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零八十八章 再现的一幕（四更）
轰！
宇宙战舰群之中，一众两大盗贼团的强者正跟万法自在宗的宇宙战舰群对峙着，当然，面对紧张无比的两大盗贼团的人，万法自在宗的战舰上有强者无数，无论一众门人弟子的修为如何，在面对两大星空盗贼团的成员的时候，他们的表现非常淡定。
万法自在宗的主战舰的甲板上，一众真仙境界的强者则是面露冷笑之色看着两大星空大做贼团的那些人。
虽然因为没有项阳的命令他们不敢动手，但是，他们都表现的非常积极，尤其是胡巴，更是恨不得直接冲上去一掌将这些盗贼团的宇宙战舰群覆灭了。
“老大怎么还不回来，真想他。”
虎刹站在胡巴身边，脸上带着叹息说道。
“你只是因为分给你的猴儿酒喝完了而已，别说的对老大有多深厚的感情似得。”
胡巴白了虎刹一样，这段时间，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已经成为真正的生死兄弟，看着虎刹的样子，他哪里能不明白这家伙心中所想的。
“屁啊，我是真的想老大，一日不见如隔着三百万年懂不懂？”
虎刹则是带着不满之色反驳道。
“呵呵...”
对此，胡巴则是呵呵冷笑了几声。
“别吵了，其实大家都很想从项老大身上多得到一些猴儿酒，所以，我们要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让他主动多赠送一些美酒给我们呢。”
一边的黒冥也同样凑上前来，笑嘻嘻的说着。
“有道理啊。”
其余一众真仙天骄全都点了点头，他们虽然在仙界之中各种美酒都品尝过了，但是，在喝到了猴儿酒之后，就真心喜欢上了猴儿酒，全都想着应该怎么做才能从项阳手中得到更多的猴儿酒。
不过，有一个人显得非常郁闷，他就是在詹台明，这家伙跟其他真仙的关系还真不怎么样，要不然的话，他就不会跟浮空仙岛上那些真仙一起了，如果不是因为项阳的话，他还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面对一群不是很熟悉的，志不同道不合的真仙们，詹台明只能闷闷的坐在一边，心中带着悲苦，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为啥就自己这么倒霉，被抢光身上所有仙器，再加上还写下欠条就算了，如今竟然又要跟着项阳，实在是太惨了。
虽然总共十几个真仙强者都在讨论着如何讨好项阳是为了得到项阳手中的猴儿酒，但是，后方的万法自在宗宗主老道士王自在看得一阵头皮发麻，他知道，只要项阳愿意，完全能将这一股力量纳为自己所用，这可是十几尊真仙，而且，在未来还会拥有很强的潜力，甚至有可能会出现半步大罗之境的强者啊。
这一股力量，就算是在仙魔两界也不可小看，更何况是在这宇宙修真界之中呢。
轰！
就在众人讨论着应该如何讨好项阳，从项阳手中多得到一些猴儿酒的时候，忽然之间，在他们后方虚空之中，一道剑光猛然间由内而外斩出来，直接将虚空撕开一条裂缝。
“是谁？”
“肯定是大姐头大胜归来了，哈哈。”
“那是肯定的，这一道剑气如此凌厉，一看就知道是大姐大归来了，啧啧，大姐大真是太厉害了，一入混沌深处，简直是真正的蛟龙入海啊，无人能敌啊。”
“.......”
一众真仙强者看到那一道虚空裂缝出现的时候，顿时激动了起来了，尤其是那些以银黛当成‘大姐大’的陷空一脉的真仙们，更是非常激动，将目光看向了那条被那一道剑光劈开的虚空裂缝。
然而，下一刻，当一个女子手持一柄仙剑脸色平静的走出来时候，所有人全都愣住了。
“这...这怎么可能？”
只见这个走出来的女子，不是银黛，而是跟银黛对决的古仙传人菀儿。
“难道大姐头败了吗？这不可能，大姐头号称能够打遍真仙境界无敌手的，他不可能失败的。”
“绝对不可能是大姐头败了。”
“......”
