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好像被盯上了
对于这位亿万富翁来说，二十万的诊断金不算多，顶多算一根腿毛。但对于方宇浩这个穷鬼而言，绝对是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的巨大数额！
“冷静，冷静，这还只是小钱钱……小钱钱……”
“冷静！”
是的，除了这张支票外，还有一把不怎么起眼的钥匙。比起这把钥匙，二十万也确实不算什么。
以杭城的房价，二十万，买一个厕所也稍稍有点不够。
房门外的中年男子继续说道：“这里还有一份房产过户协议，是张总当初的承诺。如果，您能够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将张小姐彻底医治好，这把钥匙就是您的了。当然了，现在您只有暂住权……”
没错，张老板当初确实有“重金救女”的承诺，也有过一套房子的说法。
方宇浩的瞳孔微微放大。
他可不是救人一命，就往死里要钱的那种人，这一笔报酬对他而言，太过巨大了。
这把钥匙代表着的，可是一间……一百二十平方米的房子啊！而且差不多在市中心的位置，那里的房价可不低，就这样送自己了？
这一份诱惑，他没有办法拒绝。
“或许，可以把爸妈接过来玩几天，在美丽的东湖附近逛逛……”
“……我应该怎么解释？”
“不管了不管了。终于讨得起老婆了……我已经是有房子的人了！”
各种杂七杂八的念头纷至沓来，他的心跳速度勃然加快。
方宇浩不禁暗地里自嘲自己真是小人物心态，天降大财，差点把自己砸的连妈都不认识了。
强行让自己从这份喜悦中恢复，他又仔细地查看了一遍协议，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后，才动笔签署自己的名字。
“张小姐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您可能还需要费点力气……”
“应该的，应该的，后续的治疗，我会想办法。”
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治不好张琳，这份房产协议可是不生效的。不过方宇浩也不相信，真的下功夫，还对付不了一个张琳。
“这样，我也好回去交差了……”看到方宇浩签署了协议，中年男子明显松了一口气。
等这位中年男人离开后，方宇浩忍不住拿起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灌了个底朝天。
他再次看了看支票上的金额，又看了看这把手心里的钥匙。
感觉在做梦。
爽！
就如同走在烈日炎炎的沙漠中，突然来了一场倾盆大雨，把他浇了个浑身通透……那种畅快！
很快，他走出房间，想要寻找一个相应的商业银行，兑换这张支票。
这玩意就是一烫手山芋，实在太危险了。要是不小心丢掉，或者被人偷走了，岂不是活生生丢掉二十万！
为了防止夜长梦多，他还是想要尽快兑换。
“这就是当狗大户的感觉吗？狗大户啊狗大户……”
他感觉，整个人走路都是轻飘飘的，恨不得砸出一叠百元大钞，丢到路上乞丐脸上，体验一下装逼的快感。
“请问您是方宇浩本人吗？身份证出示一下。”银行服务台的小姐姐很好看，语气很温柔。当然了，在这种心情状态下，男人女人看上去都非常美丽。
“好的。”他连忙拿出身份证，递到前台。
银行办事人员检查了一会儿，又“啪啪”两下，敲了几个印章。
“……支票没问题，已经给您转账了。麻烦在那边评一下服务满意度。”
手机很快收到了一条短信，是转账提示。
看到“200000”这个数字后，方宇浩爽快地按下“十分满意”的按钮，然后轻飘飘地走出了银行大门。
人逢喜事精神爽，他大口大口呼吸了几口空气。
天很篮，空气很新鲜，仿佛连大马路上的汽车轰鸣声，也变得清脆悦耳起来。
