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你怎么这么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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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恬看到他眼底的那抹受伤,可人在气头上,又极度紧张,根本顾不上其他,“你不下流现在压着我做什么?我说我有男朋友你没听见……唔!”
  话未说完,唇瓣一阵疼痛,他带着火气压下来,狠狠吻住这张总是激怒她的小嘴儿。
  舒恬双手被控制住,整个人都像是粘板上的鱼一样,除了被动接受没有丁点儿别的办法,她只能不停的左右摆动着脑袋躲避他的吻,“放、放开我……混蛋!”
  她挣扎的越厉害,厉函就越想把她拧顺了,开始只是不想听这张小嘴说出的伤人话,可是真的吻下来,他却有些情难自禁的失控。
  这五年来,他找过别的女人,更没想过要接受一份全新的感情,但他总归是一个正常男人,清心寡欲的生活了五年,此时只是接吻,他已经起了反应。
  男人灼烫的吻沿着她的下巴一直游移到脖子和锁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暗红的痕迹,强烈的男性气息快要将她淹没。
  身上的小礼服在扭动中已经往下脱落一大截,边缘正卡着她胸部中间,稍微再漏出一点就会走光。
  舒恬连动也不敢动了,真的怕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身子筛糠一样颤抖起来,然而除了害怕,身体里那种因为他的触碰而产生的异样感觉,才是让她真正无法面对的耻辱。
  她很清楚这是什么,也正因为如此才会鄙夷自己。
  时隔五年你就这么饥渴吗舒恬,哪怕是面对着这个男人强迫的亲吻和触摸,你也会有感觉?
  豆大的眼泪顺着脸颊翻滚落下,巴掌大的脸上写满了惊惧,“不要,厉函求你不要这样……”
  “不要我这样,那要谁?你口中所谓的男朋友?”因为她的话,他心里恼怒的不行,因为她的靠近,他身体涨得发疼。
  可是这一切都抵不过她眼角落下的泪水,看到她哭,厉函哪里还会强求继续呢
  也只剩嘴上解解气罢了。
  “你起来,混蛋!”舒恬呜呜咽咽的哭着,眼睛眯起来,睫毛上全都是晶莹的泪水。
  厉函看的碍眼,抬手替她拂去,力道没控制好,眼皮都擦红了一片,“我是混蛋,你一个人的混蛋。”
  “才不是,五年前就已经不是了!”她崩溃的吼,用了五年时间筑起的心墙被他几句话便轻易打破。
  男人眸光黯淡夏利,黑曜石一般的瞳眸染上了情欲的颜色,心头却一抽抽的疼,“你知道看见你的那一刻我在想什么吗?”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如果可以,她现在一定会捂住自己的耳朵。
  厉函却对她的抵触毫不在意,自顾低头在她耳边喃喃,“我在想我们刚认识不久我替你换礼服的那次,你也是这样站在我面前,皮肤很白,锁骨也生的漂亮……”
  “你别说了!”舒恬眼睛通红,再一次回忆起这些,她难堪又忍不住深陷其中,这样的精神折磨让她承受不住,“以前的一切我都忘了,现在在你面前的是Suran,不是舒恬!”
  握着她手腕的大掌陡然用力,他重新吻上来,惩罚她的不记得,厉函就像是一个极度害怕失去的孩子,要用这种方式来确认她的存在。
  五年啊,一千八百二十五天,四万三千八百个小时,他一直都在害怕失去她和将要失去她的不安中度过,他看似坚定,内心早就虚空,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安全感。
  只有要这样的亲吻能让他确保,她是真正存在的。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怎么能丢下我一走了之五年……”他低声呢喃,激动的声音都变了调,“当我得知你怀孕的时候,这颗心都死了,我后悔懊恼,唯独没办法怨你不告诉我,恬恬,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煎熬?找不到你,所有人都劝我放弃,可我怎么能又有什么资格放弃?我弄丢了你,我就必须要找回来,找不回来我就陪你一起死……”
  他垂首跟她交颈,很快颈子间便有温热的液体落下,啪嗒啪嗒,一下又一下砸在她的肩膀上,那是这个男人轻易不曾留下的眼泪。
  舒恬心颤,曾经无数个日夜都在这样的怀抱中醒来睡去,这样宽厚温热的怀抱总是给人许多错觉,让她不禁想要沉沦其中。
  “那个孩子……”他声音沙哑的开口,说到一半却顿住,怎么都说不下去。
  就在舒恬不解时,男人双手忽然从她的后背移到了她的上衣衣摆处,稍一用力,她礼服侧面的拉链便被拽开,指腹微茧的大掌探进去揉着她的腰,就在他靠近腹部位置时,舒恬猛地惊醒。
  她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奋起反抗,瞬间形成的爆发力还真的将毫无防备的厉函给挣开了。
  双手重获自由,舒恬惊恐万分的将拉链重新严丝合缝的拉好,当时生舒啸她是跑妇产,的腹部有一道不长不短的疤痕,不算明显,但肯定能摸出来,如果被他触到这道疤,凭他的智商肯定能够猜个差不多,到时候才是真的万劫不复。
  舒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她只是没有信心让他知道孩子的存在,她摸不透现在的局面,也不知道这些年他的情况,等她确认之前,她不会暴露舒啸,拿孩子做感情的赌注。
  男人刚要柔和的面容又凌厉下来,他只不过想起那个孩子想要摸一摸她的小腹,因为那个地方曾经有过他们爱的结晶。
  可她却如此害怕又嫌恶的躲开了。
  厉函沉下脸来,刚要抓住她的手腕,身下女人却动作极快的翻滚到了床的另外一测,她眼疾手快的撑着身体站起来,躲到房间角落里,红着一双眼睛凝着他,“厉函,你别逼我!”
  厉函权当是她不喜欢被自己碰才会有如此过激的反应,心头又沉了几分,不过依然努力克制着,怕自己会失控伤了她,“好,那你说说怎么才不是逼你,嗯?”
  “让我走。”她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让我离开这里。”
  不料,她才说完这句话,坐在床畔的男人便自顾笑起来,他笑的很狂放不羁,只是很快便收了回来,“恬恬,你知道吗?你所有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唯独这条——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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