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亲密接触
林小溪苦着脸低着头吃着鸡肉粥。
不时瞟了一眼大总裁的盘子里的东西，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李聿旻终于被林小溪给瞟得吃不下去了，说道，
“你想吃什么，自己夹吧！”
“谢谢，老公！”林小溪立刻不客气了。
汤匙就朝着自己最喜欢的菜进攻。
可是汤匙舀不起来啊啊啊！
就在林小溪有些挫败的时候，李聿旻夹了一块鱼肉伸到了林小溪的嘴边。
林小溪几乎是反射性的张嘴吃掉。
下一秒突然顿住了，愣愣地看着大总裁，脸开始以燎原速度红了起来。
李聿旻却若无其事地收回了筷子，继续吃饭。
林小溪低着头舀着粥吃着。
过了一会儿，夹着排骨的鱼香肉丝的筷子又伸到她面前了。
“老公，你吃吧！”林小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刚才忘记给你拿双筷子了，就将就着吃吧！”李聿旻说道。
“我是怕你太辛苦了！”
“还好，你在公司不要给我添麻烦，我就不会辛苦！”李聿旻说道。
林小溪只好张嘴吃掉，一头的黑线。
就这样林小溪吃了几口鸡肉粥，李聿旻就会帮她夹一次菜喂她。
吃得林小溪忍不住甜蜜蜜起来。
她现在发现了，其实大总裁虽然脾气不好，但每次发脾气都是有原因的，一般都是她做错事，惹到了他。
除此之外，大总裁都是非常温和的，哦，说错了，是非常淡定冷静滴。
而且大总裁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冷酷，但其实内心是很热情善良而且助人为乐滴！
好吧，就当她过分夸大了些。
但是她是真的越来越觉得大总裁人挺好的。
吃完饭后，林小溪先去洗澡。
走出来的时候，李聿旻已经将药箱拿上来，就等她了。
“过来！”
“不擦药可以吗？”林小溪有些忐忑地问道。
“不行，都肿得像猪蹄了，刚才应该先到你去医院才对。”
“那我还是擦药吧！”林小溪立刻说道。
进了医院，还不知道要怎么被折腾，那她宁愿在这边忍一下擦掉药。
林小溪蹑蹑地走到了大总裁身边。
“这种药可以吗？”李聿旻拿出了一罐喷剂问着林小溪。
林小溪拿过去看了一下使用说明，然后应道，
“应该可以吧！”
李聿旻有些无语。
说明他看过了，只是不跳确认，想着林小溪的父亲是乡村医生，她从小耳闻目染应该会多少懂一些。
所以林小溪这样有说等于没说。
拉过了林小溪的右手，还真的肿得跟猪蹄似的。
也不知道是被踩了几脚，肿成这样。
“还是去医院吧！”李聿旻最后不放心地说道。
“不要，又没那么严重！喷一下药，明天消肿就好了。”林小溪一急，抢过了李聿旻手中的喷剂说道，然后就开始自己喷药了。
结果因为药水的刺激性，破皮的地方一下子觉得火辣辣的刺痛，林小溪忍不住就低叫出声了。
呜呜——
“去医院，现在去换衣服。”李聿旻脸眉宇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不用去医院吧！”林小溪抬起头来，双眼泪汪汪的，却在对上大总裁阴沉的视线后，自动弃械投降了，“人家去换衣服就是了。”
然后将喷剂塞还给了李聿旻，转身走回到更衣室去换衣服了。
李聿旻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那瓶喷剂，有些哭笑不得起来。
这是在跟他耍小孩子脾气吗？
没过多久，林小溪就换好衣服出来了。
咦？
大总裁呢？
人不见了！
这是不是就不用去医院了？
林小溪心里忍不住窃喜了一下。
“走吧！”李聿旻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并说道。
林小溪一下子脸就耷拉下来了。
只能低着头跟在李聿旻后面。
走到楼梯拐角处的时候，李聿旻停下脚步等她。
等林小溪走近的时候，握着她的手才继续下楼。
林小溪愣了一下。
“爸妈，我和小溪出去一下，呆会就回来。”
“这么晚了，还去哪啊？”李母不放心地问道。
“小溪想吃缘氏的甜品，我带去吃一下就回来。”李聿旻说完，握了握林小溪的手。