汽车的尾气，闻起来，真是……甜美啊……
这是一次巨大的成功，可谓人生意义上的重要转折，无论是金钱方面，还是信念碎片的收集方面。
“张琳可真是一个福星。”
“从温饱阶段，步入了……额……小康阶段，只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应该没有给国内平均水平拖后腿吧。”
就这么走了一段路，他渐渐地调整好自己的心态。
虽然脑海中的系统辣鸡小气了点，但方宇浩还是非常感谢它赐予的“心灵沟通能力”。
没有这个能力，就没有今天。
如果没有系统，说不定，他已经找了下一份工作，继续苦逼地当自己的程序猿，那种日子……
“好了，时间不早了，回去吃饭吧。”
饭桌上，觥筹交错，相谈尽欢。
餐桌上大约有十几人。
张琳的父母亲明显非常激动，点了一大桌的山珍海味，包括一大堆奇奇怪怪，没有吃过的东西。
她父亲事后听了女儿的诉说，什么医院啊，鬼怪之类的东西，也是一头雾水。他感觉，自己女儿的脑袋瓜还是有一点问题，所以才尽快拟定了那一份协议。
这种事情暂且不去多说，反正，他将方宇浩当成了一位高人，打好关系总归不会有太多损失。
“方医生，尝尝这个……墨西哥的……”张琳父亲热情地招呼道。
“谢谢，我自己来好了……谢谢，谢谢……”
幸好方宇浩本人，近段时间，也经常受到病人家属的请客，应付这种场面也有了一些经验。
“这是什么？看上去有点像羊的眼珠子？不会吧……”
方宇浩硬着头皮，嚼都不嚼，直接将这一个奇怪的球给吞了下去，感觉喉咙里冒出一股诡异的味道。
没办法，这道奇怪的食物，是张琳父亲特地夹过来的，总得给个面子。
反正都是蛋白质……不拉肚子就行！
鸡肉味，蹦嘎脆！
“方医生，尝尝这个，是山东运过来的海参……”张琳父亲笑着，又将一道菜夹了过来。
海参我不喜欢吃的啊！
方宇浩又硬着头皮，将这一碗海参汤给灌了下去，嚼都不嚼。
“方医生，再尝尝这个……”
……
这一桌子山珍海味，他感觉自己快要吃吐了，简直比面对灵异还要恐怖。
不过，张琳本人并没有参加这种场面，她需要在安静的环境中静养。而餐桌上几个心理学博士的眼神，全都怪怪的，不知道是什么个意思。
甚至还有一位头发有些花白的老医生，投来了意味深长的目光……
……
这一场饭局，终于在两个小时后结束，方宇浩回到自己的房间，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舒服地躺在了两米五宽的大床上。
兰博基尼酒店的设备是相当豪华的，还有独立的游泳池以及影院，但他也懒得去玩耍，直接闭上眼睛，继续翻阅起意识空间中的兑换列表。
还有五百多的信念碎片没有花，寻找一个合适的兑换物，才是要紧事。
“得找到价值最大化的东西啊……”
就这么不停地翻阅，还真的被他找到了一个好东西。
一个奇怪的仪器。
【矩阵-心灵信标发射器-贝塔型号】
【价格：500信念碎片】
【信念碎片来源于人的意识波动，心灵信标可以创造一个有效的覆盖半径，在覆盖半径内，可以将特定的意识波动转换成信念碎片。】
【心灵信标的覆盖半径为214公里。你可以通过该装置，制造特殊频段的电磁波、声波以及图像，造成一定量的催眠效益。最强催眠效应为10dol。】
【心灵信标仅可以收集由这种催眠效应引发的意识波动，从而获取信念碎片。】
【注1：该催眠效应的制造，需要消耗唯心物品。其催眠效应，依靠唯心物品的等级以及品质决定……】
【注2：大面积强效催眠，或许会引发社会混乱，请谨慎使用。】
“好东西啊！我手上不刚好有一个唯心物品……幻想之光么？！”
方宇浩心中大喜。
他想起了从林艺璇脑海中拔出来的一个气泡，那时候舍不得分解，现在竟然真的排上用场了。
“可以制造催眠效益，会不会……额，犯法？”
后边还有一大串的说明文字，方宇浩还没来得及细看，外边突然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谁啊，这么晚……”
