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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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的,我想请问一下,为何你们镇上人烟稀少!我们一路走来,只看到稀稀落落的几个人!并且,他们深情冷漠,似乎不欢迎我们进来似的?”夏水璎故意压低声音,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粗矿。
  “客官,不瞒你说!最近大雪连连,我们镇上虽然未被殃及,可是却被河北来的暴民洗劫一空!我们的粮食和钱财都被暴民抢走了!无奈之下,我们镇是凡是有外戚,有本事的人都出去谋生了!留下来的要么就是老弱病残,要么就是孤家寡人,无亲无故!他们就是留下来就是准备等死的!所以,自然待人冷漠!这间客栈是我的所有,除了它,我什么也没有了!否则,我肯定也会离开!”掌柜的口沫横飞的说着,当说到暴民时,更是悲愤异常。
  夏水璎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继续问道:“暴民?他们除了抢劫粮食和钱财,有伤及性命吗?
  掌柜的摇摇头,如实说道:“那倒没有!我们当时不敢反抗,乖乖的将粮食和钱财全部都交给他们,他们抢了东西就走了,并未伤及任何性命!”
  “哦!我知道了!谢谢掌柜的,麻烦你了!”夏水璎礼貌的冲掌柜的笑了笑,脸上并未表现出任何异样。
  “不用!倘若客官没别的事,我先下去了!有事再唤我!”掌柜的回以一笑,见夏水璎点点头,便转身离开,继续回到柜台后面看账簿。
  “夏公子……!”刘副队长深深的看了掌柜的一眼,转而又看向夏水璎,眼里有着探究。
  “既然没事,那么我们就吃吧!”夏水璎用右手捂住嘴巴,轻咳两声,拿起面前的筷子,夹了一颗花生米放到嘴中。
  “哦!好!”跟了夏水璎这么长时间,夏水璎一个眼神代表什么意思刘副队长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明白的!
  见夏水璎吃了一颗花生米,跟着拿起筷子,也夹了一颗花生米放入嘴中。
  “大家要吃吃,要喝喝!吃饱喝足好好睡一觉!明天才有精神继续上路!”刘副队长给自己倒了一杯暖酒,朝其余几个桌子的人举了举。
  “好!”大家不疑有他,各自端起酒杯,回敬刘副队长一杯,然后一口气将酒杯里暖烘烘的酒喝入腹中。
  赶了大半个月的路,一路上都是滴酒未沾,现在能喝酒了,大家都很开心,一边喝着小酒,吃着小菜,别提多开心了。
  “菜上咯!”就在大家闹哄哄的喝酒时,店小二躲着托盘跑了出来,托盘上面摆放着几碟热腾腾的小菜!
  小二手脚很灵活,一路端着托盘跑来,尽一滴汤水都未溅出来。
  “大家一定很饿了!快点用餐吧!”夏水璎指着桌上热腾腾的饭菜,早已经饿的饥肠辘辘。简单的朝其余的侍卫寒暄两句,顾不得许多,端起米饭就开始吃起来。
  赶路的这些日子,中午饿了,就停下吃干粮,吃了干粮再继续赶路!到了晚上,就会找个小镇,找间客栈休息。
  可是,沿路下来,每个小镇的粮食都不充足,他们虽然有银子,却也只能吃些最简单的小菜。
  现在,可以说是他们至上路以来吃的最好的饭菜了!
  别说吃了,光是看就让他们胃口大开。
  小二上菜很快,不多时,饭菜就全部上齐了!
  大家也吃的很快,狼吞虎咽的,好像从饿牢放出来的,不到一会的功夫,桌上的东西就全部被他们一扫而空。
  酒足饭饱后,大家将东西分别抬入二十间上房内。
  上路以来,每次晚上休息时,他们都不敢掉以轻心,他们负责运送的东西全部都是摆放到他们的房间内。
  一间房睡两个人,而那两个人也负责看守房间内的东西。
  等他们将东西抬入房间后,天已经彻底黑了,寒风呼呼的吹,坐在房间内,能清楚的听到窗外呼呼的风声。
  他们都是两人一间房,唯独夏水璎是独自一人一间房。
  夏水璎进了房间,只脱下外衣,穿着中衣和里衣就这样躺在*上,盖着棉被睡着了。
  夜,越发的深沉……!
