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能杀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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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2章 能杀了他吗
  “那也是我的人格魅力,不可否认的一种内在实力啊!”
  容华别过头没有理她,心情十分沉重,旧宠跟着新宠私奔,怎么想怎么难过。
  侍卫将獒狗带走的时候,獒狗对沈凌酒表现出了深度不舍,容华差点气得两眼一翻晕过去。
  沈凌酒但笑不语,两人并肩走了一段距离后,沈凌酒出声道:“容华,如果这蛊王真的将司行儒的蛊毒解了,你说……我能杀了他吗?”
  “蛊王的实力,我不清楚。”容华说着,神色有些凝重,“他能在西禹混这么多年,想来是不好对付的。”
  “你觉得我杀他有把握赢吗?”
  “我正在调查他的底细,找他的弱点,你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
  “嗯。”
  两人回到偏殿时,看到众人还待在外面,沈凌酒不禁有些着急,“这期间,蛊王一直都没出来过吗?”
  苏玉楼淡淡点头,“坐下等等吧,没有那么快。”
  沈凌酒坐下,忽然想起什么,抬头看向容华,“对了,大燕有给我来信吗?”
  算算日子她来到王宫这么久,容华也让人给蓝安行捎过信,却一直都没有何人回复。她又去极寒之地耽搁了半月。
  容华摇了摇头,“没有任何信件送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沈凌酒捧着茶杯暖了暖手,“如果京都出了事,昭王府还有萧挚和萧禹,有什么动静,他们也会想方设法的给我报个信,可现在却连一封书信都没有,让人很是担心。”
  “担心也是多余的,你现在在这里,分身乏术,也做不了什么。”苏玉楼放下暖炉,喝了一口茶水。
  沈凌酒目光不时飘向屋内,苏玉楼闭上眼养神道:“我知道他在用什么法子解蛊。”
  “什么法子?”
  “先是放一只小蛊进去将司行儒体内的相思蛊唤醒,再把那只小蛊引出来,相思蛊醒了之后,饥渴难耐,会游走在身体各处,四处觅食。相思蛊醒了之后,他会培育新的母蛊,再用母蛊将子蛊吸出来。”
  “这母蛊还能再新的培养吗?”
  “擅长使用蛊毒的人,给人种蛊习惯性的会保留宿主之前的血液,以备不时之需。”
  “也就是说,蛊王当初种蛊的时候保留了和他一起种母蛊那个少女的血?所以他能避开少女养出新蛊?”
  “不错,但这种方式风险极高,这也是蛊王为何常年要住在极寒之地的原因。”
  沈凌酒虽然对这种方法存疑担忧,但这是目前唯一能将司行儒从这种无知无觉的状况挽救的机会,她只能悬着心脏接受。
  蛊王这门一关便是三天,期间除了送饭进去的宫女,其余人都不得而入,即便担心,众人也只能在外面轮番候着。
  夜深了,沈凌酒趴在主殿案几上昏昏欲睡,离炉火很近,浑身被烤得暖洋洋的,这两日容华经常出去不见踪影,迷迷糊糊中,沈凌酒听见有人走来的脚步声,在蛊王门前不眠不休的坚持了两三日,身子很是困顿,她睁了几次眼睛,才看清走来的男人,容华一边走一边拆开肩上黑氅。
  沈凌酒驱散睡意,勉强打起精神,单手撑着头,“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怎么睡在这里?”容华倒了热茶递给她,“醒醒神。”
  说罢容华挤着她坐在毡子上,又抬手推开桌案上的灯盏,才道:“事情,可能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沈凌酒打了一个哈欠,瞌睡醒了大半:“你查出什么了?”
  她揉了揉眼睛,长睫颤抖了一下,脸颊被炭火烤的粉里透红,有股醉酒后的微醺姿态,看着她这副慵懒模样,他想到了他那几个美人,冬日不肯动的时候,也是这般龟缩在狗窝里,十分惹人怜爱。
  容华搭在桌边的手指一顿,正想伸手帮她理一理睡乱的头发,主殿的门便被人推开了,看到来人,方才旖旎的芬芳氛围都被他夹杂带来的寒气,粉碎的一干二净,容华捏着眉心,“怎么哪儿都有你,就不能让我和小酒儿独处一会儿吗?”
  “就是看到你回来了,我才不放心过来看看。”
  容华:“……”
  苏玉楼徐徐走来,推门进来时风雪卷了一地,带来的寒气,让沈凌酒往火炉旁边挪了挪,“师父,过来坐,正好听听容华打探到的事情。”
  苏玉楼见容华有想说的意思,便真的坐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容华瞧着他挨着沈凌酒的距离近些,便恬不知耻的往沈凌酒身边挤了挤。
  沈凌酒被莫名其妙的夹在中间,她左右推不动,表示心好累。
  容华挤着她,闻着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馨香才惬意的开口道:“你们不觉得这蛊王出现的有些及时吗?”
  苏玉楼的眼神动了动,扣着茶盏的手指忽而用力地撰紧了些,“你在怀疑什么?”
  “你们不觉得这一切都太顺利了吗?”
  容华却没有继续说下去,沈凌酒倒是在极短的一瞬间猜想过后面的话,她偏头看着他,“这事我也怀疑过,我们从大燕一直到西禹,再到王宫,身份暴露无遗,甚至如愿以偿的找到蛊王,感觉都像是被人安排好的。”
  “不错。”容华盯着那盆炭火,尽量用平淡的声音道:“我查不到蛊王的底,查出来也是一些模棱两可的信息,没有丝毫依据,因为这人活的时间太长,差不多已经有一百年了,凡是知道他底细的人不是老死了,就是被除掉了,他身上的蛊术又是邪门歪道根本没有多少人愿意和他往来,这就意味着,我找不到他的弱点,没有同他交过手也不知他武功如何……”
  沈凌酒大概明白了容华的顾虑,呜咽的寒风悄悄钻入大殿,炭火飘飘忽忽地摇晃着,如同每个人的思绪。
  “我听他说,他每到月圆之夜都要喝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苏玉楼放下了茶盏,转头看她,“他需要喝血?”
  “他自己这么说的,还说要吃奇奇怪怪的虫子,还……”
  “还做了什么?”容华嘴角一抽。
  “还用自己的孩子炼蛊。”
  容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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