一众陷空一脉的真仙们全都露出不信的神情，在他们看来，银黛在陷空一脉之中，打遍真仙境界无敌手，绝对不可能轻易败了的。
但是，菀儿当先走出来，这样的结果，已经说明了两人的战绩了。
然而，下一秒，只见在菀儿的身后，银黛也同样漫步走出来，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又让人看不懂了。
在场的众人想起了之前菀儿的师尊古仙人和朱雀女大战的时候，古仙人从混沌虚空之中走出来的时候，也是面容非常平静，跟此刻简直是一模一样。
“我怎么感觉，不久之前的事情会重演呢？”
虎刹小声嘀咕着说道。
“别说话，要不然等会儿大姐大找你算账，我们谁都无法帮到你。”
随着虎刹的话音落下之后，就见黒冥和一众银黛的‘小弟’正面露不满之色瞪着他，使得他浑身一个哆嗦，连忙闭上嘴巴不敢说话了。
“从今往后，我和菀儿结为姐妹，因为我痴长几岁，是菀儿的姐姐，日后谁敢欺负她，就是跟我过意不去，知道吗？”
然而，当银黛走出来之后，她跟菀儿面露平静之色出现在甲板上，银黛淡淡的说了一句话，顿时让所有人陷入凌乱之中。
“什么？又是结为姐妹，这...”
“还真让虎刹这个家伙说中了。”
“......”
所有人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这简直是之前朱雀女和菀儿的师尊那一尊古仙传人的情形再现。
菀儿的师父也是称呼朱雀女为姐姐，但是，大家非常明显能看出来，菀儿的师父那一尊古仙人是成为朱雀女的侍女之类的，所谓的姐姐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而如今的银黛和菀儿之间，似乎也差不多的样子。
“别乱想，我们之间并没有生死对决，也没有分出胜负，因为我们在切磋的时候，觉得与对方意气相投，所以，就结为姐妹了，如果你们觉得菀儿妹妹的实力会比我低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银黛知道了众人所想的，脸上带着冷笑说道，“如果你们有人胆敢去招惹菀儿妹妹，而后被菀儿妹妹一剑劈了的话，我不会帮你们，甚至会喝彩鼓掌。”
“是。”
听了银黛的话之后，所有人看着菀儿的眼神就不一样了，尤其是陷空一脉的一众真仙们，更是非常清楚银黛的实力，而这名菀儿竟然能跟银黛相比，就证明了其实力就算是比银黛弱，也不会弱上多少。
“对了，项阳人呢？他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要让他知道菀儿妹妹已经是我的好妹妹，让他以后不能再欺负菀儿。”
这时，银黛则是在人群之中没有找到项阳，脸上露出了不解之色。
“老大追杀两大盗贼团的创始人去了。”胡巴连忙回答道。
“那家伙做什么，成天打打杀杀的，这还是在去万法自在宗的路上呢，竟然又去追杀另外两大盗贼团的创始人去了。”银黛听了之后顿时觉得一阵无奈，她觉得项阳去追杀另外两大盗贼团的创始人，简直是闲的蛋疼。
“能让银黛姑娘挂念，真是在下的荣幸。”
不过，银黛的话音刚刚落下，就听见一道长笑声从远处传过来，紧接着就见项阳背负着双手凌空虚度，一步步朝着这边走过来，眨眼之间已经到了众人的面前。
而在这时候，大家才发现，项阳身边跟着两个乖巧无比的八阶散魔巅峰的强者，正是星空黑龙盗贼团的创始人黑龙和星空幽冥盗贼团的创始人幽冥。
此刻，两大盗贼团的创始人全都恭恭敬敬的站在项阳的后方，他们的目光看着项阳，眼神带着无与伦比的恭敬的神情，仿佛项阳就是他们的神一样。
如此眼神，如此恭敬无比的样子，大家早就已经在黑骷髅的身上见到过了，但是，幽冥和黑龙两位高级散魔强者可是不一样，他们不久之前可是见到项阳就赶紧逃跑，而在一会儿之后，被项阳抓回来，就变成了跟黑骷髅一样。
大家不知道这两位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恐怖的事情，但是，他们非常清楚，这一切肯定是项阳的杰作。
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就将这两尊八阶巅峰的散魔强者变成自己最忠诚的信徒，可见项阳的可怕。
众人看着项阳的眼神都充满了古怪之色，尤其是詹台明更是有点儿害怕，生怕项阳会用对付这两尊八阶散魔巅峰的强者的手段来对付他们。
“你又收服了两个八阶巅峰的散魔？”