  整个小镇都显得格外的安静,寒风吹过,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诡异。
  就在大家熟睡中,无数道黑影闪过,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夏水璎所居住的客栈里。
  黑影的动作很轻,每人手里均拿着一个竹筒!
  待他们行至夏水璎等人居住的客房外面时,拿着手里的竹筒,捅破跟前的窗户纸,用嘴巴对着竹筒用力的一吹。
  紧接着,一阵浓浓的青烟从竹筒里吹出,慢慢的在空气中散开,飘至每一个角落。
  黑影在外面等了很久,直至房间内的人闻到青烟昏迷,这才推开房门,措手搓脚的走了进去。
  黑影走进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确定*上的人是否已经昏迷,紧接着再去检查防焦剂里装着银子和粮食的箱子。
  箱子被打开,黑夜粗鲁的拔开外面的棉衣棉被,当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后,均忍不住流下口水。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到白银上,反射出炫目的银光,几乎闪瞎了他们的眼睛。
  夏水璎房间的黑影兴奋的盖上箱子,就有几道背影从外面跑了进来,每个人话语里都有着无法掩饰的兴奋,“老大,好多银子和粮食!如果将这些抢回去,我们就发了!”
  “好了!把这些东西全部给我抬走!还有这个*上的大胡子和隔壁房间的那个男人!”被唤为老大的黑影笑了笑,挥手下达命令。
  他口中所说的正是乔装打扮的夏水璎和隔壁房间的刘副队长。
  虽然他一直都未露面,但是从他得到的消息中他还是知道,这群人的领头就是这个大胡子和胳膊房间的粗汉。
  所谓擒贼先擒王,其余的小喽啰他才看不上,只把这两个头目抓住就行了。
  他们不是说想找他买粮食么?那么他就看看他们有何本事。
  倘若不是二当家在他面前不停唠叨,他今天就不是给他们下迷/药,而是直接下毒药!毒死他们,然后抢走他们所有的银子和粮食!
  “是!”黑影领命,忙跑出去害死执行命令。
  大家抬箱子的抬箱子,抬人的抬人!
  犹豫*上的人全部都中了迷/药,所以不管他们发出什么响声,*上的人都没有丝毫动静。
  待所有的东西全部都般到自己准备好的马车上时,然后再将夏水璎和刘副队长用棉被一裹,随意的丢在马车上面。
  天很黑,路上又全部都是积雪,所以他们行驶的很慢。
  等回到山寨后,又卖力的将马车上面的箱子都搬回山寨里的粮仓里。
  至于马车里面的夏水璎和刘副队长,他们直接扛到肩膀上,背到寨子里议事的大堂内,然后用力的甩到地上。
  “哎呦喂……!”暴民的力气很大,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直接将昏迷中的夏水璎和刘副队长用力的丢到地上,结果疼的他们惊呼一声,猛的从梦中惊醒。
  “夏公子,你怎么样了?不要紧吧?”刘副队长惊醒过,根本顾不得自身的安危,而是马上去检查夏水璎的情况。
  他好歹是一个男人,出了什么事都无所谓,大不了贱命一条。
  可是,夏水璎则不同,夏水璎可是太尉千金,又是女儿身,倘若被别人发现是女的,那就可糟了。
  “我没事,我没事!”夏水璎紧紧的裹着棉被,坐在地上,清冷的双眸很冷静的将周围扫视一眼。
  这个大厅正位上面坐着一个男人!男人身穿一身粗布麻衣,五官粗矿,虽然谈不上俊美,却也长的中规中矩,和上次在明月庵山脚下遇到的土匪完全不一样。。
  如果现在这个男人不是坐在那里,她会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
  男人左下手也坐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瘦瘦弱弱,五官端正,头发梳的很整齐,整个人看着白白净净,很清爽!这个男人,一点也不像土匪,反而更像一介书生。
  正中间的男人右下手坐着一个女人,女人如瀑布般的秀发被竹棍简单的挽在头上!小小的瓜子脸,浓眉大眼,小巧高蜓的鼻子,如樱桃般红润的嘴唇,在 一身大红色棉衣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妖娆火热,不仅没有办法女儿家该有的柔媚,反而给人生气勃勃,如火般热情的感觉。
  而这三个人正是这个山寨里的当家!