打开房门，走廊上意外站了不少人。
其中一位是餐桌上看到的，头发花白的老人，还有另外的四名神情严肃，身材健壮的魁梧男人。
看到这四个魁梧男人的时候，方宇浩心中一愣。
“警察？！”
什么情况，无证看病，东窗事发了？他今天不会在警察局过夜吧。
难道是同行举报？
特别是中间那位带着帽子的男人，个子高高，目光炯炯，没由来地让他产生一种“强者”的气息。
至于另外的几位，因为气场稍稍弱了些，方宇浩只能把他们暂时忽略。
“方先生，冒昧地打扰一下。我是z大心理学系教导主任薛华中，关于您治好张琳女士的案例，我们非常感兴趣，能简单地聊聊么。”薛华中非常自然地打招呼道，语气温和。
“你好，薛主任。”
方宇浩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来抓自己的。但该来的还是要来啊，人怕出名猪怕壮，他心中又在不停琢磨着，到底怎么应付，怎么解释。
“你们先下去吧，在车上等候。”中间那位带着眼镜的男人，转过头，冷冷地说道。
“是！”另外几人敬了一个礼，然后排着队走了下去。
看样子，作风有点像军人。
方宇浩心中再次一跳，军人？
不会吧……
“是这样的。”看到方宇浩疑惑的表情，薛华中立刻说道：“关于张琳女士的病症，我们曾经诊断分析过。对于这一类的病例，几乎所有的专家，都属于束手无策的状态。”
“就算知道了她的病发原因，我们依旧没有办法。因为这事关与人的大脑以及神经系统……”
“我们人类，对自身的了解还非常少啊。”
和蔼地笑了笑，薛华中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所以，方先生，能不能介绍一下你的治疗经验以及手法……当然了，或许是你的独门技巧，这一方面我们并不勉强。只要能够简单地描述一下基本原理就可以了。”
“也可以以论文的形式，发表在专业期刊上。关于心理学方面的微妙成就，对我们整个医学事业来说，都是伟大的进步。”
说完这一番，他略微期待地看着方宇浩。
方宇浩在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位老人说话方式很委婉，不过，一方面，这是他的小秘密；另一方面，就算他说了，别人也未必会相信。
至于原理之类的东西，他根本就不清楚。
鬼才知道，他为什么会拥有“心灵沟通的能力”，到底是怎么进入别人的心灵世界。
“很抱歉，这只是我个人小小的催眠手法，是一种……额，个人天赋吧。治好了张琳，可能刚好是一种运气……我想，你们更应该去听听病人是怎么说的。”
果然，听到这个答案，薛主任的脸色有点微微地不自然。
高个男人依旧沉默着，没有说话。
一时半会，气氛仿佛沉寂了下来，如同一潭死水。
“你们进来说话吧。这边坐！”方宇浩微微有些尴尬，毕竟对方是客人，连忙让了一个身子，一边准备着泡茶。总统套房有一个专门的客厅，接纳这几个客人绰绰有余。
高个男人忽然说道：“我就开门见山直说吧，如果你有精神感知方面的特殊天赋，希望你能够加入我们，从事超自然现象的探索工作。”
“我是南方心灵特种部队的营长，赵宪明，少校头衔。”
方宇浩心中重重地一跳。
吓！
心灵特种部队，什么鬼？尤里吗？
唯心世界……他们也知道？
赵宪明也是一个干脆人，直接严肃地说道：“如果你听得懂，就仔细地听下去，如果听不懂，就当是我在胡言乱语。”
“对于超自然世界的开发以及研究，在二战时期就已经有了苗头。不过限于当时的科学技术还不能通过脑波催化手段，直接将人的自我意识送入唯心世界，总体进展并不快……”
“……但近年来，随着生命科学的突飞猛进，这方面的研究已经有了重大突破……我们已经掌握了将普通人送入唯心世界的手段。”
方宇浩若有所思，泡茶的动作也缓慢了下来。
原来如此，不是自己的小秘密被发现了。
而是，这个世界本身就有这样的研究机构。
他们正向自己发起邀请。
