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封印已久的记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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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八章:封印已久的记忆(1)
  那场战争将近持续了半个时辰,直到最后凤惊澜,站在风中。仰天而立,三王爷见自己捞不到什么好处,终是收了内力转身。
  “王兄,跟你打了一架,本王觉得本王自信多了。”
  而就在下一秒,凤惊澜从紫竹林的屋顶摔下来。一口鲜血喷在紫竹林的竹叶上。她强撑了这么久,终于承受不住了。
  惊风走过去,为她擦拭着嘴角的鲜血,“主子可是有天地真经护体的,怎么会忽然这样。”
  “这个男人……好强大的内力。”凤惊澜苍白的脸色中有一丝惊慌失措,他不怎么表现出来,可此刻在没人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凤惊澜从未惧怕过谁,可是就刚才那个凤玉萧来说,他是真的把这个男人的内力放在心上了。
  内功心法一直以天地真经为主,而他放进来已经几乎到达那个天地真经的最强境界。
  可以说这世上并没有什么内功心法更加强大,除非那种心法并不是人类所支持的。而是一种禁忌的心法。
  “爷,按理说不可能啊,那两个孩子并没有被伤害到。”惊风扶着凤惊澜回房。
  “云翳天已经练成绝世神丹,服下之后可以将功力增到十倍。甚至是可以组建军队,达到以一敌百的效果。”
  凤惊澜闭目,忽想到了曾经看过的一本书,“传言这种丹药可以灭掉整个国家,那些军队就像是从地狱里出来的魔鬼。服用了丹药直到死都必须忠于让他服用那颗丹药的主人。寻常人都有恐惧心理,可一旦服用了那种丹药,所有的精力全部集中战斗。一天杀千人而不足以泄愤。”
  惊风听到这些,忽然之间感觉到周身一颤。如果一个人的意识全部是杀人,得多可怕。
  每个人活在这世上的意义都不同,有人为了家族,有人为了权力,有人为了女人,有人为了名誉,有人单单为了钱,可是,人的意识往往决定了它存在的高度以及他所在的方向。
  可若是一个人只知道杀人,那么那必定是社会的蛀虫,而凤惊澜所说的并不是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而是成千上万的人都被这种丹药所祸害。那岂不是假以时日,在大街上走的人都成了魔鬼。
  或许自己前一秒还在开开心心的陪着孩子和父母,而下一秒即将黄泉。
  若当真是这样,这世界必定会出现很多乱子。
  “爷属下的意思是说两个孩子平安无事,怎么可能会练成那种丹药呢?我们不是一直在阻止吗?”
  惊风对于凤惊澜的话似乎也不太明白,虽然说这些都很可怕,可是他们一直防范于未然,一切都做得很好,为何那丹药还是炼成了。
  “或许还有一个人可以助他们炼成丹药。本王一直觉得那个人他们不可能用,可是这些丧心病狂的人竟到最后连他都不肯放过。”
  凤惊澜闭目神色,当中带着一种忧伤。他活了大半生什么都见过,可是却从未见过那种人,自己亲手救的人也能在顷刻之间灭掉。
  他凤惊澜即便是曾经为了权势不择手段,却也没有做出过这种行为。他一直明白,可以有梦想,可以有抱负,但是也一定要有自己的底线。
  他曾经作为一国之君,保护国家,扩大疆土是自己的职责,也是父辈的祖训。却也记得爱自己所爱,恨自己所恨。
  “爷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惊风忍不住问他。
  “去查证一下当今的皇帝,他已经不是真正的帝君了。”凤惊澜阖了阖眸子,坐在床上,“你先下去,本王运功调息。”
  惊风点了点头,将门关上,转身离去。
  翌日
  凤惊澜的身体稍好,便立即拿着很多礼物以及那套礼服再次去落樱府。
  云曦儿看到那套礼服是又喜又急,她倒是不介意,而且非常喜欢。而一旁淑静夫人看到却是连眉头都蹙到了极点。
  “哎哟,你看。您女婿给你拿了这么多好东西来,娘,你不过来看一下吗?”
  云曦儿连忙帮着凤惊澜,一起讨好她,“让你看这里有阿胶,还有人生,还有各种各样的补品。尤其是这个,这叫什么来着?”
  入目的是一个小小的香囊,香囊微微打开,便只见一股香气,沁人心脾。他仔细闻了,这香味似乎跟淑静夫人身上的香味不太一样。但却又非常相似。
  “曦儿,你过来。作为我的女儿,怎么一点底线都没有?”
