王阳老弟，我是真没想到惠平安会站出来，这次还是要谢谢你了。”
在鲁炳文看来，一定是王阳通知了惠平安赶来救场，而实际上王阳却是根本就不知道惠平安会来。
王阳摆摆手，轻笑道：“鲁大哥，这件事应该要感谢惠平安，跟我可没什么关系。”
两人会心一笑，便是不在谈论这个话题。
韩梦溪坐在王阳的旁边，目光如水般清澈，忍不住打量着王阳心中狐疑道：“王阳，你到底是什么人，跟这么多人都有关系，连惠平安都赶回来帮你。”
王阳也注意到了韩梦溪的目光，但是他只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察觉到的样子，干脆闭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
韩梦溪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子，一见王阳闭上了眼睛，就知道有些话问了也是白问，便是转过头有些失神的望着窗外的风景。
一行人很快就达到了鲁炳文的酒店，远远的就看到鲁炳文亲自带着人在门口迎接。
“哎呀，王阳老弟，我可等你半天了，今晚咱们不醉不归。”鲁炳文很是激动的说道，他今天能顺利拿下会长的位置，离不开王阳的缘故。
这时候，惠平安也赶到了，不过惠平安的身边就只有他的司机和一个保镖，这倒也是符合惠平安平时的作风，他从来不和任何人拉帮结伙，即便是到了现在也是如此。
惠平安走到众人面前，只是朝着王阳点了一下头，随口和鲁炳文寒暄了两句，便是直接带人进入了酒店。
王阳叮嘱了鲁炳文几句，便也跟着进去了，门口就只剩下鲁炳文和他的那些工作人员。
鲁炳文的这间酒店王阳也不是第一次来了，早在扳倒兰何以的时候，他事先就来过这家酒店做调查，所以也不是很陌生。
王阳带着韩梦溪，轻车熟路的上了最顶层的高级宴会厅。
“你来过这里？”韩梦溪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
王阳淡淡一笑，挑了一下眉毛，痞气十足的调侃道：“爱过。”
韩梦溪顿时就被逗笑了，摇头轻笑着：“你这人，真是挺坏的。”也就是王阳说这话，要是别人说这话，她肯定不会理会。
“为博美人一笑，什么脸面我也不要了。”王阳很是幽默的说道。
韩梦溪如此优雅的美女也是崩不住了，修长的手指遮挡住嘴角，眼角眉梢尽是笑意。
两人乘坐电梯一路上了最顶层，王阳自始至终都没有提起过赌约的事情，不过他并没有忘记。
刘一飞毕竟是刘家的人，如果没有必要的话，王阳不想在今晚让他难堪，权当是看在鲁炳文今天做会长的份上，王阳不想破坏了今晚喜庆的气氛。
不过，这就要看刘一飞识不识趣了。
“哈哈哈，王阳老弟，韩总，快过来坐。”罗昊十分好爽的笑道，两人这才一进门，就被罗昊给叫过去了。
何子山和苏青也在，王阳便是紧跟着坐在了何子山的旁边，而韩梦溪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坐在了王阳的身边。
“王阳老弟啊，今晚会有不少人来祝贺，其中不乏咱们东华市各界的精英，酒会一开始非常热闹，你可要把握住机会啊。”罗昊低声提醒道，言语间都是前辈对后辈的提携之意。
王阳点点头，刚想说话，余光瞥见刘前世他们刚好进门。
“啧，刘一飞这小兔崽子竟然还敢跟着过来。”何子山十分不屑的嘟囔道。
谁知，这个时候王阳蹭的一下站起身，笔直的朝着刘前世他们那伙人走了过去。
韩梦溪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紧张兮兮的望着王阳的背影：“天啊，他要做什么，在这种场合过去，这是公然得罪刘家的人！”
原本，大家都把王阳和刘一飞赌约的事情给忘了，这一路上王阳都是绝口不提异常的平静，所以所有人都认为王阳也不会追究这件事了。
然而实际上，王阳也是有他自己的想法。
得饶人处且饶人，王阳从来都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人，他是故意并没有在投票之后为难刘一飞，就是想要给刘一飞一个机会。
如果说这后面的宴会刘一飞不来，那么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起码刘一飞还算是意识到了他的错误。
可刘一飞竟然还敢舔着脸过来，看到这一幕，王阳顿时就怒了。
合着，他给这小子留下的余地和后路，这小子根本就没当回事，既然刘一飞认识不到他的错误，那么王阳决定，现在亲自好好教教刘一飞，这做人的道理。
酒会上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刘一飞和刘前世刚一踏进门，王阳就蹭的一下站起来身，三步两步走到刘前世等人的面前。
刘前世本来还是笑着和人说话的，一看到王阳这气势，顿时阴沉着脸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位小兄弟，你挡住我们的路了。”
“你给我闭嘴，这没你什么事情。”王阳毫不客气的说道，说罢就一抬手直接将刘前世给推到了一边去。