  坐在中间的男人是大当家,左手边的男人是二当家,红衣女人是三当家。
  除开这三个人,大厅里还围了很多人!一看便只是主位上三个人的属下。
  “你们是就是河北暴民吧?说吧!你们把我们两人劫持到这里想干什么?”夏水璎依然坐在地上,紧紧的抱着辈子。
  现在是寒冬腊月天,很冷!有被子盖她自然不会浪费。
  “哼!倘若不是老二说要留你们一条命,我早一盗杀了你们了!”大当家从鼻孔里哼出一口气来,眼底尽是不屑。
  “是吗?”夏水璎挑挑眉,勾着嘴角,面带微笑的朝坐二当家看去。
  视线刚对上二当家的脸,便见他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嘴巴张张合合的,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却又碍于有人在场,不敢说。
  夏水璎在心里冷笑一声,随即继续说道:“我很想知道,你们怎么会沦落为暴民的?当初你们也只不过是普通老百姓,安安稳稳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大当家显然脾气很暴躁,听了夏水璎的话,气愤挥了挥衣袖,怒声道:“还不是当今够皇帝逼的!如今歼臣当道,将赈灾的银子和粮食全部都给私吞了!结果让我们河北的老百姓饿死的饿死,冻死的冻死!如果我们不这样,只怕早就已经饿死了!我们之所以会落草为寇,全部都是被逼的!”
  “呵呵!是吗?我怎么觉得你们过的挺舒服的!并且我怎么觉得你们现在是土匪,你们不止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呢!”夏水璎不屑的冷笑两声,丝毫不顾及场合,也不顾及自己的话是否会激怒他们,直言不讳的说出心里的想法。
  “你他妈的说什么?”果然,夏水璎的话彻底的激怒大当家!他一张脸涨的通红,猛的站起身,气愤道:“来人,将他们给我杀了,然后丢到后山喂狗!”
  “怎么?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见他发火,夏水璎一点也不紧张,反而继续出言刺激。
  “什么说中!你他妈的胡说八道!如果不是皇帝昏庸,误信歼臣,我们怎么会落得如今这个地步!我们之所以当土匪,只是为了生存!狗急了还会跳墙呢!”话音落下,大当家这才惊觉自己说错话了。
  他这样不是间接的骂自己和所有的兄弟是狗么!
  该死……都是被眼前这个男人给气的。
  “好!既然你是被皇帝和贪官逼迫所致!那么我们何罪之有?山下小镇上面的百姓何罪之有?你为什么要抢劫我们的东西?为什么要将小镇洗劫一空!我们也是受人之托,将银子和粮食运往河北救治百姓的!你有没有想过,你把我们的银子抢了,河北的百姓会怎么样?他们会活生生的饿死,冻死!你落草为寇是逼不得已,可是却没有人逼迫你抢劫无辜!还有,你有没有想过,你把小镇洗劫一空,那些百姓怎么样?他们没有银子,没有粮食,怎么挨过这个冬天?你这种行为和贪官有什么区别!你甚至比贪官更可恶!人家贪官只是贪,而你们却还枉杀无辜!你别忘了,死在你们手下的不是官,而是和当初的你们一样,只是普通老百姓!”夏水璎慢悠悠的站起身,说的慷慨激扬,才不管此时大当家脸色有多难看!一股脑儿的把想说的话全部都说了出来。
  夏水璎的话字字句句全部都说进二当家的心坎里!虽然他为开口,可是眼睛里却流露出激动而赞赏的光芒。
  当初,他们落草为寇确实是逼不得已!