“也是，如果唯心世界本身就是一种客观存在，当然不可能仅有我能够发现……毕竟，这个世界的天才如此之多……”
他微微笑了笑，将两杯茶水，递到赵宪明以及薛华中的面前。
“冷静，冷静，这还只是小钱钱……小钱钱……”
“冷静！”
是的，除了这张支票外，还有一把不怎么起眼的钥匙。比起这把钥匙，二十万也确实不算什么。
以杭城的房价，二十万，买一个厕所也稍稍有点不够。
房门外的中年男子继续说道：“这里还有一份房产过户协议，是张总当初的承诺。如果，您能够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将张小姐彻底医治好，这把钥匙就是您的了。当然了，现在您只有暂住权……”
没错，张老板当初确实有“重金救女”的承诺，也有过一套房子的说法。
方宇浩的瞳孔微微放大。
他可不是救人一命，就往死里要钱的那种人，这一笔报酬对他而言，太过巨大了。
这把钥匙代表着的，可是一间……一百二十平方米的房子啊！而且差不多在市中心的位置，那里的房价可不低，就这样送自己了？
这一份诱惑，他没有办法拒绝。
“或许，可以把爸妈接过来玩几天，在美丽的东湖附近逛逛……”
“……我应该怎么解释？”
“不管了不管了。终于讨得起老婆了……我已经是有房子的人了！”
各种杂七杂八的念头纷至沓来，他的心跳速度勃然加快。
方宇浩不禁暗地里自嘲自己真是小人物心态，天降大财，差点把自己砸的连妈都不认识了。
强行让自己从这份喜悦中恢复，他又仔细地查看了一遍协议，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后，才动笔签署自己的名字。
“张小姐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您可能还需要费点力气……”
“应该的，应该的，后续的治疗，我会想办法。”
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治不好张琳，这份房产协议可是不生效的。不过方宇浩也不相信，真的下功夫，还对付不了一个张琳。
“这样，我也好回去交差了……”看到方宇浩签署了协议，中年男子明显松了一口气。
等这位中年男人离开后，方宇浩忍不住拿起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灌了个底朝天。
他再次看了看支票上的金额，又看了看这把手心里的钥匙。
感觉在做梦。
爽！
就如同走在烈日炎炎的沙漠中，突然来了一场倾盆大雨，把他浇了个浑身通透……那种畅快！
很快，他走出房间，想要寻找一个相应的商业银行，兑换这张支票。
这玩意就是一烫手山芋，实在太危险了。要是不小心丢掉，或者被人偷走了，岂不是活生生丢掉二十万！
为了防止夜长梦多，他还是想要尽快兑换。
“这就是当狗大户的感觉吗？狗大户啊狗大户……”
他感觉，整个人走路都是轻飘飘的，恨不得砸出一叠百元大钞，丢到路上乞丐脸上，体验一下装逼的快感。
“请问您是方宇浩本人吗？身份证出示一下。”银行服务台的小姐姐很好看，语气很温柔。当然了，在这种心情状态下，男人女人看上去都非常美丽。
“好的。”他连忙拿出身份证，递到前台。
银行办事人员检查了一会儿，又“啪啪”两下，敲了几个印章。
“……支票没问题，已经给您转账了。麻烦在那边评一下服务满意度。”
手机很快收到了一条短信，是转账提示。
看到“200000”这个数字后，方宇浩爽快地按下“十分满意”的按钮，然后轻飘飘地走出了银行大门。
人逢喜事精神爽，他大口大口呼吸了几口空气。
天很篮，空气很新鲜，仿佛连大马路上的汽车轰鸣声，也变得清脆悦耳起来。
汽车的尾气，闻起来，真是……甜美啊……
这是一次巨大的成功，可谓人生意义上的重要转折，无论是金钱方面，还是信念碎片的收集方面。
“张琳可真是一个福星。”