林小溪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笑着跟公公婆婆说道，
“爸妈，我们很快就回来了。”
“开车注意点，别太晚回来。”李母交代道。
“知道了，妈！”林小溪连忙应道。
一走出客厅，林小溪脸就跨下来了，嘀咕道，
“干嘛说我要吃甜品啊！等一下爸妈还以为是我贪吃呢，这么晚了！”
“放心吧，爸妈会理解孕妇嘴馋起来就克制不住的性子。”
“你怎么知道孕妇是这样？”
“林小溪，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没走出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吧！算了，估计你也只吃过猪肉而已。”李聿旻瞟了她一眼说到，然后朝着驾驶座走去。
“谁说我没看过猪走路，我家以前还养过猪呢！”林小溪立刻反驳道。
李聿旻转过头来看了林小溪一眼，嘴角扬起溢出了两个字！
“难怪！”
林小溪一下子就懵了。
难怪是什么意思呢？
怎么看大总裁的眼神和语气，好像是说难怪她长得跟猪一样笨？
林小溪连忙摇头，甩去脑海里的这种想法。
她怎么可能跟猪一样呢？
她可比猪聪明千百倍！
“林小溪，你可以先绑上安全带，再做头部运动吗？”
“啊？！”林小溪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拉过了安全带扣上，然后坐好。
当然也不忘在心里嘀咕一句——什么头部运动，人家在思考好不好！
到了医院之后，
经过检查之后，没有伤到骨头，就是一些表皮的伤口。
敷一下药，过两天就好了。
但为了防止伤口感染。
得打一针。
林小溪立刻哀求道，
“一医生不打针可以吗？”
“最好是打一针，避免伤口发炎！”
“不会发炎的，不打可以吗？”
“这么大的人还怕打针呢！”医生一下子就笑了。
林小溪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心想这个医生太恶劣了，心里知道就好，干嘛还说出来啊！
“陈医生帮她开药吧，打一针比较保险！”李聿旻这时候开口说道。
“好！”医生应道，开始开药了。
“我不打针！”林小溪哭丧着脸说道。
“我陪你去，一下子就好了，不会痛。”李聿旻拍了拍林小溪的肩膀安抚道。
“不是打你，你当然不痛了！”林小溪愤愤不平地到。
“如果你不想在医院让护士打也可以，我可以带回去帮你打！”
“啊？你学过吗？”
“没有！”
“那我还是在医院打吧！”林小溪直接说道。
又想到即使大总裁会打也不让打他，还要脱裤子打臀部多难为情啊！
于是领了药之后，林小溪就一副壮士断腕的壮烈表情，朝着注射室走去。
走到门口，林小溪又想溜。
“我去上一下厕所！”
“打完再去！”
“不行，我尿急！”
“我不介意你尿裤子，虽然这么大了说出去有些难听，最多我保证为你保密就是了。”
林小溪顿时瞪着大总裁！
太坏太坏了。
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最后，林小溪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进了注射室。
“你出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可以。”林小溪坐了下来，刚要脱裤子，却瞟到大总裁还站在身边，连忙说道。
“你确定？”
“确定！”
李聿旻于是要走出去，林小溪却抓着他的手不放，紧张得手都开始颤抖了，视线一直盯着护士手里的针管。
“林小溪，你今天送的资料上面有鞋印，这是怎么回事？”李聿旻这时候问道。
林小溪转过头来激动地说道，
“不是跟你说了吗？电梯里有人出了意外，我为了帮他，资料就放在地上了，后来电梯门开了，一群人就踩我资料上了。
我要不是为了抢救那些资料，手也就不会受伤了。”
“麻烦了！”李聿旻这时却抬起头对刚好打完针的护士说道。
然后帮林小溪拉好裤子。
“应该的！”护士细声细气地应道，脸红了起来。
“咦，打好了？”林小溪有些错愕地说的哦。
“就在你说一群人踩资料上的时候打完了！”李聿旻应道。