银黛目光看向项阳，眼神带着诧异之色，不解的问道，“你收服这么多强者做什么？”
“哈哈，姑娘虽然聪明绝顶，但是，这一次却是误会了。”
项阳哈哈笑着说道，“在下可不是用了什么法子将他们收服的，而是因为他们被我的才能所慑服了，所以要认我为大哥的啊。”
说着的同时，他还转过头，语重心长的看着两个强者问道，“你们说是不是啊？”
“正是，我们被主人...老大的才能所慑服了，决定从此之后，要跟着老大一起混，希望老大无论如何都不要嫌弃我们。”
黑龙和幽冥两人连忙对着项阳拜下去，一脸恭敬的说道。
“看吧，正如姑娘跟菀儿也是惺惺相惜，成为结拜姐妹一样，我跟黑龙和幽冥也同样是惺惺相惜啊。”
项阳一脸得意的说道。
“你真不要脸。”
银黛忍不住感叹了一声，虽然心中知道项阳肯定是用了炼化黑骷髅的办法将这两尊八阶散魔炼化了，但，她并没有拆穿项阳。
反正大家也都已经知道了，这两尊八阶散魔巅峰的强者就是被项阳收服了，没啥好说的。
“彼此彼此。”
项阳呵呵笑着的同时，则是若有深意的看着银黛身边的菀儿，笑着说道，“既然菀儿已经和银黛姑娘结为姐妹了，那么，从此以后，菀儿就好好跟着银黛姑娘吧，不管啥事情都不要来烦我了哈。”
“我师尊要我跟着你。”
然而，出乎项阳意料之外的是，菀儿竟然脸色平静的看着项阳。
“别别，我不用你跟着。”
项阳连忙摆着手说道，“你好好跟着你的姐姐就行了，她身为上界的天骄，肯定能带你走上人生最为辉煌的巅峰的。”
“跟着我，你不仅要端茶送水，还要给我按摩之类的，实在是太累了，你还是别跟着我了。”
“还有啊，我这人有个比较不好的毛病，就是喜欢对自己的侍女动手动脚的，而你又长的如此的好看，我看你如果跟着我的话肯定会很危险的。”
“......”
项阳说完之后还咂咂嘴，为了不让菀儿跟着，他还真是耗尽了苦心。
他觉得这个女人还真是变幻不定，之前是不想跟着自己，现在又变成了一心想要跟着自己了，这简直是疯了吧。
菀儿听了之后，则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并没有争辩，但是，眼神带着的一缕深意，使得项阳见了之后，心中非常古怪，但是，对方没有说什么，他也不好多嘴，而是小声对银黛说道，“银黛，你记得看好她哈，别让她来烦我了。”
“说不定她已经喜欢上你了呢？”
银黛似笑非笑的看着项阳说道。
“你觉得我会信吗？”
项阳呵呵一笑，传音给银黛，“银黛姐姐，你可真的要看好她了哈，既然跟她结拜了，你就要为她负责，要不然，如果她再胡闹，我只好亲自动手将她封印了。”
小小的威胁了银黛一下之后，项阳则是轻声一笑，直接对黑龙和幽冥说道，“带着你的手下，跟黑骷髅一起回去，听从晴雪宇宙集团的几位女总裁的安排。”
“是。”
三人全都非常恭敬的点着头，然后在黑骷髅的带领下，带着手下离去。
项阳非常清楚，黑骷髅肯定是先带着两人去他们各自的老巢中将他们无数年积累的宝物全都手刮走，然后再去晴雪宇宙集团，当然，这一切都跟项阳无关了，他懒得去管这些，而是直接招呼老道士一声，然后驾驭着宇宙战舰浩浩荡荡的驶往万法自在宗。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万法自在宗的万法峰，观看其中的‘万法’典籍了。
作者梦岂说：今天回学校了，最后办理毕业的事情，接下来几天要毕业典礼之类的，再加上今天下午路上堵车了，所以写得完了，抱歉，不过四更最终还是写好了。
宇宙战舰群之中，一众两大盗贼团的强者正跟万法自在宗的宇宙战舰群对峙着，当然，面对紧张无比的两大盗贼团的人，万法自在宗的战舰上有强者无数，无论一众门人弟子的修为如何，在面对两大星空盗贼团的成员的时候，他们的表现非常淡定。
万法自在宗的主战舰的甲板上，一众真仙境界的强者则是面露冷笑之色看着两大星空大做贼团的那些人。
虽然因为没有项阳的命令他们不敢动手，但是，他们都表现的非常积极，尤其是胡巴，更是恨不得直接冲上去一掌将这些盗贼团的宇宙战舰群覆灭了。
“老大怎么还不回来，真想他。”
虎刹站在胡巴身边，脸上带着叹息说道。
“你只是因为分给你的猴儿酒喝完了而已，别说的对老大有多深厚的感情似得。”
胡巴白了虎刹一样，这段时间，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已经成为真正的生死兄弟，看着虎刹的样子，他哪里能不明白这家伙心中所想的。
“屁啊，我是真的想老大，一日不见如隔着三百万年懂不懂？”
虎刹则是带着不满之色反驳道。
“呵呵...”