“从温饱阶段，步入了……额……小康阶段，只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应该没有给国内平均水平拖后腿吧。”
就这么走了一段路，他渐渐地调整好自己的心态。
虽然脑海中的系统辣鸡小气了点，但方宇浩还是非常感谢它赐予的“心灵沟通能力”。
没有这个能力，就没有今天。
如果没有系统，说不定，他已经找了下一份工作，继续苦逼地当自己的程序猿，那种日子……
“好了，时间不早了，回去吃饭吧。”
饭桌上，觥筹交错，相谈尽欢。
餐桌上大约有十几人。
张琳的父母亲明显非常激动，点了一大桌的山珍海味，包括一大堆奇奇怪怪，没有吃过的东西。
她父亲事后听了女儿的诉说，什么医院啊，鬼怪之类的东西，也是一头雾水。他感觉，自己女儿的脑袋瓜还是有一点问题，所以才尽快拟定了那一份协议。
这种事情暂且不去多说，反正，他将方宇浩当成了一位高人，打好关系总归不会有太多损失。
“方医生，尝尝这个……墨西哥的……”张琳父亲热情地招呼道。
“谢谢，我自己来好了……谢谢，谢谢……”
幸好方宇浩本人，近段时间，也经常受到病人家属的请客，应付这种场面也有了一些经验。
“这是什么？看上去有点像羊的眼珠子？不会吧……”
方宇浩硬着头皮，嚼都不嚼，直接将这一个奇怪的球给吞了下去，感觉喉咙里冒出一股诡异的味道。
没办法，这道奇怪的食物，是张琳父亲特地夹过来的，总得给个面子。
反正都是蛋白质……不拉肚子就行！
鸡肉味，蹦嘎脆！
“方医生，尝尝这个，是山东运过来的海参……”张琳父亲笑着，又将一道菜夹了过来。
海参我不喜欢吃的啊！
方宇浩又硬着头皮，将这一碗海参汤给灌了下去，嚼都不嚼。
“方医生，再尝尝这个……”
……
这一桌子山珍海味，他感觉自己快要吃吐了，简直比面对灵异还要恐怖。
不过，张琳本人并没有参加这种场面，她需要在安静的环境中静养。而餐桌上几个心理学博士的眼神，全都怪怪的，不知道是什么个意思。
甚至还有一位头发有些花白的老医生，投来了意味深长的目光……
……
这一场饭局，终于在两个小时后结束，方宇浩回到自己的房间，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舒服地躺在了两米五宽的大床上。
兰博基尼酒店的设备是相当豪华的，还有独立的游泳池以及影院，但他也懒得去玩耍，直接闭上眼睛，继续翻阅起意识空间中的兑换列表。
还有五百多的信念碎片没有花，寻找一个合适的兑换物，才是要紧事。
“得找到价值最大化的东西啊……”
就这么不停地翻阅，还真的被他找到了一个好东西。
一个奇怪的仪器。
【矩阵-心灵信标发射器-贝塔型号】
【价格：500信念碎片】
【信念碎片来源于人的意识波动，心灵信标可以创造一个有效的覆盖半径，在覆盖半径内，可以将特定的意识波动转换成信念碎片。】
【心灵信标的覆盖半径为214公里。你可以通过该装置，制造特殊频段的电磁波、声波以及图像，造成一定量的催眠效益。最强催眠效应为10dol。】
【心灵信标仅可以收集由这种催眠效应引发的意识波动，从而获取信念碎片。】
【注1：该催眠效应的制造，需要消耗唯心物品。其催眠效应，依靠唯心物品的等级以及品质决定……】
【注2：大面积强效催眠，或许会引发社会混乱，请谨慎使用。】
“好东西啊！我手上不刚好有一个唯心物品……幻想之光么？！”
方宇浩心中大喜。
他想起了从林艺璇脑海中拔出来的一个气泡，那时候舍不得分解，现在竟然真的排上用场了。
“可以制造催眠效益，会不会……额，犯法？”
后边还有一大串的说明文字，方宇浩还没来得及细看，外边突然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谁啊，这么晚……”
打开房门，走廊上意外站了不少人。
其中一位是餐桌上看到的，头发花白的老人，还有另外的四名神情严肃，身材健壮的魁梧男人。
看到这四个魁梧男人的时候，方宇浩心中一愣。
“警察？！”
什么情况，无证看病，东窗事发了？他今天不会在警察局过夜吧。