“哦！也没有什么感觉嘛！”林小溪忍不住嘀咕道。
“本来就没什么感觉，是自己搞得紧张兮兮的！”
“不是你打针，你当然不怕了！”林小溪顿时又不服气起来，忍不住回嘴到。
“你以为我打针会像你这样杀猪叫吗？”
“呵呵，不知道呢，不然你打一针给我看看！”林小溪笑米米地说道。
下一秒就被李聿旻瞪了一眼，林小溪只好低着头吐了吐舌头，跟着走去包扎。
“咦，不是要先去包扎，再打针吗？”
“忘了！”
林小溪顿时一头黑线。
在包扎室里，林小溪再次鬼哭狼嚎了一次。
“我没见过比你更怕痛的人了？”李聿旻颇有些无奈地说道，搂着林小溪的肩。
“不是你痛，你当然可以在这里说风凉话了。”林小溪眼里还噙着泪说道。
“你连这个都哭成这样，以后生孩子怎么办？”李聿旻问了一句。
“我。。。我可以剖腹产！”
“你以为剖腹产就不会痛吗？”
“破腹产会痛吗？”林小溪忍不住偷偷问了李聿旻一句。
“不知道，我又没生过！”李聿旻应道。
林小溪顿时一头黑线，那刚才干嘛说得一副很了解的样子啊！
上了车后，乖乖坐好，绑好安全带。
特别拐去了缘氏一趟，给父母买了两份不含糖的饮品。
“我也想吃！”林小溪砸吧砸吧了唇说道。
“想吃什么，自己点！”
“给我一份芒果西米露！谢谢！”林小溪顿时兴奋地说道。
提着饮品上了车。
李聿旻并没有直接开回到李家。
而是在家附近停了一下。
“怎么不开了？”
“你将甜品吃完再回去。”李聿旻说完。
“哦，好！”林小溪于是将那两份要给公公婆婆的饮品先放在挡风玻璃前，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自己的那份甜品的盖子，拿起了汤匙，心满意足地吃了一口。
真好吃！
就是太贵了！
不过要是大总裁肯出钱每天给她买一份的话，她还是会相当乐意的！
林小溪吃了两口后，又觉得自己一个人吃让大总裁这样看着似乎有些过分了。
于是忍不住偷偷瞟了一眼大总裁。
只见他拿出烟要抽。
林小溪几乎是反射性的动作，舀了一勺伸到了大总裁的嘴边。
李聿旻愣了一下，抬眸看了她一眼说道，
“你吃就好！”
“一起吃！”林小溪坚持到。
李聿旻只好张嘴吃掉,然后说道，
“你自己吃，我不喜欢甜食！”
“哦！”林小溪讷讷地应了一声，低头继续舀一口送进嘴里。
吃了几口后，视线余光瞟到了大总裁又要点烟了，于是勺子又自动伸了过去。
结果动作太猛，一下子就洒在了大总裁的衣服上了。
呜呜，完蛋了！
“对不起，我帮你擦一下。”林小溪连忙放下甜品，拿了面巾纸去帮大总裁擦着衣服。
看到裤子上也滴了几点，于是很自然就顺手擦去了。
擦着擦着，忽然察觉到异样，动作也跟着僵在那里了。
脸一点点地红了起来。
偷偷转头瞟了大总裁一眼，没想到正好对上了大总裁的视线。
一下子就尴尬得想钻地洞了，连忙缩回了手。
“那个。。。其实。。。我。。。。”我了半天也说不出所以然。
下一秒却被大总裁抓了过去，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林小溪一下子瞪大了双眼。
大总裁滚烫的气息冲刺着她的所有感官，连原本自认为聪明的脑袋也停摆了。
只觉得身子一下子跟着烫了起来。
恍惚间有一只手伸过来帮她解开的安全带，然后她整个人就被抱了过去，坐在了对方的腿上。
一只大手探进了她的衣服下摆，来到了她的胸前。
先是覆盖住，似乎并不满足，很快探向了背后，啪的一下就解开了内衣的扣子。
手也跟着回到了胸前，探进内衣内覆盖住她的丰满。
林小溪几乎是全身跟着颤栗了一下。
整个人似乎漂浮在了空中，找不到着力点，所以只能静静抓住胸前可以攀附住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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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要肉还是不要肉呢？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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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瞟了一眼大总裁的盘子里的东西，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李聿旻终于被林小溪给瞟得吃不下去了，说道，