对此，胡巴则是呵呵冷笑了几声。
“别吵了，其实大家都很想从项老大身上多得到一些猴儿酒，所以，我们要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让他主动多赠送一些美酒给我们呢。”
一边的黒冥也同样凑上前来，笑嘻嘻的说着。
“有道理啊。”
其余一众真仙天骄全都点了点头，他们虽然在仙界之中各种美酒都品尝过了，但是，在喝到了猴儿酒之后，就真心喜欢上了猴儿酒，全都想着应该怎么做才能从项阳手中得到更多的猴儿酒。
不过，有一个人显得非常郁闷，他就是在詹台明，这家伙跟其他真仙的关系还真不怎么样，要不然的话，他就不会跟浮空仙岛上那些真仙一起了，如果不是因为项阳的话，他还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面对一群不是很熟悉的，志不同道不合的真仙们，詹台明只能闷闷的坐在一边，心中带着悲苦，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为啥就自己这么倒霉，被抢光身上所有仙器，再加上还写下欠条就算了，如今竟然又要跟着项阳，实在是太惨了。
虽然总共十几个真仙强者都在讨论着如何讨好项阳是为了得到项阳手中的猴儿酒，但是，后方的万法自在宗宗主老道士王自在看得一阵头皮发麻，他知道，只要项阳愿意，完全能将这一股力量纳为自己所用，这可是十几尊真仙，而且，在未来还会拥有很强的潜力，甚至有可能会出现半步大罗之境的强者啊。
这一股力量，就算是在仙魔两界也不可小看，更何况是在这宇宙修真界之中呢。
轰！
就在众人讨论着应该如何讨好项阳，从项阳手中多得到一些猴儿酒的时候，忽然之间，在他们后方虚空之中，一道剑光猛然间由内而外斩出来，直接将虚空撕开一条裂缝。
“是谁？”
“肯定是大姐头大胜归来了，哈哈。”
“那是肯定的，这一道剑气如此凌厉，一看就知道是大姐大归来了，啧啧，大姐大真是太厉害了，一入混沌深处，简直是真正的蛟龙入海啊，无人能敌啊。”
“.......”
一众真仙强者看到那一道虚空裂缝出现的时候，顿时激动了起来了，尤其是那些以银黛当成‘大姐大’的陷空一脉的真仙们，更是非常激动，将目光看向了那条被那一道剑光劈开的虚空裂缝。
然而，下一刻，当一个女子手持一柄仙剑脸色平静的走出来时候，所有人全都愣住了。
“这...这怎么可能？”
只见这个走出来的女子，不是银黛，而是跟银黛对决的古仙传人菀儿。
“难道大姐头败了吗？这不可能，大姐头号称能够打遍真仙境界无敌手的，他不可能失败的。”
“绝对不可能是大姐头败了。”
“......”
