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漫漫非寡欢:轻了你会更不舒服,你信我(加更、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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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漫漫非寡欢:轻了你会更不舒服,你信我!
  “一般般。”蓝慕绯看的很入神,头也不抬的回答,“因为你很喜欢,我想要多了解……”
  意识到什么,她倏地噤声,脸颊暗暗发烫,她在干嘛,告白?
  路易·英寡没听到她的后半句,眉头一挑:“就什么?”
  “没什么!”蓝慕绯将书放下,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她才不会告诉他,因为想要多了解他就想多看些他看过的书。
  他倒也没有逼迫她,喝了一口酒,“你想要了解我,其实很简单,只要——”
  欲言又止,蓝慕绯被他勾起好奇心,抬头问:“只要什么?”
  路易·英寡喝了一口酒将酒杯放在*头柜上,手指勾起她的下颌,下一秒唇瓣覆盖在她的唇上,将口中香醇的红酒一点点的渡到她的口里。
  “只要多睡睡我!”
  唇齿相贴,情愫氤氲,蓝慕绯经不起他的撩拨,心头一颤,手抵在他的胸膛,脸颊染着红晕,“我明天还要上班,晚上要回去。”
  不然明早来不及去公司!
  路易·英寡怎么可能放她晚上回去,手指已经从她的一副下擺探进去,在她的腰際轻轻的撫摸宛如凝脂的肌肤,呼吸逐渐發熱,“这里有你的衣服,明早我也可以送你……”
  蓝慕绯清澈的瞳孔里有着甜蜜的笑,“你早有预谋——”不然这里怎么会有她的衣服!
  “我这个叫有备无患!”语气里有着自豪,关于自己的xing福,岂会马虎,从她的唇瓣移开后,转移向她的頸脖,灵活的舌頭銜住她月匈前的扣子,灵活的解开扣子,月匈的*瞬时乍现。
  蓝慕绯双手抱在他的腰上,被他的温柔与情愫感染了,半推半就之际,说了一句自己都鄙视自己的话:“……轻一点!”
  路易·英寡薄唇含笑,饶有深意道:“这个真不能轻,轻了你会更不舒服,你信我!”
  “……”
  蓝慕绯本是不信的,奈何某人手段太高明,一开始是很轻,輕輕的进,輕輕的出,輕輕的磨,就是不肯给她。
  沉(腰)挺動的同时,亲吻她的唇瓣,声音喑哑:“还要轻吗?”
  “不……不要……”蓝慕绯快要被他折磨疯了,也被他带给自己的那份焦(灼)给逼疯了。
  “不要什么?”他使坏,故意*她。
  迷离的眼眸沁着水雾,略有迷惘的看着身上一脸坏笑的人,可是没办法这种事她做不了主导位置,细得可怜的两条手臂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抬头就去咬他的鼻子,“你真的坏死了!”
  为了早点结束这样的情慾折磨,她把心一横,还是把他想听的那句话说出来了,“不要这样轻——”
  声音輕喘,颤抖的厉害。
  这句话带来的后果就是低吟连连,想讨饶,休想!
  黑色的*单将她白希的肌膚衬托的越发白希,每一寸肌膚上都沁出细密的汗水,热情*的两个人,相拥着彼此,仿佛有了对方的体温便能驱走生命中那么多年的苍白与无力。
  夜已深,房间里的熱潮,久久不能消散。
  …………………………………………………………………………………
  蓝慕绯之前在他的别墅换过一次衣服,当时是因为给包子洗澡,衣服不小心湿掉了,他让佣人给自己准备干净的女装换上。
  当时以为那些衣服是他以前的那些女人留下的,不过那时他们什么都没发生,穿也就穿了。
  早上路易·英寡再次让佣人给她准备衣服的时候,蓝慕绯在衣柜里看到一些衣服,脸色微微变了下。
  那些衣服之前佣人拿的时候她看到过,尺码大部分都不是她的尺码,把她的新衣服和他以前的女人那些衣服放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换好衣服下楼,蓝慕绯心情低落,她不喜欢他还留着以前女人的衣服!
  路易·英寡连续两晚吃到餍足,心情很好,自然没注意到她脸色上的微微泛白。
  早餐后,他准备送她去公司,蓝慕绯直接说:“我叫了车子,你忙你的!”
  话音落地,起身拎起手提包就往外走。
  他这才发觉她一早上好像都情绪不高,本以为是自己昨晚要多,累的不高兴,现在看来不是!
  起身,大步流星的跟上她,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不高兴了?”
  蓝慕绯步伐顿住,回头看他的眸光微凉,声音漠漠的,“念旧虽然是一件好事,但是不是也该考虑下你身边的人感受?”
  路易·英寡还没反应过来,她掰开他的手指,“我上班来不及了,有事等下班再说!”
  转身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走出别墅,上车,透过玻璃看到站在门口的他,蓝慕绯心里闷的发慌。
  路易·英寡不知道她怎么了,琢磨着昨晚的事她应该不会生气,那么爽的事,怎么可能会生气。
  那到底在生气什么?
  早上起来发生过什么事?
  路易·英寡把佣人叫来,问了早上与蓝慕绯有接触的佣人,都说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其中帮蓝慕绯准备衣服的佣人犹豫很久,站出来,小心的说:“伯爵,早上我陪蓝小姐挑衣服的时候,她看到衣柜里的衣服,脸色好像有点不对劲!”
  衣服?