  淑静夫人非常的严肃,准备走过来,亲手将自己的女儿拉过去。
  “母亲!”
  凤惊澜走过去,他拱手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母亲,这是澜儿送给你的礼物,请您笑纳。”
  而就是这个动作,让淑静夫人拉住女儿的手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他显然没想到凤惊澜会给她行礼,而且会亲自叫她母亲,这个实在是太难得了。
  要知道这个威风凛凛的摄政王,她从未见过她软弱的一面。而眼前的动作就像是一个孩子一般,仿佛倾刻间,多了几分稚气。
  这样诚心诚意的礼仪,让淑静夫人无话可说,再加上她那香水确实是让淑静夫人怀念有家,若是他没猜错,这便是传说中的兰蔻香。
  用一百八十味中草药以及花香所炼制而成,一滴香水持续两三天都还能闻到。更何况这种香水一般飘香十里。是女人梦寐以求的。
  “这个樱花香的是送给曦儿的,而这个兰花的是给母亲的。”
  凤惊澜走过去,亲手将淑静夫人扶到一旁的大理石桌上坐着,“澜儿的母亲死得早,在澜儿八岁的时候,母亲便因为诞下澜儿的时候留下了病根,以至于到后来在澜儿八岁的时候,离开了澜儿。”
  他亲手给淑静夫人倒了一杯茶,毕恭毕敬的递到淑静夫人面前,“母后在世的时候,便如母亲您一般。温婉慈和,与世无争,可一旦在关系到孩子的名誉以及孩子的未来的时候,她总是比谁都着急。甚至是不畏皇权,与父皇较量。甚至是为了澜儿与那后宫的那些女人为敌。”
  凤惊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清如池水般的面孔带着一种谦和有礼。这种对待家人的温和是凤惊澜,在外面少有的,甚至是从未见过,至少她淑静夫人是第一次见到。
  “方才看到母亲为了曦儿的事情,给澜儿脸色看,忽然之间觉得曦儿非常的幸福,有您这样的母亲。澜儿非常的羡慕。”凤惊澜语重心长的道,“若是澜儿也能有您这样的母亲该多好。”
  听到这一席话,淑静夫人一开始的防备,渐渐的变成了慈和。
  “可是在婚礼上穿白色的礼服,我却是第一次看到,这确实是与龙岩的风俗不太一样。这你又作如何解释?难道必须要穿这套白色的礼服吗?”
  谁说他此刻已经放下了戒备但是对于这套白色的礼服他怎么都不能释怀总觉得这还是带着诅咒。
  即便是不带着诅咒,那最起码也是有一定的用意。无论如何她都应该去问清楚。
  “这……”凤惊澜迟疑片刻,许久不知道如何解释。
  “难道真的不愿意向我解释吗?我可是她的母亲。”淑静夫人听到这话,忽然之间显得有些不开心。
  云曦儿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凤惊澜,也许是她一切都为自己考虑得很好,所以她从未担心过什么。
  只是听着两人的对话,她也想知道为何。
  “不是这样的,这应该是与我所练的功有关。澜儿是天地真经的传人。这天地真经,只传一人。我师傅也只有我一个徒弟。作为天地真经的传人,大婚应该以纯白为礼服,何况这件礼服有很多机关可以随时保护她。”凤惊澜将那套礼服拿过来,悄悄地将腰带放在面前,那腰带微微一按便知见到一串银针发射出来,“就比如这银针,携毒。关键时候可以拿出来,护她一时周全。”
  淑静夫人还是没有想明白,这毕竟别人结婚都是红色的,自己的女儿为何要穿这种衣服?就算是凤惊澜这样解释,他确实也很满意,并没有诅咒之意,可是又如何说服世人呢?
  “至于世俗的事情,我自然会解决,无需母亲担心。作为摄政王,这京都的一切,澜儿都可以做主。我相信这套礼服穿出去,别人不会觉得是诅咒之意,而会觉得比那红色的礼服好看多了。”
  凤惊澜站起来,毕恭毕敬的又行了一礼,“再说那大红色的礼服人人都穿,哪里有一点新意可言。本王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凤惊澜和云曦儿的婚礼跟别人不一样。本王这日后对曦儿也会不一样。不会像其他男人一般,让曦儿为难。”
  淑静夫人虽然说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有些不满意,但是既然对方的身份如此特殊,再加上他并没有恶意,一切都是关心云曦儿。
  在乎她的女儿,既然他想特别,那她又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抛开一切来看,淑静夫人自己也觉得这套礼服确实很特殊,也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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