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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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套路,绝对的老套路~
  男人压根儿玩去不给她说完话的机会啊,俩黑幽幽的眸子闪烁着绝对禽兽的光芒,直接就亲上女人的嘴儿,像1942年能吃上一顿饺子似的,使劲儿的啃啊,吮呐,除了换气儿,根本不让女人闲着。
  那大手也老实不到哪儿去,直接就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掀起来一顿乱咬,吃痛的女人都叫出声儿来,又不敢太过挣扎,怕碰了他背部的伤。
  最近一段时间每天晚上都是这样儿,甚至都比现在强势的多,冷暖早就习惯了,早就不抵抗了,再说一句最实际的,谁也不可能天天都是处女的灵魂,这玩意儿撩拨撩拨就谁都有了反应。
  而且最近这段日子,俩人本来就是身合心不合,男人和女人这个玩意儿挺奇怪的,白天不咋熟甚至彼此膈应的俩人儿,如果半夜整的明白,一样儿也不耽误。
  可在这方面儿,冷暖多少算是有理智的——
  “你这伤,不行吧?”
  小口的急促的喘着气儿,女人的小手儿飞机的撑着男人的结实的胸肌。
  “都是皮外伤,又没伤到咱家老二~”
  男人根本不依她,搂着女人娇软的身子就往怀里带,嘴唇儿贴上冷暖的脖子就要往上亲。
  “别了,真别了,不差这一天两天儿的了!”
  女人在心里叫苦连天啊,倒不是说真是贞洁烈女抵死不从什么的,可这时候儿能行么?
  “等什么等啊,我都快憋死了!没事儿,这点儿破伤爷照样儿伺候的你好好儿的!”
  说上就上,绝不二话,凌犀这回直接亲住女人那张一直在那儿拒绝她的嘴儿上。
  被男人亲的五迷三道的,冷暖迷迷糊糊的也就搂上男人的脖子,任他为所欲为~
  凌犀热啊,真热啊,全身都难受,就跟一个乖乖的小学生儿天天晚上都要做功课似的,最近一段时间做惯了啊,哪能断耕呢是不是啊。
  唧唧的亲着那百亲不厌的小嘴儿,使劲儿的勾缠着顶到上牙堂子,又灵活的模渀着某种节奏,来来回回一撩骚儿,敏感的女人就化成一滩水儿了~
  受不了了!
  跟个大章鱼似的趴着的男人手也特利索的拽下了裤子,都没试水深水浅,直接就上,只七进七出——
  “嘶——啊——”
  只闻得瞬间一声惨叫的倒抽气,不是来自愉悦的女人,而是来自屁股火燎似的疼的男人~
  霎时间,一切运动戛然而止——
  “看,不行了吧?就是胡闹么……”
  女人的眼睛虽然还闪着迷离,可瞅着男人那豆儿大的汗滴,也知道他是伤口疼了,还没喘匀气儿,就问着。
  “……没事儿……继续……”
  一声儿怪异咕哝声儿后,男人绷着脸,又再一次,结果腰还没动呢,创口儿一撕裂就疼的他直哆嗦——
  “要不我动?”
  知道他难受,也许因为他是为了她受的伤,冷暖倒是难得深明大义一次。
  “不行!那不成了你操我了!”
  凌犀是个大男人,他做这种事从来都得占主动权,他不动,让个娘们儿动算咋回事儿!
  没法儿接受,可他也确实疼,疼的甚至都偃旗息鼓了~
  这一刻,多丢人!
  摆着个女人,自个儿无力去干,这是所有爷们儿都接受不了的悲催,对于凌犀这种从来没有出师不利,百战百胜的老爷们儿来说,完全是一场摧残心灵的灭顶灾难啊~
  “我困了!”
  尴尬的僵持片刻,男的猛的离开女人的身子,甩了这么一句掩饰仓皇的话,落寞的把自个儿卷到被子里去了,他觉得自个儿的人生简直黑暗的无地自容。
  “喂——”
  难得好心的拍了拍被卷儿里的男人,却听见里面幼稚的传出来鼾声儿,冷暖无奈的叹了口气儿,提好了家居服的裤子,又铺了铺被蹭乱的床,瞅了一眼表,已经是半夜12点了,寻思着明儿是第一天上班儿,绝对不能迟到,定了闹钟,就准备睡觉。
  可这一闭眼睛,就想起来,好像她还没跟凌犀说这个事儿呢,他不能拦着她吧?
  虽然这一个晚上他人模狗样儿的,可明儿早上脱了这身儿衣冠,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就变回禽兽了啊~
  哎——
  算了,不想了,睡觉是天,人得睡够觉才有精神活着。
  ……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凌犀估摸着自个儿要是在古代肯定能得去揍一顿这么个敲锣的吆喝的扰民的家伙,这几句词儿就跟失眠的代表似的,那个时代,谁听着这个,谁就失眠了。
  他现在也失眠啊,到不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是他这伤真疼啊,他以前没少受过伤,就是跳楼那次骨头摔断了,都是一沾枕头,立马儿睡着,可这个不一样,关键他是都四仰八叉的睡惯了,刚才都睡着好几回了,可这一自然的翻身,马上就疼醒了,真折磨人啊。
  都不知道是点了几根儿烟了,越抽越精神,想着自个儿这一个晚上也太他妈倒霉了,好好的去聚个餐,就把自个儿后半截儿给毁容了,不过他倒是没后悔,这好悬是烫他身上了,这要是烫这女的身上,更完了,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有点疤那叫性格儿,可这女的要是毁了容,别说她心不心疼,他都舍不得。
  碰上一个哪儿瞅着都顺眼的女的,还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儿。
  凌犀这个人,能吃能睡的,平时每天晚上基本上都是他折腾完了,她去洗澡还没回来的时候儿,他就睡着了,几乎他很少有机会看看这个女人的睡相。他今儿难得有闲情逸致,这么一瞅,就发现这女的居然没枕枕头,而是像抱布娃娃似的抱在怀里,整个儿小脑袋都埋进去,只能隐约看见半张小脸儿,透着光线看,粉嘟嘟儿的,那小嘴儿还一蠕一蠕的,那其中一只小手儿就规规矩矩的垫脸蛋儿下,那长长的波浪卷发任意的散下,那可爱的样儿根本就不像她平时那倔样儿,就连身子也是弓起来像个虾子似的,一瞅那弯度就是那种柔软度特别好的,怪不得能配合他琢磨的各种礀势。
  啧啧,真是好看。
  就这么看着,像看画儿似的,男人都看上瘾了,索性就碾熄了烟头儿,胳膊拄着脑袋,就盯着她的睡礀在这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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