  可是,现在山寨里真正还保有良知的又有几人?真正还记得当初他们成为暴民,土匪的目的是什么?
  他们现在已经被金钱冲昏头脑,已经成为真正的土匪,一味的只知道抢,杀!才不管他们抢劫的是贪官还是歼商,他们现在是连普通老百姓都不放过。
  “你……岂有此理……你居然敢骂我!”大当家一张脸被气的一阵青一阵白,胸口剧烈起伏的厉害。
  他想出言狡辩,解释,可是却无言以对!情急之下,懒得管其他,对着大厅里的手下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他们给杀了,然后丢到后山喂狗!”
  “是……!”大厅里的手下领命,忙蜂拥而上。
  “大哥……等等……!”二当家暗叫不妙,忙起身阻止。
  “等什么等!你刚才也听到他怎么骂我了!都怪你,我当初就说直接杀了他们,可你偏不听,偏说将他们抓回来,和他们做买卖!他们这样骂我,我就是死也不会和他们做买卖的!”大当家气急攻心,挥开二当家握住胳膊的手。
  二当家身体本来就弱,被他用力一挥,身体失去平衡,脚下一个踉跄,又跌坐当自己的凳子上。
  手下粗鲁的将夏水璎从地上拽起来,一左一右的将她架住。
  棉被落在地上,一阵冷风从门口灌进来,冷的夏水璎忍不住打不哆嗦。
  “放开我!”夏水璎试探性的挣扎两下,见他们并没有放手的打算,也不挣扎了,而是转过头,冷冷的盯着拽住自己的手下。
  不知为何,夏水璎的声音明明很轻,很淡,可是就是让那个手下骇的一阵心惊胆战,拽着她胳膊的手不知不觉的慢慢放开。
  见他放开,另外一边拽着夏水璎胳膊的人也马上放开手。
  不知为何,夏水璎的声音明明很轻,很淡,可是就是让那个手下骇的一阵心惊胆战,拽着她胳膊的手不知不觉的慢慢放开。
  得到自由,夏水璎蹲下身,捡起地上的棉被,重新将自己包裹住,这才又开口说道:“骂?我有骂你吗?如果实话实说也算骂,那就当我骂你了吧!你以为你让掌柜的在酒中下蒙/汗/药我们会不知道么?我们只不过是将计就计,想找出你们的巢穴,然后将你们一网打尽而已!”
  闻言,在场的人均大惊失色,二当家和三当家一同从椅子上站起身,“什么?你说什么?”
  夏水璎笑了笑,并未开口解释,而是慢悠悠的说道:“虽然你们的计划很周全,可惜,你们却还是失策了!我问掌柜的,为什么镇上人烟稀少,只看到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并且他们似乎都不欢迎我们进镇!你猜掌柜的怎么回答的?”