一众陷空一脉的真仙们全都露出不信的神情，在他们看来，银黛在陷空一脉之中，打遍真仙境界无敌手，绝对不可能轻易败了的。
但是，菀儿当先走出来，这样的结果，已经说明了两人的战绩了。
然而，下一秒，只见在菀儿的身后，银黛也同样漫步走出来，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又让人看不懂了。
在场的众人想起了之前菀儿的师尊古仙人和朱雀女大战的时候，古仙人从混沌虚空之中走出来的时候，也是面容非常平静，跟此刻简直是一模一样。
“我怎么感觉，不久之前的事情会重演呢？”
虎刹小声嘀咕着说道。
“别说话，要不然等会儿大姐大找你算账，我们谁都无法帮到你。”
随着虎刹的话音落下之后，就见黒冥和一众银黛的‘小弟’正面露不满之色瞪着他，使得他浑身一个哆嗦，连忙闭上嘴巴不敢说话了。
“从今往后，我和菀儿结为姐妹，因为我痴长几岁，是菀儿的姐姐，日后谁敢欺负她，就是跟我过意不去，知道吗？”
然而，当银黛走出来之后，她跟菀儿面露平静之色出现在甲板上，银黛淡淡的说了一句话，顿时让所有人陷入凌乱之中。
“什么？又是结为姐妹，这...”
“还真让虎刹这个家伙说中了。”
“......”
所有人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这简直是之前朱雀女和菀儿的师尊那一尊古仙传人的情形再现。
菀儿的师父也是称呼朱雀女为姐姐，但是，大家非常明显能看出来，菀儿的师父那一尊古仙人是成为朱雀女的侍女之类的，所谓的姐姐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而如今的银黛和菀儿之间，似乎也差不多的样子。
“别乱想，我们之间并没有生死对决，也没有分出胜负，因为我们在切磋的时候，觉得与对方意气相投，所以，就结为姐妹了，如果你们觉得菀儿妹妹的实力会比我低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银黛知道了众人所想的，脸上带着冷笑说道，“如果你们有人胆敢去招惹菀儿妹妹，而后被菀儿妹妹一剑劈了的话，我不会帮你们，甚至会喝彩鼓掌。”
“是。”
听了银黛的话之后，所有人看着菀儿的眼神就不一样了，尤其是陷空一脉的一众真仙们，更是非常清楚银黛的实力，而这名菀儿竟然能跟银黛相比，就证明了其实力就算是比银黛弱，也不会弱上多少。
“对了，项阳人呢？他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要让他知道菀儿妹妹已经是我的好妹妹，让他以后不能再欺负菀儿。”
这时，银黛则是在人群之中没有找到项阳，脸上露出了不解之色。
“老大追杀两大盗贼团的创始人去了。”胡巴连忙回答道。
“那家伙做什么，成天打打杀杀的，这还是在去万法自在宗的路上呢，竟然又去追杀另外两大盗贼团的创始人去了。”银黛听了之后顿时觉得一阵无奈，她觉得项阳去追杀另外两大盗贼团的创始人，简直是闲的蛋疼。
“能让银黛姑娘挂念，真是在下的荣幸。”
不过，银黛的话音刚刚落下，就听见一道长笑声从远处传过来，紧接着就见项阳背负着双手凌空虚度，一步步朝着这边走过来，眨眼之间已经到了众人的面前。
而在这时候，大家才发现，项阳身边跟着两个乖巧无比的八阶散魔巅峰的强者，正是星空黑龙盗贼团的创始人黑龙和星空幽冥盗贼团的创始人幽冥。
此刻，两大盗贼团的创始人全都恭恭敬敬的站在项阳的后方，他们的目光看着项阳，眼神带着无与伦比的恭敬的神情，仿佛项阳就是他们的神一样。
如此眼神，如此恭敬无比的样子，大家早就已经在黑骷髅的身上见到过了，但是，幽冥和黑龙两位高级散魔强者可是不一样，他们不久之前可是见到项阳就赶紧逃跑，而在一会儿之后，被项阳抓回来，就变成了跟黑骷髅一样。
大家不知道这两位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恐怖的事情，但是，他们非常清楚，这一切肯定是项阳的杰作。