难道是同行举报？
特别是中间那位带着帽子的男人，个子高高，目光炯炯，没由来地让他产生一种“强者”的气息。
至于另外的几位，因为气场稍稍弱了些，方宇浩只能把他们暂时忽略。
“方先生，冒昧地打扰一下。我是z大心理学系教导主任薛华中，关于您治好张琳女士的案例，我们非常感兴趣，能简单地聊聊么。”薛华中非常自然地打招呼道，语气温和。
“你好，薛主任。”
方宇浩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来抓自己的。但该来的还是要来啊，人怕出名猪怕壮，他心中又在不停琢磨着，到底怎么应付，怎么解释。
“你们先下去吧，在车上等候。”中间那位带着眼镜的男人，转过头，冷冷地说道。
“是！”另外几人敬了一个礼，然后排着队走了下去。
看样子，作风有点像军人。
方宇浩心中再次一跳，军人？
不会吧……
“是这样的。”看到方宇浩疑惑的表情，薛华中立刻说道：“关于张琳女士的病症，我们曾经诊断分析过。对于这一类的病例，几乎所有的专家，都属于束手无策的状态。”
“就算知道了她的病发原因，我们依旧没有办法。因为这事关与人的大脑以及神经系统……”
“我们人类，对自身的了解还非常少啊。”
和蔼地笑了笑，薛华中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所以，方先生，能不能介绍一下你的治疗经验以及手法……当然了，或许是你的独门技巧，这一方面我们并不勉强。只要能够简单地描述一下基本原理就可以了。”
“也可以以论文的形式，发表在专业期刊上。关于心理学方面的微妙成就，对我们整个医学事业来说，都是伟大的进步。”
说完这一番，他略微期待地看着方宇浩。
方宇浩在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位老人说话方式很委婉，不过，一方面，这是他的小秘密；另一方面，就算他说了，别人也未必会相信。
至于原理之类的东西，他根本就不清楚。
鬼才知道，他为什么会拥有“心灵沟通的能力”，到底是怎么进入别人的心灵世界。
“很抱歉，这只是我个人小小的催眠手法，是一种……额，个人天赋吧。治好了张琳，可能刚好是一种运气……我想，你们更应该去听听病人是怎么说的。”
果然，听到这个答案，薛主任的脸色有点微微地不自然。
高个男人依旧沉默着，没有说话。
一时半会，气氛仿佛沉寂了下来，如同一潭死水。
“你们进来说话吧。这边坐！”方宇浩微微有些尴尬，毕竟对方是客人，连忙让了一个身子，一边准备着泡茶。总统套房有一个专门的客厅，接纳这几个客人绰绰有余。
高个男人忽然说道：“我就开门见山直说吧，如果你有精神感知方面的特殊天赋，希望你能够加入我们，从事超自然现象的探索工作。”
“我是南方心灵特种部队的营长，赵宪明，少校头衔。”
方宇浩心中重重地一跳。
吓！
心灵特种部队，什么鬼？尤里吗？
唯心世界……他们也知道？
赵宪明也是一个干脆人，直接严肃地说道：“如果你听得懂，就仔细地听下去，如果听不懂，就当是我在胡言乱语。”
“对于超自然世界的开发以及研究，在二战时期就已经有了苗头。不过限于当时的科学技术还不能通过脑波催化手段，直接将人的自我意识送入唯心世界，总体进展并不快……”
“……但近年来，随着生命科学的突飞猛进，这方面的研究已经有了重大突破……我们已经掌握了将普通人送入唯心世界的手段。”
方宇浩若有所思，泡茶的动作也缓慢了下来。
原来如此，不是自己的小秘密被发现了。
而是，这个世界本身就有这样的研究机构。
他们正向自己发起邀请。
“也是，如果唯心世界本身就是一种客观存在，当然不可能仅有我能够发现……毕竟，这个世界的天才如此之多……”
他微微笑了笑，将两杯茶水，递到赵宪明以及薛华中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