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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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六章 扒衣
  苏琬离开杜家后,便在镇上逛了逛,买了些东西。
  她去了一趟周桐家,如杜晗所言,如今周桐已经能拄着拐杖走路了,只是一条腿还不怎么能使得上力,需要慢慢恢复。
  “大夫说好的还算快。”周桐笑着说道。
  “这就好。说起来,一直忙忙碌碌的,倒是很久没来看周大哥。”
  “这也没什么好看的,谁都很忙呢!倒是姑娘定亲了,至今也没说句‘恭喜’。到了成亲的时候,可一定要请我喝杯喜酒。”
  “好啊!若是有那一日的话。”苏琬有些失神。
  苏琬放下了礼物,也没有久留,稍坐一会儿便告辞离开。
  离开了周家,苏琬仰头看着天际。早晚已经冷起来了,不过白日里烈日当空,倒还显得有几分炎热。
  秋雨时节过去之后,天气倒是一直很晴朗,阳光明媚的惊人。
  想了想,还是赶着车往石头村去。
  到了村尾,将马拴好,苏琬才搬着买的各样菜蔬进了小院。
  韩大夫在屋里给人诊脉,沈隽则在院子里晾晒采药。
  这个时节很多草药都成熟了,天气又晴朗,倒是晾晒药材的好时节。
  将菜蔬都搬进了厨房后,苏琬才细细打量着沈隽。
  “我脸上脏了?”沈隽含笑问道。
  “近来天气有些凉了,你……身子可还好?”韩大夫说起过,先前为沈隽配置的克制寒疾之药越发没有效用。
  那么沈隽的寒疾要是在发作,便会一次比一次更难熬过去。
  接下来的一整个寒冬,沈隽还不知能不能经受住煎熬。
  “不必担心,我的寒疾并未发作。”见炉上的水烧开了,沈隽便沏了茶。
  苏琬看茶沏好了,便倒了一盏给韩大夫送去。
  韩大夫正写着药方,见苏琬进来便抬眸定定的看着她。
  被韩大夫这样盯着,苏琬有些不自在,急匆匆放下茶就往外走。
  在院子里坐定,沈隽便倒了茶递给她。苏琬接过茶后,沈隽却凑过来在她身上细细嗅着。
  “你干什么啊?我每日有沐浴的,不会有什么味道吧?”苏琬往后挪了挪。
  “你是不是受伤了?我闻到一股很熟悉的药味。”
  “好端端的,我怎么会受伤。大抵是刚在药房里沾染上的药味。”苏琬笑了笑,低眸喝着茶。
  “你说谎。”
  苏琬心下一惊,一时间满心的慌乱,并不敢抬眸去看他。
  “我干嘛要说谎?”好一会儿,苏琬才将杯中茶饮尽了,抬眸看向沈隽。
  “看看不就知道你是不是说谎了。”沈隽说完便见苏琬拦腰抱起,苏琬猛然瞪大了眼睛。
  她挣扎着想下来,沈隽的胳膊却像是铜墙铁壁一般将她锁在他的怀里。
  沈隽抱着她便径直进了他的屋子,还踢上了门。
  “沈隽,你放开我。”苏琬推攮着他。
  沈隽将她压制在床上,便撕扯着她的衣裳。“沈隽,你快放开我,你别这样。”苏琬涨红了脸。
  很快她的衣裳便被扯开,沈隽看着她左臂上包扎着的白布,拧紧了眉头。
  白布上还有淡淡的血迹渗出,见伤已经暴露,苏琬也不再挣扎。
  沈隽将白布打开,便露出了上面纵横的几道伤痕。新旧不一,虽说已经涂过药,看着却依然有些可怖。
  沈隽细细看着那伤口,眉头却越发拧紧了。伤痕看着很怪异,都并不深,却仿佛是一段时间里日日坚持划出来的。
  这绝不是什么歹人伤人留下的伤痕。
  “到底出什么事了?”沈隽紧盯着苏琬的眼睛,“遇到什么麻烦了?”
  “不是什么大事,你就不要担心了。都是小伤,我用着药了,很快会好的。”
  沈隽的手按压在她的手腕上,“气血不足?是不是和这些伤有关?到底是谁这样伤害你?还值得你为其隐瞒?”
  苏琬咬了咬唇,“沈隽,这件事,你就不要过问了好不好?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就是你说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沈隽摩挲着她手臂上的伤痕。“阿琬,你怎么总是有那么多的秘密?到底是怎样的缘故,让你连我都不肯说?”
  “我……有些事,到该知晓的时候,自然也就知晓了。”
  “若你遇到麻烦了,不能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吗?”
  “并没有什么麻烦。”苏琬忽然勾住他的颈项,吻上他的唇。
  沈隽眸中闪过惊讶之色,却在她蜻蜓点水想要离开之后,狠狠吻住她。
  苏琬只觉得胸腔里的空气一点点的被吸走,身子也霎时就软了。
  在沈隽放开她的双唇后,她便气喘吁吁的倒在他的怀里。
  沈隽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她雪白的肤色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美的惊人。
  “阿琬,我可以不过问你的私事,可你也要答应我,不要让自己再受伤了。”沈隽直视她的眼睛,十分郑重的说道。
  “放心吧!”苏琬拿了衣裳披上。
  沈隽伸手帮她整理着衣裳,轻吻着她的颈项,“阿琬,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诱人。”
  他在她的耳边低语,灼热的忽然喷薄在她的颈项,透着淡淡的诱惑。
  苏琬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紧促了起来,屋里霎时便弥漫起了暧昧的气氛。
  苏琬推开他,急忙整理好自己的衣裳。
  苏琬正要出门,沈隽却拉住了她的手,“你头发乱了。”
  “啊?”苏琬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
  沈隽扯着她坐在了铜镜前,拿了梳子给她梳着头发。
  苏琬静静的看着铜镜中,可以看到沈隽的动作很轻柔,唯恐弄疼了她。
  “你是不是常给人梳头?”苏琬后仰着头看他。
  “没有,你是第一个。历来都只有旁人为我梳头,哪有我伺候旁人的时候。”
  “万恶的富家公子。”苏琬嘟囔了一句。
  沈隽低笑起来,“你若是乐意,我为你梳一辈子的头。”
  “算了,这样的伺候,我还不习惯呢!”苏琬笑了笑。“对了,我今日来找你,是有事情要问你。”
  “什么事?”
  “我就是想知道,你们沈家还有镇安侯杜家,有没有妙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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