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7章 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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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7章 姓名
  关于为什么靳宛他们会怀疑小旬,主要还是因为绵绵被偷这件事。
  实际上,如果不是灵师对绵绵如此执着,那么就凭灵师这身藏匿的功夫,就算是敖千想要找到他也不容易。
  可惜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这灵师临走了也想着将绵绵带走,于是才会招致今日的灾祸。
  只是最初,他们猜测的是,小旬乃灵师座下一名使者——这并非不可能,毕竟谁也没说灵师只会带一名使者行动。或许这位灵师地位比较高,所以他手下有两名使者跟着呢?
  不管怎样,小旬都成为了他们的目标。
  默契奇佳的两人,在小旬面前临时编造出了“请假回乡探望病重母亲”的谎言,并在这期间,给靳宛创造了“不经意”与灵师接触的机会。
  之后的种种行为,都是具备了深层含义的。
  包括将诏安楼掌柜软禁在柴房,还有靳宛带着一干暗卫在曌安城闲逛……
  就连城主,也是事先得到了靳宛的书信提醒,才会如此配合他们行事。之所以审问小旬偷羊的用意,也的确是因为靳宛对此很好奇,所以忍不住想要借此机会问出真相。
  遗憾的是小旬并没有让他们如愿。
  本来以为还要多等几天的,谁能料到以往都是很沉得住气的灵师,这一次居然只等了三天便行动了。
  不过事后靳宛仔细想想,这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毕竟小旬不知道,他们已经追了上来,想必是想尽量争取时间,因此才会这么迫不及待吧!
  万幸的是,在靳宛找到绵绵和左笙他们时,除了左笙与卫甲被植入了魂种外,两人一羊都还算得上是安全的。
  至于两人体内的魂种之力,也只能带回谷城,请蓉儿出手相助将他们救回来了。
  经此一难,绵绵看起来似乎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变化。靳宛能够感觉出它的不同,却无法具体说出是哪里不同。
  要不是长安君一直不肯说出实情,靳宛也不必如此头大,光是思考灵师为何盯着绵绵不放,脑子里的细胞就死了上亿个。
  但是无论如何,绵绵都是一个大功臣。没有它,他们就不会找到灵师,所以靳宛就趁敖千去追捕灵师的空档,对绵绵进行了一场非常温暖的“慰问”。
  野猪在一旁瞧得无趣,吭哧吭哧了几声,就跑到外面睡大觉。
  不知过了多久,靳宛依着绵绵,陷入了昏昏欲睡的境地。
  突然有人推了推靳宛。
  “宛儿?”
  熟悉的声音让靳宛立即清醒过来。
  睁开眼一看,果然是敖千回来了。
  靳宛即刻来了精神,兴冲冲地问他:“小旬抓到了?”
  敖千点点头,“已经被我点了穴,现正在外面由野猪与暗卫看守着。时间不早了,明日再审他罢?”
  靳宛抬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夜深露重,应该是凌晨时分了。
  “怎么耽误了这么久?”
  靳宛嘟囔了一声,慢吞吞地爬起来。
  似乎是察觉到靳宛离开了自己,睡眠中的绵绵也睁开了眼睛。
  靳宛拍了拍羊脑袋,“好了,睡你的吧,爹娘要去干正事儿了。”
  说罢便对敖千颔首,“走吧,我们去看看这个狡猾的灵师。”
  “最后关头他似乎是与之前在鲁国那名灵师一样,服下了魂种。我一时未能发觉,便错过了最佳时机。使得他因此功力大涨,速度也陡然大增,才会多花了这许多功夫。”
  对于靳宛刚才的“抱怨”,敖千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便一边往外走着一边解释道。
  靳宛扫了他几下,见他身上一点伤都没有,整体状态看起来的确是比上回,在鲁国对付那名灵师时好多了。
  是故理解地点头:“我明白,不用解释,我又没说你不行。”
  敖千的脸蓦地一黑。
  什么叫不行?
  男人,不能被任何人说“不行”!无论是哪一方面!
  靳宛压根不知道敖千心里的纠结,拉着人就往院子跑。
  等靳宛见到了小旬的模样,才知道是自己误会敖千了。
  因为小旬身上几乎没一块好肉了,看起来简直是遭到了满清十大酷刑一般。想来,敖千也被他搞得不耐烦了,所以才会下手如此重。
  跟小旬的惨状一比,敖千整个人的级别和段数,看起来就高了不止十倍!
  难怪会花这么长的时间呢,敢情是将时间都花在了“调教”小旬上面了啊……
  靳宛怜悯的表情是掩饰不住的,眼睛肿了一只的小旬,见状立即愤恨地开口怒骂:“你们太没有人性了!都说隆凰帝国的人十分仁慈,对待俘虏也是彬彬有礼的……谁能想到,这都是外界的无知人士胡乱传出的谣言!”
  “再说一遍?”卫丙冷冰冰地看着他,手里拿着一条带刺的鞭子,然后当着小旬的面狠狠在地上“鞭笞”了几下。
  即便不去看小旬的脸,靳宛也能猜到,他的面色是好看不到哪儿去的。
  抬手制止了卫丙的行为,靳宛好言相劝:“算了算了,横竖已经抓到人了,就不必再吓唬他了。”
  卫丙一听,立即收起了鞭子,拱手恭敬地应:“喏。”
  小旬暗搓搓地松了一口气。
  抬头看向靳宛时,虽然他的眼里还带着浓浓的戒备,但是已经少了很多仇视的色彩。
  拉着敖千一起坐在暗卫搬来的凳子,靳宛和善地看着小旬,友好地问道:“叫什么名字?”
  这应该是审问“俘虏”的第一步吧?
  靳宛摸着下巴暗自想道。
  小旬犹豫了一下,然后立马看到那个暗卫又举起了鞭子,同时坐在靳宛身边的青年投来一个冷酷无比的眼神。
  顿时心下一凛,不情不愿地开口:“荀向芳。”
  “哦……哪个芳?”靳宛刚在小本本上写了两个字,就头也不抬地问。
  荀向芳憋屈得要命,却还不能不配合,“草字头的那个芳!”
  靳宛记好了灵师的名字,才忍不住望向他,目光狐疑地在他身上四处打量,“敢问……你本人是男是女?”
  因为灵师的性别一直成谜,加上这个灵师的名字还如此“娘娘腔”,因而靳宛才会有此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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