刘前世身旁的两个保镖紧跟着朝着王阳冲过来，王阳冷笑一声，飞起一脚踹在了第一个保镖的小腿上。
咔嚓一声脆响，这保镖哀嚎了一声，抱着小腿在地上直打滚。
“我最后说一次，无关人员给我让开！”王阳目光冰冷，凶神恶煞的扫了一圈那几个人。
刘家的几个人下意识的后退两步，直接就将刘一飞从人群中给让了出来。
王阳注视着刘一飞，目光变得更加冷冽，眼眸之中隐隐约约浮现着一抹煞气。
刘一飞战战兢兢的后退两步，失声道：“王阳！大庭广众之下，你……你想做什么！”
“你脑子果真是小，这么快就忘记了，我们的赌约呢？”王阳收敛周身气息，转眼间又变成了平时那个还算是和善的状态。
刘一飞咬着牙，紧接着开口说道：“什么赌约，我，我忘了。”
他本来是想反悔的，谁知道此言一出，何子山那帮人带头起哄，整个酒会顿时嘘声一片，就连几个公子哥都是非常鄙视的看着刘一飞。
要知道，刘一飞平时和这些公子哥还算是玩的不错，可这帮人最看重的就是面子问题了。
今晚刘一飞竟然被王阳玩的这么惨，这几个公子哥自然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巴不得都跟全世界宣布，他们不认识刘一飞这种言而无信的怂包。
王阳瞧着刘一飞，怪笑了一下，意味深长的动了一下嘴唇，做出了一个滚的口型。
“你！好！算你狠！”刘一飞十分狼狈的说道，说完话转身就走，几步就跑到了电梯口，很快消失在王阳的视线之中。
眼见着刘一飞乖乖就范履行了赌约，王阳轻笑了一下，便是转身打算回到座位上。
这时候，刘前世拦住了王阳，冷冷说道：“你打伤了我的人。”
王阳做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十分不解的看着刘前世，紧接着突然变脸，十分暴戾的沉声说道：“你的狗听不懂人话，挡了我的路，实在是你这个主人管教无方。”
刘前世顿时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王阳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只有这些刘家人能听见，所以何子山他们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酒会上的人只能看到刘前世拦住了王阳，随后王阳转身说了一句话，刘前世就铁青着脸愣在原地，而王阳则是已经走回到何子山这帮人的身边，十分淡定的坐下来。
刘家人都用十分仇视的目光瞪着王阳，王阳就当没看到，该吃吃该喝喝十分逍遥自在。
刘前世几乎都快要被气炸了，他的会长位置被鲁炳文给抢走了，王阳又当众羞辱了刘一飞，连带着刘前世和刘家人都跟着丢人，最要命的是，始作俑者王阳还像是英雄一般，享受着全场人那崇拜的目光。
刘前世自然是压不下这口气，酒会一开始，就有不少人到王阳这边来。
一些公子哥那自然是冲着韩梦溪来的，嘴上和韩梦溪聊着艺术，眼睛却是贪婪的打量着韩梦溪。
韩梦溪十分聪明，三言两语间就把这些登徒浪子给打发了，偶尔遇到一两个不要脸的狗皮膏药，韩梦溪干脆就交给王阳去对付。
如今，王阳风头正劲，那些公子哥也是不敢太过分，最终只能灰溜溜离开，转过头又去和其余的名媛们勾三搭四去了。
酒会上有不少人都是后来的，专门来恭喜鲁炳文的，也有不少是和何子山罗昊他们攀交情的。
一时之间，场面十分热闹。
王阳则是带着韩梦溪，和酒会上的一些人打招呼，将韩梦溪介绍给这些商界精英们。
王阳的出发点也很自然，韩梦溪毕竟是潮流广告公司的老板，而这些人也都需要广告公司，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就将这些人的广告项目弄给韩梦溪，这小妞也就有的忙活了。
潮流公司最近一段时间口碑很不错，再加上鲁炳文和罗昊的订单加入，这些人原本就是也想和潮流广告公司合作的。
双方一拍即合，一时之间王阳和韩梦溪身边围了不少人，交谈的也颇为愉快。
刘家那帮人远远的看着，这心中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本来他们刘家人今晚应该是主角，结果被王阳这么一弄，刘家人反倒是都处在很尴尬的局面，有些人还故意避开刘家人，根本就不跟他们攀谈。
“哼，不过就是一个吃软饭的，抱着女人的大腿，也好意思站在这里。”一个刘家的后辈忍不住，走到王阳附近故意大声嘲讽道。
他本来是想利用韩梦溪和王阳暧昧不明的关系，大做文章，让王阳下不来台。
刘家人也都是一脸期待的看着，看着王阳该怎么圆场。
谁知道，王阳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那个刘家的后辈，挖了挖耳朵冷笑道：“啧，谁家的狗在吠，这主人也太不称职了。”
此言一出，大家都明白是什么意思，王阳连带着刘家人和刘前世都给损了一顿。
周围的人顿时哄堂大笑，像是看小丑一般看着刘家人。
那刘家的小辈也是灰溜溜的走开了，刘前世的脸阴沉的几乎快要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