  路易·英寡挥手让她们下去,独自上楼回房间,去客房打开衣柜,一半是衣服是最近刚为她准备好的,另外一半……
  犀利的眸光紧盯着女士衣服,风格虽然相同,但尺度好像——
  蓦地反应过来,靠在衣柜旁边,忍不住的笑起来。
  眸底的余光一直看着衣服,笑意愈甚。
  ………………………………………………………………………………
  快下班的时候,蓝慕绯接到路易·英寡的电话,要来接她一起用晚餐,潜意识的想要拒绝。
  转念一想,要是他不知道自己心里在不高兴什么,没有把衣柜里其他女人的衣服清理掉,下次过去自己看了还是得再心塞一次。
  索性速战速决,好好和他谈谈,既然与她在一起,其他女人的衣服是不是该收起来,至少不要放在她轻易就能看见的地方。
  两个人见面,一如既往,都当做什么事没发生。
  回到别墅,佣人们正在忙碌着晚餐,路易·英寡拉着她的手直接去楼上。
  走进客房,他松开手,走到衣柜前,亲自打开衣柜,转身看着她,“你早上就在为这些东西不高兴?”
  蓝慕绯没想到他已经知道了,知道还明知故问,心里更不高兴了!
  路易·英寡眸光逐渐深幽,神色若有所思,一直盯着她上下打量。
  蓝慕绯被他看的不舒服,“你到底想说什么?”
  “别人是一孕傻三年,你这一孕傻八年,智商还没回来!”路易·英寡神色倨傲,大掌落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拍拍,“这些衣服,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印象?
  什么意思?
  蓝慕绯没反应过来,疑惑的眼神看看他,又看看衣柜里的衣服,总觉得他眼神里的光叫:嘲笑!
  走到衣柜前,仔细的去看那些衣服,其中有一件好像挺眼熟的,她拿出来仔细的看了一番,不太确定:“我以前好像也穿过一样的衣服!”
  “也?”路易·英寡挑眉。
  蓝慕绯还是一头雾水,见他的眸光深意,转身又仔细的去看了挂着的一堆衣服,猛然想起来,“这些衣服是我以前……”
  神色顿时窘迫起来,脸颊发烫,她好像做了一件很蠢,很蠢的事情!
  路易·英寡眼底的笑意愈甚,走到她身后,微微的倾身,低哑的嗓音透着坏笑拂过她的耳畔,“吃自己的醋,感觉如何?”
  蓝慕绯将衣服挂起来,双手蒙面,感觉自己没脸见人了。
  不过——
  “我以前的衣服,怎么会在这里?”蓝慕绯转身,抬头去看他。
  “一直放在旧别墅,遇到你后就命人拿过来,想着你应该还能穿。”他薄唇晕开笑容,温热的手指轻抚她的脸庞,“一时间没想起来,你已经不是八年前的小女孩。”
  八年前的蓝慕绯还没有现在这么高,衣服也是小一号的,一眨眼已经八年过去,她从花季少女成长为亭亭之年的女子,更是从他的心门外,走进心门内。
  “为什么还一直保留我的东西?”蓝慕绯不明白,其实她对他而言不过就是一个过客,没有了孩子,她的生死对他无关痛痒才对!
  路易·英寡没有立刻回答,长臂垂落下,覆盖在她的小腹上,眸底的光有些心疼,“毕竟这里孕育过我的孩子。”
  当他知道孩子没有了时,没有人知道,他心里有多失落;当他知道母亲在她刚刚流产就扔出别墅时,心里有多担心!
  他再冷血无情,不至于这样对一个女人,更何况当时她只有17岁,还是个孩子!
  派杭航找过,只是怎么也找不到,他们推测她可能已经遭遇不测了,他不愿意相信....总觉得自己亏待她了,总想着保留着她的东西,有一天再遇见她,能还给她,再弥补点她什么!
  蓝慕绯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双手抱住他的腰际,“对不起,我不该乱吃醋!”
  虽然很丢人,但想到早上因为自己以前的衣服和他使小性子,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路易·英寡有力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颌,逼着她与自己对视,眸底充满浓浓的笑意,“我很乐意看见你吃醋的样子!不过下次记得别吃自己的醋,显得智商太低……”
  “你不许再提这件事!”蓝慕绯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脸颊火辣辣的,伸手要在她的腰间掐的时候,他突然低头吻住她的红唇。
  輕盈的吻反复廝磨在她两片纷嫩柔润的唇瓣上,大掌隔着衣服在她的脊骨上(揉)按,不满足只是这样的浅尝即止,撬开她的贝齿,唇齿教缠,呼吸融合,很快就喘起来。
  误会解除,心里更加的甜蜜蜜的,越来越喜欢,在他身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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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蓝慕绯怎么都不肯留宿,她明天一早要陪叶桑进摄影棚,晚上要保留点体力,不想陪他胡闹。
  有些事情在一起做很快乐,但还是要懂得节制!
  路易·英寡知道她是怕累,也没强迫她留下,用过晚餐就送他回去。
  蓝慕绯没让他送上楼,怕他又借机上楼晚上就不肯走了。
  之前答应梅利先生要请他到家里吃饭,一直在忙,这两天还算好,她打算邀请梅利先生来做客。
  下车前她问路易·英寡要不要来作陪。
  答案不言而喻!
  蓝慕绯独自上楼,准备拿钥匙开门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看了下号码,娟秀的眉头突然一皱,立刻接听电话。
  瞬时,脸色苍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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