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就将这两尊八阶巅峰的散魔强者变成自己最忠诚的信徒，可见项阳的可怕。
众人看着项阳的眼神都充满了古怪之色，尤其是詹台明更是有点儿害怕，生怕项阳会用对付这两尊八阶散魔巅峰的强者的手段来对付他们。
“你又收服了两个八阶巅峰的散魔？”
银黛目光看向项阳，眼神带着诧异之色，不解的问道，“你收服这么多强者做什么？”
“哈哈，姑娘虽然聪明绝顶，但是，这一次却是误会了。”
项阳哈哈笑着说道，“在下可不是用了什么法子将他们收服的，而是因为他们被我的才能所慑服了，所以要认我为大哥的啊。”
说着的同时，他还转过头，语重心长的看着两个强者问道，“你们说是不是啊？”
“正是，我们被主人...老大的才能所慑服了，决定从此之后，要跟着老大一起混，希望老大无论如何都不要嫌弃我们。”
黑龙和幽冥两人连忙对着项阳拜下去，一脸恭敬的说道。
“看吧，正如姑娘跟菀儿也是惺惺相惜，成为结拜姐妹一样，我跟黑龙和幽冥也同样是惺惺相惜啊。”
项阳一脸得意的说道。
“你真不要脸。”
银黛忍不住感叹了一声，虽然心中知道项阳肯定是用了炼化黑骷髅的办法将这两尊八阶散魔炼化了，但，她并没有拆穿项阳。
反正大家也都已经知道了，这两尊八阶散魔巅峰的强者就是被项阳收服了，没啥好说的。
“彼此彼此。”
项阳呵呵笑着的同时，则是若有深意的看着银黛身边的菀儿，笑着说道，“既然菀儿已经和银黛姑娘结为姐妹了，那么，从此以后，菀儿就好好跟着银黛姑娘吧，不管啥事情都不要来烦我了哈。”
“我师尊要我跟着你。”
然而，出乎项阳意料之外的是，菀儿竟然脸色平静的看着项阳。
“别别，我不用你跟着。”
项阳连忙摆着手说道，“你好好跟着你的姐姐就行了，她身为上界的天骄，肯定能带你走上人生最为辉煌的巅峰的。”
“跟着我，你不仅要端茶送水，还要给我按摩之类的，实在是太累了，你还是别跟着我了。”
“还有啊，我这人有个比较不好的毛病，就是喜欢对自己的侍女动手动脚的，而你又长的如此的好看，我看你如果跟着我的话肯定会很危险的。”
“......”
项阳说完之后还咂咂嘴，为了不让菀儿跟着，他还真是耗尽了苦心。
他觉得这个女人还真是变幻不定，之前是不想跟着自己，现在又变成了一心想要跟着自己了，这简直是疯了吧。
菀儿听了之后，则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并没有争辩，但是，眼神带着的一缕深意，使得项阳见了之后，心中非常古怪，但是，对方没有说什么，他也不好多嘴，而是小声对银黛说道，“银黛，你记得看好她哈，别让她来烦我了。”
“说不定她已经喜欢上你了呢？”
银黛似笑非笑的看着项阳说道。
“你觉得我会信吗？”
项阳呵呵一笑，传音给银黛，“银黛姐姐，你可真的要看好她了哈，既然跟她结拜了，你就要为她负责，要不然，如果她再胡闹，我只好亲自动手将她封印了。”
小小的威胁了银黛一下之后，项阳则是轻声一笑，直接对黑龙和幽冥说道，“带着你的手下，跟黑骷髅一起回去，听从晴雪宇宙集团的几位女总裁的安排。”
“是。”
三人全都非常恭敬的点着头，然后在黑骷髅的带领下，带着手下离去。
项阳非常清楚，黑骷髅肯定是先带着两人去他们各自的老巢中将他们无数年积累的宝物全都手刮走，然后再去晴雪宇宙集团，当然，这一切都跟项阳无关了，他懒得去管这些，而是直接招呼老道士一声，然后驾驭着宇宙战舰浩浩荡荡的驶往万法自在宗。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万法自在宗的万法峰，观看其中的‘万法’典籍了。
作者梦岂说：今天回学校了，最后办理毕业的事情，接下来几天要毕业典礼之类的，再加上今天下午路上堵车了，所以写得完了，抱歉，不过四更最终还是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