  “怎么回答的?”大当家几乎是本能的,当夏水璎话音落下,不假思索的便跟着她的话往下问。
  “掌柜的说,最近大雪连连,他们镇上虽然未被殃及,可是却被你们洗劫一空!他们的粮食和钱财都被你们抢走了!镇上的人,要么投靠外地亲戚,要么出去自己谋生!留下来的都是老弱病残,和孤家寡人,全部都是一些无亲无故之人!他们留下来全部都是等死的!而掌柜的因为百年基业全部都在这里,舍不得离开,所以留了下来。”夏水璎几乎是将掌柜的话原封不动的照搬说给在场的人听。
  “这没错啊?有什么破绽?”大当家的皱起眉头,纳闷的询问。
  此时的他早就忘记了生气,只想解开心里的疑惑。
  “破绽?难道你不觉得这话里全部都是破绽吗?既然小镇上面的人全部都是留下来等死了,那么为什么还和闲的在街上游荡!这都是其次,我就当他们死了,想最后看看家乡的风景!最大的破绽乃牛肉干和竹叶青!掌柜的自己都说了,镇上早就被你们洗劫一空,请问哪里还来的竹叶青和牛肉干!如果他们还有这个吃,怎么会是等死之人!从我们进那个小镇开始,处处透着诡异!每个人都板着脸!唯独那个老板,一见我们就笑脸相迎!所以……我当时就猜测,估计镇上的人都被你们给抓了,或者软禁在什么地方,而走在市集上面的人因为担心家人的安全,所以一脸冷漠!唯独客栈掌柜的,他因为是你们的人,所以表现的很正常!你说……我说的对吗?大——当——家——!”夏水璎慢条斯理的给他们解释。
  “混蛋……!”闻言,大当家的脸色又阴沉下来。
  人群中的一个男人害怕的跪到地上,身体如秋风中的落叶,斗的厉害,“大当家,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的话会让她起疑!我真的不知道他居然这么聪明,才短短的几句话,就能找出破绽!”
  此时跪在地上的男人正是夏水璎等人投诉客栈的掌柜的。
  “晚点再收拾你!”大当家虽然很生气,可是却也知道事有轻重缓急!
  现在,并不是教训手下的时候,而是要先解决眼前之事。
  “所以……你们全部都没有喝竹叶青?”大当家心里依然有着一丝疑惑未解。
  毕竟,那几壶竹叶青确实上上去了,也确实被人喝完了!倘若不是他们喝的,那么是谁喝的?难道见鬼不成?
  夏水璎笑着解释道:“喝了!确实是被我们喝了!只不过,我和刘副队长没喝而已!我们其他的兄弟轻轻松松的都喝了,也全部都昏倒了!”
  “你……你难道就不怕为什么杀了你们么?”大当家更纳闷了,心里觉得憋的慌。
  为什么事情和他们想象的完全不一样!这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他们既然知道酒里被下药了,为何还敢喝?难道他们真的不怕他们趁他们昏迷时杀了他们么?
  夏水璎挑挑眉,不答反问道:“呵呵……怕……为什么要怕?”
  “你……!”夏水璎轻轻松松的一句话,就足以将大当家给气的捶胸顿足。
  “你们人比我们多,想杀我们是轻而易举之事!你们既然大费周章的抓了村民,让他们陪你们演戏,然后又要假掌柜的千方百计的哄我们喝下有迷/药的酒,这足以证明你们并非想要我们的命!既然你们不要我们的命,又弄了这么多玄虚,我自然要好好配合,否则岂不是辜负了你们一番美意!”夏水璎笑嘻嘻的说着,仿佛她此时面对的不是暴民,而是普通的村民。
  “所以……你就故意沿路留下暗号,然后让你的人马知道我的巢穴?你是谁?是不是朝廷中人?”这次,大当家是真的又怒又急。
  他们所有的人马全部都居住在这里,倘若这里被攻陷,那么他们一定会全军覆没!
  这可如何是好?他们怎会如此大意?
  此时,大当家眼里全是懊悔!恨当初不应该听老二的话,不应该费尽心机的请他们到山寨!应该在下面小镇就杀了他们!
  “我不是朝廷中人!我只是普通老百姓!我们老爷的故乡在河北!几十年前,他独自一人出去闯荡,在外面已经闯了一番天地出来!前不久,他听闻河北闹雪灾,而他的双亲,所有的亲戚全部都在河北!于是他便吩咐我们送一些银子和粮食过来给他的双亲!顺便接济一下河北的其他老百姓!”夏水璎并未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而是继续说着早就编制好的谎话。
  现在,这些土匪全部都在气头上,倘若知道她是朝廷中人,只怕不会听她说这么多话,一怒之下说不定就会杀了他们。
  如果她说他们是普通老百姓,肯定会有一线生机!只要留下性命,再慢慢和他们做其他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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