“你想吃什么，自己夹吧！”
“谢谢，老公！”林小溪立刻不客气了。
汤匙就朝着自己最喜欢的菜进攻。
可是汤匙舀不起来啊啊啊！
就在林小溪有些挫败的时候，李聿旻夹了一块鱼肉伸到了林小溪的嘴边。
林小溪几乎是反射性的张嘴吃掉。
下一秒突然顿住了，愣愣地看着大总裁，脸开始以燎原速度红了起来。
李聿旻却若无其事地收回了筷子，继续吃饭。
林小溪低着头舀着粥吃着。
过了一会儿，夹着排骨的鱼香肉丝的筷子又伸到她面前了。
“老公，你吃吧！”林小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刚才忘记给你拿双筷子了，就将就着吃吧！”李聿旻说道。
“我是怕你太辛苦了！”
“还好，你在公司不要给我添麻烦，我就不会辛苦！”李聿旻说道。
林小溪只好张嘴吃掉，一头的黑线。
就这样林小溪吃了几口鸡肉粥，李聿旻就会帮她夹一次菜喂她。
吃得林小溪忍不住甜蜜蜜起来。
她现在发现了，其实大总裁虽然脾气不好，但每次发脾气都是有原因的，一般都是她做错事，惹到了他。
除此之外，大总裁都是非常温和的，哦，说错了，是非常淡定冷静滴。
而且大总裁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冷酷，但其实内心是很热情善良而且助人为乐滴！
好吧，就当她过分夸大了些。
但是她是真的越来越觉得大总裁人挺好的。
吃完饭后，林小溪先去洗澡。
走出来的时候，李聿旻已经将药箱拿上来，就等她了。
“过来！”
“不擦药可以吗？”林小溪有些忐忑地问道。
“不行，都肿得像猪蹄了，刚才应该先到你去医院才对。”
“那我还是擦药吧！”林小溪立刻说道。
进了医院，还不知道要怎么被折腾，那她宁愿在这边忍一下擦掉药。
林小溪蹑蹑地走到了大总裁身边。
“这种药可以吗？”李聿旻拿出了一罐喷剂问着林小溪。
林小溪拿过去看了一下使用说明，然后应道，
“应该可以吧！”
李聿旻有些无语。
说明他看过了，只是不跳确认，想着林小溪的父亲是乡村医生，她从小耳闻目染应该会多少懂一些。
所以林小溪这样有说等于没说。
拉过了林小溪的右手，还真的肿得跟猪蹄似的。
也不知道是被踩了几脚，肿成这样。
“还是去医院吧！”李聿旻最后不放心地说道。
“不要，又没那么严重！喷一下药，明天消肿就好了。”林小溪一急，抢过了李聿旻手中的喷剂说道，然后就开始自己喷药了。
结果因为药水的刺激性，破皮的地方一下子觉得火辣辣的刺痛，林小溪忍不住就低叫出声了。
呜呜——
“去医院，现在去换衣服。”李聿旻脸眉宇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不用去医院吧！”林小溪抬起头来，双眼泪汪汪的，却在对上大总裁阴沉的视线后，自动弃械投降了，“人家去换衣服就是了。”
然后将喷剂塞还给了李聿旻，转身走回到更衣室去换衣服了。
李聿旻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那瓶喷剂，有些哭笑不得起来。
这是在跟他耍小孩子脾气吗？
没过多久，林小溪就换好衣服出来了。
咦？
大总裁呢？
人不见了！
这是不是就不用去医院了？
林小溪心里忍不住窃喜了一下。
“走吧！”李聿旻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并说道。
林小溪一下子脸就耷拉下来了。
只能低着头跟在李聿旻后面。
走到楼梯拐角处的时候，李聿旻停下脚步等她。
等林小溪走近的时候，握着她的手才继续下楼。
林小溪愣了一下。
“爸妈，我和小溪出去一下，呆会就回来。”
“这么晚了，还去哪啊？”李母不放心地问道。
“小溪想吃缘氏的甜品，我带去吃一下就回来。”李聿旻说完，握了握林小溪的手。
林小溪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笑着跟公公婆婆说道，
“爸妈，我们很快就回来了。”
“开车注意点，别太晚回来。”李母交代道。
“知道了，妈！”林小溪连忙应道。
一走出客厅，林小溪脸就跨下来了，嘀咕道，
“干嘛说我要吃甜品啊！等一下爸妈还以为是我贪吃呢，这么晚了！”
“放心吧，爸妈会理解孕妇嘴馋起来就克制不住的性子。”
“你怎么知道孕妇是这样？”
“林小溪，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没走出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吧！算了，估计你也只吃过猪肉而已。”李聿旻瞟了她一眼说到，然后朝着驾驶座走去。
“谁说我没看过猪走路，我家以前还养过猪呢！”林小溪立刻反驳道。
李聿旻转过头来看了林小溪一眼，嘴角扬起溢出了两个字！
“难怪！”
林小溪一下子就懵了。
难怪是什么意思呢？
怎么看大总裁的眼神和语气，好像是说难怪她长得跟猪一样笨？
林小溪连忙摇头，甩去脑海里的这种想法。
她怎么可能跟猪一样呢？
她可比猪聪明千百倍！
“林小溪，你可以先绑上安全带，再做头部运动吗？”
“啊？！”林小溪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拉过了安全带扣上，然后坐好。
当然也不忘在心里嘀咕一句——什么头部运动，人家在思考好不好！
到了医院之后，
经过检查之后，没有伤到骨头，就是一些表皮的伤口。
敷一下药，过两天就好了。
但为了防止伤口感染。
得打一针。
林小溪立刻哀求道，
“一医生不打针可以吗？”
“最好是打一针，避免伤口发炎！”
“不会发炎的，不打可以吗？”
“这么大的人还怕打针呢！”医生一下子就笑了。
林小溪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心想这个医生太恶劣了，心里知道就好，干嘛还说出来啊！
“陈医生帮她开药吧，打一针比较保险！”李聿旻这时候开口说道。
“好！”医生应道，开始开药了。
“我不打针！”林小溪哭丧着脸说道。
“我陪你去，一下子就好了，不会痛。”李聿旻拍了拍林小溪的肩膀安抚道。
“不是打你，你当然不痛了！”林小溪愤愤不平地到。
“如果你不想在医院让护士打也可以，我可以带回去帮你打！”
“啊？你学过吗？”
“没有！”
“那我还是在医院打吧！”林小溪直接说道。
又想到即使大总裁会打也不让打他，还要脱裤子打臀部多难为情啊！
于是领了药之后，林小溪就一副壮士断腕的壮烈表情，朝着注射室走去。
走到门口，林小溪又想溜。
“我去上一下厕所！”
“打完再去！”
“不行，我尿急！”
“我不介意你尿裤子，虽然这么大了说出去有些难听，最多我保证为你保密就是了。”
林小溪顿时瞪着大总裁！
太坏太坏了。
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最后，林小溪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进了注射室。
“你出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可以。”林小溪坐了下来，刚要脱裤子，却瞟到大总裁还站在身边，连忙说道。
“你确定？”
“确定！”
李聿旻于是要走出去，林小溪却抓着他的手不放，紧张得手都开始颤抖了，视线一直盯着护士手里的针管。
“林小溪，你今天送的资料上面有鞋印，这是怎么回事？”李聿旻这时候问道。
林小溪转过头来激动地说道，
“不是跟你说了吗？电梯里有人出了意外，我为了帮他，资料就放在地上了，后来电梯门开了，一群人就踩我资料上了。
我要不是为了抢救那些资料，手也就不会受伤了。”
“麻烦了！”李聿旻这时却抬起头对刚好打完针的护士说道。
然后帮林小溪拉好裤子。
“应该的！”护士细声细气地应道，脸红了起来。
“咦，打好了？”林小溪有些错愕地说的哦。
“就在你说一群人踩资料上的时候打完了！”李聿旻应道。
“哦！也没有什么感觉嘛！”林小溪忍不住嘀咕道。
“本来就没什么感觉，是自己搞得紧张兮兮的！”
“不是你打针，你当然不怕了！”林小溪顿时又不服气起来，忍不住回嘴到。
“你以为我打针会像你这样杀猪叫吗？”
“呵呵，不知道呢，不然你打一针给我看看！”林小溪笑米米地说道。
下一秒就被李聿旻瞪了一眼，林小溪只好低着头吐了吐舌头，跟着走去包扎。
“咦，不是要先去包扎，再打针吗？”
“忘了！”
林小溪顿时一头黑线。
在包扎室里，林小溪再次鬼哭狼嚎了一次。
“我没见过比你更怕痛的人了？”李聿旻颇有些无奈地说道，搂着林小溪的肩。
“不是你痛，你当然可以在这里说风凉话了。”林小溪眼里还噙着泪说道。
“你连这个都哭成这样，以后生孩子怎么办？”李聿旻问了一句。
“我。。。我可以剖腹产！”
“你以为剖腹产就不会痛吗？”
“破腹产会痛吗？”林小溪忍不住偷偷问了李聿旻一句。
“不知道，我又没生过！”李聿旻应道。
林小溪顿时一头黑线，那刚才干嘛说得一副很了解的样子啊！
上了车后，乖乖坐好，绑好安全带。
特别拐去了缘氏一趟，给父母买了两份不含糖的饮品。
“我也想吃！”林小溪砸吧砸吧了唇说道。
“想吃什么，自己点！”
“给我一份芒果西米露！谢谢！”林小溪顿时兴奋地说道。
提着饮品上了车。
李聿旻并没有直接开回到李家。
而是在家附近停了一下。
“怎么不开了？”
“你将甜品吃完再回去。”李聿旻说完。
“哦，好！”林小溪于是将那两份要给公公婆婆的饮品先放在挡风玻璃前，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自己的那份甜品的盖子，拿起了汤匙，心满意足地吃了一口。
真好吃！
就是太贵了！
不过要是大总裁肯出钱每天给她买一份的话，她还是会相当乐意的！
林小溪吃了两口后，又觉得自己一个人吃让大总裁这样看着似乎有些过分了。
于是忍不住偷偷瞟了一眼大总裁。
只见他拿出烟要抽。
林小溪几乎是反射性的动作，舀了一勺伸到了大总裁的嘴边。
李聿旻愣了一下，抬眸看了她一眼说道，
“你吃就好！”
“一起吃！”林小溪坚持到。
李聿旻只好张嘴吃掉,然后说道，
“你自己吃，我不喜欢甜食！”
“哦！”林小溪讷讷地应了一声，低头继续舀一口送进嘴里。
吃了几口后，视线余光瞟到了大总裁又要点烟了，于是勺子又自动伸了过去。
结果动作太猛，一下子就洒在了大总裁的衣服上了。
呜呜，完蛋了！
“对不起，我帮你擦一下。”林小溪连忙放下甜品，拿了面巾纸去帮大总裁擦着衣服。
看到裤子上也滴了几点，于是很自然就顺手擦去了。
擦着擦着，忽然察觉到异样，动作也跟着僵在那里了。
脸一点点地红了起来。
偷偷转头瞟了大总裁一眼，没想到正好对上了大总裁的视线。
一下子就尴尬得想钻地洞了，连忙缩回了手。
“那个。。。其实。。。我。。。。”我了半天也说不出所以然。
下一秒却被大总裁抓了过去，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林小溪一下子瞪大了双眼。
大总裁滚烫的气息冲刺着她的所有感官，连原本自认为聪明的脑袋也停摆了。
只觉得身子一下子跟着烫了起来。
恍惚间有一只手伸过来帮她解开的安全带，然后她整个人就被抱了过去，坐在了对方的腿上。
一只大手探进了她的衣服下摆，来到了她的胸前。
先是覆盖住，似乎并不满足，很快探向了背后，啪的一下就解开了内衣的扣子。
手也跟着回到了胸前，探进内衣内覆盖住她的丰满。
林小溪几乎是全身跟着颤栗了一下。
整个人似乎漂浮在了空中，找不到着力点，所以只能静静抓住胸前可以攀附住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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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要肉还是不要肉呢？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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